早在以前江凌月和陆景轩就和我保证过,两人只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绝不会越界。
我信了。
直到白天我醒来,看了看手机录下来的昨晚的影像。
2
视频中显示,我刚睡着,我的妹妹江凌月便满脸兴奋地换上了一身短裙。
而本该在睡觉的陆景轩和儿子立马开门走了进来,儿子紧紧的搂住江凌月的脖子,抽泣的抱怨:
“妈妈,我给你亲手做了饼干,可是那个坏女人竟然也想要,但是你放心我还偷偷给你留了好多!”
“对不起,我推了她,我忘了你也会腰疼了,我给你呼呼....”
听着儿子的话,我红了眼眶,没想到昨天等了好久都没听到的道歉,在江凌月这里听到了。
视频还在继续,陆景轩宠溺地摸了摸江凌月和儿子的头,也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你之前喜欢的玉镯被小瑜不小心摔碎了,我给你挑了个更好的”
当初陆景轩分明说那个玉镯是送给我的情人节礼物,在不小心弄碎之后,我还哭了好久。
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这些东西都不是给我的,我扭头看向了花瓶里已经枯萎了的几支野花,又哭又笑。
手机里又开始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江凌月坐在陆景轩的腿上,脸上的娇羞表情是我从不会有的,“景轩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你不必有心理负担,反正这也是我姐姐的身体,大不了,你把我当成她我也愿意”
我掐紧了掌心,期望陆景轩能推开,但他只是面露纠结了一瞬,便再也没有阻止江凌月的动作。
画面越来越不堪入目,我发疯般地冲进卫生间,扶着洗手台忍不住干呕,眼泪也不受控的涌出,我抬头映出镜子里苍白的脸,而脖子里还留着昨夜两人亲热时的吻痕。
小时候给我写信叫我姐姐的江凌月和昨夜勾引姐夫的她重合,我心口传来一阵刺痛。
我拿着手里的玉镯来到陆景轩的书房,想等送儿子上学的陆景轩回来,但我在发呆之际,不小心碰掉了他书柜上的书,里面一个相册本格外显眼。
我一页一页翻开,手却越来越抖。
相册里面尽是“我”和陆景轩带着儿子出去玩的照片。
可这些我从不知道。
我也从没有想过,陆景轩和儿子竟然带着江凌月出去玩过那么多次。
二号晚上,他们去了海边露营,一起看了日出,那天我正因为被小混混尾随担惊受怕了一天,陆景轩只是责怪我为什么上班穿短裙。
六号晚上,他们坐了市里最大的摩天轮看了烟花秀,那天我因为发高烧在家咳嗽了一整天,终于在夜晚好转。
甚至七夕那天晚上,他们还去了高空餐厅吃了烛光晚餐,明明陆景轩白天还因为项目黄了呵斥我虚荣,只想着炫耀男人的心意。
一张张照片看过去,我早就泪流满面。
3
陆景轩很快回了家来到书房,响个不停的电话让他忽视了在书柜后面的我。
“景轩,明天便是中秋,你带着小瑜回来吧,这次机会难得,不能耽误”
陆景轩应下,挂断电话之后,终于发现了我,他脸上出现一丝慌乱,又随即恢复正常。
“你听到了吧,咱妈让咱回去过中秋,我们一家子难得团聚”
每年中秋,我和陆景轩都会带着儿子回去,只是好几次,我一进家门没多久,便昏睡过去,父母只是尴尬地回我,说也许是工作太累了。
这次回家,我喝了提神醒脑的药,强行打起精神,父母见到我竟久违地露出慈爱的神情。
“小瑜,有没有想妈妈做的红烧肉,这是你最爱吃的”
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红烧肉是江凌月爱吃的,不是我爱吃的,甚至在幼时因为我养的荷兰猪被保姆杀了给我吃肉,我便对猪肉产生了阴影。
但在中秋节,我不想说这些,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妈妈笑着将我拉到了饭桌上,我笑着压下胃里的呕意,一家人是我不敢想的其乐融融。
爸爸妈妈不断念叨着领“我”小时候出去的经历,可说了那么多,大多都不是以我为主角的。
他们口中滑翔伞那次,江凌月因为调皮导致腿部骨折,他们强行将我唤醒独自承担痛苦,为防止我晕过去让江凌月出现受苦,他们不断用电击棒刺激我的神经。
甚至,他们还拿出钢针商讨着要不要扎在我身上,“万一凌月醒来也疼怎么办?”
“那就让她一直清醒到全身都恢复如初”
那时的我哭着求他们不要再让我疼了,她们却只是轻柔地将手遮住我的眼。
折磨却依旧。
幼时的我不理解,为什么都是他们的女儿,甚至他们都触碰不到真正的她,可为什么他们一点爱都不愿意分给我。
我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只是那天后我便成了一个处处为妹妹着想的懂事姐姐。
“小瑜,我在锅里给你熬了养胃粥,你看你脸色都不好了”
妈妈的话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抬起头竟然在她眼里看到一抹焦急,快得几乎让我有些怀疑是不是眼花了。
妈妈拍了拍墨墨的头,“去给妈妈端来”
一直对我面无表情的墨墨此刻却笑得开心,声音里压不住的雀跃,“保证完成任务!”
不一会儿,墨墨献宝般地端给我一碗粥,“妈妈,喝粥,你一定愿意喝墨墨亲手端过来的粥,对吧?”
我压下眼里升起的热意,鬼使神差下,我咽了喂在嘴边的粥。
没几口,腹部便传来一阵绞痛,喉咙一痒,我忍不住喷出一口黑血。
墨墨快步后退了几步,嫌弃的眼神刺得我一怔,“好恶心,如果不是为了完成姥姥交给我的任务,我才不会那样”
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我几乎双眼发黑。
在倒在地上前一刻,我看到爸爸妈妈弯着腰将一个人迎了进来。
4
妈妈的关心,儿子的殷勤。
我以为,他们只是想像以前那样让我为江凌月腾位置吃团圆饭。
可我终究还是低估了他们对江凌月的爱,也高估了我在他们心里的位置。
“大师,我们给她喂了药,现在药效已经发作,你可以开始把她的灵魂转移出来了”
大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我,轻轻嗯了一声。
因为药效,我失去了身体的掌握权却能清清楚楚听到外界的声音。
听到转移灵魂,我身体忍不住战栗,留下两行热泪。
陆景轩和我的父母们走到我身边,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我听她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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