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蓝色 字关注“闻叔”
![]()
倾诉人:佚名 评论:闻叔
夏末的风裹着点燥气,吹在脸上黏糊糊的,跟糊了层浆糊似的。我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手自行车,去城区早市买最后一茬樱桃 —— 再不吃,就得等明年了。车筐里放着给老公老周留的糖饼,早上用猪油和的面,酥得掉渣,他昨天说晚上要跟 “同事” 出去喝酒,我还琢磨着他回来能垫垫肚子,别空着胃睡。
刚付完樱桃钱,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得手麻。是邻居李婶,她那嗓门大得能穿透听筒,还带着股子急火火的慌:“桂兰啊!你赶紧往近郊苞米地那边瞅!你家老周那银灰色轿车就停在道边!副驾坐个女的,穿个红连衣裙,下摆被风撩得老高,露着半截白腿!俩人在车里头腻歪半天了,我瞅着那女的就是城郊开小卖部的美玲!错不了!”
我手里的樱桃 “哗啦” 一下全掉在地上,红得像血珠,滚进砖缝里就找不着了。自行车没扶稳,“哐当” 歪在路边,车筐里的糖饼撒出来,被路过的三轮车 “吱呀” 一声轧了个稀烂,油乎乎的印子粘在柏油路上,夏末的太阳一晒,泛着股子恶心的油腥气。我抓着手机,指节攥得发白,心里头 “噌” 地就冒了火:他娘的!老周你要是真敢干这龌龊事,我非得薅着你耳朵,把你那点破事全抖搂出来不可!李婶还在那头喊:“桂兰?你听见没啊?要不要我帮你喊一声?” 我赶紧挂了电话,喉咙里像堵了团热馒头,连哭都发不出声 —— 可心里头那股火,烧得我浑身发颤。
我没回家,就蹲在苞米地旁边的土坡上。风裹着玉米叶的潮气,还混着点快成熟的玉米香,吹在脸上,汗和眼泪混在一起,咸得发苦。我拔了根狗尾巴草攥在手里,草籽蹭得手心痒,突然就想起刚跟老周处对象的时候 —— 那时候他还是子弟学校的老师,夏末的傍晚总骑二八自行车接我下班,车筐里装着刚买的香瓜,还带着露水。他总说 “媳妇,咱去巷口那家吃酸菜白肉锅,我妈早上刚把酸菜从缸里捞出来,酸得正正好!” 那时候我咋就没看出来,他是个这么没良心的东西?
晚上老周回来,身上带着股甜腻的香水味,不是我用的那种,冲得我鼻子疼。我抓起桌上那瓶没喝完的老龙口,“啪” 地摔在地上,酒洒了一地,玻璃碴子溅到他新买的皮鞋上,他 “嘶” 了一声,却没发火,蹲在地上抽起烟来,烟蒂扔了一地,夏末的蚊子围着他转,他也不赶。
“桂兰,我跟美玲…… 是真心的。” 他头也不抬,声音闷得像堵了棉花,手指还在地上抠着缝,“她不图啥,就想跟我好 —— 你别跟她闹,她可怜。”
“可怜?” 我气得手发抖,指着卧室的方向,那里面儿子还在睡,小脸红扑扑的,还攥着我的睡衣角,“咱儿子才八个月!还在吃母乳!你跟我说她可怜?那我呢?我跟你过了五年,给你洗衣做饭,给你生儿子,我不可怜?你摸着良心说,你对得起我吗?” 我心里头更火了:真心?真心能当饭吃?你跟她真心,就对得起我跟儿子了?你还是个男人不?
他终于抬眼看我,眼神躲躲闪闪的,像个做错事却不想认错的孩子,嘴里的话却像刀子扎人:“我知道对不住你,可她懂我啊!跟你说学校评职称的事儿,你就说‘别累着’;跟美玲说,她能帮我捋材料,能陪我喝酒解闷。你整天就知道洗衣做饭,跟你没话说!”
我当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扶着墙才站稳:“没话说?你半夜发烧,是谁起来给你找药擦身子?你衣服破了,是谁连夜给你缝补?你说想吃锅包肉,是谁顶着大太阳去市场买里脊肉,溅得满身油星子?老周,你良心被狗吃了?我跟你过这么多年,不是让你这么糟践的!” 心里头那股委屈混着愤怒,烧得我脑子发懵 —— 我咋就嫁了这么个白眼狼?
![]()
他不说话了,蹲在那儿抽完一根又一根烟,直到天快亮,才慢悠悠地说:“咱都是老师,这事传出去不好。学生家长得戳咱脊梁骨,学校领导也得找咱谈话。你不为自己想,也为儿子想 —— 他要是让人说‘没爹妈的孩子’,多可怜。”
这话像根针,一下戳中了我的软肋。我在小学教了五年书,同事总说 “桂兰你命好,嫁个好老公”,要是让人知道老公出轨,我还咋抬头?儿子还小,总不能让他刚生下来就没个完整的家吧?可心里头又不服气:凭啥我受了委屈,还得怕别人说闲话?凭啥他做错事,我得替他瞒着?夏末的晨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他的烟蒂上,我咬着牙想:行,我忍,我为了儿子忍 —— 但我跟他的账,早晚得算!
第二天,我打听着找到了美玲的小卖部。她正在门口摆老冰棍,冰柜 “嗡嗡” 响着,夏末的孩子围着她吵吵闹闹。看见我来,她手里的冰棍 “啪嗒” 掉在地上,赶紧用围裙擦了擦手,手还在围裙上蹭来蹭去,指甲缝里沾着小卖部的水果糖渣,声音发颤:“姐…… 姐你咋来了?”
我把从老周外套口袋里翻出来的粉手帕拍在柜台上 —— 那帕子绣着个 “美” 字,针脚歪歪扭扭的,边角还起了毛,一看就是她自己绣的。“你跟老周的事,别装糊涂了。我来不是跟你哭哭啼啼的,是要个说法。” 我心里头想:别跟我来这套虚的,你毁我家,就得给我个交代!
她的脸 “唰” 地白了,眼泪 “吧嗒吧嗒” 掉在柜台上,没等我再说啥,“扑通” 就跪在我面前,裙摆扫过地上的碎纸屑,手死死拽着我的裤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姐,我知道错了!可我跟他好几年了,我离不开他啊!张强天天喝得醉醺醺的,回家就骂我,还摔东西,老周他不骂我,还疼我,给我买发卡,陪我说话…… 姐,你就当没看见,我绝不登你家门,绝不让他跟你离婚,我就这么跟他好着,行不行?”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里屋 —— 她老公张强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嗑着瓜子,瓜子皮吐了一地,电视里放着《乡村爱情》,他笑得前仰后合,跟没事人似的。夏末的阳光从小卖部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他的啤酒瓶上,晃得人眼晕。我心里头堵得慌,甩开她的手:“你起来!别跟我来这套下跪的把戏!你可怜,我就不可怜了?你想跟他好,就敢毁别人的家?你脸皮咋这么厚?”
可我到底还是软了。那天晚上,老周坐在沙发上跟我保证,说以后 “少跟美玲见面”,还把工资卡塞给我:“媳妇,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多顾家。” 我看着怀里熟睡的儿子,他咂了咂嘴,好像在做什么好梦,心里头叹口气:行,我再忍忍,等儿子大点再说。夏末还长,日子还得熬,总不能让儿子刚八个月就没爹。
没过多久,美玲家突然约我们吃饭,在老边饺子馆。张强一进门就咋咋呼呼的,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瓶老龙口:“哥!嫂子!咱今儿个好好喝一杯!夏末就该吃点热乎的,暖暖身子!”
菜上齐了,虾仁馅的饺子冒着热气,锅包肉金灿灿的,还有一盆酸菜粉丝汤。张强给我和老周倒满酒,举着杯子就碰:“来!桂兰姐,咱干一个!这酸菜汤炖得地道,跟我老家那味儿一样!”
美玲坐在我旁边,一个劲儿给我夹饺子,笑盈盈的,指甲上涂着红指甲油,夹饺子的手顿了一下,指甲油蹭在饺子皮上,赶紧用纸巾擦了擦:“姐,这虾仁馅的鲜,你多吃点,补补身子 —— 你看你最近都瘦了。”
我看着盘子里的饺子,咽不下去,嘴里发苦。心里头想:装啥好心?你吃我家的、用我家的,还在这儿假惺惺的,我看着就恶心!儿子坐在宝宝椅上,抓着我的手要水喝,我强忍着眼泪,给儿子喂水 —— 满桌子的人都装糊涂,就我一个人清醒着疼,这日子过得真憋屈!夏末的风从饺子馆的窗户吹进来,带着点凉,可我浑身都热得难受,像揣了个火炉子。
从那天起,我的日子就成了一锅冷粥,熬着,熬着,就熬了十多年。
每年夏末,我都在阳台晒萝卜干,绳子上挂得满满当当,风一吹晃悠悠的。老周很少在家帮忙,他要么说 “学校有事”,要么说 “同事聚餐”,我心里头门儿清:他准是跟美玲出去了。有次我路过 “刘一锅” 火锅店,看见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美玲靠在老周肩膀上,手里拿着菜单,跟老周撒娇:“哥,我想吃那个筋头巴脑,你给我点一份呗?” 老周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点!你想吃啥咱都点!”
我赶紧躲到树后面,心里头像被针扎似的,疼得喘不过气。以前夏末,老周也总这么对我,带我去吃火锅,说 “媳妇,多吃点筋头巴脑,补气血”。现在倒好,他把对我的好,全给了别的女人!我咬着嘴唇,差点冲过去跟他们理论 —— 可一想到儿子,又把火压下去了:忍,再忍忍,等儿子长大就好了。
儿子上初中那年,在区里的重点中学上学。有次开家长会,老周去了,回来坐在沙发上,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儿子跟我说,同学看见我跟美玲在学校门口说话了,还问他‘那是你爸的同事吗’。”
我当时心一沉,怕儿子受委屈,赶紧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放软:“别瞎想,那是你爸的同事,跟你爸谈工作呢 —— 你同学不懂事,别往心里去。” 晚上儿子睡了,我坐在客厅的老沙发上哭,那沙发是我们结婚时买的,弹簧都松了,我摸着上面的印子,心里头想:老周啊老周,你咋就这么不顾及儿子呢?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该收敛点!夏末的夜里,客厅里静得能听见钟摆的声音,“滴答滴答”,像在数我熬过去的日子,一天又一天,没个尽头。
儿子倒是懂事,从小到大没跟我提过老周和美玲的事。有次他夏末放学回来,手里攥着个烤地瓜,跑得满头大汗,递到我手里,还带着热气:“妈,热乎的,你吃,刚从校门口买的,那大爷说这是最后一炉了。” 我咬了一口,甜得发苦,儿子蹲在我旁边,拉着我的手说:“妈,等我长大了,我养你,咱不看别人脸色,咱娘俩过好日子。”
![]()
就为了这句话,我又熬了好几年。心里头想:等儿子毕业,我就跟老周掰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我受够了!
去年夏末,儿子从东北大学毕业了,找了份在外地的工作。走那天,他抱着我,眼圈红红的:“妈,你要是不开心,就跟我去外地,咱娘俩过。夏末咱去海边玩,你不是一直想去看海吗?我带你去赶海,捡贝壳。”
我看着儿子,眼眶也红了,却摇了摇头:“妈不去了,你在那边好好干,妈在家挺好的 —— 家里还有你爸呢,我得给他做饭。” 其实我心里头也犯嘀咕:儿子走了,我这委屈给谁看?可真要跟老周离婚,又怕别人说闲话 —— 在这老城区,我和老周都是老师,熟人多,要是让人知道我这么大岁数离婚了,还不得背后戳我脊梁骨?“你看桂兰,老公都跟人好了这么多年,现在才离婚,肯定是没人要了。” 我这心里头,跟拧麻花似的,又想痛快,又怕丢人。
儿子走了以后,家里更空了。老周头发白了不少,背也有点驼了,可还是总出去。我们俩分房睡快十年了,有次我感冒,头疼得厉害,想让他递杯热水,他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说:“你自己倒呗,我困 —— 明天还得跟美玲去近郊摘葡萄呢,她早就跟我念叨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夜景。楼里的灯一盏盏灭了,只有远处的霓虹还亮着,照在墙上,晃得人眼晕。心里头的火 “噌” 地就上来了:都这岁数了还不安分!我感冒你不管,倒惦记着跟她摘葡萄,你心是石头做的?夏末的风从窗户缝吹进来,带着点凉,我摸了摸自己的手,都是给家里洗衣做饭磨的老茧,这双手,以前老周还夸过 “软和”,现在他连碰都不碰了 —— 我这一辈子,到底图个啥?
前几天我去公园散步,刚坐下,手机就响了,是美玲。背景里传来 “哗啦” 的麻将洗牌声,她语气挺急:“姐,老周最近总咳嗽,你多给他熬点梨水,夏末干燥,别让他上火 —— 我昨天还给他买了润喉糖呢,就是忘了给他……”
我冷笑了一声,声音都发颤:“你倒是会使唤人!你跟他好这么多年,连碗梨水都舍不得熬,还好意思打电话来?你那润喉糖,怕是自己吃了吧?你算老几啊,敢来指挥我?” 心里头想:真是脸皮厚到家了,破坏别人家庭,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美玲没说话,过了会儿才支支吾吾地说:“姐,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我跟他是真心的…… 他也不容易……”
“真心” 这俩字,我听了十多年,早就听腻了,也听恶心了。我挂了电话,坐在长椅上,看着桌上的日历。夏末快过了,葡萄该下市了,可我再也没给老周买过葡萄 —— 以前他爱吃,现在我连看都不想看。
有时候我会想,要是那年夏末,李婶没给我打电话,我没知道老周和美玲的事,是不是现在还能骗自己过得挺好?可又转念,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夜里睡不着,听着厨房的水龙头滴水,“滴答滴答”,跟我心跳似的,慢得熬人 —— 我这辈子,咋就过得这么憋屈?
今天早上,我收拾衣柜,翻出了当年老周给我织的毛线手套。红色的,都洗得发白了,指尖还破了个小洞,我找了根线,想缝补,却怎么也穿不上针。我套在手上,还是暖的,可这暖意,只在手上,不在心里。夏末的太阳没那么毒了,照在手套上,红得有点刺眼。
![]()
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人来人往。有骑着自行车去早市的,车筐里装着刚买的秋菜;有抱着孩子散步的,妈妈给孩子扇着扇子;还有老两口手拉手买菜的,老头给老太太拎着袋子 —— 夏末过了,该准备过冬的菜了,可我的日子,还停在那年夏末的苞米地旁,没挪过步。
我掏出手机,想给儿子打个电话,可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半天,还是没按下去。我怕儿子担心,也怕自己说了,就真的没退路了 —— 我活了大半辈子,从来都是为别人活,没为自己活过一天。
窗外的太阳斜了,夏末的风带着点凉,吹在脸上,不燥了。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那副毛线手套,眼泪又下来了。心里头又急又乱:夏末快过了,秋天要来了,可我的日子,怎么还是这么冷呢?我到底该离婚,还是接着熬?我真的不知道了…… 可转念又想:我是北方女人,不能这么窝囊!可真要迈出那一步,又怕摔得太疼 —— 这心里头的矛盾,快把我逼疯了!
闻叔评论:
“死要面子活受罪” 的软性子,早把日子熬成了苦药渣!
咱北方人常说 “有啥说啥,别憋出内伤”,可你倒好 —— 夏末苞米地撞破老周和美玲那点龌龊事,你攥着手机指节发白,心里头的火能烧着半亩苞米,却愣是蹲在土坡上哭,没敢冲上去跟老周 “掰扯明白”;美玲跪在你面前扯着你裤脚装可怜,你气得手抖,最后还是松口说 “再看看”;如今儿子都大学毕业能扛事了,你守着冷锅冷灶,还在琢磨 “街坊邻居会不会说我老了离婚丢人”。说白了,老周的没良心、美玲的厚脸皮是 “外鬼”,真正把你捆在这摊烂日子里的,是你性格里那三道 “俗语照妖镜” 都照得明明白白的坎!
头一道坎,是你 “死要面子活受罪” 的愚孝式隐忍。你总挂在嘴边 “咱都是老师,传出去不好看”,可咱老少爷们谁不知道 ——“别人的唾沫星子淹不死人,自己的窝囊气能憋死人”!街坊张婶李姨嚼舌根,顶多嚼三天,转头就惦记着早市的樱桃降没降价;学生家长议论,也不会因为你离婚就不让孩子听你讲课。可你呢?把别人的闲言碎语当 “圣旨”,把同事的眼光当 “枷锁”,宁可夜里抱着那副发白的毛线手套哭到天亮,也不敢跟老周说一句 “我过够了”。有次你路过 “刘一锅”,看见老周给美玲夹排骨的架势比当年对你还亲,你躲在树后面攥紧拳头,却没敢上前 —— 怕 “闹大了丢人”,怕 “别人说你不懂事”。这哪是 “顾面子”?分明是你性格里的 “怕得罪人” 在作祟!咱北方人讲究 “活得敞亮,不委屈自己”,你倒好,把自己的日子过成了给别人看的 “样板戏”,累不累?值不值?
第二道坎,是你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却把自己活成牛马” 的依附性。你总说 “为了儿子忍”,可儿子早就看明白了 —— 他放学给你带热乎烤地瓜,手都烫红了还说 “妈你先吃”;他毕业时拉着你说 “跟我去外地,咱娘俩过”,眼里的心疼藏都藏不住。你以为 “凑活的家能护着儿子”,可你守着的,是个连你感冒都没人递热水的冷家,是个 “爹不疼妈憋屈” 的假完整。这哪是 “为孩子好”?是你性格里的 “不敢为自己活” 在找借口!你把 “媳妇”“妈” 的身份焊在身上,天天琢磨老周爱吃的锅包肉、儿子爱穿的运动鞋,却忘了自己多久没买过一串新鲜樱桃,多久没跟姐妹去逛过早市。当年你也是能跟老周一起刷墙摆牵牛花的姑娘,如今却把 “桂兰” 这个名字,活成了 “老周媳妇”“儿子妈” 的附属品 —— 咱北方人常说 “自己都顾不上,咋顾别人?” 你连自己的委屈都不敢说,咋给儿子做 “勇敢” 的榜样?
第三道坎,是你 “该翻脸时不翻脸,过后准得后悔晚” 的软骨头。我知道你不是没脾气 —— 当年你摔老龙口酒瓶,玻璃碴子溅到老周皮鞋上,你眼里那股劲,是咱北方女人的脆骨;后来美玲打电话让你熬梨水,你怼她 “你算老几”,也带着股子泼辣。可你偏偏把这股子劲藏在 “忍” 的底下,关键时候总软下来。老周第一次跟你摊牌说 “离不开美玲”,你要是当时拍着桌子说 “要么断干净,要么离婚”,哪有后来十几年的糟心事?美玲约你去老边饺子馆吃饭,她给你夹饺子时指甲上的红指甲油蹭到皮,你心里恶心,却还是强笑着说 “谢谢”,怕 “闹僵了不好看”。咱北方人常说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你倒好,连硬气都不敢,把 “刀子嘴豆腐心” 活成了 “豆腐嘴豆腐心”,最后疼的还是自己。老周为啥敢跟美玲好这么多年?还不是瞅准了你 “好欺负”“能忍”?
桂兰啊,你别再跟自己较劲了 —— 你的难题从来不是 “离不离婚”,是 “能不能撕开性格的绳锁”。给你个实在建议,咱北方人办事利索,别再磨磨唧唧:
先跟自己 “掰扯明白”—— 别再把 “别人怎么看” 当回事。咱常说 “自己的日子自己过,别人的嘴管不着”,明天早上别给老周做糖饼,去早市给自己买斤刚下来的葡萄,甜滋滋的,别总想着 “他爱吃甜”;下午别在家收拾屋子,去公园跟大妈跳广场舞,乐呵乐呵,别总惦记 “地板没擦干净”。你得先把 “桂兰” 找回来,日子才能有滋味。
再跟老周 “敞亮摊牌”—— 别再哭哭啼啼,也别再顾面子。咱常说 “长痛不如短痛,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就坐在那老沙发上,把话撂明:“过,就跟美玲断干净,以后家里的事你得搭把手,我不是你保姆;不过,就利索分,咱都这岁数了,别耗着彼此。” 你要是还藏着掖着,他永远觉得你 “好欺负”“能忍”。别忘了,你骨子里有北方女人的直爽,别让它再埋在 “忍” 的底下。
最后跟儿子 “掏心窝子”—— 别再怕他担心。咱常说 “孩子是娘的心头肉,但不是娘的枷锁”,你就跟他说 “妈这些年委屈,想为自己活了”,他指定不会怪你,说不定还能帮你拿主意。你以为 “瞒着是为他好”,可他早就知道你夜里哭,你过得舒坦了,他在外地才能安心。
你记着,咱北方人的日子,讲究 “实在”,别再让 “死要面子活受罪” 的软性子捆着你。那副你攥了十几年的毛线手套都发白了,也该松开手,给自己买点新的了 —— 日子是过出来的,不是熬出来的,别让 “忍” 字把自己熬成了药渣,最后连苦都尝不出味!(心事倾诉或有情感问题请私信留言)
看更多情感实录点击下方关注
特别声明:以上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为自媒体平台“网易号”用户上传并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