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决意将祖宅给堂弟,堂哥默然签字,祭祖那天爷爷望着供桌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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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张怡双眼圆睁,难以置信地看向爷爷范世明,声音陡然拔高:“爸,您是不是老糊涂了?这祖宅整整十间房,您打算全留给范鸣?”尖锐的声音在南浔古镇范家老宅的堂屋里回荡,打破了原本的静谧。



范世明眉头一皱,满脸不悦,猛地一掌重重拍在八仙桌上,震得桌上摆放的紫砂茶壶盖子都“嗡嗡”作响,他大声吼道:“范渊都三十五岁了,天天守着那个破木工房,能有什么出息?我凭什么要把祖宅交给他?”

张怡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带着哭腔说道:“爸,您这是要把我们一家逼上绝路啊!我们结婚都十年了,到现在连个安稳的住处都没有。这祖宅可是象征着家族根基,您现在全给范鸣,我们一家三口以后可怎么办?”

堂屋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每个人都因这个惊人的决定而内心波涛汹涌。奶奶吴秀珍坐在太师椅上,悄悄地用袖口轻轻擦拭着眼角。小孙子范鸣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爷爷,这么做好像不太合适吧。”可他眼底深处那藏不住的兴奋光芒,却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暴露无遗。

唯独大孙子范渊,作为这场风波的中心人物,始终沉默地坐在靠窗的角落。他微微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一个陈旧的木质茶杯,任凭妻子在旁边为他据理力争,任凭爷爷的言辞如利刃般锋利,他就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静静地承受着这一切。


范世明,今年六十五岁,是南浔镇公认的木雕工艺大师。半辈子的手艺人生涯,让他养成了如同雕刻黄杨木般严苛、不容置疑的脾气。再加上他手中掌握着范家那座拥有百年历史、包含十间房的老宅的归属权,在家族中更是说一不二,话语权极重。

这座祖宅,是范世明一生最大的荣耀。它由范家先祖亲手设计建造,每一块砖、每一片瓦,每一根梁、每一根柱,都凝聚着家族的智慧与荣光。宅内的窗棂、斗拱、格扇,无一不是精美的木雕作品,在整个江南都颇有名气。如今,这座老宅的文化价值,早已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

范世明有两个孙子,是亲兄弟的儿子,从小一起长大。大孙子范渊,今年三十五岁,在镇子边缘开了一家小小的木器修复作坊,性格沉静,平时不爱多说话。小孙子范鸣,三十岁,在省城开了一家室内设计公司,口才出众,事业做得风生水起。

范世明和老茶友们闲聊时,常常评价自己的大孙子:“范渊这孩子,从小就闷葫芦一个,长大了还是这样。你们看看,都三十五岁的人了,还守着那个半死不活的作坊,修些没人要的旧家具。再看看范鸣,年纪轻轻就在省城有了自己的公司,开着豪车,住着大平层,这才是我们范家该有的样子。”

奶奶吴秀珍虽然嘴上不发表意见,但内心深处其实更偏爱会说话的小孙子。范鸣能说会道,每次从省城回来,都会给奶奶带各种时髦的衣服和补品,节假日更是问候不断,把老人哄得眉开眼笑。而范渊虽然同样孝顺,却不善于表达,每次过来,只是默默地坐着,或者帮着修葺老宅里松动的桌椅,检查腐朽的门框。

范鸣刚踏进老宅门槛,洪亮的声音就传遍了整个院子:“奶奶,我给您带了燕窝和羊绒披肩,听说是今年的最新款。”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吴秀珍嘴上嗔怪道:“你这孩子,又乱花钱。”可脸上的皱纹却笑成了一朵花。

反观范渊,每次来都是安静地帮着劈柴、扫院,或是修复一件被岁月侵蚀的旧物,他的付出悄无声息,很少能成为全家瞩目的焦点。

妻子张怡有时会忍不住对范渊抱怨:“你看看人家范鸣多有心意。你也该学学人家,就算天生不会说,后天也得努力去学才行。”

范渊每当听到这样的话,只是无奈地苦笑一下,然后转身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活计。

两位堂兄弟的性格差异,在为人处世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范鸣在商场上如鱼得水,人脉广泛,公司项目一个接一个。而范渊的作坊虽然手艺精湛,但因为他不善于宣传和交际,生意一直不温不火,只能勉强维持生计。

范世明在老伙计们面前提及此事,语气里满是失望:“你们看范鸣,出入都是宝马车,穿的都是定制西装。再看看范渊,三十好几了,还骑着一辆旧电瓶车在镇里穿行。同样是我范家的血脉,这差距怎么就如此悬殊呢?”

朋友们也会宽慰他:“老范啊,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范渊虽然现在看着不起眼,但他手艺踏实,为人稳重,说不定是厚积薄发呢。”

范世明不屑地摇了摇头:“踏实?如今这个时代,光靠踏实能做什么?必须得懂得经营,得有能力,得让别人看得起你才行。”

这种观念在范世明的脑海里早已根深蒂固。他认定小孙子范鸣有出息,有未来,是值得倾注全部心血培养的麒麟儿;而大孙子范渊,虽然也是亲孙子,却实在让他感到脸上无光。

直到范鸣带着他的未婚妻回到老宅,正式提出要结婚时,范世明彻底下定了决心。

范鸣亲热地挽着一个妆容精致、气质干练的年轻女子走进堂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爷爷奶奶,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妻,程菲。”

程菲显得非常有教养,一进门就用甜美的声音问候:“爷爷好,奶奶好。”并且带来了许多包装精美的礼品。她毕业于名牌大学的设计专业,在一家大型地产公司担任设计总监,无论是外貌、谈吐还是事业,都完全符合范世明心中理想孙媳妇的标准。

吴秀珍私下里对范世明说:“这个姑娘真是不错,和我们家范鸣真是郎才女貌。你看她多有气质,多有才华,关键是对范鸣也是一片真心。”

范世明深以为然。这样优秀的女子,配上自己这个前途无量的孙子,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是,优秀的女子自然也有她的考量。

程菲在一次私下交谈中,很巧妙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范鸣,我不是一个物质的女孩,但婚姻总需要一个坚实的物质基础吧?我们两个人的积蓄,在省城买房也只够一个首付,婚后的贷款压力会非常大,我担心这会影响到我们未来的生活品质。”

这番话说得极有分寸,既表达了现实的顾虑,又没有显得过于功利。

范鸣领会了未婚妻的言外之意,于是主动向爷爷提起了这件事:“爷爷,菲菲说得很有道理,我们准备结婚,确实需要一个稳定的基础。您看,您能不能在这方面帮我们一把?”

范世明一拍大腿:“这算什么问题?爷爷手里有这座祖宅,就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

然而很快,范世明就想到了一个更深层次的安排。

自己手里的这座祖宅,将来终究是要传下去的。与其等到自己百年之后让两个孙子产生纠纷,不如现在就由自己亲手做个了断。

而且从眼下的情况判断,毫无疑问是小孙子范鸣更有出息,更值得托付。大孙子范渊,虽然血脉相连,但他的未来实在令人堪忧。

这个念头一旦萌生,便在范世明的心中疯狂滋长,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决策英明无比。


范世明的想法一旦成型,便开始筹划如何向全家人公布。这件事他在心里反复推演了一个星期,最终决定召集一次家族会议,把所有事情都摆在明面上说清楚。

那是一个初冬的周六下午,范世明让两个孙子都带着家人回到老宅,声称有至关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范渊和张怡带着八岁的儿子范安准时抵达,范鸣和程菲也从省城赶了回来。一家人围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气氛显得有些不同寻常的凝重。

范世明清了清嗓子,神情异常严肃:“今天把大家叫回来,是有一件关乎我们范家未来的大事要说。是关于我名下这座祖宅的传承问题。”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的神经都绷紧了。祖宅的归属,这可是牵动每个人命运的头等大事。

范世明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缓缓扫过在场每个人的脸庞,最终定格在两个孙子身上:“经过我和你们奶奶的慎重考虑,我们决定将这座祖宅,完整地传给范鸣。”

此言一出,堂屋内瞬间炸开了锅。

张怡第一个站了起来,声音因为震惊而颤抖:“什么?全部给范鸣?爸,您这是什么意思?范渊也是您的亲孙子啊!”

范鸣虽然内心狂喜,但表面功夫依然要做足,他说道:“爷爷,这,这恐怕不太合适吧?大哥也需要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张怡猛地转向范鸣,怒火中烧:“范鸣,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你心里正高兴着呢吧?这可是我们范家的根,价值连城,你一个人就想全部吞下!”

范鸣露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嫂子,你这么说就太伤我的心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独占。”

范世明重重一拍桌子:“都给我住口!这是我的决定,我有我的考量。”

吴秀珍在一旁不停地抹着眼泪:“老头子,你这样做,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能偏心得这么厉害?”

范鸣立刻上前去安抚祖母:“奶奶,您别难过。要不这样,祖宅的产权我们兄弟俩平分好了。”

范世明发出一声冷笑:“凭什么平分?你大哥三十五岁了,还守着那个破作坊,一个月挣那点钱,将来能有什么大出息?而你呢,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前途一片光明。我把祖宅传给谁,难道不是很清楚的事情吗?”

张怡听了心如刀割:“爸,您这是看不起范渊?他虽然挣钱不多,但是他手艺踏实,为人孝顺,他从来没有让您二老操过半点心!”

范世明越说情绪越激动:“踏实能当饭吃吗?孝顺能换来家族的荣耀吗?你们看看范鸣,每次回来都给我们带各种好东西,逢年过节的心意从来没断过。再看看范渊,回来就知道埋头干活,问一句才答一句,这就是差距!”

张怡已经泣不成声:“爸,您这是偏心到了极点!同样是您的孙子,您怎么能这样对待范渊?”

范世明猛地站起身:“我偏心什么了?我这是在为范家的长远未来考虑!范鸣有能力,有远见,把祖宅交给他,这座宅子才能被更好地保护和发扬。交给范渊?他拿了能做什么?守着这堆老木头过一辈子吗?”

张怡指着范世明,气得浑身发抖:“爸,您说话实在太过分了!范渊他……”

范世明粗暴地打断了孙媳妇的话:“他什么?他有什么本事?三十五岁的人了,还要让自己的老婆在这里为他争家产,他自己倒好,一句话都不敢说!”

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都聚焦到了范渊身上。

他依然静静地坐在那个角落的椅子上,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张怡急得快要疯了:“范渊,你倒是说句话啊!你爷爷这样分配,你就真的一点意见都没有吗?”

范渊缓缓抬起了头,目光平静如水,依次从在场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最终定格在爷爷范世明的脸上。

“爷爷说的在理。”他的声音平稳而低沉,没有丝毫情绪起伏,“祖宅是爷爷的财产,爷爷自然有全权决定它的归属。”

这话一出,整个堂屋瞬间安静得连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范渊,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张怡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

“没有什么不能舍弃的。”范渊的语气依旧平淡如水,“我确实不如范鸣有能力,爷爷把祖宅交给他,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

“你,你……”张怡指着自己的丈夫,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范鸣看着堂哥这般反应,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他原本还准备了一套推辞的话,可看到范渊如此坦然地接受,他反而有些手足无措。

“大哥,要不……”范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不用了。”范渊轻轻摆了摆手,“爷爷的决定,就是最好的安排,我们应当尊重。”

范世明看着大孙子这样的反应,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本以为会有一场激烈的家庭纷争,却没想到范渊会如此轻易地妥协。

“范渊,你能这么想,爷爷很欣慰。”范世明的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你放心,爷爷不会让你们一家没地方住的。你们现在租的那个院子,租金爷爷来出。”

“谢谢爷爷。”范渊微微点了点头。

“可是……”张怡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范渊伸手拉住了。

“够了,阿怡。”范渊看着妻子的眼睛,眼神坚定而不容置疑,“爷爷已经决定了,我们就接受吧。”

程菲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里也是感慨万千。她原本以为会有一场家族大战,没想到却以这样一种平静的方式收场。

“爷爷,要不这样,我和范鸣商量一下,从祖宅里分一间院子给大哥大嫂?”程菲试探性地说道。

“不用了。”范渊摇了摇头,语气淡然,“你们安心准备婚礼就好,我们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

范世明听了这话,对这个未来的孙媳妇更加满意了。看看人家程菲,多懂事,多善良,再看看自己的大孙媳妇,就知道哭哭啼啼。

“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范世明一拍桌子,“过几天我们就去镇上的公证处,把手续办了,把祖宅的继承权明确给范鸣。”

“老头子,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吴秀珍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考虑什么?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范世明态度坚决,“就这么办。”

范渊站起身来:“爷爷奶奶,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小安明天还有功课。”

“大哥……”范鸣想说点什么。

“没事,照顾好爷爷奶奶。”范渊伸手拍了拍堂弟的肩膀,然后拉着依旧在默默流泪的张怡,领着儿子向门外走去。

望着大孙子一家三口逐渐远去的背影,范世明的心里,忽然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三天后,范世明便带着小孙子范鸣,前往镇上的公证处,要正式办理祖宅继承权的公证手续。他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一旦下了决心,就必须立刻付诸行动。

公证处坐落在镇政府大院旁,接待他们的是一位姓钱的主任,看起来严谨而专业。

“范老先生,您确定要将您名下那座范家老宅的唯一继承权,全部指定给您的小孙子范鸣先生吗?”钱主任一边仔细审阅着房契和身份文件,一边按照流程确认。

“我确定。”范世明的态度没有丝毫动摇。

“那么请问,您的另一位法定顺位继承人,也就是您的大孙子范渊先生,是否知晓并同意此事?按照规定,如果涉及到继承权的放弃,需要权利人本人到场签署放弃声明。”钱主任专业地解释着法律流程。

“他没有意见,我让他过来了,马上就到。”范世明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果然,话音刚落,范渊就推门走了进来。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即将要签字放弃的,不是一座价值连城的百年祖宅,而是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

“范渊先生,我需要向您本人确认一下。”钱主任将目光转向范渊,“您的祖父范世明先生,决定将范家老宅的唯一继承权指定给您的堂弟范鸣先生,这意味着您将主动放弃对该处房产的法定继承权。您确定同意这个决定吗?”

“我同意。”范渊的回答简洁明了。

“请问您是在没有任何外力胁迫或诱导的情况下,自愿做出这个决定的吗?”

“是的。”

“您对此决定没有任何异议?”

“没有。”

钱主任凝视着范渊平静无波的脸庞,心里感到一丝诧异。他从事公证工作二十多年,见过太多因为家产分割而反目成仇、对簿公堂的家庭,像眼前这样平静地接受如此不公分配的,实在是少见。

“好的,那我们开始办理手续。”钱主任从档案柜里取出厚厚一叠文件,“请各位仔细阅读文件条款,确认所有内容无误后,在指定位置签字。”

范世明接过文件,戴上老花镜仔细审阅。虽然其中许多法律术语他并不完全理解,但核心意思他看得很明白,就是将祖宅未来的所有权,全部转移到小孙子范鸣的名下。

“没有问题。”范世明率先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锋苍劲有力。

范鸣接过文件,心情激动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堂哥,然后也迅速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最后轮到范渊。他拿起笔,手腕似乎在空中停顿了片刻。

“大哥,要不然……”范鸣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莫名的情绪。

“没事。”范渊打断了堂弟的话,然后提起笔,坚定地在文件上签下了“范渊”两个字。笔画沉稳,没有一丝颤抖。

钱主任收回所有文件,仔细核对了一遍签名和印章:“好了,手续已经全部办妥。公证书一周后可以来领取。”

“多谢钱主任。”范世明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走出公证处的大门,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三个人的心情却截然不同。

“爷爷,那我先回公司了。”范鸣说,“菲菲还在等我,我们下午要去挑选婚宴的酒店。”

“去吧去吧,年轻人的事要紧。”范世明显得很高兴,“记得带菲菲常回老宅吃饭。”

“知道了,爷爷。”范鸣转向范渊,欲言又止,“大哥,你……”

“我也该回作坊了。”范渊语气平淡地说,“还有个活儿没做完。”

看着两个孙子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范世明站在公证处门口,心中五味杂陈。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但总觉得似乎也失去了些什么。

回到老宅,吴秀珍正在院子里整理花草。

“事情都办妥了?”她轻声问道。

“办妥了。”范世明在石凳上坐下,“公证书下周就出来。”

“范渊他,没说什么吗?”

“什么都没说,很配合。”范世明点了点头,但心里那股莫名的不踏实感却又浮了上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范世明明显感觉到家里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范鸣回老宅的次数显著增多,而且每次都格外殷勤,不是带着昂贵的补品,就是谈论着他宏大的商业计划。

“爷爷,我给您带了上好的金丝楠木料,您看看喜不喜欢。”

“奶奶,这是菲菲特意为您挑的玉镯,说能养人。”

“爷爷,我跟您说,我已经请了省城最有名的设计师团队,准备把祖宅打造成一个集茶道、禅修、艺术展览于一体的高端文化会所,到时候我们范家的名声就更响亮了。”

而范渊呢,回来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以前他几乎每个周末都会过来,现在变成了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才露一次面。

“范渊最近怎么不常回来了?”吴秀珍有些挂念。

“可能是作坊里忙吧。”范世明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泛着嘀咕。

张怡倒是偶尔会带着孩子回来,但每次都是来去匆匆,话语不多。以前她回来总要陪吴秀珍聊上大半天,现在却总是以各种理由很快告辞。

“阿怡,你们最近生活上还好吧?”吴秀珍试探地问。

“挺好的,奶奶。”张怡的回答很简短,“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范世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愿再多说什么。

转眼间,年关将至。范鸣和程菲的婚礼筹备得如火如荼。

“爷爷奶奶,我们把婚期定在了明年开春,到时候您二老可得给我们主婚。”范鸣兴奋地宣布,“菲菲的婚纱已经定制好了,特别漂亮。”

“好好好,我们一定早早准备。”范世明满心欢喜,“到时候必须大办一场,让整个南浔镇的人都知道我们范家的喜事。”

“对了爷爷,祖宅的改造方案已经出来了。”范鸣继续汇报着他的进展,“我们准备先把西厢房那几间改造成样板间,年后就动工。”

“好,该花的钱一分都不能省。”范世明大手一挥,“我们范家现在不缺这点钱。”

看着小孙子意气风发的样子,范世明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无比正确。这样有出息的孙子,理应得到家族最好的一切。

但是,清明节那天,一向注重祭祖传统的范世明,却在祖坟前,遇到了一件让他毕生难忘的事情。

清明时节,细雨如丝,烟雾缭绕。南浔范家的祖坟坐落在镇子东边的茶山半腰,视野开阔,风水极佳。这一天,是范家一年一度祭祖扫墓的日子,也是家族成员难得聚齐的时刻。

范世明带着一家人,提着祭品,踏着湿滑的青石板路,缓缓向山上走去。范鸣和程菲紧随其后,两人穿着得体的深色服装,手里提着包装精美的进口水果和名贵点心。

“爷爷,您慢点。”范鸣殷勤地搀扶着范世明,嘴里不停地介绍着他未来的计划,“等祖宅改造好了,我就把这条上山的路也修一修,铺上最好的石材,让您和奶奶以后来祭祖也方便。”

范世明欣慰地点点头,对这个小孙子的办事能力很是满意。

到了祖坟前,族人们已经范续抵达,大家开始清理坟前的杂草,摆放祭品。气氛肃穆而庄重。

就在这时,范渊一家三口也到了。他们走在最后,范渊手里捧着一个用深色布包裹着的方形物体,张怡和儿子范安跟在身后,神情平静。

范世明瞥了大孙子一眼,看到他两手空空,只拿了个不知是什么的包裹,心里又是一阵不快。他觉得范渊这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祭祀开始,众人依次上前敬香、叩拜。轮到摆放供品时,范鸣抢先一步,将带来的高级糕点和洋酒摆在了供桌最显眼的位置。

“爷爷,这是我特意托人从法国带回来的,让老祖宗们也尝尝鲜。”他大声说道,引来周围一些族人的侧目。

范世明虽然觉得有些不合传统,但想到这是小孙子的心意,便也没有作声。

轮到范渊时,他默默地走到供桌前,将手中那个用布包裹的物体轻轻放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揭开包裹的布。

瞬间,周围响起一片低低的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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