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路过哈尔滨平房区,看见那座灰色残破的烟囱,依旧指向天空。那一刻,仿佛有无数双眼睛从砖缝里望出来,问我:“你,还记得我们吗?”——我答不上来,只能写下这篇文字,权当给长眠于此的无名灵魂递上一束迟到的白花,可气的是策划这个事件的头目最终并没有被法律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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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731,原来不是“部队”,而是一座“人间炼狱”
很多人以为“731”只是一个番号,可真正走进它,才知道那是几万条被剥夺姓名、只剩编号的命。1932 年,石井四郎在背荫河建起“防疫班”,对外说是“净水”,实则研究怎么把人变成实验材料。1935 年监狱暴动后,他们把基地迁到哈尔滨平房,占地 300 亩,正式挂出“关东军防疫给水部”的牌子,对内却叫“加茂部队”“东乡部队”——因为士兵大多来自石井老家加茂,而“东乡”是他崇拜的战犯偶像。
直到 1941 年,关东军统一番号,它才有了那个今天让中国人脊背发凉的数字——“第 731 部队”。
二、“马路大”不是木头,是你我的同胞
在 731 的档案里,中国人、朝鲜人、苏联人、蒙古人,甚至盟军战俘,都没有名字,只剩一个统称——“马路大”(日语“原木”)。他们像木材一样被推进实验室,活体解剖、冻伤实验、鼠疫轰炸、高压舱窒息……最惨的是,为了观察“感染进程”,他们不打麻药。
森村诚一在《恶魔的饱食》里写道:1939 年以后,731 对“马路大”进行两轮编号,每轮上限 1500,抗战结束时,仅这两轮就死了 3000 人。而整个平房区,研究者估算,遇难者“远超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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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撤退那天,他们连“证据”都不想留下
1945 年 8 月,日本投降前夕,731 的官兵把还活着的“实验材料”全部毒杀,尸体推进锅炉,骨灰倒进松花江;来不及毁掉的,就炸毁整栋大楼。那些带菌的老鼠、跳蚤四处逃散,导致哈尔滨周边多年鼠疫不断。
他们以为,只要炸掉房子,就能炸掉记忆;只要烧掉档案,就能烧掉罪证。可他们忘了,记忆长在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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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为什么直到今天,我还是“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因为——
- 策划这个事件的头目最终并没有被法律审判;
- 有人在东京审判上当庭撒谎,说“731 只是净水部队”,结果全体免责;
- 有人把活体实验报告改头换面,拿回日本拿博士学位,直到 2014 年才被曝光;
- 有人把“731”做成表情包、印在T恤上,说“只是数字而已”;
- 还有人说,“都过去 80 年了,干嘛老翻旧账?”
可我要问:如果 80 年就能翻篇,那“奥斯维辛”为什么每年都在纪念?如果“731”只是数字,为什么俄罗斯一公布新档案,我们仍会觉得胸口被重锤?
五、写给每一个读到这里的你
今天,我们习惯了刷短视频、追热点,可历史从来不是热搜,它更像慢性病,一受凉就疼。疼的时候,别急着划走——
1. 把这篇文章转给一个朋友,让“731”不再只是历史课本里的一行小字;
2. 如果你去哈尔滨,别只逛中央大街,抽一小时去平房“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看看那面刻满“马路大”编号的玻璃墙;
3. 遇到拿“731”开玩笑的人,勇敢告诉他:这不是梗,是血。
【尾声】
离开平房时,夕阳把烟囱拉得很长,像一根戳在人心上的刺。我回头望了一眼,忽然懂了——
我们之所以无法平静,不是因为仇恨,而是因为爱。
爱那些连名字都没留下的同胞,
爱这片被苦难亲吻过却依然倔强的土地。
只要还有一个中国人记得,731 就不是“过去”,而是“警钟”。
——谨以此文,献给所有没能走出平房的“马路大”,也献给选择记住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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