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将岳母床头的避孕药，换成维生素，1个月后她急眼了

"这怎么可能！"苏桂香瞪着镜子里的自己，手颤抖着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见了鬼一般。五十六岁的她，本该早已绝经，可现在...她死死盯着那个不应该存在的弧度，整个人如遭雷击。

"德华！德华！"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在房间里回荡。

楼下传来匆忙的脚步声，苏德华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怎么了桂香？出什么事了？"

苏桂香指着镜子里的自己，话都说不清楚："我...我这是...这不可能啊！"

看着岳母失控的样子，我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一个月前那个深夜，我偷偷溜进她的房间，将床头柜里的避孕药全部换成了维生素片的事，她到现在还一无所知。

01

要说我和苏桂香的矛盾，得从八年前说起。

那时我刚和苏晓结婚，初来乍到她家，苏桂香表面上对我客客气气，背地里却处处看我不顺眼。每次苏晓不在场时，她总是冷言冷语地数落我。

"一个月才赚三千块，也好意思娶我女儿？"这是她最爱说的话。

那时的我确实挣得不多，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每个月微薄的薪水勉强够租房子和日常开销。可我从未想过要依靠苏晓家里，反而一直很努力工作，希望能早日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

然而苏桂香似乎天生看我不顺眼。她总是在苏晓面前暗示我配不上她女儿，说什么"你看人家李家的儿子，都买房买车了"，"王家的小伙子升职加薪了"。每次听到这些话，我都只能默默承受，因为苏晓夹在中间也很为难。

最让我难忘的是那年春节。我特意买了一条中华烟和一瓶好酒去拜年，苏桂香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哟，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舍得买啊？不会是借钱买的吧？"

当时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周围的亲戚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那种羞辱感至今难忘。苏晓当时也很尴尬，回家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从那以后，我心里就种下了怨恨的种子。

五年来，无论我怎么努力工作，怎么孝敬她，苏桂香对我的态度从未改变过。即使后来我升了职，工资涨到了八千，在她眼里我依然是那个不配娶她女儿的穷小子。

去年，我们终于攒够了首付，在市郊买了一套小房子。我以为这下苏桂香总该对我刮目相看了，没想到她竟然说："就这破地方，还不如我家的老房子宽敞呢！"

那一刻，我彻底绝望了。无论我做什么，在她眼中都是错的，都是不够的。

我开始思考，为什么要一味地忍让？为什么不能让她也尝尝被人看不起的滋味？

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直到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机会终于来了。

02

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苏晓值夜班，我独自在家看电视。

大约十点多的时候，苏桂香打来电话，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高兴："磊子，晓晓今晚不回来吃饭吗？我做了她爱吃的红烧肉。"

"妈，她今晚值班，明天早上才能回来。"我尽量保持着客气的语气。

"唉，这孩子工作这么辛苦，都怪你没本事，如果你有钱，她也不用这么拼命工作了。"苏桂香的话又开始刺痛我的心。

挂了电话后，我越想越憋屈。八年了，整整八年，她就不能说一句好话吗？

第二天周末，我们去岳父岳母家吃饭。饭桌上，苏德华和苏晓聊得很开心，而苏桂香又开始了她的"教育时间"。

"磊子啊，你看隔壁老张家的儿子，人家现在都是部门经理了，你什么时候能升个职啊？"她一边夹菜一边说道。

我放下筷子，深吸了一口气："妈，我现在的工作挺稳定的，收入也在慢慢增长。"

"稳定？稳定有什么用？人要有上进心才行！"苏桂香的声音越来越大，"你看看你，都三十五了，还是个小职员！"

苏晓连忙打圆场："妈，磊子工作很努力的，他们领导都很器重他。"

"器重？器重会不给升职加薪？我看就是没本事！"苏桂香毫不客气地说。

那一刻，我真的忍无可忍了。但看到苏晓为难的表情，我还是强忍着怒火站了起来："我出去透透气。"

走到小区花园，我点了支烟，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这样羞辱我？就因为我是她的女婿，就要无条件忍受她的白眼和刁难？

这时，我想起了前几天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帖子，讲的是有人恶作剧把别人的药换掉的事情。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在我脑海中闪过。

苏桂香不是仗着自己年龄大，总是居高临下地教训我吗？如果让她也尝尝被动的滋味呢？

回到家后，我开始观察苏桂香的作息规律。我发现她每天晚上都会在床头柜里放一盒避孕药，这是她和苏德华多年的习惯。五十六岁的她，虽然快要绝经，但依然很小心。

机会就这样悄悄地出现了。

03

计划在我心中酝酿了整整一个星期。

我先是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了解了避孕药和普通维生素片的区别。从外观上看，它们确实很相似，都是白色的小药片，如果不仔细看包装，很难分辨出来。

接着，我在药店买了几盒维生素C片，选择了和苏桂香常用的避孕药品牌包装最相似的那种。回家后，我仔细研究了两种药品的外包装和药片形状，发现可操作性很大。

那段时间，我变得格外留意苏桂香的行踪。我知道她每天下午四点会去小区门口的菜市场买菜，大约一个小时后回来。苏德华通常在房间里看电视，很少进卧室。

机会终于在一个周三的下午来临了。

苏晓又是夜班，苏桂香按时出门买菜。我心跳如鼓，拿着提前准备好的维生素片，悄悄走向他们的房间。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我的手都在颤抖。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内心充满了紧张和兴奋的复杂情绪。

苏桂香的床头柜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种药品：降压药、钙片、维生素，还有那盒避孕药。我拿起那盒避孕药，手指有些发抖地打开包装。

里面还剩下十多粒药片，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倒出来，然后把维生素片装了进去。做这些的时候，我的心脏跳得厉害，生怕被人发现。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楼下传来了开门声。是苏德华回来了！

我赶紧把药盒放回原位，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刚回到客厅，苏德华就上楼了。

"磊子，你在这儿啊？桂香呢？"他随口问道。

"妈去买菜了，应该马上就回来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苏德华点了点头，走进房间换衣服。我坐在沙发上，心还在狂跳，手心里全是汗。

二十分钟后，苏桂香提着菜回来了。她看到我在客厅，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然后去厨房准备晚饭。

那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没睡。一方面是因为紧张和恐惧，另一方面是因为一种莫名的快感。多年来第一次，我感觉自己掌控了主动权。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格外正常，甚至比平时更加殷勤。我帮苏桂香买菜、洗碗，和她聊家常，她虽然依然冷淡，但也没有起疑心。

半个月过去了，表面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我知道，种子已经种下了，只是还没有到发芽的时候。

04

替换药物三周后，我开始留意苏桂香的变化。

起初，这些变化非常细微，几乎不被人察觉。我注意到她的食欲比以前好了一些，偶尔会要求苏德华多买点她平时不太喜欢的酸味食物。

"老头子，今天买点山楂吧，我有点想吃。"有一天晚上，苏桂香这样对苏德华说。

苏德华有些意外："你平时不是不爱吃酸的吗？"

"人老了，口味也会变的。"苏桂香随口解释道。

那一刻，我的心跳加速了。这会是征象吗？

接下来的几天，我更加仔细地观察着她。我发现她的作息时间有了微妙的改变，下午经常会小憩一会儿，这在以前是很少见的。

"妈妈最近怎么总是犯困啊？"一天晚上，苏晓和我视频通话时问道。

"可能是天气变化的缘故吧，春天容易春困。"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但我知道真正的原因。

一个月过去了，变化变得更加明显。苏桂香的脸色比以前红润了一些，而且我注意到她的腰围似乎有了一点变化。每次她弯腰收拾东西时，我都会偷偷观察。

最关键的是，她开始抱怨自己的衣服变紧了。

"奇怪，这件衣服怎么感觉小了？"有一天，她在试穿一件以前很合身的外套时自言自语道。

苏德华在一旁笑着说："是不是你最近吃得太好了，长胖了？"

苏桂香白了他一眼："胡说！我一天三顿饭都很规律，怎么可能长胖？"

但她开始频繁地照镜子，用手轻抚着腹部，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困惑。

我知道，真相即将浮出水面了。

那段时间，我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看到计划成功实施，我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感；另一方面，想到可能的后果，我又开始感到不安和恐惧。

苏晓完全没有察觉到异常。她工作很忙，很少有时间仔细观察母亲的变化。偶尔回家时，看到母亲精神不错，她反而很高兴。

"妈妈最近气色真好，是不是在吃什么保健品？"苏晓问道。

苏桂香摇摇头："没有啊，就是平时的那些维生素。"

听到"维生素"三个字，我差点笑出声来。她哪里知道，她以为的避孕药已经变成了真正的维生素。

时间越来越接近一个月的节点，苏桂香的困惑和不安也越来越明显。她开始频繁地上网查询各种身体症状，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我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

05

第三十天的早晨，苏桂香站在浴室镜子前，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她的双手颤抖着，慢慢地抚摸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那个弧度虽然不大，但对于一个五十六岁、本该早已绝经的女人来说，足以让她感到恐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

我在楼下听到了她的声音，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这一刻终于来了。

苏桂香在浴室里待了很长时间，当她走出来时，脸上的表情我从未见过——那是一种混合了震惊、恐惧和愤怒的复杂神情。

"德华！德华！你给我过来！"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

苏德华匆忙跑上楼："怎么了桂香？一大早的，你怎么这么激动？"

苏桂香指着自己的腹部，声音都有些发抖："你看！你仔细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苏德华仔细端详着妻子，起初没看出什么异常，但当苏桂香侧身站立时，他的脸色也变了："这...这是..."

"我五十六岁了！五十六岁！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情况？！"苏桂香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歇斯底里的恐慌。

我站在楼梯口，能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我的手心全是汗，心脏跳得厉害，但同时又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让一向高高在上的苏桂香也体验一下恐慌和无助的感觉。

苏德华试图安慰她："或许只是...只是身体的正常变化？更年期有时候会..."

"更年期？！"苏桂香打断了他，"更年期会让肚子变大吗？会让人想吃酸的吗？会让人老是犯困吗？！"

她突然停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可怕的明悟："我的天哪...这些症状...难道...难道是..."

苏德华也意识到了什么，两人对视着，空气仿佛凝固了。

"不行，我得去医院！马上去医院！"苏桂香急匆匆地开始换衣服，"如果真的是...天哪，我该怎么办？邻居们会怎么看我们？亲戚朋友会怎么说？"

她的声音里带着绝望，这是我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脆弱。

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我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多年来的积怨似乎得到了某种释放，但同时，一种不安的预感也开始在心中升起。

苏桂香穿好衣服后，突然转向楼下大喊："磊子！磊子你过来一下！"

我的心一紧，慢慢走上楼："妈，怎么了？"

苏桂香死死地盯着我，眼中有种我从未见过的锐利光芒："这段时间，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药品有没有被人动过？"

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她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锐利，仿佛能够洞察一切。

我努力保持镇定："没有啊妈，怎么会有人动药品呢？"

但苏桂香的表情告诉我，她已经开始怀疑了。她慢慢地走向床头柜，拿起了那盒"避孕药"。

当她打开包装，仔细端详着里面的药片时，我看到她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

她拿起一粒药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她的脸色变得比纸还要白。

"这不是避孕药..."她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深处，"这是...维生素C！"

苏德华也愣住了："什么？怎么可能？"

苏桂香转过身，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愤怒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仿佛要把我撕碎："王磊！是你做的，对不对？！"

06

"是你！一定是你！"苏桂香的声音如雷鸣般炸响，整个房间都在她的怒吼声中颤抖。

她手中紧握着那粒维生素C片，指关节因为愤怒而变得发白："王磊，你这个畜生！你怎么敢这么做？！"

面对她的质问，我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所有委屈和愤怒瞬间爆发："是又怎样？这八年来你对我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

苏德华完全懵了，他看看愤怒的妻子，再看看我，声音颤抖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他把我的避孕药换成了维生素！"苏桂香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句话，"他故意让我怀孕！这个恶魔！"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苏德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磊子，你...你真的这么做了？"

我没有回答，但我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苏桂香突然冲向我，举起手就要打我："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样的女婿！五十六岁了，你让我怀孕，你让我怎么见人？让我怎么活？"

她的手掌重重地落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看着她满脸的泪水和绝望，我心中的报复快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悔恨。

"妈，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要解释，但话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不是故意的？！"苏桂香笑了，那是一种绝望到极致的笑声，"你偷偷摸摸地换我的药，精心计划了这么久，你告诉我不是故意的？"

苏德华也反应过来了，他的脸色变得铁青："王磊，你太让我失望了！桂香就算对你有些意见，那也是为了晓晓好，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这时，楼下传来开门声，是苏晓下班回来了。

"爸妈，我回来了！"她的声音充满了疲惫，显然刚刚结束了一夜的工作。

听到女儿的声音，苏桂香和苏德华都愣住了。他们互相看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即将上楼的女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晓很快就会知道这个震撼的真相。

07

"妈，你们在楼上做什么呢？这么吵..."苏晓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她还不知道即将面对什么。

苏桂香赶紧擦掉脸上的泪水，但她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的情绪："晓晓，你...你上来一下。"

当苏晓走进房间，看到我们三个人凝重的表情时，她立刻意识到出事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开口。

最终，还是苏桂香打破了沉默："晓晓，妈妈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的丈夫，他做了一件...一件不可原谅的事。"

苏晓疑惑地看着我，然后又看看她的父母："到底什么事？你们把我搞糊涂了。"

"他把我的避孕药换成了维生素。"苏桂香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如重锤般砸在苏晓的心上。

苏晓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磊子，这是真的吗？"

我低着头，无法直视她的眼睛："晓晓，我..."

"回答我！这是真的吗？！"苏晓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是真的。"我终于承认了。

苏晓后退了几步，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受够了！"内心的委屈再次爆发，"八年了，整整八年！你妈妈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每次见面都是挖苦、嘲讽，我像个孙子一样小心翼翼，可她从来不满意！我只是想让她也尝尝被动的滋味！"

"所以你就让她怀孕？！"苏晓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磊子，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她五十六岁了！五十六岁！"

苏桂香突然蹲在地上，抱着头哭了起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邻居会怎么看我们？亲戚朋友会怎么说？我这把年纪了，还要承受这样的羞辱..."

看着岳母的崩溃，我心中的愧疚越来越强烈。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苏德华走到妻子身边，轻抚着她的肩膀："桂香，别哭了，我们先去医院确认一下情况，然后再想办法解决。"

苏晓也蹲下来抱住母亲："妈，没事的，我们会想办法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然后她站起来，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眼神看着我："王磊，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看到你。"

这句话如利刃般刺痛了我的心。我想要解释，想要道歉，但苏晓已经转过身，不再看我一眼。

"晓晓，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想要挽回什么，但她摆了摆手，打断了我。

"错了？现在说错了有用吗？"她的声音带着绝望，"你知道后果吗？如果妈妈真的怀孕了，她这个年龄生孩子有多危险？即使不生，打胎对她的身体伤害有多大？"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后果，我只是想报复，想让苏桂香也尝尝难堪的滋味，却没有考虑过可能造成的伤害。

苏德华扶起妻子："走，我们先去医院。"

三个人准备离开，苏晓最后回头看了我一眼："王磊，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这段时间，你别回家了。"

说完，他们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

08

三天后，医院的检查结果证实了我们最担心的事情——苏桂香确实怀孕了。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让整个家庭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我住在公司附近的小旅馆里，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苏晓没有主动联系我，我也不敢主动给她打电话。偶尔从苏德华那里得到一些消息，得知他们正在咨询医生，讨论最安全的处理方案。

五十六岁的高龄怀孕，无论是继续妊娠还是终止妊娠，都充满了风险。医生建议尽早终止，但即使是人工流产，对苏桂香的身体也会造成很大伤害。

一周后，苏晓终于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妈妈决定终止妊娠，手术定在明天。你如果还有良心的话，术后的营养费和护理费你来出。"

看到这条短信，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立刻回复："好的，所有费用我来承担。晓晓，我真的知道错了，请给我一次机会。"

但她没有再回复。

手术那天，我在医院门口徘徊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进去。我知道现在的我没有资格出现在他们面前。

手术很成功，但苏桂香的身体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这一个月的折磨已经让她瘦了很多，精神状态也很差。

半个月后，苏晓同意见我一面，但地点是在律师事务所。

"磊子，我们离婚吧。"她开门见山地说道。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句话时，我的心还是痛得要死："晓晓，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

"你保证什么？"苏晓打断了我，"你保证不会再做伤害我家人的事？可是伤害已经造成了。我妈妈现在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她说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屈辱。"

我想要说些什么，但律师提醒我们谈正事。

离婚协议很简单，房子给苏晓，我净身出户。另外，我需要承担苏桂香后续治疗和营养的所有费用。

签字的时候，我的手在颤抖。八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而起因竟然是我一时的冲动报复。

"磊子，"在律师事务所门口，苏晓最后对我说了一句话，"我不恨你，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你毁掉的不只是我们的婚姻，更是我妈妈后半生的平静。"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现在，半年过去了，我独自住在一间小出租屋里。工作还在继续，生活却已经面目全非。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还会做那样的选择吗？答案是否定的。报复带来的快感只是一瞬间，但造成的伤害却是永久的。

我想念苏晓，甚至想念苏桂香的唠叨。但我知道，有些错误一旦犯下，就再也无法挽回。

昨天，我听苏德华说，苏桂香的身体基本恢复了，但她变得很少说话，更少笑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又一次被深深地刺痛。

我终于明白，真正的成熟不是学会报复，而是学会宽容和理解。可惜，这个道理我懂得太晚了。

现在的我，只希望时间能够慢慢治愈我给她们造成的伤害。至于我自己，我想我会用余生来忏悔这个愚蠢的决定。

有些代价，实在太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