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研修生在日本过得都不如牛马?”
“研修生在日遭盘剥”
“日媒揭露研修生在日近况:受高压、虐待、性骚扰……”
这几年,类似的故事并不少见,只是很多人是通过“缅北电诈”的残酷才知道的。
而在日本,有一群人叫“研修生”。
他们是那些缝纫机前连轴转12小时的工人,宿舍里被没收护照的实习生,被克扣工资还倒贴中介费的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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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失踪名单上有一万多人,不是倒在了流水线,就是隐入地下成了黑工。
让人倒吸一口寒气。
原来研修生在日本,比在缅北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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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的狠是明面上的,用刀架着人的脖子。
而日本的“研修生”制度,看似正规,实则是一个层层设限的系统性陷阱,本质是获取廉价的外国劳动力。
据说,研修生的宿舍环境非常恶劣,几个人挤在一张上下床。
冬天没有暖气,夏天没有空调,生活只能勉强维持,谈不上半点生活质量。
就算你终于看清了真相,想离开,可护照和证件早被中介或工厂主管扣下,人身自由被牢牢控制,你哪也去不了。
工厂四周荒凉冷清,几乎不见人影。
语言不通,法律无知,孤立无援的研修生们,想偷偷离开,连一丝希望都没有。
因为日本企业招到一个研修生,是不会轻易放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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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是成本问题。
他们招一个本地工人,保险、工资、假期都得合规。
如果用研修生,成本低得多。比如一家小型服装厂,雇一个研修生,人力成本还不到本地工人的十分之一。
日本人素以严谨、守规著称,但在一些偏远地区的工厂,监管薄弱、信息闭塞,这些不为人知的黑暗面却真实存在着。
作为研修生,在日本吃过苦的人不在少数。
一名23岁的柬埔寨女子,两年前参加日本“技能实习生”(也就是“研修生”)项目。
她本来满怀憧憬地踏上日本的土地,可当真正走进农场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正步入一场长达两年的噩梦。
农场的经理是一个58岁的男人,她刚来没多久,经理就盯上了她。
每天,经理借由各种理由让她去自己的房间,趁机对其进行性侵犯,导致她怀孕。
当经理得知她怀孕后,强迫她堕胎,这样的日子她过得暗无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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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想过要离开,但来到日本已经负债累累。
而经理一直以“开除”“遣返回国”为由进行威胁。这名女子无奈地说:“我别无选择,只能被迫服从,因为我害怕丢掉工作。”
当这名女子将经理告上法庭时,警察却以“证据不足”为理由,不予立案。
好在,她没有放弃,重新拾起法律武器,与农场里另外两名柬埔寨女性一同提起诉讼,继续走上维权之路。
有人权人士直言,这种制度无异于“现代奴隶制”,本质上是以“技能实习”之名,行剥削外籍劳工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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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研修生”制度事故频发,上述案例不过是再次撕开了这一制度虚伪“遮羞布”的一角。
2008年,一名中国研修生在宿舍内死亡。调查显示,他在去世前一个月加班超过100小时,疑似因过劳离世。
新华社当时报道,安全事故频发与中国在日研修生恶劣的生存状态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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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些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调派到福岛,在那里进行核垃圾的处理工作。
直到2017年,那些研修生在日处境依旧令人担忧,低廉的薪水、住的是简易房集装箱,还经常被挨骂……
集装箱的房间最多可以住12个人,成本很低廉,也就5到8万日元。
厕所又臭又脏,厨房简陋,更谈不上电视和网络了。
这样的环境,研修生们还要每月每人还要交2万房租,甚至远超东京。
因为工厂在荒郊野外,周围也没有什么可逛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业余生活。
既然日本研修生的生活这么苦,那为什么还会有人不断地去日本呢?这不得不提到中介。
36岁的凡女士,刚来日本一年,她以前是自己做小买卖,每个月也能赚七八千人民币。
后来听说村子里有人去日本做研修生能赚钱,自己主动找到中介报名。
江西的王女士,已经来日本2年半了,她以前是在国内的服装厂工作。
听工友说去日本做研修生能赚钱,她动了心,便找到中介咨询。对方说得天花乱坠,她当场就报了名。
更凄惨的是,在这里不仅会挨骂,还会被挨打,有冤根本没处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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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纫服装确实容易出错,在中国顶多就是返工,但在那里,一件衣服做不好,老板全家来骂。
他们在工作时,一刻也不能歇着,厂里节奏非常快,老板也会监工。
研修生们工作本身已经很卖力了,但老板却觉得大家在偷懒,动不动就吼一声:“快点干、快点干”。
有时候,只要老板看谁不顺眼,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往人头上砸,毫无尊重可言,更谈不上人性。
如果出了事情,维权也是很难的。有一个公司的中国研修生被突然倒下的挖掘机砸到头部,成了植物人。
如今,人还躺在医院几个月,国内也没人来处理,这里更是无人理睬。
如果没人告发,劳动监督署不会调查。即便接到举报电话,只会派人来看一下,也不会去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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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修生”与“研究生”,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表面来看,研修生就是在日本学习劳动技能、顺便打工的外国人,实际上就是日本企业廉价的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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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日本建立“外国人研修制度”,是为了培养技术人才。
但随着日本社会的老龄化日益严重,导致劳动力缺乏,研修生制度逐渐变成了变相引进劳动力的方式。
说白了,研修生实际从事的,大多是日本人不愿做的苦活、累活、脏活。这早已背离了制度设立之初“技术交流与人才培养”的初衷。
2014至2016年期间,22条生命消逝在日本的工厂与农场,其中一人,竟是过劳死。
这些数字背后,是一个个被忽视的生命与尊严。
同样的岗位,不同的命运。
他们付出更多,却面临更高的死亡风险——研修生的工亡率,是日本工人的两倍多。
2023年,总计41万名研修生中,有9753人“逃离”,创下历史新高。
《南华早报》曾经报道过,严格的签证规定将工人与单一雇主绑定,造成了权利不平衡,如果研修生受到虐待几乎无处可去。
作为法治国家,日本也应该认真思考改善它,加强对研修生的人权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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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外籍劳工团结网络”组织执行董事鸟井一平表示:
“几乎每个参加这个项目的女性都曾遭受过性骚扰。”
尽管日本政府已承诺在2027年之前废除研修生计划,但反对者表示,未来的替代计划预计也会是换汤不换药。
不过,为日本公司提供足够多的廉价工人,才是日本政府真正重视的议题吧。
观察者网:《在日研修生失踪人数创新高:工作恶劣,薪酬过低》
新华网:《起底日本研修生制度:白干活加班多 讨薪路漫漫》
河南日报:《外媒:日本以研修生名义,骗越南人到福岛清理核垃圾》
作者:车车
编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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