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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拼命摆脱中华文化影响的四个东方国家,如今有的彻底西化,有的却陷入身份困惑。在全球化浪潮下,文化根源真的能够一刀切断吗?
四国去中国化,选择各不同
韩国堪称是去中国化最早、最彻底的国家之一。从近代以来,韩国不仅废除了汉字和汉语,还在习俗和宗教上进行了全面转型,甚至放弃了佛教,转而广泛接受基督教。
如今韩国已经成为基督教国家,有3万多韩国传教士在世界各地传播基督教。圣诞成为法定假日。年轻人沉迷K-pop美式个人主义,不过却因同音词闹出“防水螺丝变放水螺丝”的高铁事故。
切断汉字的代价,是千年文献成了无人能懂的天书。
加上2005年“汉城”改名“首尔”,割裂了与汉江文明的千年关联。如今修缮古迹成了噩梦。光华门匾额若改用韩文等于伪造历史,最终政府尴尬宣布“保留汉字原貌”。
且即使韩国叫嚷着祛除汉字但作为韩国经济产业的三星招聘却要求汉语六级证书,甚至在首尔江南区汉字补习班学费比英语贵40%,更不必说,韩国的经济严重依赖中国市场。
西化又如何,也是难以摆脱依赖中国的客观事实。
不过相比较韩国仍旧难以摒弃汉字,越南却是另外一个极端案例。
越南被殖民的历史,使得越南一度遭遇文化断层。1862年法国强推拉丁化“国语字”,关停儒学堂。
1945年胡志明为扫盲全面废汉字,结果古籍《大越史记》沦为博物馆展品,河内文庙的汉字楹联无人能解。年轻人甚至误认“赵陀南越国”是越南本土王朝,殊不知那是中国汉代诸侯国。
1975年统一后,越南为讨好苏联,将中国援助的670万吨物资调转枪口。越军战俘竟称中国为“侵略者”,却选择性遗忘,甚至加速“去汉化”,将春节(Tết)简化为家庭聚餐。
1950-1975年间中国援越物资可装备200万军队。教科书篡改中越边境战争,渲染“中国威胁”,而民间仍偷偷过春节(Tết),吃粽子祭屈原。
不过与韩国一样,越南高举“去中化”的努力,但越南是嘴巴喊“脱钩”,但身体离不开中国制造,终究是难以“去中国化”的明星。
而这另一个便是蒙古国!
与越南主动亲近苏联来说,蒙古国却更像是被苏联“改造”!
1924年苏联在蒙古搞“文化清零”,烧毁回鹘式蒙古文典籍,强推西里尔字,大清洗消灭5%人口,清除亲中势力。
其中甚至教科书将元朝扭曲为“蒙古帝国殖民中国”,清朝治理被污名化“掠夺牧场”。而乌兰巴托的成吉思汗雕像刻意面朝南方,基座刻着“剑指长城”。
教科书更是将清朝统治定义为“殖民压迫”。
然而讽刺的是,当乌兰巴托青年举着“驱逐中资”标语时,他们烧煤取暖的锅炉、超市里70%的日用品,却都贴着“中国制造”的标签。
蒙古国90%矿产输往中国,却炒作“中国资本掠夺”。2025年一项民调显示,30岁以上群体60%“反华”,年轻人却热衷留学中国。
此外内蒙古大学蒙古族学生比外蒙多3倍。更讽刺的是,外蒙因废弃传统文字,反骂保留蒙文的内蒙为“文化叛徒”。
不过相比较这三个,或多或少都依赖中国,有一个国家却是被戏谑“西化的最彻底”。
新加坡!
尽管新加坡是一个华人占多数的国家,但却走上了全面西化的道路。
此外新加坡建国后,打压中华文化,推崇西方文化。而英语被定为官方语言,西方文化成为主导。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新加坡,西方白人成为地位最高的族群,而华人的地位却最低,甚至不如印度人。
李光耀领导的新加坡政府为了生存和发展,采取了一系列去中国化措施。除了将英语列为第一语言外,还在上世纪80年代开展了“废除汉字”运动,关闭了新加坡唯一的汉语大学,南洋大学。
可以说,双语政策催生亚洲金融中心,但年轻华人把“月饼”叫“mooncake”,祠堂祭祖改用英语祝祷。政府保留春节假期,却淡化“团圆”内涵,推广“新加坡美食节”取代中秋。
当有人痛骂李光耀“忘祖”时,新加坡人均GDP确实不少,只得说用文化妥协换来的,是新加坡作为弹丸之地的生存权。
新加坡的去中国化决策源于其建国初期的困境。当时的新加坡面临住宅短缺、缺乏土地与自然资源等问题,失业率高达12%。为了求存求活,新加坡需要西方国家的帮助和支持。
同样地,新加坡的西化虽然带来了经济发展,成为亚洲发达国家之一和国际金融中心,但也导致国内大量华裔群体产生了身份认同和归属感问题。
去中国化后,新加坡华裔的身份认同出现混乱。尤其是华裔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交融,使新加坡成为一个极度畸形的社会。华人不像华人,西方人又不像西方人,处境尴尬。
类似的身份困惑也在其他去中国化国家出现。韩国虽然成功实现了西化,但近年来也开始反思是否过度割裂了自己的文化根基。
由此可见,这些国家去中国化的原因各不相同,但核心都是基于国家利益和生存发展的考量。
只是,谁又能想到如今中国在世界的强大,却是让汉语成为世界学子的“必修课”?
参考资料:
新加坡的选择:现代民主的西方模式,还是传统儒家的东亚模式——澎湃新闻
蒙古要改用拉丁文字——凤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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