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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 第 34 期
《济宁看点•星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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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至今,女人饮起酒来,无论在酒风和酒量上,都不比男人逊色。前些时日,笔者在一张“文摘”类的报纸上,看到这样一则奇闻:广西一位年近百岁的农妇,每天喝酒将近一斤,她不仅不醉,反而身体结实如牛,无论下地种田还是赶集上店,都不亚于年轻小伙。此新闻见报后,曾一度引起了“炒作”之嫌,后来报纸为了证实其真,还把那个老妇人的喝酒照片刊于该报报眼位置,同时发表如下声明:有认知其伪者,请带酒来与老人一会。这是今天的一件酒事奇闻,笔者从开始时就认知这是真的,之所以如此,笔者算是半个酒人,也曾领略过女性喝酒之雄风。
阅读曹文轩,是近一年的事——很惭愧,也很庆幸。去年京城的秋季书市,人实在是多,书实在是多,偏偏仅此一本的《红瓦》(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98年4月)和我相遇了。我想,除了缘份,任何理由都是苍白的。
近几年,我的阅读日趋粗糙或半途而废。可《红瓦》,我是一气儿看下来的,并在其后的日子里,细读了四遍。这在我的阅读记录中,是从未有过的。
《红瓦》的内容可以用书的内容提要中的一句话概括:“作家站在成年人的角度,以‘我’的整个中学时代的成长经历及心理变化为主线,表现了一个纯真少年对成人世界的苦苦探索,流露出鲜明的思辨的智慧与人性的光辉,同时也刻画出一系列怦然心动的艺术形象。”故事的精彩、叙述的精到、语言的精美,使这部小说好看。我总以为,小说好看,犹如打开了一扇可让人自由进入的门。屋子里再有奇珍异宝,光怪陆离,也得让人进得去才行啊。《红瓦》的创作手法是与现代小说形态背道而驰的古典。作品以“我”(林冰)6 年的中学生活和成长为主线,串起了乔桉、马水清、白麻子等众多的晶莹剔透珍珠似的人物。每一个人物都有自己独特的故事,每一个故事都是悬念重重,一波三折。曹文轩充当了一位老到而又神秘的诱惑精灵,我的思维不由自主而又心甘情愿地交由他驾驭。诚实厚道而又不失优美机智的叙述,有学者的风范,更有与小说中的人物与现实中的读者面对面诉说的温馨,源源的美感让人心荡神摇。
剥离故事这层表皮,一个少年在成长时所能经历的感觉的内核赫然凸现。这个少年不单单是“我”,而是我们每一个人在少年期的生存状态,透视的是人在那个特定的生长期的生命感觉。所以曹文轩有资格如是说:“今天的孩子,其基本欲望、基本情感和基本的行为方式,甚至是基本的生存处境,都一如从前;这一切的‘基本’是造物主对人的最底部的结构的预设,因而是永恒的;我们所看到的一切变化,实际上,都只不过是具体形状和具体方式的改变而已。”(《草房子》(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2000年7月)代跋:追随永恒)
这以后,我以少有的热情关注曹文轩的作品。只可惜,他的作品我极难觅到。但我不急躁,我相信机缘。这不,《草房子》、《山羊不吃天堂草》,同样是我在不经意间碰到的。其阅读激情和快感更与《红瓦》一脉相承。
《草房子》写于《红瓦》前,在我看来,这两部作品该是一体的。从形式到内容,从内容到感觉,从感觉到内涵,都是无从分割的。两部作品合二为一,是一个少年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中三年级的成长史诗。我更愿意将《山羊不吃天堂草》缀于其后,虽然它诞生得最早。桑桑——我——明子,恰好是6岁到18岁,一个完整的少年生长期——什么都知道什么又都不知道的混沌而明晰的生长期。童年是浪漫无邪的,青年以后是困惑无奈的,而少年最刻骨铭心,最终身难忘,是生命的重镇,是一个最具破坏性最具抗争性的生命历程。
曹文轩以自己的小说,传达了少年时代这个人生最重要的阶段的生命感觉。他用个体的生命感觉诠释了人类共有的生命感觉。如此一来,归属于儿童文学的作品顺理成章地成为成人读物。是的,我们每一个人都该读读《草房子》、《红瓦》、《山羊不吃天堂草》,尽管我们有着各自与众不同的评判好小说的标准,尽管它们有浓郁的乡土味、有醇厚的古典味、还有不太让人适应的悲悯气息。其理由是,我们或在少年,或曾在少年,或既曾在少年现又有儿女在少年。曹文轩的小说很好读,能让你一路畅快淋漓,但读后的滋味不太好受。它让你回望到了自己的那段也许久已尘封却无法忘却的痛,一种生命在孤独、悲怆、挣扎……挤压下成长的痛。推而言之,这何尝又不是人一生中无从躲闪的痛。事件、方式、过程不尽相同,可痛的感觉是相同的。因为痛的存在,人的生命才有了真正的意义。能感觉到痛,有时是一种幸福。读曹文轩的小说,需要勇气和豁达——那种将伤口看成一朵美丽的花一样的勇气和豁达。
当然,首先得有重回古典的兴趣。走进去,你便会发现,古典并非老古董,它有着鲜活的一个层面。在我们读多了标榜为西方现代主义的作品时,突兀之间,走进一座古典的园林,确有些新鲜,正像吃多了生猛海鲜后,偶尔品一品家乡小菜的感觉一样。然而,古典,并非文学大宴里的小菜,它有其独特的审美趣味和永不凋谢的地位。古典来自中国生生不息的大地,是中国小说的血脉,只要美还在人间,古典小说的独特美感和魅力必将源源不断。从某种程度上讲,一旦古典的美离我们而去,我们中国人生命质量中最本性的东西也将随之消亡。作为学者,作为作家的曹文轩显然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他带着现代主义的身躯徜徉在古典美学的河流里,自觉地肩负起坚守和承接古典美学精神的重任。
由曹文轩的作品,我感觉中的曹文轩是:
一、潜在人性的深处,善于体味生命成长中的痛。
二、甘愿远离喧嚣,在孤独中操守小说的唯美和情感的古典。
故而,我相信曹文轩的话:“我在理性上是个现代主义者,而在情感与美学趣味上却是个古典主义者。”(《红瓦》代后记:永远的古典)
成长是一种痛
初读《红瓦》这部小说,是在一个温暖的春天的一个温暖的夜晚。
这是我有意而为之的。春天,是万物生长的季节,是生命勃发的高潮。选择这样一个阅读时间,是因为我想重温我的成长,时光已剥蚀了一切的不愉快,那些曾经撕心裂骨的痛已结成厚厚的痂瘢。然而,我错了。我的眼睛在字里行间游动,耳边却听到了静夜下小草的拔节声———疼与痛并存的生长。
在阅读中,“挤压”和“疼痛”这两个词像一双拳头捶击着我的灵魂。我颤栗、痉挛、孤独,泪珠是那样的浑浊而又清亮。这个温暖的春夜让我无比的寒冷,肉体如同屋檐下的冰凌。很多年了,没有如此的文学让我如此的投入如此的震撼如此的欲罢不能。
这部小说通过“我”(即林冰)和他的同学们的成长故事,表现了成长的艰难与坎坷,悲悯情怀中充盈的是成长的痛。
小说的开篇就将林冰置入新的成长阶段的起跑线上:
跟着父亲,我走到油麻地中学的大门。
他看了一眼门里的一条铺着煤渣的白杨夹道,将我的身子扳动了一下,以使我的后背对着他。在我感觉到本来抓在他手里的铺盖已转移到我的背上时,我听到了他的声音———“自己走进去吧。”
那条道很宽,很长。两行白杨拔地而起,青森森地直指天空,让人觉得有一条深不见底的隧道,要通向另一个陌生而不可把握的世界。
这里的“铺盖”和“道路”无疑是再明不过的意象,父亲的那“自己走进去”的话,将是林冰步入新的世界永远不会清晰的背景。上小学时,父亲是校长,而现在所到的中学将是一个全新而陌生的世界,这意味着与原先成长的环境断奶。人生就是这样,在看似平常的生活中,环境的细小变化总是引起心灵的巨大震荡。这种震荡的外在表现有时十分的明显,有时却如同一杯红酒,效力是慢慢挥发的。新的空间里,总是塞满了欲望诱惑和力图撕碎这些欲望诱惑的东西。人,就是在不断的抗争中艰难地行走,无论是引吭高歌,还是小唱低吟,其中都少不了痛的旋律。也就是从这时起,林冰真切地感受到成长是痛的。
林冰到校的第一天,乔桉无缘无故地占了他的床铺,虽说后来在马水清等人的拔刀相助下,赶走了乔桉,但乔桉那双“怨毒”的眼从此定格在林冰心灵深处,挥之不去;无意中撞到了白麻子与施乔纨间的秘事,“为了这次无意的窥视,我将在整整一个春季受白麻子的冷落和为难”;在大串连中,与其他人走散后,林冰陷入了极度的孤独与恐慌中……中学六年,林冰不断地遭遇到无故而又合情合理的伤害。这些伤害的来源是多方面的,是一个人在少年成长期不可躲闪的。我们总是在不断地接受伤害和防御伤害中成长,并渐渐地增强生活的勇气和能力。
在一个人的少年成长期,外在的因素是不可忽视的。当然,也正是这些外在因素与少年的心灵发生相融或相抵,引发了少年的愉悦或痛苦。有时,后者甚于前者。我们注意到,在林冰周围的人们,无论是年长的还是同龄的,无论是同性的还是异性的,都有一股挤压林冰并使他觉得痛的力量,而他的应和或反击仍旧少不了痛。起初,他对白麻子的事只是一味地忍让,心中是无尽的苦闷和压抑。后来,他迎面而上,公开与白麻子较量,将自己看到的秘密做为武器反击,并趾高气昂地命令白麻子做一些事。表面看,他赢了,但心中对人世的厌恶又生出了另一个痛。这也许就是中国人生存境遇之所以艰难的原因。
老校长王儒安被赶下台后,以生命守护着他一手建起的油麻地中学,他的不幸让林冰从侧面感知了痛,“整整一个春季,我们总能在夜间听到从河岸边茅屋里传来王儒安的呻吟。那苍老而痛苦的声音,让我们感到不安和难受。”在林冰眼里心里,王儒安是个慈祥宽厚的“又瘦又小的老头”,出于一种敬意和怜悯,林冰多次帮过他。而当王儒安平反昭雪重新掌权后,他对汪奇涵的报复,又将人的丑恶几乎发挥至极致,林冰想不通,更多的是失落。这种失落,谁能说不是一种痛?
赵一亮的长相穿着,使林冰“有种无名的压抑”。林冰从8岁开始练胡琴,这让他到中学后有了那么一点资本,但赵一亮的出现,又使他低人一等了,而且赵一亮处处以此来打击孤立他。林冰暗自喜欢陶卉,但却有一个杜高阳横在他面前,让他自惭形秽。
当然,林冰与他的几个同学比,也许还算是幸福的,人生之路并无大的起伏。比如傅绍全、马水清等。
傅绍全家有个祖上传下的铜匠铺,傅绍全精通铜匠手艺。他早年丧父,母亲耐不住寂寞常常与霍长仁在阁楼上公然幽会,这注定了他的命运不太平常。因为不满母亲的作为,又惧怕霍长仁,傅绍全便迷上了玩鸽子,最终荒废了手艺,败落了家。
赵一亮是染坊之子,人长得不俗,是镇上有头面的人物,可他先是在运动中被挤出了黑瓦房,后又因为一场大火,使炫耀一时的大染坊化为灰烬,至末他成了一个比平常庄稼人形象还次的庄稼人。
马水清,有爷爷疼他,上海的爸爸给钱他花,是林冰这帮同学中最有钱最舍得花钱的一个,再者,还有两个女孩争着爱他。照理,他的生活应该很滋润,可他缺少母爱,渴望母爱,因而内心无比的煎熬。
…… ……
生、死、爱被称为文学的三大主题,而我以为,文学的主题只有一个,这就是成长。生是起点,爱是终结,情是追寻,这一切都被成长囊括了,它们是成长的标记,是成长的外在表现。当然,这种成长不单是生命的行走——在情的浸淫下从生到死的过程,还有灵魂的追问。也许,后者比前者更为重要。
少年时代的成长期,之于人的一生是极其重要的。少年的灵魂是一块柔软非常的橡皮泥,生活中的任何指印只要在上头轻轻一摁,便会留下指纹。这些指纹如同胎记一样,伴随着一生,抹是抹不掉的。一个人在这段时期内就已定型了,剩下的只是发展,只是实现。好似炼出炉的钢,它在本质上已无法改变,能变化的只是它的形状、用途。
可以这样说,曹文轩将少年成长的那种痛演绎到了极致,但又没有夸张痛苦,因而《红瓦》呈现给我们的无尽的悲悯情怀,我们完全将此可以推及至人的整个成长历程。虽然,不同的生命阶段,成长的形式不同,痛的外化各有其表,可去尽表层之后裸露的核是同一个。 人是在痛的伴随下成长的,没有痛,就没有成长,因此,我们并不会因为怕痛而拒绝成长。回忆是对生命的过滤,是重新上路的准备,所以《红瓦》有了这样的结尾:“黄昏时,我已背起铺盖卷,走上了静寂的白杨夹道。在我的身后,是红瓦房和黑瓦房,是永远的红瓦房和永远的黑瓦房。”
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末,几个作家应邀出访贵州茅台酒厂,在酒乡畅饮之际,先是文坛酒圣陆文夫,言无伦次地失去了江南秀士的风雅,紧接着是见酒绝不让杯的剧作家叶楠,变成了语无伦次的顽童,最后倒下的是当地作家,贵州当地的酒杰何士光——我虽然在美酒之乡没有显形,但在酒桌上也飘飘然地找不到北了。这时,唯有女作家谌容,却依然在欢饮中面不改色,并时不时说两句风凉话儿,向几个男作家下着战表,十足地表现了她酒中女雄之声威。这是我第一次认知了女人饮酒能量无比。第二次,是几位作家出访内蒙草原、在蒙古包内与一位当地专事劝酒的女歌手“煮酒论英雄”时,留下过“败走蒙古包”的记忆。其实那天,我并无意与她拼酒,只是被其不断吟唱劝饮之歌的热情所感动——结果我最后叩杯认输,并为此被罚唱了一曲俄罗斯的民歌《三套车》,才算了了这场酒戏。使我确认大酒痴饮酒雅女性高于男性的第二个来源,是中国源远流长的酒文化记载。几千年来,尽管饮酒者中男人的比例不知要比女人高出多少倍,但女人饮酒的亮色,却常常使男人黯然无光。首先,造酒的鼻祖仪狄是女人,这是写进中国酒史的真迹,这已然是中国酒文化中的一个绝笔。据史记载,仪狄虽然是第一个品尝到酒滋酒味的人,但并不是一个嗜酒的女人,由于其父大禹因其造出了酒,而疏离了她,这个十分孝顺大禹的女儿,便自觉与酒拉开了距离,因而酒神仪狄只是酒神而非酒痴。但是历史上许多帝王的宠妃和历史上的一些著名的才女(包括一些青楼红粉),却一反造酒女神仪狄的自我约束,叛逆成为酒的载体和酒的化身,酒成了她们追逐欢乐和排解愁楚的尤物。
其中,首推商纣王身边的妖妃妲已,她比男人更为善饮。据《酒轶》中记载,当纣王醉卧后宫,她却不因狂饮而与之同醉,而是“千人皆醉她独醒”,在纣王烂醉如泥时,她还能抚琴弹唱,因而可谓中国女性中饮酒之奇。这位乱政于商代的妖妃,在商纣王驾崩之际,还留下了一个酒事典故:当周武王兴兵伐纣,纣王与周武王会战牧野(今日河南淇县之南),纣王因兵败而自焚后,不知她是否出自对纣王的情怀, 抑 或是她以酒增加她自尽的勇气——《古代酒事考》一书中记载她,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有了生平中的第一次酒醉——在踉踉跄跄的醉酒中,钻进悬于梁上的三尺白绫,在痴醉中去了天国。
当然,古书《酒轶》中所记载下的这些陈年酒事,难免有民间传闻接与其中,但这位女妃嗜酒乱政,似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唐代历史上,出了个“一朝进在君王侧,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杨玉环,她贪杯之相,在京剧“贵妃醉酒”中,只是表现了她嗜酒如命的一隅,史料中记载她比唐明皇还要善饮,因炽热的酒浆,从早到晚染红她的双腮。难怪宋朝文人苏东坡,用了如下的笔墨为其造形:“只恐夜深花睡去,更烧银烛照红妆”呢!据《开元遗事》记载,身为君王的唐明皇,每天清晨比她要早醒;之所以如此,原因在于她经常夜饮无度。《开元遗事》上有下列一段对她的描述:“贵妃每宿酒醒后,晨傍花枝,以口吸花露润肺醒酒。”(其花为木芍药),身旁的唐明皇,总是亲自为其折枝摘花,并劝其吮食之:“此花香艳,尤能醒酒。”据《冷斋夜话》中描绘,此时的杨玉环,脸红鬓乱,请求唐明皇不追其晚醒的失礼之过,唐明星笑答曰:“岂妃子醉,是海棠睡未足耳!”至此,杨贵妃的酒后千娇百媚之姿,已跃然于纸上。
杨玉环留下如是的酒歌,如果说还不足以为怪的话,其姐姐虢国夫人的酒事积习,可谓继褒姒之后,又一个千古酒事之绝。据《云仙杂记》中记载,她喝酒用的酒器,名为“洞天瓶”,即是将干燥后的鹿肠悬于半空为瓶,让人将酒灌于肠中,饮时则解开肠端之结,让酒液流于口中。由此推想,她不仅有躺在床上仰面朝天饮酒之任习,更有夜间饮酒的无拘无羁。为此,在唐代她获得了一个“洞天圣酒将军”的绰号。不仅开创了自商代之后的饮酒垂涎之最,还使堂堂七尺男儿,在其酒量之前感到汗颜。
读史想今,我曾探其内在成因:是不是女性的生理基因上,对酒浆有特殊的适应能力?不然的话,何以许多阳刚男儿常常败于红粉佳丽的酒杯之下?对此,笔者虽然在生理学上没能找到考证,却从后来我翻阅远古酒事的源流考证中,确认了女性嗜酒者比男性善欢,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不信,你可以找一个真正的女酒痴对一下杯,那时你便知其中的高低深浅了!
从维熙,中国当代著名作家,生于1933年,河北玉田人。他的作品以深刻反映中国社会历史变迁和人性探索著称。
从维熙年自18岁起便开始发表作品,1956年至1957年间出版了短篇小说集《曙光升起的早晨》和长篇小说《南河春晓》。在1957年的反右运动中,他因直言敢谏被错划为“右派”,经历了长达二十年的磨难。重返文坛后,从维熙创作了大量优秀作品,其中中篇小说《大墙下的红玉兰》、《远去的白帆》、《风泪眼》分别获得全国一、二、四届中篇小说奖,电影《第十个弹孔》获得了文化部全国第一届优秀电影奖。重要作品还有《北国草》、《走向混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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