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手伸裆部拔毛让小三品尝，不顾劝阻一意孤行，称报复以牙还牙

我攥着沾满鸡粪的胶鞋站在村口时，林小雅正挎着王建国的胳膊从桑塔纳里下来。她穿着我赶集时摸过三次的蕾丝裙，脚脖子上的金链子晃得我眼疼——那是去年王建国说"种地赔钱"时，我偷偷卖掉陪嫁银镯换的钱。此刻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正搭在我丈夫腰上，指甲缝里还粘着美发店染膏的蓝色。

"农妇的报复，比村东头的粪坑还脏"
发现他们偷情是在玉米地。那天我蹲在地头拔草，听见苞米叶子哗啦响，抬头看见王建国把林小雅压在垄沟里，白花花的屁股压在我刚施的猪粪上。我攥着除草剂瓶子没敢动，怕惊动他们影响秋收，毕竟家里还欠着两万块化肥钱。后来我在猪圈墙缝里发现半截用过的避孕套，包装上印着"超薄持久"，跟王建国去年情人节送我的银戒指放在同一个抽屉里。

"她涂口红的样子像鬼"
林小雅是镇上美发店的学徒，总把眉毛画得跟毛毛虫似的。有次她来家里找王建国，我端着泔水桶从厨房出来，正撞见她翘着兰花指捏我晒的辣椒串："姐，这红辣椒衬得你手更糙了"。那天晚上王建国破天荒给我买了护手霜，瓶身上印着林小雅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丫子。我偷偷把护手霜倒进猪食槽，看着黑猪舔得吧嗒响，突然想起结婚时他给我戴银戒指的手，现在正摸着别人的脚脖子。

"拔毛是在猪圈完成的"
我蹲在猪圈里挑出最硬的鬃毛时，老母猪正哼哧着拱我裤脚。王建国昨夜说"去镇上拉货"，其实是在林小雅出租屋过夜。我摸着大腿根内侧的妊娠纹，那是生儿子时留下的，当时王建国在产房外打游戏，说"哪个女人不生孩子"。猪圈墙上还贴着去年贴的年画，娃娃抱着鲤鱼笑，现在鲤鱼眼睛被老鼠啃了个洞。

"她吐了，我笑了"
我把毛塞进林小雅喝的奶茶里时，她正对着手机补妆。王建国在旁边说"我媳妇就是实在"，没看见她喝到第三口时突然掐住脖子。我数着地上打滚的林小雅，想起她上次嘲讽我"人老珠黄"，现在她涂着口红的样子，倒真像极了坟头飘的纸人。后来她吐出来的毛沾着奶茶，在美发店的地砖上蜷成团，像极了王建国去年给我买的银戒指，现在正躺在当铺柜台里。
"王建国抡起了锄头"
事情败露是在傍晚。林小雅她爹带着人堵在村口，王建国抄起锄头要打我，却被我反手泼了盆粪水。他抹着脸上的秽物骂"疯婆子"，却不知道我裤兜里还揣着半把猪毛——那是留着给他下酒的，就像他总说"喝酒暖身子"。现在那半把猪毛还泡在灶台上的搪瓷缸里，跟王建国的假牙泡在一起。

"现在全村人都叫我刘疯子"
儿子放学回来躲着我走，说同学笑他"有个会拔毛的妈"。我蹲在灶台前烧林小雅的蕾丝裙，火苗窜起来时，看见王建国藏在柜底的避孕套包装袋，上面印着"超薄持久"。烟灰飘进眼睛里，我忽然想起结婚那天，他给我戴银戒指时说"这辈子就你了"，原来银戒指也会生锈。
"冰柜里冻着半扇猪"
王建国最近总说"肉价涨了"，却不知道冰柜第三层冻着我新买的鬃毛刷。林小雅再来找茬时，我正用刷子给猪褪毛，她看见血水顺着操作台流到脚边，突然尖叫着跑出去。现在她美发店的玻璃橱窗上，贴着我用口红写的"刘春兰到此一游"，字迹被雨水冲得模糊，像极了王建国当年写给我的情书。

"警察来的时候，我正在喂猪"
他们说我涉嫌故意伤害，我指着冰柜里的猪肉说"都是给建国的"。女警翻出我藏在柴房的猪毛，那些毛被染成蓝色，跟林小雅指甲油的颜色一模一样。我忽然想起那天在玉米地，王建国的皮带扣蹭过我后背的妊娠纹，凉丝丝的，跟现在手铐的触感差不多。
"儿子说我是疯子"
开庭前夜，儿子偷偷塞给我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林小雅掉落的假睫毛。我摸着睫毛上粘着的亮片，想起他小时候总说"妈妈眼睛里有星星"。现在星星掉进了猪圈的粪坑里，跟王建国的银戒指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