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应他的却只有越来越远的车轮声。
岑母看着不断走远的人,连声音都带着颤意。
“老岑,我们的干女儿没了是吗?”
岑父看着远方,长长的叹了口气。
“老婆,我们当初不该怪她的,其实我们都知道她并没有错。”
只可惜当时他们都需要一个发泄点,而姜妤宁恰好就成了那个目标。
姜妤宁被推走后。
岑叙跟在赵医生他们身后一起往太平间走。
他刚准备跟着进去,就被晴空电视台的记者围住。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姜小姐什么人?”
岑叙攥了攥拳头,心里阵阵发苦。
“我们是……朋友。”
晴空电视台记者清楚的记得,姜妤宁生前除了他们和赵医生,没有一个人来过。
于是继续问道。
“既然您是姜小姐的朋友,那您在姜小姐住院期间怎么没来看过她?”
鹤禧懒软的骨头立即站直,人骤然清醒几分,无头苍蝇般左右张望,找寻着藏身的地方,恨不得一秒遁地。
但鹤老爷子刚从特护病房走出来,撞个正着。
自从鹤尧年沉迷酒色荒废后,鹤老爷子就极其忌讳儿孙堕落。
“败家子!”
“真是和你爹一模一样!”
鹤老爷子一个眼神让黑衣保镖按住想跑的鹤禧。
他缓步上前,不顾鹤禧的求饶,沉脸将手中的龙头拐杖狠狠抽上鹤禧脊背!
一时之间,空旷阴冷的医院长廊惨叫震耳!
~
北郊别墅。
鹤砚礼得到桑酒的答应后,搂着她,很快睡着。
桑酒听着鹤砚礼均匀平稳的呼吸,惊叹他入睡的速度,她眼睫轻眨,在鹤砚礼怀中试探性地动了两下。
箍在软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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