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音乐缓缓奏响,灯光暗下去,酒店的门缓缓打开。
穿着洁白婚纱的女孩缓缓走向他。
主持人笑着说:“新郎,现在可以去迎接你的新娘了。”
赵寒京愣住了,好像有什么记忆在脑袋里翻涌,酒店大堂里,所有人都在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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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快步去牵起新娘的手。
在舞台站定,主持人又问:“赵寒京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娶温婉女士为妻。无论贫困或是富有,无论健康或是残疾,你都愿意一生守护,不离不弃?”
大堂寂静得能听见话筒里赵寒京的喘息声。
好半晌,赵寒京忽然说:“今年我忘记了……”
没人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他却不在意:“我忘记今天是她的忌日,我好像也忘记了她……”
在婚礼开始前的这一刻,他记起了沈北栀。
他十分歉疚看向温婉:“抱歉,婚礼不能继续了。”
他将那张彩礼的银行卡还给她:“温婉,这份彩礼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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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业鸿自言自语道,“但不对啊,我明明让老大去查过这丫头,所有的底细都扒得干干净净,老大明明说这丫头没问题……”
调查资料没问题,那有问题的人,就是负责去调查的季庭礼!
“混账东西!”
季业鸿气得一把摔了手边的花瓶,朝着战战兢兢的佣人喊道,“去把大公子叫来!”
“让他现在立刻,滚到我面前来!”
“是,先生。”佣人连忙跑了。
不多时,只穿着一件黑衬衫和一条西裤的季庭礼从外面回来,应该是参加了哪个应酬,他身上染着一点烟味,以及淡淡的酒气。
季庭礼是不抽烟的。
他要是参加哪个酒局或应酬,桌上的人都非常自觉,不敢点烟。
能让他身上沾了烟味的,恐怕就只有他自己。
“爸。”
季庭礼带着几分惯有的笑走上前,结果一个招呼刚打,季业鸿手边的烟灰缸就砸了过来!
砰一声。
那烟灰缸砸在了季庭礼头上。
鲜血滴答滴答,蜿蜒着淌下来,从季庭礼的眉骨,到眼睛,再到高挺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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