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他不是最成功的企业家,但他可能是这个时代最清醒的命运规划者。他出生于甘肃的贫困农村,从制度底层走向权力缝隙,又从中国房地产巅峰急流勇退。
在所有人都还沉浸在“继续搏一把”的时候,他已经在全球完成了资产布局、身份转换、子女教育、家族接班人选定。这不是一个草莽逆袭的励志故事,而是一个“深度规划人生”的战略剧本。
潘石屹的人生里,没有传奇,有的只是对趋势的极致敏感,对控制的执着热爱,以及在关键节点上“先一步清醒”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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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甘肃麦积的死亡记忆——命运选择的起点
01|他来自一个“必须死掉”的地方
1963年11月,潘石屹出生在甘肃省天水市麦积区的潘集寨村。这里不是地图上有名的地方,也不是改革春风最先吹拂的地方。它有的,是漫长的冬天、干裂的土地和“活不下去”的命运注解。
潘集寨是个什么地方?在潘石屹的回忆中,它是一个“孩子无法长大”的地方。
他曾在演讲中说过一句话:“我们那个村子,很多孩子都活不下来,我是活下来的幸运儿。”这句话在城里长大的孩子听来,像极了文学修辞,但在那个年代的西北农村,是写实。
在潘石屹出生前,母亲已经连续失去了两个孩子。那是三年自然灾害刚过、文革即将开始的时期。没有医院,没有药品,没有营养,婴儿出生不过是一次豪赌。
“为什么活下来?”“不是体质好,是命硬。”这不是开玩笑。当一个人从小被告知“你能活着就是奇迹”,他对于“活着”这件事,会比常人更认真,也更偏执。而这种“对生命极度敬畏与经营”的态度,几乎贯穿了潘石屹的一生。
02|贫穷的极限,不是没有钱,是没有未来
潘石屹的童年几乎没有“玩”的概念。他的娱乐方式,是蹲在黄土地上看蚂蚁搬家,是站在村口的土墙边望着远处黑压压的山。
他父亲是教师,却因为“右派”身份多年受压制,被迫靠体力劳动度日。母亲常年咳嗽、体弱多病。家庭没有任何“向上流动”的窗口。
在那个时代,很多人只能在苦难中生出“麻木”,甚至“服从”。但潘石屹没有。他做了一个不寻常的决定——“我要考出去。”
03|一个没有“地图”的少年
考出去,去哪里?潘石屹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有什么。他没有去过城市,也没见过火车。他看到的世界,只有老师讲的故事、收音机里飘出来的新闻,以及邮递员带来的《人民日报》。
“外面的世界一定不一样。”他坚信。那是信念,而不是逻辑。他每天背着两斤干粮,走十几公里山路去镇上上中学。他不敢吃热水泡的馍,因为太奢侈。他习惯一边走一边默背课文——在风沙里,在泥地上。
很多年后,潘石屹在回忆那个冬天时说:“如果你看见一个14岁的孩子,穿着破棉袄,饿着肚子,一步一步走过结冰的河面去上学,你会知道什么叫不甘心。”
04|他的认知,不是来自父亲,而是“饥饿”本身
父亲不多话,母亲更不敢多话。整个家庭沉浸在“怎么熬过去”的紧张气氛中。他不是“被鼓励”出来的孩子,而是被现实“逼出活路”的青年。比起很多后来“成功人士”所说的“父亲的启发”、“母亲的理解”、“环境的鼓励”,潘石屹是没有这一切的。
他唯一能依靠的,是饥饿本身带来的洞察力:谁家吃得上白馍,说明他们通了关系;哪家能提前知道考试题,是县里有人;村里最早盖红砖房的人,是因为认识供销社主任。
这些“底层规则”成了他最早的“社会观察学”。他并不愤怒,但他记下了——“世界不是公平的,但有办法。”
05|石油学校,是他命运的第一次结构性跳跃
1978年,恢复高考第二年。潘石屹如愿考入中国石油管道学院(今河北石油学院)。这是一所专业性极强、和国家建设密切相关的学校。
他学的是最基层的工科——土木、材料、结构力学这些看上去“很苦”的专业。为什么?因为这是“国家紧缺”,能直接进石油部的专业。他早就知道,必须选一个“被需要”的专业。
毕业后,他进入了国家石油部管道局,从农村孩子变成了体制内工程师。这是他第一次从“命运被动”走向“命运选择”。
06|这个孩子,不只是活下来了,他在布局
回看潘石屹的人生起点,最震撼的不是贫穷,而是他从未“认命”。那种“我要离开这里”的内在声音,是一种无法复制的原力。很多人穷,但穷得平静。潘石屹穷,却穷得“战斗”。
这也是后来他能在海南创业、在北京打下CBD地产帝国、在风口浪尖提前套现离场的根本原因——他太知道什么叫“不能回到原点”。而麦积山下那个冬天,他冻裂的手,至今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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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父亲的沉默与母亲的咳嗽——一个人一生的驱动力,往往来自他不愿再重复的过去
“人是被推出来的。”有的人被鼓励,有的人被启发,而潘石屹,是被一间没有炊烟的厨房、一床湿冷的被子和父母眼里说不出口的绝望给推出来的。01|父亲:“你要活下来”
潘石屹的父亲,是那个年代最典型的“沉默者”。文革前,他是一名乡村教师,识字,讲理,有一腔书生气。但在政治运动中,他被打成“右派”,成了村里的“被监视者”。教师身份被剥夺,家中连灶台都变得沉寂。
他说话总是低声细语,从不表达情绪。他从不鼓励潘石屹,也不否定,只重复一句话:“要活下来。”
这句话不是鼓励,是命令。他教会潘石屹如何在恶劣环境中生存:如何不多话、怎么不出头、怎么藏住锋芒、怎么利用有限资源谋得最大可能。
而这种“生存智慧”,正是潘石屹后来能在海南、北京,在政治与商业交汇的漩涡中进退有道的“根”。
02|母亲:“不要再回来了”
与沉默的父亲相比,母亲则是悲苦的典型。她体弱多病,结婚多年才勉强养活一个孩子,之前两个都没保住。她长年咳嗽、头痛、贫血,家中除了青菜糊糊,没有别的药。
潘石屹年幼时,每次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母亲咳没咳血。有一次,他记得母亲咳得昏过去,嘴唇发青,他以为她死了。
长大后,他终于有了一次机会回家探望,母亲却说:“不要再回来了,好好在外面读书。”不是因为不想念,而是怕他“回不去了”。怕这个家,把他拉下来。
03|少年潘石屹,学会了“不依赖”任何人
那是一个孩子最容易对父母依恋的年纪,可他提前学会了“断开情感的线索”。他说过:“我从来没有问过家里要钱。”他知道家里没得给,也知道不能依靠别人改变命运。
他从不多话、不哭闹、不情绪外露。而这份极致的“情绪内收”,在后来成为他商场决策时最强的内在稳定性来源。
别人赌,他冷;别人冲,他看;别人追,他退。在外人眼里他是“稳健保守”,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不是战略,那是“从小练出来的逃命术”。
04|他们从来没有爱过他吗?恰恰相反
从情绪表达上看,潘家父母称不上“有爱”。没有鼓励,没有陪伴,没有晚安吻。但他们教会了他三件事:
- 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 苦日子不是丢人的,是常态。
- 你不想让下一代再经历这一切,就必须自己强大。
这三句话,是无数底层家庭子女的共同命题。你见过那种在北上广挤地铁时,眼神最坚决的人吗?他可能没读过情绪管理的书,也不会说“理想”、“诗意”。但他知道:我不能回到那个灶膛不热、咳嗽声震天的家里去。
05|痛苦不会结束,但他学会了把痛苦转化成“力”
成年后的潘石屹,没有变得温柔,也没有变得浪漫。他变得计算、现实、果断、自律,甚至有些冷。这些品质,在很多人看来是“企业家应该有的硬核”,但在潘石屹身上,是从小就被打磨出的“生存盔甲”。
当他进入北京、进入SOHO中国、面对几百亿资产的进出时,他不是激情澎湃的“创业者”,而是冷静的“资源调配者”。不是因为聪明,而是因为早就习惯了:哪怕只有一点点粮食,也要分配出最持久的生存曲线。
06|结尾:一生的驱动力,往往不是你爱什么,而是你恨什么
很多人穷极一生在找“热爱”。但潘石屹是反过来的:他知道自己最不想回到哪里,最不愿重复什么样的命运。
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像自己一样,把咳嗽声当作催眠曲;
不想让妻子像母亲一样,被命运按在锅台边不动弹;
不想让自己一生只能在一个小村里,等春天不来,秋天又走。
于是他往前跑,拼命地跑,跑到海南,跑到深圳,跑到北京,跑到曼哈顿。跑到有一天,他再也不用回头看那个炊烟不再升起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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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从海南到深圳——一代投机者的原罪与清醒
“我们那代人,是一边踩着泥巴,一边琢磨着怎么上天。”如果说潘石屹的少年时代靠的是“命硬”,那么进入市场后,他靠的就是“眼快、胆大、落地准”。01|1980年代末的中国:机会多到令人眩晕
1987年,潘石屹刚刚调入石油部驻深圳办事处。当时深圳刚刚成为特区,到处是工地、推土机和拿着介绍信的“北方青年”。
全国各地最不安分的人,都在这里寻找第二人生。而他,很快发现:“管道技术”在这里没有人关心,关心的是“你手里有没有资源。”
他试着“倒一点”,小规模调货赚点“辛苦钱”。发现比工资高十倍。再后来,他干脆辞职,去了海南。那时候海南是“造富天堂”,只要敢讲,敢赌,敢动手,几乎没人会失败。
02|从体制人到商人,他的脱轨速度令人惊叹
很多人从体制里出来,要经过漫长的心理挣扎;潘石屹不需要。他小时候学会的就是“看形势”,他知道体制不再是唯一出路。国家要发展,市场已开启。再不走,就永远上不了船。
他背景关系,但他有一样东西:“不怕翻车。”这是那个年代最重要的财富。他跟几个朋友成立小公司,干最传统的事情——买地皮、找关系、盖房、卖出去。
海南的房价当时是一年翻三倍,他赚到人生第一桶金,几十万现金抱在怀里,睡不着觉。他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荣耀。那是他第一次觉得“命运可以被自己掌握”。
03|投机,是他崛起的第一把钥匙
在海南的三年里,潘石屹做过很多模糊项目:地皮转让、装修承包、房产“溢价挂名”,甚至帮人“代持股份”来过桥。
他不认为这些是肮脏的。他说:“那时候谁都在想办法生存,政策每天都在变,你不变,就等着被吃掉。”
但他始终记得自己来自哪里。他没学会享乐,没沾赌、没沾色、没沉迷名利。他像一个躲在赌场角落默默记牌的玩家,不说话,却早就计划好何时全身而退。
04|第一段婚姻的失败:一个沉默者的裂缝
在海南,他曾有一段短暂婚姻,生下大儿子潘瑞。这段婚姻结束得很快,几乎没有公开细节。有人说,是性格不合;也有人说,是潘石屹“变了”。但最真实的可能是:他内心深处的“无法归属”。
他是个太独立的人,也太冷静。他对家庭的“责任感”来自制度,而非情感。他说自己“怕给不了安全感,就干脆不爱”。
大儿子后来被他送往国外,长年生活在欧美,彼此联系并不密切。这段婚姻,成了他一生中“极少被提及”的章节。但你能看得出这件事,让他意识到:不完整的自己,给不了别人完整的生活。
05|张欣的出现:从“逃命者”变为“合伙人”
1994年,潘石屹在北京遇到了张欣。她的身份背景,与潘石屹完全不同:
出生于北京外交家庭,父母早年在缅甸,精通外语;
独自赴英国打工读书,后考入剑桥大学,进入华尔街投行;
回国时,带着金融头脑、国际视野与极强控制欲。
他们像两种力量的结合:一个来自土地,一个来自资本。而真正吸引张欣的,不是潘石屹的钱,而是他身上那种从泥里爬出来的韧劲与清醒。
他们很快结合,不是浪漫意义上的“爱情婚姻”,而是“使命共同体”。张欣说:“我们是合伙人,不是依赖者。”他们从海南撤出,正式进入北京。
06|他意识到:“生意,不只是赚钱的事”
在海南,潘石屹发现:一夜暴富容易,长久生存难。每一次地产暴涨背后,都有政策风险、监管调整与市场恐慌。他目睹很多“比他聪明的人”因一场政策洗牌而倾家荡产。
他开始明白:“靠胆子赚钱的人,早晚会被自己的胆子吃掉。”
他不再做短线套利。他想做“长期能活的事”。而北京,是那个“长期秩序”最有可能建立的地方。
07|结尾铺垫:从投机者,到建筑“美学商人”
潘石屹不是一开始就“高尚”。他也曾做过“原始积累阶段”的模糊买卖,也曾玩过套现、投机、空手套。但他是那个最早从“原始冲动”中清醒出来的人。
他比谁都清楚:“钱太容易来,命就不容易稳。”而北京的CBD,是他决定将投机思维切换为“秩序建设者”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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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与张欣的“神性婚姻”——商业夫妻的权力结构与命运共同体
在爱情故事里,他们不算恩爱;在商业故事里,他们无比合拍。潘石屹和张欣,是一种超越情感的“命运共同体”——不是为了陪伴彼此,而是为了“做成一件事”。01|她不是他的避风港,而是他的涡轮引擎
1994年,北京。潘石屹已完成原始积累,手握资金、资源和敏锐市场判断力,却仍是一位典型的“草根商人”——他擅长向下打通关系,却不懂如何在金融资本世界布局。
张欣的出现,改变了他的“思维密度”。她是完全不同的一种人:生于北京外交家庭,童年旅居缅甸,父母能说五国语言;少年赴英国打工,做过缝纫女工,靠奖学金读完伦敦大学经济系;后进入高盛,做华尔街交易员,精通金融语言和跨国话术。
她看待世界的方式不是“靠关系”,而是“建结构”。正因如此,他们并没有“谁靠谁”的夫妻模式,而是从一开始就建立起了一个“双核心系统”:
潘石屹掌握国内地段、审批与销售;张欣主导融资、设计与国际话语权。他们的婚姻,就像一栋“力学结构精准对称”的大楼——情绪表达稀薄,但结构稳定无比。
02|SOHO中国:不是地产项目,而是“城市资产雕塑”
1995年,两人共同创办SOHO中国。在一片还在追求“最大容积率、最低成本”的房地产丛林中,SOHO中国一开始就不走寻常路:
不请“熟人施工队”,而请世界级建筑师(扎哈·哈迪德、隈研吾等);
不做“刚需住宅”,而专注商业写字楼与城市地标;
不靠“快进快出套利”,而转向“持有经营+品牌溢价”。
这在当年是极为冒险的事。所有人都在“盖楼-卖房-再盖楼”,他们却要变成“城市审美缔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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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欣说过:“建筑可以是一种文明的标志。我们不想留下项目,我们想留下痕迹。”
而潘石屹补了一句:“人活着,不一定要赚最多的钱,但一定要对得起自己见过的世界。”
这对组合,在当年中国的地产界,几乎是“ 神经病 ”级别的另类。
03|他们之间,没有“你要照顾我”,只有“你要对得起我”
在采访中,有记者问潘石屹:“张欣是不是你最强的后盾?”潘石屹笑笑说:“不是,她是我最强的对手。”他们之间没有“谁宠谁”“谁让谁”,只有清晰的边界与高度的敬意。
张欣不做饭、不带孩子、不过节日,不写“亲爱的老公”这类词;潘石屹不插手融资、不过问董事会、不干涉她对员工的管理。
但他们有一个约定:“只要你做的事是为了公司、为了这个使命,我们就信任彼此。”他们不是靠爱维系,而是靠“认知同频”。在合伙人世界里,这比爱情更牢靠。
04|在商业上强势,在生活中疏离——“高功能婚姻”的真实面貌
张欣曾被很多媒体批评“强势、冷酷、不像中国女人”。她也坦然回应:“我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但我知道我对他好。”
她对“家庭”的理解并不是温情主义,而是“系统性投入”:她为儿子选最好的国际学校;为家庭构建国际化身份与资产隔离;为丈夫提前预留退场机制。
她甚至说过:“我不反对他写书、拍照、做展览,那是他自己要完成的部分。”而她,负责“保护这个系统”。很多人不理解这样的夫妻关系,觉得冷、远、像“合伙人”。
但潘石屹却极度感恩:
“她做的事情,我做不了。她没做的事,我会做。我们之间没有人是完整的,但我们加起来很完整。”
05|SOHO模式:建筑是产品,婚姻是系统
SOHO中国最成功的并不是哪一栋楼,而是它的“模式”:不用贷款压赌城市泡沫,而靠张欣华尔街背景私募融资;不拿低地价地王,而只进核心地段;不靠“刚需用户”,而做写字楼、办公空间,把客户变成“长期经营伙伴”。
在2008年金融危机、2015年房地产调控风暴、2020年疫情大环境下,SOHO中国依然保持盈利。
这是因为:“潘石屹是‘不要命地控制风险’,张欣是‘冷到骨子里的结构主义者’。”而这种“商业系统”,恰恰是他们婚姻系统的镜像反射。他们的婚姻,是系统婚姻,不是情绪婚姻。
06|结尾:他们教会我们什么叫“共生性伴侣”?
我们总以为婚姻是“找个懂你的人”,但潘石屹和张欣教会我们:真正强大的婚姻,是找一个和你“结构互补、目标一致、对系统负责”的人。
他们之间没有浪漫对白,却能把一栋栋建筑变成时代的印记;他们不会写情书,但会一起把儿子送进哈佛耶鲁;他们甚至不常旅行,却能一人退场,一人运作,依旧默契十足。
这种关系,不适合所有人,但适合“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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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SOHO帝国的美学奇袭——他用建筑反抗这个粗糙的时代
很多人做房地产,是为了赚钱;潘石屹,却想留下雕塑。在SOHO中国成立初期,他和张欣就达成一个近乎“非理性”的共识:“我们的建筑不能只是赚钱工具,要成为城市文化的一部分。”这在当时是“奢靡”的。
2000年以前,中国的房地产开发几乎清一色是“板楼+电梯+封闭小区”。建筑不讲美,只讲快;不管风格,只求利润最大化。
而SOHO,偏要做不一样的:2000年,他们邀请扎哈·哈迪德设计银河SOHO;2004年,SOHO现代城用极简主义刷新北京东三环;2014年,望京SOHO亮相,如曲线流动的宇宙舰艇;每一座建筑都引起讨论,有人说惊艳,也有人骂“烧钱”。
但潘石屹从不退让。他说:“房子也有灵魂,它是一个时代精神的化身。”在望京SOHO的发布会上,他甚至用一整段演讲讲“建筑与人类思维的流动关系”,他说:“人从洞穴走来,不是为了住进更大的洞,而是为了表达审美和自由。”
很多人觉得他“太装”,但只有他知道:“这是我小时候在土炕上,看到北京照片时的那种冲动——我要盖出不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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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为什么在巅峰时他开始“套现逃离”?
2007年,SOHO中国在香港上市,融资19亿美元,成为亚洲最大商业地产IPO。彼时,潘石屹已是“北京CBD之王”。
但就在此后不久,他的行为突然反常:不再拿地;不再开发住宅;转向“自持型物业”,将所有项目变成“租金型资产”;甚至从2014年起,频繁出售核心资产——包括银河SOHO、光华路SOHO、望京SOHO等。
很多人不解,媒体开始质疑:“潘石屹是不是在跑路?”他不回应,但继续卖。据统计,他在2014年至2020年间,通过出售资产累计套现超300亿人民币
与此同时,他在海外悄然布局:
张欣以个人身份成立家族信托;子女全部移居美国;向哈佛、耶鲁捐赠;在纽约购置大量房产资产,并投资艺术、基金、慈善。
这些举动,构成了一个完整的“软退场战略”。直到2022年9月,潘石屹与张欣双双辞去SOHO中国董事会职务,彻底“隐退”。一代地产之王,正式退场。但他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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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子女、身份与未来——如何构建一个“超级家族系统”?
从张欣对孩子的安排中,我们可以看到他们真正想要构建的,是一个“全球流动、文化根深、身份自由”的家族系统。
他们有三个孩子:大儿子潘瑞,是潘石屹与前妻所生,早年留学英国,后来在美国从商;二子潘让、三子潘少,均为张欣所生,分别就读耶鲁和哈佛。
他们没有继承SOHO中国股份,也未被推向公众视野,而是各自发展方向,接受西方精英教育体系。SOHO中国名义上的“公益项目”SOHO基金会,也在资助年轻人赴海外读书。
张欣说过一句话:“真正的财富,不是你留下什么钱,而是你有没有给下一代留下穿越系统的能力。”
潘石屹的家族布局,是一种“东起麦积山,西抵哈佛塔”的人生设计。他要的是——彻底告别那个“不能选的命运”,并让下一代,不必再像他一样“求活”。![]()
第八章:他退场了,但他赢了——留给普通人的底层跃迁公式
从农村到CBD,从油工到地产商,从商人到摄影师,从中国到美国,潘石屹走了一个看似“叛逃”却逻辑完整的路径:
- 极度贫穷中学会算账
→ 奠定成本意识;
- 海南摸爬滚打中练出商业眼光
→ 构建市场感知;
- 与张欣联手建立组织系统
→ 学会用人分权;
- 坚持建筑美学提升品牌资产
→ 占领精神维度;
- 提前套现转型家庭系统
→ 完成财富迁徙;
- 退场时仍保持话语力
→ 精准“交班”。
他的成功,不是某一场投资的胜利,而是一次“结构跃迁”的成功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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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普通人有三点启示:
一、别把“第一桶金”当终点,要练出第二曲线的能力。潘石屹在海南就挣过钱,但他没有停在短线套利,而是选择放弃浮利、转向“长期主义”。你要学的,不是怎么暴富一次,而是如何设计“不会翻车的资产结构”。
二、婚姻不是避风港,而是事业发动机。张欣不是“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她是那辆成功战车的发动机。你要学会的是:如何找到认知结构互补的伴侣,而不是只会情绪共鸣的“感情伴侣”。
三、孩子不是传承者,是接力者。潘石屹没让孩子继承SOHO,也没让他们变成“企业小王子”。他做的是——提前退出,把资源还原成“他们自己的人生跑道”。![]()
第九章:写给这个时代的中国企业家——你逃不掉,除非看懂他
你可能不喜欢潘石屹。你可能觉得他太“精”,太冷静,太“提前下车”。但你必须承认,他是这个时代少数提前看清格局的人:
他没等监管把你堵死,就开始卖楼;他没等企业被接管,就完成海外转移;他没等房价崩盘,就早已脱离地产;他说过一句话,被很多人骂“冷血”:“我不想等事情坏到不能收拾的时候,再告诉自己当初早该离开。”
这不是逃,而是选择。中国企业家最常犯的错误是:太相信“好时候会一直来”,太低估“系统崩盘的速度”。潘石屹就是那个提醒你:要想自由,必须主动退出游戏规则的人。![]()
结语:一个“不会再出现”的人物,一种“正在离去”的精神
时代在往前走,但总有一些人,像路标一样留在原地。潘石屹,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不是最成功的;他也不是最受欢迎的;但他是最清醒的。
他用一生证明:从命运最底层出发,不靠任何人,也能抵达最远的彼岸;做企业,不是为了征服世界,而是为了不再被世界奴役;成功,不是赢在别人眼中,而是能退在自己心里。
如今的他,不在中国,已不再盖楼,不再上市,不再开发布会。他只在微博上发自己的摄影作品,发孩子的教育心得,发关于人生的点滴思考。而我们这些还在城市里奔波的人,回头看他的命运,只剩一句话:他最终活成了我们最不敢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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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读者的一段话:
我是深圳民革党员,也是一位作家,我的主业做全球标杆企业研学,长期与优秀的企业家、各行业杰出人才深度交流,聆听他们的真实故事,记录他们的奋斗轨迹。
这几年,我在系统写一系列企业家的故事,写各行业杰出人才的故事。
我试图从这些真正走出来的人身上,提炼出普通人也能借鉴的成功共性:他们是如何思考的?如何判断?如何做事?他们的底层逻辑、思维模型、处事方式,是否可以为渴望向上突围的你,提供一种新的可能性?
为什么我要做这件事?
我来自农村底层,我太清楚那种靠自己一个人摸索、试错、跌倒再爬起来的辛苦与代价。如果一个普通人背后没有贵人、没有导师、没有平台,就去盲目投资、创业,很可能一次错误,这辈子就再也翻不了身。
普通人,很难遇到贵人;所以,我希望尽我所能,去成为那样的“桥梁”。
我曾经走过最泥泞的路,所以我知道,最需要的是一束光,一条能看见方向的路。正因如此,我才有如此大的动力与情怀,去写这些企业家的命运、写这些杰出人物的故事。
如果你也在前行的路上孤军奋战,希望你知道,有人一直在替你寻找方向,并用笔记录下那些可以借力的智慧。
我们需要更多好故事,也许下一个就是你!
鸿彬
2025年7月27日于深圳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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