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子们见过把痛苦画成花的人吗?秀这姐们儿拿着画笔在画布上猛戳,颜料溅得跟血点子似的,画廊老板还在旁边假惺惺 “艺术要高雅”,结果转头就暗示她 “陪酒就能办展”,这操作看得我拳头硬了!
秀这人,简直是艺术圈的硬骨头。明明画工顶呱呱,偏不肯按套路出牌,别人画山水花鸟讨评委欢心,她非要画城市角落里的流浪猫,说 “它们眼里有光”。上次有个油腻富商想包养她,甩来一沓钞票说 “当我 muse 保你出名”,秀直接把钱扔他脸上,颜料盘扣在对方锃亮的皮鞋上,那叫一个解气!但夜深人静时,她又会抱着画稿哭,毕竟谁不想让自己的画被更多人看见啊。
遇见民那天,秀正在街头画速写,这哥们突然蹲她旁边说 “你画的猫在笑”。秀抬头就怼 “你才在笑”,却在看到民眼睛的瞬间愣住 —— 那里面像装着片海,能倒映出她没说出口的委屈。民这货也挺神,能看见别人情绪的颜色,说秀的画 “裹着蓝色的疼”,秀嘴上骂他神经病,却忍不住把他当模特画了一下午,连晚饭都忘了吃。
最抓马的是画廊老板的骚操作。先是承诺给秀办个展,转头就变卦,说 “得让张总满意”。那姓张的老色批,在酒局上对秀动手动脚,民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端着酒杯假装失手,红酒全泼在张总西装上,拉着秀就跑。两人在深夜街头狂奔,秀的画具掉了一路,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像挣脱了笼子的鸟。
但民也有自己的坎儿。他前任就是因为受不了他 “总能看见别人的阴暗面” 才分手,现在对着秀眼里的蓝色,既想靠近又怕伤害她。有次秀画到崩溃,把画具摔得满地都是,民没说话,默默帮她捡起来,在每支画笔上都系了个小铃铛,说 “这样你画画时,就像在摇醒快乐”,这温柔得能掐出水的操作,谁顶得住啊!
高潮戏看得我眼泪哗哗流。张总威胁秀 “不合作就让你在业内混不下去”,还拿出偷拍的照片要挟。秀都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民突然把自己整理的证据甩出来 —— 原来这货早偷偷收集了张总搞潜规则的黑料。最后画廊老板被扒皮,秀的画展虽小却来了好多真心喜欢她画的人,有个小姑娘指着那幅流浪猫说 “它好像我邻居家的阿花”,秀的眼泪当场就下来了。
现在想想,秀最牛的不是敢怼人,是她始终没丢了自己。就像她在画展上说的 “艺术不是讨好谁的工具,是让懂的人看见光”。民最后还是走了,说 “你已经够亮了”,但给秀留了本画册,里面全是他画的她 —— 在街头画画的、对着镜子哭的、笑得露出虎牙的,每一页都写着 “你本身就是艺术品”。
这哪是讲画画啊,分明是说每个普通人的挣扎。我们不都像秀一样吗?想坚持点什么,又被现实按着头妥协;渴望被看见,又怕被弄脏。但总有那么个人或事,会让你明白:真正的价值,从来不是别人给的,是你在无数个想放弃的夜晚,依然握紧画笔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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