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三十年了,有些话我必须说出来。
陈维昌正在北大附近的茶馆里沉思,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陈同学,您还记得我吗?"门外的老妇人声音颤抖。
陈维昌看清来人,瞳孔瞬间收缩:"王...王师傅?"
"是我,当年北大的宿管。"王桂花眼含泪水。
"您怎么找到这里的?"陈维昌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三十年了,有些话我必须说出来,关于当年那件事..."
"什么事?"陈维昌强装镇定。
"真相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一直想找您,想告诉您..."
王桂花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发黄的信封。
陈维昌看到那个信封,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向后退了一步。
01
2016年秋末,西北边陲的军营里飘着细雨。陈维昌站在宿舍窗前,望着远山如黛。明天,他就要脱下这身军装了。
三十年的军旅生涯即将结束。从青春年少到两鬓斑白,从热血青年到沉稳连长,时光在他脸上刻下深深的痕迹。
床头柜上摆着几样东西:军功章、退役证明,还有一张泛黄的北京大学学生证。那张学生证上的照片里,十九岁的陈维昌眼神清澈,笑容单纯。
"连长,车来了。"门外传来战士的声音。
陈维昌收起学生证,拎起行李包。这一走,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火车一路向南,窗外的景色从戈壁荒漠变成青山绿水。陈维昌靠着车窗,思绪飘回到三十年前。
1986年的春天,北京大学校园里樱花盛开。陈维昌背着布包走进中文系的宿舍楼。
"你就是河北来的那个?"一个穿着时髦的男生打量着他,"我叫孙德华,北京人。"
陈维昌放下包袱,朝他点点头:"陈维昌。"
孙德华的目光在陈维昌打补丁的衣服上停留了一下,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宿舍里还有两个室友:来自山东的王建设和湖南的李文博。四个人很快熟悉起来。
陈维昌是家里的独子,父亲陈国良是个老实的农民。为了供儿子上大学,家里几乎倾尽所有。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有三十元,陈维昌省吃俭用,经常只吃咸菜配馒头。
孙德华家境殷实,每月的零花钱就有两百元。他经常请室友去校外的饭馆,但从不叫陈维昌。
"维昌在复习功课呢。"孙德华总是这样解释。
时间长了,陈维昌也习惯了这种冷落。他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成绩在系里名列前茅。
春天即将结束的时候,事情发生了。
那天晚上,陈维昌在图书馆待到很晚。回到宿舍时,其他三个室友都在。孙德华脸色阴沉,正在翻找什么。
"怎么了?"陈维昌问。
"我的钱不见了。"孙德华直起身子,"两百块钱,就放在抽屉里的。"
宿舍里一片安静。两百块钱在1986年是个巨大的数目,足够一个普通学生两个月的开销。
"会不会是放在别的地方了?"王建设小心翼翼地问。
孙德华摇摇头:"我记得很清楚,就在抽屉的最里层。"
第二天一早,陈维昌被叫到系办公室。赵教授坐在桌后,神色严肃。
"维昌,有同学举报说你偷了孙德华的钱。"
陈维昌愣住了:"老师,我没有。"
"钱在你的书包里找到了。"赵教授指着桌上的一沓钞票,"就在夹层里。"
陈维昌的脑子一片空白。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些钱。
"我真的没有偷。"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赵教授叹了口气:"孙德华和另外两个室友都可以作证,昨天晚上只有你最晚回宿舍。"
接下来的几天,陈维昌试图为自己辩护,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孙德华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其他两个室友也都站在他那一边。
学校最终给了陈维昌两个选择:接受处分留在学校,或者主动退学保全名声。
陈维昌想起家里为了供他上学卖掉的那头牛,想起父亲佝偻的背影,想起母亲省下的每一分钱。他不能让家人承受这样的屈辱。
临走的那天,宿管王桂花悄悄走过来,塞给他一张纸条。
"孩子,这事不简单。"她压低声音说。
陈维昌当时满心愤怒,没有细看纸条,随手塞进了口袋。
离开北大的那个下午,阳光很好。陈维昌背着简单的行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校门。
回到河北老家,父亲陈国良看着儿子,欲言又止。
"爸,我想当兵。"陈维昌说。
老人点点头,眼中含着泪水。
三个月后,陈维昌穿上了军装。绿色的营房,严格的训练,规律的生活。军队成了他疗伤的地方。
新兵连的时候,陈维昌训练格外刻苦。五公里越野跑,他总是第一个到达终点。射击训练,他的成绩在全连名列前茅。
"这小子有股子韧劲。"连长对指导员说。
陈维昌把所有的愤怒和委屈都化作了动力。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偶尔会想起北大,想起那些青春岁月,心中依旧会泛起阵阵苦涩。
三年后,他当上了班长。五年后,提拔为排长。十年后,成为连长。
军营里的生活简单而充实。陈维昌用自己的能力和品德赢得了战友们的尊重。他从不提起那段往事,仿佛那个在北大的陈维昌已经死了。
2010年的夏天,陈维昌接到老家的电话。父亲病重,他匆忙请假回家。
病床上的陈国良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他拉着儿子的手,老泪纵横。
"维昌,我知道你是清白的。"老人断断续续地说,"这些年...委屈你了。"
陈维昌跪在床前,第一次在父亲面前流下了眼泪。
父亲去世后,陈维昌独自收拾老屋。在父亲的遗物中,他发现了那张当年的纸条,还有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
纸袋上写着"维昌启"三个字,笔迹有些眼熟。
02
陈维昌打开纸袋,里面有一张更加发黄的纸条和一个封口严密的信封。纸条上的字迹已经模糊,只能勉强看出"真相"、"不是你想的那样"几个字。
信封上写着"维昌同学亲启"。陈维昌拿着信封,犹豫了很久。他害怕又是一些安慰的话语,让他再次陷入痛苦的回忆。
最后,他把信封重新放回纸袋,锁进了抽屉。
但这个发现让陈维昌意识到,也许当年的事情还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2016年退役后,陈维昌决定重返北京。不是为了翻旧账,而是想给自己一个真正的了结。
北京已经变得面目全非。高楼大厦替代了平房,地铁纵横交错。只有北大的校门依旧古朴,梧桐叶正黄。
陈维昌在校园里慢慢踱步。未名湖依旧碧波荡漾,博雅塔依旧挺立。三十年过去了,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又似乎全都变了。
他找到了已经退休的赵教授。老教授看到他很激动,紧紧握住他的手。
"维昌,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还好,老师。"陈维昌说,"我当了三十年兵,刚退役。"
赵教授的眼中闪过愧疚:"当年的事...我一直觉得处理得不够妥当。"
"老师不用自责,事情都过去了。"
赵教授摇摇头:"我总觉得那件事有些蹊跷,但当时证据确凿..."
从赵教授那里,陈维昌得知孙德华早已出国留学,现在是某跨国公司的高管。其他两个室友,一个在政府部门工作,一个经商发了财。
只有他,三十年来一直在军营里,与世隔绝。
离开北大的时候,陈维昌心中更加困惑。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所有的当事人都各奔东西。
傍晚时分,他走进校园附近的一家茶馆。这里很安静,适合思考。
陈维昌要了一壶茶,坐在靠窗的位置。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洒在桌案上。他想起父亲的话,想起那个神秘的信封,想起这三十年来的种种。
也许,有些事情注定要成为永远的谜。
正在他沉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陈同学,您还记得我吗?"门外的老妇人声音颤抖。
陈维昌抬起头,看清了来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站在门口,佝偻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他的瞳孔瞬间收缩:"王...王师傅?"
"是我,当年北大的宿管。"王桂花眼含泪水,声音哽咽。
"您怎么找到这里的?"陈维昌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我听说您回来了,就在附近找。"王桂花缓缓走近,"三十年了,有些话我必须说出来。关于当年那件事..."
"什么事?"陈维昌强装镇定,但心跳却在加速。
"真相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一直想找您,想告诉您..."
王桂花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发黄的信封。
陈维昌看到那个信封,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向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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