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网上都在传张艺谋的两个女人照片,一个是59岁的巩俐,一个是43岁的陈婷,这俩人跟张艺谋关系都非同一般,一个陪他拍电影出了名,一个帮他照顾家里人,最近突然被拿出来比较,说到底还是各自过成了两种人生。
上世纪八十年代,张艺谋带着巩俐拍了《红高粱》,那会儿巩俐刚出道,靠着电影里九儿的角色大火,跟着张艺谋拍了十来年电影,从国内跑到国际电影节拿奖,后来成了国际影星,俩人那时候闹过感情绯闻,但没领证,张艺谋当时没离婚,巩俐等不起,后来自己去法国结婚了。
她是故事的开端,也是被抹去的姓名
肖华的故事,总像是一段发黄的前情提要,没多少人愿意从头看起,她和张艺谋,是那个什么都缺的年代里,抱团取暖的两个人,她是干部子女,他是“成分”不好的黑五类,是她,顶着全家反对,把自己的口粮分给他,把自己的未来押给他。
爱情最浓时,张艺谋去外地求学,怕她变心,洋洋洒洒写了四十多页的信,那时的情意,滚烫得能烙进人心里。
1979年,他们结婚,有了女儿张末,她以为这就是一生一世了,她是他身后那个洗衣做饭、操持一切的女人,是他通往北京电影学院的坚实跳板。
可惜,跳板的宿命,就是被人踩过,然后留在原地,当他的世界闯进了更耀眼的光,她这点蜡烛般的温暖,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十年婚姻,一纸离婚,她几乎没要什么补偿,只是带着女儿,默默退回到人海里。
肖华用自己的黯淡,成全了张艺谋最初的璀璨,她不是输给了谁,她是输给了那个一心向前奔跑、再也不肯回头的男人。
她是熊熊燃烧的野火,照亮了自己,也灼伤了别人
点燃张艺谋世界的,是巩俐,这个来自山东的姑娘,骨子里就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劲儿,1987年,《红高粱》剧组,她站在那里,就像一株野生的高粱,饱满、蓬勃,充满了生命力,张艺谋看懂了她,也迷上了她。
他们是烈火烹油,是棋逢对手,八年时间,他们互相打磨,彼此成就,《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秋菊打官司》,一部部电影下来,他成了国际大导,她成了“巩皇”。
巩俐的野心和欲望,从不遮掩,她要的,不只是银幕上的辉煌,还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可张艺谋退缩了,那句轻飘飘的“婚姻不就是一张纸吗”,彻底浇熄了巩俐所有的热情,她等了八年,最后发现,自己永远也等不来那张“纸”。
分手后,她没有自怨自艾,转身嫁给外籍富商,后来又携手法国音乐家,她把自己活成了一支队伍,不需要依附任何人,59岁的她,出现在镜头前,眼神里没有疲态,只有一种“老娘自己活得很爽”的锋芒,她没得到那个男人,但她赢回了整个世界。
她是悄无声息的港湾,收留了一个倦了的灵魂
巩俐太像一把火,太过炽热,也太耗心神,离开巩俐的张艺谋,需要的是一个港湾,一个能让他安心停靠、生儿育女的女人,这时,19岁的陈婷出现了。
她年轻,温顺,没什么名气,也没什么攻击性,对于已经封神的张艺谋来说,这些“没有”,恰恰是她最大的优点。
陈婷做了一个极其清醒的决定:当不了“谋女郎”,就当“谋太太”,她放弃学业,在二十出头的年纪,连续为他生下三个孩子,十几年里,她是一个不存在的“幽灵”,没有名分,不能公开露面,独自抚养着孩子。
这份隐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她用自己全部的青春,去“熬”一个未来,她赌张艺谋是个念旧情、重子嗣的传统男人。
她赌赢了,2013年,“超生门”曝光,张艺谋缴纳巨额罚款,给了她和孩子一个正式的身份,陈婷终于成了名正言顺的张太太,她得到了家庭、财富和丈夫晚年的全部陪伴与尊重,从世俗的角度看,她笑到了最后。
人生的旷野里,路却有千万条
把这三个女人放在一起,人们总爱问,谁是赢家?如果奖品是“张太太”这个名分,那赢家无疑是陈婷,她目标明确,执行力强,最终求仁得仁,可如果人生的目标是“自我”,那巩俐赢得彻彻底底,她从没想过让谁来成就自己,她自己就是豪门,自己就是江山。
而肖华,她像一块被时代洪流冲走的浮木,她的付出,只换来了一句叹息,陈婷的脸上,写着“熬”出来的疲惫和安稳,她的胜利,带着一种被动和妥协的底色,光芒是温吞的。
巩俐的脸上,刻着“拼”出来的骄傲和舒展,她的光芒,是自己挣来的,刺眼,但真实,一个把自己活成了男人的归宿,一个把自己活成了自己的传奇。
各自人生的勋章
说到底,张艺谋或许是那个坐收渔利的人,但他并不是这场牌局的唯一主角,三个女人,做了三种截然不同的选择,也走向了三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她们一个选择了燃烧,一个选择了守护,另一个,则被动地献祭给了梦想,三条路,三条命,旁人看的只是热闹,冷暖只有自己知道,棋局早已结束,再争输赢,已无意义,她们脸上的每一道风霜,都是自己加冕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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