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 年,在巴黎的一场慈善晚宴上,一位佩戴珍珠面纱的女士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手腕上的祖母绿手镯价值连城,身旁还跟着一名保镖,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这位女士正是阿拉法特的遗孀苏哈・塔维勒。距离她与阿拉法特的婚姻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至今人们仍在讨论她是贪婪还是可怜。
如今,她靠着每月 3.5 万欧元的赡养费,过着法国南部庄园里的平静生活。
一、巴黎名媛:原本顺遂的人生
苏哈出生于 1964 年的耶路撒冷,成长于一个基督徒家庭。家族背景显赫,祖父是黎巴嫩的大地产主,父亲创立了银行,母亲则掌管巴勒斯坦通讯社。
她在巴黎索邦大学攻读政治学,时常出入高端时装秀,与纪梵希和圣罗兰等品牌设计师关系密切。以这样的起点,她本可以在金融或外交领域大展拳脚。
然而,命运在 1988 年发生了转折。那年在日内瓦的一次国际会议上,24 岁的苏哈遇到了 62 岁的阿拉法特。身穿卡其色戎装的阿拉法特,在听完她对中东局势的见解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他后来在日记中写道:“她让我看到了巴勒斯坦的另一种未来。” 不过,有文件显示,苏哈的母亲早已与阿拉法特的顾问团有所联系,她的家族还通过瑞士银行向巴解组织提供了资金支持。
因此,当 1989 年阿拉法特邀请苏哈担任私人翻译时,街头已有人涂鸦称:“总统被西方美人迷住了。”
信息来源:《中国日报网环球在线》
二、七年隐秘婚姻:光鲜背后的艰辛
1991 年,苏哈生日那天,两人在贝鲁特郊外的一栋别墅里秘密完婚,仅有 12 人见证。
婚礼上,苏哈身披定制的珍珠长袍,宣誓时改用了阿拉伯名字 “阿米娜”。接下来的七年里,她过着双重身份的生活——在巴黎,她是塔维勒小姐;在突尼斯,她是陪伴阿拉法特开会的 “助手”;只有在拉姆安拉的地下办公室,她才是真正的妻子。
这种隐秘的状态引发了许多猜测。据巴勒斯坦安全部门监听记录显示,她曾在电话中向母亲哭诉:“我连一张结婚照都没有,女儿出生证明上的父亲栏都是空的。”
此外,她的法式生活习惯也遭到了批评。例如,当难民营的孩子们啃着干面包时,她在巴黎酒店享用黑松露晚餐的照片登上了报纸头版,反对派借此指责阿拉法特 “西化堕落”。
1996 年,苏哈坚持从私人账户接收了家里汇来的 500 万美元嫁妆,结果被巴解组织财务委员会弹劾。
最终,阿拉法特亲自介入,将这笔钱转为 “妇女儿童基金会” 的资金,但苏哈从此被排除在核心圈子之外。当时的发言人拉迪在回忆录中提到:“她就像一只被困在水晶盒中的蝴蝶,外表美丽,却处处受限。”
三、临终前的遗产纷争:2000 万美元的意义
2004 年 11 月,阿拉法特在巴黎一家医院陷入昏迷时,苏哈正在纽约参加联合国会议。接到消息后,她仅用 23 分钟就赶到了机场,甚至顾不上换下高跟鞋。
然而,她在病床前的第一句话却引发了争议。根据护士的录音记录,她问道:“亲爱的,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合法权益?”
巴勒斯坦方面认为这是索要遗产的表现,而她的律师则表示,这只是出于对女儿继承权的担忧。
阿拉法特去世后,苏哈依据法律要求分得三分之一遗产,但巴勒斯坦政府声称 “领导人的遗产属于人民”。
这场官司持续了 8 个月,最终发现阿拉法特名下并无房产和存款,所有开销均来自组织账户。双方达成和解:苏哈获得 2000 万美元一次性补偿,并每月领取 3.5 万欧元,直至女儿成年。
她的发言人解释说,这是对苏哈奉献青春的尊重,但巴勒斯坦民众却走上街头焚烧她的肖像,斥责她 “窃取了自由战士的心血”。
四、流亡岁月:从突尼斯到巴黎的漂泊
离开巴勒斯坦后,苏哈的生活并未如外界想象般奢华。突尼斯总统赠予的海滨别墅,每月维护费用高达 12 万欧元。
卡扎菲赠送的钻石项链在 2011 年战乱时被变卖用于支付女儿学费。2010 年突尼斯革命前夕,因与前第一夫人不和,她被剥夺国籍,不得不逃往法国。
2012 年,在法国前总统希拉克的建议下,她突然提出对阿拉法特进行开棺验尸,理由是 “女儿有权知道父亲的死因”。
信息来源:《中国新闻网》
三年的检测结果显示阿拉法特系自然死亡,但她当年拒绝尸检的行为让现在的举动备受质疑,被认为是 “消费亡夫”。
如今的苏哈很少公开露面,偶尔现身仍会成为话题焦点。2022 年,她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捐赠了 50 万欧元给加沙儿童,却遭到激进组织指责 “用巴勒斯坦的钱买名声”。
她的法语回忆录销量突破百万册,其中提到了阿拉法特曾写过情诗,但这些内容却被批评为 “片面之词”。
五、历史洪流中的女性:爱情与政治的交织
在拉姆安拉的阿拉法特博物馆内,有一幅未公开展出的油画:苏哈侧坐,手中握着《可兰经》,背景是一片燃烧的橄榄枝。
这或许正是她婚姻的真实写照。当革命领袖与资产阶级女性相遇,爱情成为了权力与时代的牺牲品。
苏哈的故事是一部被历史推着走的女性生存史。她的诉求常被解读为贪婪,但很少有人想到:在阿拉法特遭遇 72 次刺杀的那些年,她独自在巴黎抚养女儿的恐惧。
作为一名基督徒妻子,她在中东外交场合所遭受的宗教偏见;当丈夫的遗产被收缴时,她作为母亲对未来女儿的担忧。
如今,巴勒斯坦的年轻人在网上争论 “苏哈是否背叛了民族”,而年过半百的她则在普罗旺斯的花园里修剪玫瑰。
她的经历无法用简单的对错来评判,而是中东政治复杂性的一个缩影。在理想与现实、民族与个人之间,她一直在寻找自己的位置。
信息来源:《人民日报》
正如她在回忆录中所言:“人们总是问我是否爱他,却从未思考过,在那个时代,爱与生存本身就是一体的。”
或许,离开巴勒斯坦对于苏哈和女儿来说,是最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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