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性突破！成人联合疫苗：全面应对流感与新冠的双重防线

据美国医学会杂志JAMA社论报告，美国将在2025-2026年陆续推出两款成人联合疫苗——新冠&流感联合疫苗、呼吸道合胞病毒&人偏肺病毒联合疫苗，以应对日益复杂的呼吸道疾病流行。

中国疾控中心新冠病毒周报数据显示，过去一年我国仍处于新冠和流感同步流行状态，并且新冠流行不像流感那样具有明显季节性，但中国的新冠疫苗接种和研发工作几乎双双停滞。

而在研发新冠&流感联合疫苗的便利性上，国内唯有科兴生物、中生集团同时具备两款疫苗产品储备，但两家官网均未显示有研发联合疫苗的计划。

联合疫苗在成人疾病防控中的价值

在疫苗接种和覆盖率方面改变了游戏规则，但前提是多种抗原组合必须正确。——前美国CDC、WHO疫苗政策专家Kathleen Neuzil。

阿肯色医科大学内科医生Robert Hopkins：“成人对针头的恐惧，可能是一个超出我们认知的严重问题”。此外NPJ vaccines曾指出，美国成年人对多款疫苗同时接种的接受度并不如预期。

早在1948年白喉、破伤风和百日咳疫苗首次作为联合疫苗投入使用时，显著提高了免疫覆盖率并将婴幼儿发病率降到最低。

同样，联苗在中国的应用也增加了免疫规划疫苗容纳度和一些1周岁内儿童非免疫规划疫苗的接种率。而在成人疫苗的应用上，接种便利性和时间成本也是困住成人疫苗接种率提高的关键因素之一。

首个新款成人联合疫苗正在路上

大流行和新技术的应用为新的成人联合疫苗开发提供了契机。第一款新的成人联合疫苗很可能是针对COVID-19和流感的，这两种疫苗现在每年都被推荐给成人和6个月大的儿童接种。

辉瑞、BioNTech、Moderna和Novavax都在研发和试验这款联合疫苗。其中辉瑞、BioNTech和Moderna已完成了针对COVID-19&流感的mRNA疫苗的3期试验，但尚未报告结果。这两家公司表示，如果试验结果令人鼓舞，它们有望在2025年秋季推出这款联合疫苗。

5月10日，Novavax公司和赛诺菲公司宣布达成协议，双方将利用Novavax公司的COVID-19疫苗和赛诺菲公司的流感疫苗开发新型联合疫苗。

Novavax公司（在美国提供COVID-19疫苗的制造商）计划在今年晚些时候启动其联合疫苗的三期试验，该疫苗利用病毒蛋白片段刺激免疫系统，预计可在2026年秋季上市。

预计今年将进入III期临床试验的另一款成人联合疫苗，针对的是另外两种常见但认知不足的呼吸道病毒感染——RSV和HMPV（人偏肺病毒）。前者常被临床误认为仅儿童有疾病负担，后者则鲜为人知。

血清学研究发现，HMPV于2001年首次被报道，但自1950s开始流行，只是从未被发现。HMPV可导致温带气候区域所有年龄段的人患上呼吸道疾病，并且在冬末、春季最为活跃。目前还没有单独针对 HMPV的疫苗，但今年2月阿斯利康收购的一家名为Icosavax的公司利用病毒样颗粒（VLP）平台开发出了一种RSV和HMPV联合疫苗，命名为IVX-A12。

成人联合疫苗的开发技术难点

目前预防呼吸道疾病的疫苗，只解决了多价形态——它们针对的是同一病原体的多种菌株（如季节性流感、肺炎、新冠、RSV等）的单一配方，而不是针对多种不相关的传染性病原体，如新冠&流感联合疫苗）。

Neuzil指出，将儿科疫苗合并接种更为简单——它们是按照相似的免疫程序给同一年龄组的人接种的，因此效果很好、组合也合理。

但成人联合疫苗的开发需要匹配多款单苗所面临的复杂的特定接种人群、接种时间和接种频次，因此研究人员不能简单地将任何两种疫苗进行联合或混合。

例如，将HPV疫苗和带状疱疹疫苗混合接种是不合理的，因为前者只适用于45岁以下的人群，而后者只被常规推荐给50岁或以上的人群。将破伤风疫苗与流感疫苗合并接种也不明智，因为前者每10年接种一次，而后者每年接种一次。

新联苗可有助提高新冠疫苗接种率

国外对新冠的防备之心始终未曾放松，但新冠疫苗信任度大降导致新成分疫苗接种率始终不如人意。

2022年的一项系统回顾和荟萃分析得出结论：将流感疫苗和COVID-19疫苗联合接种，有可能提高后者的接种率，主要是因为许多人已经习惯了每年接种流感疫苗。

目前来说，每年秋季在接种流感疫苗的推荐同时接种COVID-19疫苗的一个好处，是能够使COVID-19疫苗的免疫接种常态化，从而提高覆盖率。

尽管在过去的两个流感季节CDC都建议两款疫苗可以同时接种，但或许是公众对流感疫苗的信任度更高，导致COVID-19疫苗的接种率仍然远低于流感疫苗。

截至5月，美国≥18岁成年人COVID-19疫苗、流感疫苗接种覆盖率分别为22.5%、48.4%；6月龄至17岁儿童青少年中这一覆盖率分别为14.1%、52.9%。无论哪个年龄段，流感疫苗的接种覆盖率都是COVID-19疫苗的2倍以上。

新款成人联合疫苗面临的其他问题

COVID-19和流感都在冬季达到高峰，但到目前为止COVID-19并没有像流感病毒那样在春夏季消失，人们在全年都有可能感染 COVID-19。流感的流行毒株每年都会发生变化，因此有必要每年更新疫苗。但SARS-CoV-2的进化最终有可能放缓，从而不再需要每年更新COVID-19疫苗。

此外，新的联合疫苗需要解决免疫反应可能降低的问题。虽然同时接种流感疫苗和COVID-19疫苗似乎不会降低、甚至可能增强效力。但如果整合成联合疫苗，情况可能有所变化。

例如，当Merck公司在麻腮风（MMR）疫苗中加入水痘疫苗使之成为四联疫苗时，需要使用比单价疫苗更高剂量的水痘疫苗才能达到相似的免疫反应。

Novavax 将在III期临床试验中将SARS-CoV-2 抗原提高至35ug，该剂量是单苗的7倍。此外，Novavax还分别测试了三种流感病毒株与COVID-19疫苗结合时的抗原用量，最终确定了流感毒株实现最佳免疫原性的抗原用量分别为30ug、45ug和60ug。

来源：苗董

内容来源/经重新编辑：

JAMA.PublishedonlineMay17,2024.doi:10.1001/jama.2024.73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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