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春晚上,最我行我素的两个人应该是王菲、那英了。
她们冷着一个脸,连现场的色调也是冷色的。
连她们自己也抱怨她们之间的冷。据报道,当两人下台后,王菲抱怨那英说:“你不看我。”而那英回答得也很干脆:“我忘了。”
相比之下,下台之后的这一句对话,倒是暖意融融的。
两个人演唱的歌曲名叫《岁月》,之前有报道称她们原来演唱的歌曲,应该叫《重逢》。
当时透露出来的《重逢》的歌词,其实就是现在的《岁月》。
为什么要由《重逢》改成《岁月》?
其实可以看出,这一定是要隐藏什么。
“重逢”这个词,有一点太直露,感情色彩太浓,缺乏高冷感,而“岁月”则显得中性了许多,它是一个框架,没有爱憎好恶。
实际上《岁月》里表现的内容,就是一对旧情人重逢之后,旧情复萌,重燃爱火。
但仔细地研究一下《岁月》里的意象,会发现惊人地符合弗洛伊德对男人与女人心理潜意识的定位。
因此,我们有必要请出弗洛伊德这位老先生,为《岁月》来把一下脉,定一下性。
《岁月》里有两个与人相关联的意象。
一个是“灯”,一个是“门”。
“门”这个意象,出现在这一句中:“我心中开着一扇门”。显然,这个“门”的意象,是与“女人”密切相关的,这是毫无疑义的。
我们从美国心理学家爱利克·埃里克森所著的《童年与社会》一书中找出作者的一个相关判断。
这位心理学大师,被认为是:“除弗洛伊德之外,恐怕没有一位心理学家比埃里克森对其所处的时代产生的影响更为深刻。”
可以说,埃里克森的心理研究,是师承了弗洛伊德的一脉宗派。
他在《童年与社会》一书中论述道:“男孩喜欢装饰高的建筑,而女孩喜欢装饰大门。”(该书第85页,世界图书出版有限公司2018年1月版)。
而《岁月》中的“灯”这个意象,我们有必要多说几句,看清楚,这个“灯”究竟是代表谁的。
在歌曲的开始部分,是由女性歌唱者定位这个“灯”的存在的:“我为你留着一盏灯”、
“我心中亮着一盏灯”。
注意到没有,“灯”是留着的,说明女人的心中是没有灯的,只不过为对方留着而已,而“亮着一盏灯”,依然是“留着一盏灯”的变调的说法,这个亮,并不是女人自己的亮,而是因为留下了男人个这个灯,才亮着的。女人的内心亮点,是因为男人的存在而存在的。
一句话,这个灯并不是女人本身的属性,因为灯代表着光明,代表着放射状,而灯往往居于“灯塔”之上,这正是心理学家公认的一种男性的意象。也是“男孩喜欢装饰高的建筑”这种研究结果的合理延伸。
所以,《岁月》中对上面的模棱两可的“灯”的定性,终于在最后一次“灯”出现的时候,喊出了真相:“你是我心里那盏灯”,这里明白无误地把“灯”定位成男人,他才是心里的那盏灯,而女人的作为,只能是一种接纳性的“门”的存在。
从这个意义上讲,《岁月》里的意象,十分吻合弗洛伊德心理学理论的定调,完整地映射出女人心里的一种期许与潜意识。
《岁月》里的女人扮演的角色,一直是心理学上公认的女人的“容纳性”的角色。“门”的意象是最明显不过的一种象征,而“灯”这个意象,我们会看到,它的本源是“男性”的象征,但女人把它容纳到自己的心里,使灯成为女人心中的一部分,可以说,男性的存在,在这首歌中,是以女人容纳的方式而显示出来的。
因此,在《岁月》里,我们可以看到,男人的形象,表现在这个“灯”的意象上,始终在女人的掌控之中,所以这个歌曲,表现了一种强烈的且较为典型的女权主义形象象征。
联想到这首歌的歌词是王菲与那英的合作产品,我们多少能够将这首歌曲,看成是这两个歌坛不老歌手的内心表白与宣言。
在这首歌曲中,我们能够读到她们对岁月的抗争,意图用念力(《捉妖记2》里的那个玩艺)来赢得对感情的永恒主动权,然而歌曲中又透露出一种遍被华林的悲凉,这毕竟是因为歌曲中所坦白的“近黄昏”的抗争,是一种与岁月这把杀猪刀势不均、力不敌的较量。所以,歌曲又是清醒的,幻化在歌词里,还有着那种被这个歌曲引以为敌人的“生活的剧本”,“浮浮沉沉”这些语词中透露出来的冷冽与沧桑。
既有火热的执着,这是类属于原来歌曲名“重逢”中的部分,也有面对“岁月”时的那份无奈与无情,这是歌曲中的苍凉的忧伤,所以,这首歌曲,可以完好地从两个层面,被各色人等对号入座。读到执着,可以继续下去,读到苍凉,那就见好就收。
特别声明:以上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为自媒体平台“网易号”用户上传并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