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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浩,今年38岁,是一名普通的建筑工人。1993年,我26岁那年,遭遇了人生最大的噩梦。我当时与妻子秀兰相敬如宾,恩爱有加,我们的小家庭也就普普通通,勉勉强强过着小日子。秀兰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岳母叫赵桂芳,是个暴躁凶悍的老太婆,从来没有喜欢过我这个女婿。
秀兰是个柔弱的女人,平时都很听话,很少违背我的意见。但她却是个重孝女儿,把赵桂芳奉为至宝,从不敢得罪她。赵桂芳就是我们家里的"一把手",什么事情都要听她的。虽然我有时也会与她发生争执,但为了家庭和睦,我往往选择让步。不过,赵桂芳对我可谓是百般刁难,经常无理取闹,我真恨不得她早点离开我们母子三口之家。
"你这个禽兽!你竟然对我下手了!"赵桂芳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嚷嚷。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岳母,你说什么呢?我什么都没做啊!"
"少跟我狡辩!你刚才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可是清清楚楚看见了!"
赵桂芳怒视着我,两只枯瘦的手掌死死地扼住我的脖子,用力之狠,我都有些呼吸困难了。"你这个淫棍!你他妈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你为这件事付出代价!"她咬牙切齿地说。
我拼命挣扎,试图摆脱她的钳制,可她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我根本无法轻易挣脱。"岳母,您冷静点!我真的没有对您做过任何过分的事情!"我大声申辩。
这时,秀兰扑上来,死命拽着她母亲的胳膊,哭喊着:"妈,你冷静点!浩哥哥怎么可能伤害您呢?您肯定是弄错了!"
"闭嘴!我亲眼所见,他就是对我伸出了狼爪!你们母子两个一个德行!"赵桂芳对着秀兰就是一耳光。
我看见妻子被打得摔倒在地,顿时怒火中烧,狠狠推开赵桂芳,她也随之跌坐在地。"你疯了吗?竟然还打我妻子!"我冲上去,扶起满脸惊恐的秀兰。
"哼,你们母子就是狼狈为奸,我看你们不顺眼很久了!"赵桂芳破口大骂。
"哼,你们就是狼狈为奸!"赵桂芳对着我们大吼一声,愤然离开了家门。
赵桂芳摔门而去后,我和秀兰面面相觑,一时无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开口问道:"怎么回事?你妈为什么会那样说我?"
"可我明明一直在工地上班啊,根本没有回家过。"我百思不得其解。
"对啊,我也知道你没做过那种事。"秀兰抬起头,眼神黯淡无神,"不过妈妈看起来是怀疑你强奸了她,所以才那么生气。"
话音未落,我突然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强奸?这可是重罪!如果真被她这么一诬陷,那我的前程可就全完了。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赵桂芳的那番指控,无疑是把一颗定时炸弹扔进了我的生活。虽然我对自己的清白心知肚明,但她若真的上纲上线地告我强奸,那后果不堪设想。作为一个默默无闻的打工仔,我根本没有任何证据为自己开脱。
更可怕的是,我意识到赵桂芳对我从来都怀有成见。自从我娶了秀兰后,她就一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对我百般挑剔、处处刁难。如今她居然扬言要告我强奸,分明就是存了把我绳之以法的心思。一想到可能入狱的命运,我就感到前途渺茫、人生彷徨。
我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娶秀兰,把这个泼妇赵桂芳纳入我的家门。要是早知如此,当初我宁可独身一人,也不愿陷入如此困境之中。但命运之神往往就是这般捉弄人,让你在最无助的时候,遭受最沉重的打击。
我紧紧地抓住秀兰的双臂,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说:"兰兰,你说实话,你妈是不是真的怀疑我对她做了那种事?她不会真的要告我强奸吧?"
我这才意识到用力过猛,赶紧松开了手。秀兰揉了揉被我抓红的双臂肘,无奈地看着我:"妈妈她一气之下说了那些话,我相信她应该只是一时失常,并不会真的那样做吧。"
"放心吧,我会好好劝劝她的。"秀兰安慰我,"就算她真那样做,我也绝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为你作证洗脱罪名。"
就在我们母子两人忧心忡忡之际,门外传来了一阵骚动。我下意识地往窗外瞥了一眼,看见一群人手持棍棒、锄头等凶器,正蜂拥而至,为首的正是赵桂芳!
"快看,那是岳母带人来了!"秀兰惊恐地喊了出来。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看来赵桂芳并非虚张声势,她是铁了心要让我为那无稽之谈买单了。我咽了咽口水,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张浩,你这个淫棍,还不快点出来受死!"赵桂芳带着一帮人冲进了院子,像头疯狗般狂吠着。
我壮着胆子,走了出去。看到我出现,赵桂芳更加疯狂,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禽兽,竟然对我下这种龌龊手!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别狡辩了!你这种人最好吃掉一棵草,都嫌它污了你的肚子!"她对着我狂踢狂打。
"妈,别打了!浩哥哥真的没有伤害你!"秀兰扑上来护住了我,但也被那些人拉开,推搡在一边。
我只能任人摆布,任凭那些人拳打脚踢。每一次挨打,我都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去了。可我更担心的是秀兰的安危。我知道她一定会拼命保护我,可是那些人太凶残了,根本不会手软。
"你们这些人都疯了吗?快点住手!"就在这个紧要关头,一个声音突然从外面传了过来。
我抬头望去,原来是我的老同事小刚。他一把推开人群,挡在了我的面前。
"滚开!这和你没关系!"赵桂芳对他破口大骂。
"怎么没关系?浩子是我多年的老伙计,我怎能坐视不理?"小刚怒视着她,"你们这是人吗?居然围攻一个无辜的人!"
"他什么?难道是你们胡乱诬陷的那些话?"小刚斥责道,"浩子人还在工地上班呢,怎么可能做出你们说的那些事?你们太过分了!"
小刚的出现,给了我一线生机。看着他为我伸张正义的英勇模样,我的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力量。是啊,我并非一无是处,至少还有这么一个朋友愿意为我撑腰。只要有他在,我就不会被赵桂芳这个疯婆子伤害了。
不过,我更担心的是秀兰的安危。只见她被几个人摁在地上,狠命挣扎却无法脱身。我的心一阵绞痛,恨不得立刻冲过去,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她。可我现在被人群牢牢围困,根本无法脱身。
看着妻子遭受殴打的痛苦模样,我的心如刀割,五脏六腑都被无情撕裂了一般。赵桂芳啊赵桂芳,你真是个罪该万死的婆娘,竟然连自己的骨肉都不放过!
"你们这些人都疯了吗?还不快点放开他们母子?"小刚怒吼一声,一个劲儿地冲着人群推搡。
可是人太多了,他的力量根本无法发挥。很快,他就被几个人合力按倒在地,和我们一样无法动弹。
"小刚,你快走吧,别多管闲事!"我大声对他喊道。
"闭嘴!我怎能见死不救?"小刚奋力反抗,可仍旧被人牢牢控制住。
就在这时,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人群中顿时一片慌乱,大家都开始四散逃窜。
"糟了,是条子来了!快跑!"
"都怪你张浩,害我们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很快,这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瘫软在地,而赵桂芳已经不知所踪。几名警察冲了进来,其中一人走上前来,厉声质问道:"你们几个,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强奸?你就是被指控的人?"那警察立刻上前,一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你先跟我们回去作个案吧!"
"你们母子俩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有没有证据?"那警察冷冷地打断了她。
"闭嘴!你们的证词根本没有可信度!"那警察劈手将他们母子推开,"张浩,你必须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否则我可就要你了!"
我是个勤劳善良的人,从未做过亏心事,可为什么偏偏要遭受这样的冤屈?命运对我太过残酷了!我几乎要被这沉重的打击压垮了。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如此对待我们?"秀兰挣扎着爬了起来,拽住那警察的衣襟,"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你们凭什么就这样对待我们?"
"你们母子俩别狡辩了!"那警察一把将她推开,秀兰的身子重重跌倒在地。
看到妻子又一次被人伤害,我终于勃然大怒,猛地挣脱开那警察的控制,扑到秀兰身边,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你们这些人太过分了!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我大声咆哮,"如果你们非要这样对我们母子,我宁可就这样一命呜呼!"
"好啊,你要造反?那就尝尝这个!"那警察一个箭步上前,狠狠地一脚踹在了我的腹部。
我"啊"的一声惨叫,头猛地磕在地上,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刚刚清醒过来,我的大脑还有些混沌。环顾着这间阴暗潮湿的牢房,我开始回想起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骇人事件。
想到遭受的种种委屈,我的心中顿时充斥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我咬紧牙关,狠狠地锤打着牢房的铁门,发泄着内心的愤懑。可是无论我怎么发泄,眼前的处境都没有丝毫改变。
就在我满腹狐疑之际,一个警察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在牢门外瞥了我一眼。
"喂,你是不是叫张浩?"他用生硬的口气问道。
我点了点头,心中顿时掠过一丝希望。或许这个人能为我解开疑惑。
"哼,你可真是个禽兽啊!"那人冷笑着说,"竟然对一个老太太做出那种龌龊事,简直是罪无可恕!"
"别狡辩了!都被抓个正着,你还狡辩什么?"他冷冷地说,"听说你还动手打了人,真是该当什么罪!"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这就是赵桂芳诬陷我的手段。她一定是请了一些人顺从她的意思,编造了我强奸她、并且还殴打他人的罪名。难怪当时的警察会如此粗暴地对待我们母子俩。
"你们被骗了!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我大声申辩。
"哼,你以为凭你一张嘴就可以翻案吗?老实交代吧,我们手里有确凿的证据。"那人冷冷地说。
正当我伤心欲绝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牢门外。我急忙抬头望去,原来是小刚!看到他我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顿时充满了希望。
"小刚,你快帮帮我!我真的是被人诬陷的啊!"我大声喊道。
小刚担忧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转向那名警察,愤怒地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浩子?他明明是被人陷害的啊!"
"哼,你有什么证据吗?"那人不屑地说。
"我可以作证!当时浩子明明就在工地上班,根本不可能做出那些事情!"小刚理直气壮地说。
"你的证词可不够格啊!"那人依旧满不在乎,"我们手里有确凿的证据,你一个人的证词又算什么?"
看着小刚被如此轻易地驳回,我的心再次坠入了谷底。看来赵桂芳这个阴毒的老太婆,是彻底要把我这个女婿置于死地了。我几乎已经放弃了一切希望,开始做好了在牢狱中渡过余生的准备。
就在这时,一个让我完全想不到的人突然出现在了牢门外!
"你们都给我住手!"那人大声呵斥,随即转向小刚,"小刚,你们先回去,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我们公司的老板周先生!没想到他也会亲自现身,这让我的心中顿时燃起了一线希望。
"老板,您可一定要为浩子作证啊!"小刚焦急地说,"他明明就是被人诬陷的,您可是最清楚不过了!"
"我知道,你们先回去吧。"周老板沉着脸说,"这件事情我会彻查到底的。"
小刚这才放心地离开了。周老板则转向那名警察,态度坚决地说:"你们根本就是被人蒙骗了!张浩是我手下最老实本分的工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禽兽勾当?你们要是再这样冤枉好人,我可就要状告你们渎职了!"
看着周老板为我伸张正义的英勇模样,我的内心顿时充满了希望和勇气。是啊,我并非一无是处,至少还有老板这个望主出面为我作证洗刷冤屈。只要有他在,我就不会被赵桂芳那个疯婆子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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