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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吴老伙计,今年80高龄了。我和老伴张大娘在这片祖传的良田美地上,过着清贫但知足的日子。小村庄沐浴在阳光下,绿树成荫,鸟语花香,闲适宁静。
张大娘是个相当慈祥的老太婆,她的眼角总是堆满了幸福的纹路。她身板硬朗,皮肤饱满,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十岁不止。她操持家务无微不至,每天为我熬小米粥、烧农家菜,洗劫后的碗还会用力搓擦,生怕留下半点污渍。可她最疼我了,我这糙老头经常把衣服穿反,她总是笑嘻嘻地给我换正。
那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我正在家里休息,张大娘进来给我送水果。
"老伙计,吃个橘子垫垫肚子。"她笑着把橘子剥好,塞在我手里。
"多谢多谢,你可真贴心。"我慈祥地看着她。这一刻,我满心的幸福和慰藉。
可就在下一秒,张大娘突然一个踉跄,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我吓坏了,赶紧扶起她:"大娘,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她的眼睛紧闭,嘴唇干裂,气息奄奄。我拼命摇晃她,可她没有任何反应。我急得热泪盈眶,大声呼救:"燕子!快来啊,你婆婆出了大事!"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生连忙给张大娘挂上氧气,推上车。我和王燕紧跟着,生怕她有个闪失。可是到了医院,医生经过一番抢救,还是无能为力地摇了摇头。
"很抱歉,张大娘已经去世了。"医生难过地说。
我的天空在那一刻彻底垮塌了,我哀嚎着扑在病床前,死死抱住张大娘的手,痛哭流涕。我的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的心像被生生掏空,五脏六腑都痛彻心扉。
我彻底陷入了悲伤的深渊。张大娘离世后的十天里,我整日无精打采,吃不下睡不着。我常常独自坐在院子里,看着那棵枇杷树出神,回想起我们曾在树下乘凉说笑的情景,泪水就潸潸而下。
王燕见我日渐消瘦,眼神黯淡无光,心疼不已。她劝我:"爸,您总要重新振作起来啊。大娘不会希望您这样的。"
王燕只能无助地看着我,眼里满是忧伤。
就在我日渐消沉、意志全无的时候,一位名叫小李的保姆来到了我们家中。小李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皮肤白皙,眼睛明亮,个子高挑,长得出奇的漂亮。
"您好,吴伯伯。我是小李,以后来照顾您的。"她礼貌地对我笑了笑。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怏怏地坐在那里。小李见状,也不恼,而是细心体贴地照顾起我的起居来。她给我做好吃的,逐一喂我;她帮我洗漱更衣,把我身上的每一处都打理得干干净净;她还细心地为我熨烫衣物,整理室内环境,确保我居住的舒适。
起初,我对小李的一切都视而不见,对她嗤之以鼻。我的心里只有张大娘,无法接受她人的好意。可小李并没有被我的冷淡所打击,相反她越发殷勤地服侍我。有一次,她看到我发了几天的呆,连碗里的粥都凉透了,便立即重新为我熬了一锅热乎乎的小米粥,轻轻地搀扶我,一勺一勺喂到我嘴里。
"吴伯,您吃点东西吧,这可都是您最爱吃的了。"她温柔地劝说。
小李的耐心与善意终于让我的心开始慢慢地融化了。我开始正视她,也开始欣赏她的美好品质。我看到了她温婉恭顺、体贴入微的一面,看到了她勤劳能干、尽心尽力的一面。有时,当我看到她忙前忙后的身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当年的张大娘。小李似乎给了我一种熟悉而温馨的感觉,让我的内心不再那么冰冷。
"小李啊,你可真是个好姑娘。"有一次,我赞许地对她说,"你这样贤惠能干,将来一定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谢谢吴伯的夸奖,您过奖了。"小李腼腆地笑了。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交往越来越多,我也越发地被她的善良和纯真所吸引。小李似乎给了我生命以全新的意义,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慰藉。我开始期盼着每天都能看到她,听到她的声音,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我对小李的爱意越来越炽热,我开始幻想和她新的生活,憧憬着她能成为我衰老之年的唯一依靠。我会在园子里暗暗打量她,看她忙里忙外的身影就心旷神怡。有时,我会特意夸奖她的手艺好,希望能讨她的欢心。
"小李,你做的这道红烧肉可真是一级棒!比我老伴当年做的还好吃呢。"我诚恳地说。
"哪里哪里,吴伯您过奖了。"小李腼腆一笑,"能得您的赞赏,我很荣幸。"
我的心砰砰直跳,小李那双明眸皓齿,实在是太迷人了。我开始暗自期盼,她能答应我的求婚,做我的妻子。我们可以离开这个小村子,去城里生活,过着其乐融融的二人世界。那该有多美好啊!
可惜,王燕却在这时发现了我的心思。有一天,她看到我又在偷偷打量小李,便把小李单独拉到一边问她:"你最近是不是和我爸有什么说不清的事?他整天盯着你看,我看着就不太对劲。"
"没,没有啊。"小李吓了一跳,连忙摇头,"吴伯只是对我有些知遇之恩罢了。"
"知遇之恩?那我爸可真是太知'遇'你了!"王燕冷笑着说,"我这把老骨头了,他对你别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小李被问得哑口无言,低下了头。王燕见状,勃然大怒:"我说对了吧!我真是瞎了狗眼,竟然请了你这样的狐狸精进门!你是不是打的就是我爸的主意,想勾引他跟你私奔?"
"少跟我装腔作势!"王燕怒斥道,"你们这些年轻女人,就是太会勾人心魄了。我告诉你,你是别想在我们家落了脚的!"
"那你有吗?"王燕盯着我,质问道。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王燕见状,大骂道:"我就知道!你这个糊涂老头,简直就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婆婆才离世多久,你就忘记她了,打起了小姑娘的主意!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阳光?那也轮不到她来给你!你脑子真是进水了!"王燕怒不可遏,"我告诉你吴老头,你要是敢和小李私奔,我就和你断绝关系!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发誓绝不会放过你!"
我被王燕的严词厉色吓住了,只得乖乖闭上嘴。小李在一旁,也满脸羞惭。
就在那天晚上,我下定了决心,要带着小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暗地里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准备等天一亮就和小李一起启程。
夜里,小李发现了我的行为,她惊讶地问我:"吴伯,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小李啊,我们离开这里吧。"我握住她的手说,"我们去城里,过上全新的生活。我们老两口,就这样相依相偎,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就在这时,王燕突然破门而入,将我们的一切看了个清楚!她勃然大怒,狠狠地甩了我一个嘴巴,骂道:"好啊吴老头!你竟然这么快就忘了我婆婆,打算和那小狐狸精私奔?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我被她的一记耳光打得摔倒在地,头有些发晕。我捂着耳朵,痛苦地呻吟着。小李被吓坏了,惊慌失措地站在那里。
王燕不顾我的哀求,冲进我的屋子,翻箱倒柜地找到我所有的存款。她把那一沓沓现金狠狠地扔在我面前,骂道:"好啊吴老头!你要跟小狐狸精私奔,就拿着这些钱去吧!从今以后,你就别指望能从我们这里分一分钱了!"
"燕子啊,你就这么狠心吗?"我痛苦地哀求,"这可是我和你婆婆的全部身家啊!你要是拿走了,我们老两口以后怎么办?"
"你还有脸说'我们老两口'?!"王燕冷笑着说,"你是彻底疯了吧?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跟小李走,我就彻底和你断绝关系,你们就自生自灭去吧!"
从那以后,我闭门不出,整日独自在房中反省忏悔。我拒绝了王燕的一切照顾,并且开始干脆断了食。王燕见状,只能无可奈何地劝我:"爸,您总要振作起来啊。您做错事情是应该引以为戒,但也不能这样自暴自弃啊。"
自从和王燕发生了那场冲突后,我整日郁郁寡欢,闭门不出。我拒绝了王燕的一切照顾,整日独自在房中反省忏悔,时而痛饮闷酒,时而痛哭流涕。
"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啊?"我自问自答,"我只不过是爱上了小李而已,为什么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要那样咒骂我,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呢?"
"可恶啊,要不是王燕横加阻挠,我和小李现在就能在一起了!"我痛苦地咒骂着,"是她把我们两个无情地分开了,她这个不孝的女儿!"
我开始对王燕怀恨在心,觉得她是个不通人情的暴力女人。可是,转念又一想,她毕竟是我的亲生女儿啊。她虽然做错了,但也是为了我好。她不希望我这个老头子受人愚弄,被小姑娘占了便宜。
就这样,我整日整夜地在房中反省、哀悼、痛苦、煎熬。王燕每天都会来看我,希望能劝导我重新振作。可我总是无精打采,对她的好意视而不见。
"爸,您就振作起来吧。"王燕劝说我,"您这样自怨自艾有什么用?您要是真的后悔了,就好好反省,然后继续活下去啊。"
"爸,您年纪大了,脑子就有点糊涂了。"王燕无奈地说,"不过,您终归是为了自己的幸福。我虽然生您的气,但我也理解您的想法。您只是太寂寞了,才会对小李产生错觉。"
"您那只是一时的迷惑罢了。"王燕打断了我,"等您冷静下来就会明白的。您现在应该庆幸,还有我这个女儿在您身边。要是您真的和小李私奔了,她那样的小狐狸精迟早会把您的家产赶尽杀绝,到时您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我被王燕的话说醒了,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她说得有道理,如果我真的和小李私奔了,将来是很可能会被她狠狠宰割一番。到时我这把老骨头就会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了。
"那您就好好反省吧,爸。"王燕鼓励我,"您也不小了,应该懂得怎么做才是对的。您要是真心爱过我婆婆,就应该懂得怎么去珍惜她的回忆,而不是对小姑娘展现出那种猥亵的想法。"
我被王燕的话深深触动了。是啊,张大娘离世后,我怎么就那么快忘记了她呢?我是不是太薄情寡义了?我怎么就对小李动了那种肮脏的心思呢?我真是太可耻了!
看到我如此痛改前非,王燕也放下了戒心,温言安慰我:"爸,您太自责了。您终归是为了自己的幸福,这没什么可耻的。只要您能好好反省,就没关系了。"
"别这么说,爸。"王燕连忙劝住我,"您只是寂寞了,才会对小李产生了一时的迷惑。只要您能够痛改前非,就一切都好。我们一家人还在呢,会好好照应您的。"
我被王燕的话深深打动了。是啊,我还有她和她丈夫孩子们的陪伴,我怎么就想不开了呢?我应该好好反省,然后继续好好活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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