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年，59岁的石勒会客时突然讲起故事来了，你们真的读懂了吗？

我们常说“听话要听音”，但其实能够精准地理解说话人的言下之意，历来都是一种极高的自我修为与觉悟，一般人是不具备的。比如我们日常会听到很多大人物讲话，通常会感觉云山雾罩而不知道他们的话外之意是什么？

其实，越是大人物讲话，尤其是在公开场合讲话，通常都是有很深的寓意的。话里话外通常都是在扶持或打压某个群体，或者就是为他未来想走方向做一个试探和敲打。

公元332年正月，时年59岁的石勒会见了高句丽和宇文部的来使。在群臣聚餐的时候，石勒突然对着他的大臣徐光问：“徐爱卿，你跟我说说，看看朕跟古代哪个级别的君主可以相提并论？”

突然被领导要求公开对皇帝进行绩效考评，徐光心里惊得一批，赶紧发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精神，说道：“陛下您的英明神武超过了刘邦，水平能耐吊打曹操，古往今来就没有人可以跟您相比。”

尽管马屁被拍得很舒服，但要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尴尬的反而会是自己，于是石勒便笑道：“你看你这位同志，这么夸我不显得我毫无自知吗？这话有点过了。朕若逢高皇，当北面而事之，与韩彭竞鞭而争先耳；脱遇光武，当并驱于中原，未知鹿死谁手；大丈夫行事当礌礌落落，如日月皎然，终不能如曹孟德、司马仲达父子，欺他孤儿寡妇，狐媚以取天下也！”

石勒这番的字面意思给大家翻译一下，大致意思就是石勒觉得他比刘邦还是不足的，若碰到了刘大流氓，只能俯首称臣，去跟韩信、彭越之流一争长短；但是遇到了刘秀那样的对手，说实话，大家旗鼓相当有得一拼。大丈夫行事，应当光明磊落如日月明亮洁白，总之不能学曹操和司马懿，欺凌人家孤儿寡妇，靠卑鄙手段夺取天下！

石勒这番装叉的话一说出去，立马就引起了群臣的惊呼，一帮高级演员跪在那里叩头顿首、高呼万岁。是石勒的豪情冲天感染了他们吗？瞎扯淡，都是气氛和仪式感的需要罢了。

进而，大家想一想，石勒为什么突然间要在如此庄重严肃的重要场合来这么一段吹牛逼呢？是喝多了想显摆自己很牛吗？显然也不是！石勒不是那种好大喜功的吹泡泡爱好者，而且要吹他就没有啥藏着掖着的，没必要说自己不如刘邦，更没必要把曹操和司马懿搬出来做反面教材。

其实，石勒说这番话的潜在目的是说给在座的某位同志听的，是在告诫这位同志不要学曹操、司马懿，不要欺负他家的孤儿寡母，做人要厚道。这位同志是谁呢？就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亲侄儿石虎。

当时的石勒已经快60岁了，这在当时征战沙场的群体中，已经属于高寿了，也就是说石勒意识到了自己时日不多了。而他的继承人石弘，此时仅仅17岁，还没有脱离法定监护人的保护范围呢。而他敲打的“狂魔杀神”侄儿石虎此时仅仅38岁。要是石勒突然撒手人寰了，石弘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制得住那个暴虐成性的杀人魔王吗？

所以，石勒这番话并不是在那YY自己的历史地位，重点在后面那一句，而且是专门对石虎说的，内在的意思是这样的：复国的刘秀不如开国的刘邦，于后赵来说，他石勒才是开国之君，后面的同志再能耐也只能当刘秀，所以得自己心里有点逼数。曹操和司马懿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这事是“狐媚取天下”，太不要脸了，我给他们定性到历史耻辱柱上了，你千万不要学他们，否则就会遗臭万年。

另外你石虎还别搁那装疯卖傻，左耳进右耳出不当一回事，同志们都在场呢，还有外国友人当见证呢，你得好好掂量一下影响。

现在大家明白了石勒突然唱了这么一出的背后用意吗？还觉得人家是老糊涂了爱吹泡泡吗？只是顺藤摸瓜，我们应该好好去思考一下，石勒为什么在晚年会如此忌惮和警惕自己的亲侄儿石虎？

石勒戎马一生，打下了当时几乎整个北方，从一个被多次贩卖的奴隶，蜕变成了一个雄踞北方的霸主，堪称传奇。但是，这种骤然衍生出来的传奇，往往背后是悲喜交加的。因为一个人也好、一个民族也罢，一旦到达了超越自身正常能力和实力的高度，就得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了。羯族那么小体量的外族，一顿操作猛如虎之后，就成了北方霸主，可是怎么去稳定和传承，却是石勒十分头疼的问题。

豪门盛宴后的凄凉谢幕，自古至今就无处不在，盛极必衰、其兴也勃其亡也忽等道理，请大家一定要记住。

有一说一，石勒在他的一生中，几乎已经做到了一个外族胡人接手中原后所有能做的极致了。

他自己没上过学，却极其重视教育。他喜欢让儒生们读书给自己听，活到老学到老。他在襄国增置宣文、宣教、崇儒、崇训等十多间学校，选了部下和豪族子弟入学。称帝后命各郡国设立学官，每郡都置博士祭酒二人，学生一百五十人，还亲自去学校考察学生们的学习成果。

勒亲临大小学，考诸学生经义，尤高者赏帛有差。勒雅好文学，虽在军旅，常令儒生读史书而听之，每以其意论古帝王善恶，朝贤儒士听者莫不归美焉

他没有国家文化传统基础，却极其注重史学培育。他命饱学的士族们去担当经学祭酒、律学祭酒、史学祭酒，对经、律、史都进行了专门的长远工作打算，甚至他居然有远见着手进行史书修订编纂工作。

命记室佐明楷、程机撰《上党国记》，中大夫傅彪、贾蒲、江轨撰《大将军起居注》，参军石泰、石同、石谦、孔隆撰《大单于志》

他没有接受过成熟政务体系培养，却十分懂得政治生态的构建。他重视北国高门和豪族，给了北方留守士族一条上升的通道，令僚佐及州郡每年都举秀才、至孝、廉清、贤良、直言、武勇之士各一人。

今群僚及州郡岁各举秀才、至孝、廉清、贤良、直言、武勇之士各一人

他责令各地政府收敛中原大地遗骸，各州郡如有坟墓被挖掘不修整安葬的会被追责查处，从而缓和多年来的胡汉矛盾。

他实行胡汉分治，因“汉官”不通胡语，也不了解胡人习俗，石勒专设审理胡人辞讼的官吏，并为胡人专门制定了法律，从而避免了一刀切的管理难度，他命令不得再说“胡人”，而要称“国人”，对“国人”欺负汉人的现象，也是尽力缓和，两面都尽量不得罪。

中垒支雄、游击王阳并领门臣祭酒，专明胡人辞讼，以张离、张良、刘群、刘谟等为门生主书，司典胡人出内，重其禁法，不得侮易衣冠华族。号胡为国人

他重视经济，劝课农桑，重订度量衡，甚至为了节约粮食下令禁止酿酒······

但是，沧海横流尽显英雄本色之后，终究是时不我待、人难胜天，石勒再怎么牛，也只有几十年的光阴，他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把自己的功业巩固得无懈可击。石勒想把他的王图霸业千秋万代地传下去，但有两个问题是他绕不过去的坎：

第一个便是胡汉矛盾问题。胡人和汉人都是他的政权主体，但却又有世代不可调和的矛盾。你后赵起家以武力开国，中坚力量就是自己民族的“羯人”，或者说是普发公民权后的“杂胡”们，也就是他全部给团结统一为一个称号的“国人”。可这一部分人在广袤的北国，永远都属于少数人，那些占绝了大多数的汉人你怎么对待？汉人当年把包括你自己在内的胡人当奴隶贩卖，你们在崛起的过程中把汉人当成牲口屠杀，这种弯弯绕绕的仇恨怎么化解？如果不化解，汉人们拒绝给你们输血，你们又怎么活下去？武力镇压可以解决一时，但解决不了一世。

这个问题，其实石勒前面做的那些都是在解决这个问题，方式方法也很对路，但关键是他的寿命有限，这种世仇是需要极长的时间去细水长流般化解的，不是二三十年就可以磨灭一个民族骨子里的记忆的。

第二个问题便是中枢权力结构问题。你的王朝要想稳定地传承下去，怎么去确保你的交接秩序是安全可靠的呢？他为什么当众教育大家不能学曹操、司马懿欺负别人家的孤儿寡母？因为他死后，他们家的权力结构就是孤儿寡母！谁最有可能欺负他们家的孤儿寡母？他的侄子石虎。石虎这货功劳大、地位高，手里的兵权很足，干仗还是一把好手，关键是除了石勒，没有人制得服他，他性情不定、残暴嗜杀……太不可控了。

也就是说，石勒的中枢权力结构非常不稳定，他在，或许表面还能维持风平浪静，他若走了，势必会被石虎这样的人搅乱得翻江倒海的。这也是石勒前面当众敲打、教育石虎的原因所在。

有些朋友会说，既然石虎的威胁力和破坏力如此之大，石勒找个理由在临终之前杀了他不就完了吗？咱先跟大家介绍一下石虎的履历，大家自己去判断石虎能不能杀！

石虎是石勒的侄子，从小就受石勒父亲的喜爱，被石勒母亲养大。石虎七岁时，曾被相面者说：“此子貌奇有壮骨，贵不可言。"

后来，石勒被拐卖了，石虎就与石勒失散了。直到311年十月，讨好石勒的刘琨才将石勒他妈王氏和石虎送到了葛陂，那年石虎已经十七岁了。

石虎回到石勒军中后，毫不陌生怯场，迅速被军中列入内部黑名单，称之为“毒患”。石勒的军队本来就跟匪帮差不多，在土匪窝里被一群无恶不作的土匪称为“毒患”，可想而知，石虎的行为有多么出格？

性残忍，好驰猎，游荡无度，尤善弹，数弹人，军中以为毒患

石勒当时都想宰了这小子，免得这小子太能祸祸了。但是被他妈给拦下了，毕竟石虎是她一手带大的，还跟她患难与共好几年。石勒他妈说：“好的牛犊子小时候总能把车搞坏，长大了就是好牲口了，你先忍忍。"

勒白王将杀之，王曰："快牛为犊子时，多能破车，汝当小忍之"

石勒听了他妈妈的话，对石虎一忍再忍。结果石虎还真变成了一头好牲口：年十八，身长七尺五寸，善弓马，勇冠三军，诸将敬惮。

年十八，稍折节。身长七尺五寸，趫捷便弓马，勇冠当时，将佐亲戚莫不敬惮

上了战场的石虎堪称是龙归大海、虎入山林，肆意地展现了他骨子里的勇烈和嗜杀，他御众严而不烦，没有敢挑战他权威的，攻伐征战一往无前。降城陷垒后基本上就是大杀特杀，基本上是不留活口。

军中有勇干策略与己俟者，辄方便害之，前后所杀甚众。至于降城陷垒，不复断别善恶，坑斩士女，鲜有遗类

石勒最开始给他娶了将军郭荣的妹妹为妻，希望他能收收心。结果他因为宠爱一个歌妓直接把媳妇杀了。

后来石勒又给他娶了清河崔氏的姑娘，这是河北大户，按道理可以约束一下他乱来的暴脾气，但结果又因为那个歌妓吹枕边风，他又把崔家姑娘给杀了，说法还极其残忍。

更纳清河崔氏女，樱桃又谮而杀之。所谓酷虐

总而言之，石虎这货大概率是心理变态的，不见血就不得劲。石勒那边是苦口婆心地又劝又骂，但石虎根本不当回事。

勒虽屡加责诱，而行意自若

为啥呢？是石虎狂傲得不把他叔叔石勒当回事吗？石虎这人虽然暴虐，但却从来不傻。他劝降猛男段文鸯时态度好着呢；他后面对羌族老大姚弋仲和氐族老大符洪说话时那都相当有分寸，姚弋仲怼得他下不来台，也没见他把姚弋仲怎么样……他之所以不搭理石勒我行我素，是因为他知道石勒不会因为他杀人就对他怎么样。

因为石勒在对外征战方面，越来越离不开石虎这个悍将。石虎这些年的主要战绩如下：

313年四月，石虎攻打邺城赶跑了刘琨的侄子刘演，石虎从此镇守邺城；

316年四月，石虎又到廪丘去暴打刘演；

318年十一月，石虎作为大后方的预备队率幽、冀部队前去与石勒会合进攻平阳；

319年，石虎在朔方重创河西鲜卑日六延，斩首二万，俘虏三万多人；

320年八月，石虎率步、骑四万攻击反叛的徐龛；

321年三月，石虎攻打厌次的段匹磾，俘虏段匹磾、段文鸯兄弟；

322年二月，石虎统中外精卒四万再讨徐龛，成功拿下，晋兖州刺史刘遐惧，自邹山退屯下邳。琅邪内史孙默以琅邪叛降于石勒，整个徐兖全都怂了，开始送人质请降。

322年八月，石虎又统中外步骑四万讨山东曹嶷，成功拿下，坑其众三万，青州诸郡县垒壁尽陷。

325年，石虎攻刘曜将刘岳于石梁，拿下；又攻王胜于并州，杀之；司州之地开始全部拿下，徐豫滨淮诸郡县皆降之，于是司、豫、徐、兖之地皆入于后赵，以淮为境矣。

328年，洛阳大会战中，石虎作为先锋率三万人先战刘曜中军。

329年，在刘曜被灭后，石虎率骑兵二万入关，大败刘胤，乘胜追战，枕尸千里，上邽溃，前赵太子刘熙、南阳王刘胤并将相诸王等及其诸卿校公侯以下三千余人皆杀之，徙其台省文武、关东流人、秦雍大族九千余人于襄国，又坑其王公等及五郡屠各五千余人于洛阳，彻底剿灭了匈奴屠各政权。

也就是说，几乎自打公元319年匈奴汉在并州崩盘，石勒自称赵王后，所有的四方征讨就全都是石虎在一线拼杀了。

问题又来了，石勒既然知道石虎是一把双刃剑，为什么不亲自领兵上阵，而把一线作战的权力交给石虎？这就是牵涉到一个“一把手工作重心迁移”的问题。没有建立后赵政权，石勒可以领兵打天下，但建立了后赵政权，他必须把时间和精力都放到治天下上面去。打仗，可以没有他石勒，但是治国，却不能没有他石勒。

石勒建立的后赵，其实是一个多民族的组合政权，他打下的疆域也因被无限破坏而必须立马重建，人口、资源的优化分布，矛盾、恩怨的缓冲平衡，经济、民生的逐步恢复……这些才是石勒的重中之重。

但是，这样的工作并不好做，有过公司重组工作经验的朋友可能体会更加深刻一点。它需要一个能力、威望、水平、地位极高的人居中调停、长袖善舞，这样的人，后赵有且只有石勒本人一个。

现在大家明白石勒为什么在建国后就不领兵上前线了吗？因为阵前冲杀不是最难的，总揽全局才是！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名），其实说的就是这么个道理。

金庸先生在写杨过挖到独孤求败留下的剑冢时，曾详细介绍独孤求败一生用剑的四种境界：利剑、软剑、重剑、无剑。着实很精彩、很让人受启示。我们都应该好好去思考和借鉴一个道理，如何“以术入道”？石虎的术，水平其实极高了，但是相比已经慢慢入道的石勒来说，他真的还差很远。

石虎就是一把大力出奇迹的利剑，他一力降十会，走到哪杀到哪，把一个个对手斩落剑下，但是他也被杀戮之气反噬了；石勒这辈子活到老学到老，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这辈子唯一搞不定的事是死神。

如果石勒是青春不老的张三丰，他根本不担心石虎能咋样，但他只能是寿命有限的独孤求败，所以他得考虑自己得侄子有如此巨大的军功又有如此嗜杀的性格，自己死后，儿子降的住这头猛虎吗？

既然担心儿子降不住石虎这只猛虎，为什么不提前斩草除根？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少数民族的文化基因中就比较崇尚武力，不会轻易残害他们的勇将的。比如鲜卑的段文鸯等人都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另一个方面的原因是你石勒的皇族势力也是刚刚草创出来的，杀掉石虎你就安全了吗？外戚、其他部落、汉人势力，谁不能要你的命？前赵刘渊家族的那帮人尸骨未寒呢！

举个例子，石勒到河北后娶了程遐的妹妹，生了世子石弘。以程遐为首的汉人势力逐渐成为了后赵朝堂中的另一股力量。程遐曾经就建议石勒早点干掉石虎以绝后患，但被石勒拒绝了，因为前赵的外戚靳准就是这么弄死刘曜那一家子的。石勒这人精着呢，人家能够无师自通地批评刘邦当年接受郦食其分封六国贵族的建议是大昏招，能福至心灵地判断出张良联合彭越等人打持久战的策略才是王道，他不知道石虎的危害性吗？但是，他怎么知道你程遐不会成为第二个靳准？

程遐又言于勒曰：中山王勇武权智，群臣莫有及者。观其志也，自陛下之外，视之蔑如。兼荷专征岁久，威振外内，性又不仁，残忍无赖。其诸子并长，皆预兵权。陛下在，自当无他，恐其怏怏不可辅少主也。宜早除之，以便大计

石勒是怎样回答程遐的呢？如下：

今天下未平，兵难未已，大雅冲幼，宜任强辅。中山佐命功臣，亲同鲁卫，方委以伊霍之任，何至如卿言也。卿当恐辅幼主之日，不得独擅帝舅之权故耳。吾亦当参卿于顾命，勿为过惧也

啥意思？石虎是我儿子以后的伊霍，不能杀！你也不要太操心，我以后也会让你辅政的。你们相互制衡去吧。我儿子还年幼，单独交给谁辅佐，我都不放心。石虎再残暴难以控制，那也是我老石家的同族同种，你们这帮汉人外戚就一定是好人吗？

总而言之，石勒作为一个谋篇布局之人，在他的棋局之中，石虎是一颗重要的棋子，虽然肉眼可见各种巨大的危险和威胁，但是他为大局着想，却真不能杀了他。他只能赌，赌石虎能守住底线，并在这一基础上尽量给石虎上套，不断地敲打石虎，让其能稍微守规矩一点。

回到开篇石勒讲的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话上来，现在大家知道那番话背后有多少讲究和寓意了吗？知道大人物说话背后有多少学问在里面了吗？

以史为鉴，最后也希望广大朋友在现实生活和工作中，在听取他人的言论时，不要听风就是雨，不要浅尝则止，不要不过脑子……有些事关重大的话，鲜有人会赤裸裸地跟你开门见山、直白到底的，听话听音，不要觉得“你悟、你自己慢慢悟”好像是职场对话的大讽刺，那是有深层且合理的道理的。

如果我们在现实生活工作中，遇到了领导“东拉西扯”地跟你讲了一大堆并不深澳的故事，然后还再三地暗示甚至明问你，你明白了吗？一定不要急着在内心里去固化你内心的理解，多去揣摩几遍，尽可能理解透彻一点，这样才不会轻易误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