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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家人生活在县的一条老旧街巷里。这条街上种满了绿树,空气清新宜人。虽然房子年代久远,但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过着平凡而幸福的日子。
"大伟啊,把早饭端过来吧。"老人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我端着一盘营养丰富的粥和小菜,走进了老人的房间。老人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候多时了。我把餐盘搁在他面前的小桌上,恭敬地说:"老人家,吃饭了。"
老人点了点头,开始舀粥喝起来。虽然年事已高,但他的精神状态还是很不错的。他每天一大早就会起床,吃过早饭后在园子里晨练活动筋骨。中午时分,他就会小憩一会儿,下午则在家中或者园子里闲逛消遣。家里的活计全靠我这个保姆打理,做做饭、洗洗衣服、打扫卫生。
吃过早饭后,老人来到了后园,我也跟了过去,想打理一下杂乱的园景。谁知老人见了我,竟主动同我攀谈起来:"大伟啊,你在我这里做保姆也有一段时间了吧?"
"是的,老人家,已经两年多了。"我诚恳地说。
"这两年来,你是个勤勤恳恳的好孩子。"老人语气和蔼,似乎把我当成了晚辈一般,"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儿子了。"
听到老人这番话,我的心头一阵阵发麻。虽然我也把老人当成了自己的长辈,但终究无法割舍血浓于水的亲情。不过,我还是强压下内心的困惑,谦逊地说:"老人家,您对我有这份心意,我实在感激不尽。您就放心吧,我定会一如既往地好好侍奉您。"
老人的确对我很好,我由衷地感激。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居然还这样体贴周到,实在让我非常敬佩。虽然他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常会来访,但毕竟年纪太大,身边还是缺乏一个时刻陪伴的人。
或许,老人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亲近的晚辈罢了。不过,无论如何,我都会用心对待这份工作,让老人安享晚年。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后一定要更加尽心尽力地侍奉好老人。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很美好的时候,老太爷的身体状况开始每况愈下。有一天清晨,我照常推门进入老人的房间为他送早点,却发现老人蜷缩在床上,面色惨白,额头冷汗直流。我吓坏了,连忙扶起老人问他怎么了。
我赶紧让老人坐下,擦去他额头的冷汗,然后拨通了120的电话。没多久,救护车就赶到了,我们连忙将老人送往了医院。经医生诊断,老人的心脏、肺部等多个器官都出现了严重的衰竭,恐怕难以维系太久了。
老人的病重消息在家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他的两个女儿更是日日在病房里伺候。我则在家中细心打点着老人的一切生活起居,为他准备营养丰富的饭菜,整理收拾干净的房间,为他铺设整洁舒适的床铺。
"妈,你先回去歇息吧,我来照顾爷爷。"有一天,老人的大女儿对我说,"你在家里把东西准备好,我们轮流来医院伺候爷爷。"
"大伟啊,有你在真是太好了,我的心里暖洋洋的。"老人虚弱地说,"你就像我的亲生儿子一样,对我这么好。"
老人自那之后,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有一天,当我来到病房时,老人神色坚定地对我说:"大伟啊,我已经老了,活不了多久了。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一个儿子能够延续香火。你是我这把年纪唯一看重的人了,我希望你能为我解决这个心结。"
我被老人的话震惊住了,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看着老人坚定的眼神,我心里百味杂陆。
"老人家,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结结巴巴地问。
"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给我生个孩子。"老人重复道,"你若是给我生了一个孙子,我是否就可以安心离世了。你是个好孩子,我已经把你当成了亲生儿子,所以我才对你提出这个要求。"
听到老人的要求,我吓了一跳,脑海中是百万个谜团和疑问。老人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呢?而且这种事情是否合乎伦理?我该怎么办?我脑中拼命盘旋,却无从下手。
"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老人打断了我的话,"但是,我年纪那么大了,除了你我别无所求。你要是能答应我,我是否就可以走的更加安详呢?"
回到家中,我彻夜难眠,对老人的要求感到前所未有的纠结。一方面,我理解老人对于传宗接代的渴望,因为我自己也是个父亲,对女儿们的期望同样殷切。另一方面,老人的要求又有违伦常,让我无法接受。
我翻来覆去地思考,最终下定决心,还是要尽我所能去满足老人的心愿。毕竟,老人对我有再多的恩德,我都无法回报。而他年纪那么大了,也难怪会有这种执念。我决定先暂时答应下来,至于以后怎么办,还需要再三斟酌。
看到我答应下来,老人的眼睛里重新渗出了生机。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虔诚地说:"大伟啊,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有了你这个答复,我是否就可以安心离世了。"
我被老人这番话深深触动,心中五味杂陆。一方面,我为自己能够答应老人的请求而感到欣慰;另一方面,我又为即将要去做的事情而感到忐忑不安。
"好好好,你慢慢来。"老人连连点头,"只要你最终能够答应我的请求,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
就这样,一件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却被我应承了下来。我是否做错了?我是否会为此后悔?我满脑子都是这些困扰,但眼下又无可奈何。
为了更好地理解老人的心理,我在医院的那几天里,都会跟老人闲话家常,了解他的过往。慢慢地,老人也向我吐露了他年轻时的一些隐秘往事。
原来,老人年轻的时候,确实曾经有过一个儿子。只可惜,那个儿子出生不久就夭折了,让老人遗憾终生。后来,他的两个女儿也都没能给他传宗接代,于是老人就把这个心愿一直放在了心里,直到现在。
"大伟啊,你能答应我的请求,我是否就可以在离世前,留下一个香火啊。"每当提起这件事,老人的眼神就会变得无比坚定。
经过反复思考,我最终下定决心,要努力去完成老人的最后心愿。毕竟,老人对我有再多的恩德,我都无法回报。而他年纪那么大了,也难怪会有这种执念。我决定先暂时答应下来,至于以后怎么办,还需要再三斟酌。
"李先生,你们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但前提是必须先做一个亲子鉴定。"那位医生一开始就解释道,"如果鉴定结果是亲生的,我们这边就可以顺利办理手续,否则我们也是不能逾矩的。"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我开始期待着老人从医院出院的那一天。
就在我准备工作尽数就绪时,老人的身体情况也终于有了好转。经过几个月的治疗,他的各项体征都开始向好的方向转变。医生经过评估后,宣布老人可以暂时出院休养了。
"爷爷,您终于要出院了,我们都很高兴。"老人的两个女儿激动地说。
"是啊,我也等候这一天很久了。"老人笑着点点头,随后将目光投向了我,"大伟啊,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老人家您放心。"我郑重地说,"出院后我们就动身前往目的地,届时一定会给您一个好消息。"
老人听了,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他紧紧握着我的手,用虔诚的目光凝视着我,仿佛我就是他最后的希望一般。
就这样,老人终于出院了。他虽然身体还是很虚弱,但精神却极其振奋。在女儿们的帮助下,我将老人安顿上了前往目的地的车辆。
"爷爷,您就放心吧,有我们在,一定会把您好生伺候着的。"女儿们一路上都在劝慰老人。
"没事没事,有大伟在,我就放心了。"老人说着,微微朝我点了点头。
大约行驶了一天一夜,我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处偏僻的小城镇,周围是一片片田野和小山丘。我为老人租下的"产房"就在这里,一间不起眼的小房子。
"就是这里了。"我对老人说,"从今往后,就请老人家您好好休养,等待最后的好消息吧。"
一切就绪后,我开始着手准备最后的关键一步。在那家不起眼的诊所里,我再次见到了那位将为我们把关的医生。
"李先生,一切都准备好了吗?"医生问我。
"都准备好了。"我点点头,"老人已经被安顿在了临时的住所,随时可以开始手术。"
"那太好了。"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结果。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需要先做一个亲子鉴定。"
我当即会意,从怀里掏出了一管精液样本,双手递了过去。这是我几天前,专门去做了一次存储的。
医生小心翼翼地接过样本,让助手拿去做亲子鉴定。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助手便捧着报告书小跑过来,低声在医生耳边嘀咕了几句。
"好的好的,一切正常。"医生向我点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李先生,恭喜你,亲子鉴定的结果是阳性的,也就是说,这个孩子将是老人家亲生的孙子。"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头顿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无比清醒。随即又被狂喜充斥着,仿佛我才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一般。
"太好了,谢谢您老先生!"我激动地说,"那么,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手术了吗?"
"当然可以。"医生点点头,"我这就去准备,你也尽快通知老人家做好准备吧。"
就这样,一切都开始进入了实施阶段。我立刻返回了老人的住所,将这个喜讯告知了他。
"老人家,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我激动地说,"医生那边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我们随时都可以过去进行手术了。"
"太好了大伟啊,真是太好了!"老人的眼睛里重新渗出了生机,"快快,我们这就动身过去吧。你可要给我一个好消息啊!"
我连连点头,扶着老人上了车,迅速返回了那家诊所。一路上,老人都异常兴奋,嘴里不住地念叨着什么。看着他这副模样,我的内心也是无比激动。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手术室外。医生已经穿戴整齐,正等候在那里。
"老人家,您就放心吧,这次手术一定会非常顺利的。"医生说着,便让助手推着老人的手术床进入了手术室。
我则被要求在外等候。大约过了三四个小时,医生终于捧着一个裹着的婴儿走了出来,面带喜色。
"恭喜你们,一切都非常顺利!"医生高兴地说,"这是一个健康的男婴,你们的小孙子。"
说着,医生将婴儿小心翼翼地交到了我的怀里。我低头一看,只见婴儿粉嫩的小脸蛋,正熟睡着,显得那么可爱。
很快,医生便将老人也推了出来。尽管刚做完手术,但老人的精神状态却异常好。
"大伟啊,孩子在哪里?快给我看看!"老人激动地说。
我当即将婴儿小心翼翼地递到了老人面前。老人仔细端详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
"太好了,终于有了一个孙子啊!"老人高兴地说,"这下,我是否就可以安心离世了?"
我连连点头,眼眶也被泪水湿润了。只见老人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婴儿的脸蛋,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幸福。
"大伟啊,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老人虔诚地说,"有了你,我这把老骨头才终于可以安心长眠了。以后你就好好抚养这个孩子吧,我的心愿已经了却了。"
就在这时,婴儿突然微微睁开了眼睛,似乎在打量着这个世界。我的心头不禁被狂喜充斥。是啊,从今往后,我就要好好抚养这个孩子了,把他当成我的亲生儿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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