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月入9000，装穷到儿子家，儿媳下泡面，儿子回房间，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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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金明,今年65岁,刚退休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天,我来到了火车站,准备乘坐前往北京的列车。我穿着十多年前的旧棉袄,脚下是一双磨损严重的布鞋。头发和胡子都蓬乱着,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我拎着一个破烂不堪的木箱,里面装着我仅有的几件衣物。

上车找座位的时候,周围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我并不在意,反正很快就能到儿子家了。

我这次来北京,是想给儿子一个“惊喜”。我和妻子白玉兰育有一子,取名李小明。他今年35岁,在北京一家外企做销售经理,生活过得还算可以。我退休前是一名中学老师,每月的退休金加上存款,也有八九千元。只是我没和小明说,我其实早就退休了。

这次北京之行,我想试探一下小明,看看我这个当了一辈子教师的老父亲,在他心目中到底占了多大的地位。毕竟,现在社会道德沦丧,很多人都不再赡养父母,有的甚至将老人送进养老院度过余生。我听说小明他们生活也不宽裕,还在按揭买房,恐怕养不起我这个老头子。

火车终于抵达北京站,我提着破箱子,出了站。寒风一阵阵地刮过,让我冻得瑟瑟发抖。我努力回想着儿子家的地址,问了几个人,才勉强找到方向。

小明他们住在四环边上一座老式小区里,我站在楼下,死死地盯着其中一扇窗户,试图看清屋里的情况,却什么都看不真切。我有些紧张起来,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我当真能装得像一个落魄到家都回不了的老头子吗?小明真的会相信吗?

就在这时,小区大门突然打开了,小明提着一个购物袋从里面走了出来。我赶紧扮做一个乞丐模样,蹲在楼道口缩成一团。小明往这边走过来,我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裤腿:“小明,是我,你爸!”

小明震惊地看着我:“爸,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住在老家么!”

小明上下打量着我这幅邋遢的样子,似乎在怀疑我在说假话。过了好一会,他才满怀疑虑地说:“行吧,爸你先上来坐会儿。怎么回事,慢慢跟我说。”

小明砰的一声按亮了客厅的灯,我这才得以看清这间不算太大的屋子。墙上挂着他和一个漂亮姑娘的婚纱照,应该就是他老婆了。

“爸你坐,我给你倒杯热水喝。”小明有些手足无措地说。

我打量着这个曾经抱在怀里的孩子,如今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了。我忍不住感叹岁月流逝,他却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造访弄得措手不及。

“爸,到底怎么回事啊?”小明将一杯热水递给我,一脸疑惑。

“什么!”小明瞪大了眼睛,“我的天,这怎么可能!妈妈她怎么能这样!”

“那你的退休金和存款呢?”小明追问道。

“我爸!”小明解释道,“他和我妈离婚了,被赶出家门,无家可归!”

晓梅脸色瞬间就变了,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隐隐有些不满:“这么突然,也不打个招呼就来了?”

“得,那您先在玄关歇着吧。”晓梅冷淡地说。

我的心 了一下,这才想起小明似乎和晓梅的关系并不太睦。我在玄关的鞋柜旁蹲下身子,假装自己就地而坐。

晓梅走进了厨房,我听见橱柜啪啪地被她打开又合上,估计是去准备做饭了。

我心中一动,没想到小明虽然生活窘迫,还是先考虑我这个老父亲。

接下来的时间,会发生什么事呢?我这个老头子是否真的可以受得了儿子一家的“照顾”呢?

“爸,你先在这歇着,我去厨房帮忙。”小明站起身,往厨房走去。我则蜷缩在狭小的玄关,心中涌起一丝丝酸楚。

其实我没说实话,我和小明妈关系很好,我退休后我们俩准备卖掉老房子,去青岛买套海景房养老。所以我其实一分钱都不缺,存款账户里还躺着为数不少的退休金与积蓄。我之所以装穷到儿子家来,只是想试探一下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没想到一来就受到了这样冷淡的对待。

从厨房里飘来股清淡的热气,还携带着蒜蓉、香菜的味道。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除夕夜,小明和儿媳应该正准备着团圆饭。而我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无疑给他们平添了许多烦恼。

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大叔,你是谁啊?”

我转过头,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站在我面前,一脸好奇地打量着我。这必须就是小明的儿子了,我的孙子!我心中一软,赶紧抹去眼角的泪花,强打起精神和他说话。

“孩子,我是你爷爷!”我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

“咦,爷爷?”小男孩瞪大了眼睛,“我们家有爷爷吗?我怎么不认识你呢?”

我正想解释,这时小明抱着几个饭盒从厨房出来了。

“宝宝,这是你奶奶的爸爸。”小明温声解释道,“以后就是你的爷爷了。”

“哦~”男孩恍然大悟的样子让我忍俊不禁。或许我可以趁这几天多和孙子相处相处,培养感情。

我们几口人围坐在小小的餐桌旁边吃起了晚饭。面条,青菜,还有一个荤菜。分量很是清淡,和我想的团圆饭差得还十分远。

小明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说:“爸,今年加班任务很重,年终奖还没发,所以团圆饭就这点,您别介意。”

饭后,小明一家开始准备过年。我这个不速之客自然帮不上任何忙,只能孤零零地蹲在一旁。

晓梅开始忙前忙后地打扫卫生,准备拜年用的饺子与糕点。小明则忙着布置年货,把门上弄挂上大红对联,窗台上摆上了鲜花。我的孙子乐呵呵地在一旁玩着手中的小车,时不时抬头望我,然后咯咯笑起来。

我心中五味杂陈。我本想来考验一下小明,结果发现这一家人过得并不宽裕。他们生活虽然还过得去,但想必也是勉强维持的。我这个不速之客的光顾,无疑让这个原本就捉襟见肘的小家庭雪上加霜。

“真的假的!”晓梅也高兴了起来,“有多少啊?”

“一个月工资的数目。”小明说。

“太好了!”晓梅拍手称快,然后又瞥了我一眼,笑容僵硬了几分。

我心中一沉,明白晓梅的心思。年终奖对他们这样的普通打工户来说,就像是及时雨一般,能讨一点喜。可我的到来,必定会吃掉他们不少收入,这让晓梅对我更加防备了。

吃过晚饭,小明将我领到自己的卧室,让我在那里将就一晚。这间不到十平的小房间里,只放得下一个单人床和一个衣柜。墙上还贴着从前小明上大学时的照片,西装笔挺,神采飞扬的样子和我记忆中的模样重叠在一起,我不禁感慨,他已经长大成人,自己要独当一面了。

我将日记本翻到最近的一页,上面写着:

“又到了年底加班最多的时候,我每天工作12个小时,晓梅也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我们都累极了,几乎没时间照顾小宝。幸好我妈最近来帮忙带孩子,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

工资虽然不高,但勤勤恳恳工作可以维持生计。我和晓梅每月还有20年的房贷要还,这就是我们最大的负担。好在领导今年未打算克扣年终奖,这下可以用这笔钱装修房子或买些家电,改善改善生活了。

看到这里,我的心沉了下去。原来小明生活的压力这么大,还在自责不能给家人更好的物质生活。我想起晓梅略带苦涩的表情,这大概就是她情绪不佳的原因吧。

日记的下一页写道:

“不行,我不能继续给他们添乱!”我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看来我必须改变策略了,我不应再装穷吃儿子的喝儿媳的,我要让他们过上应有的生活!

这时,小明敲门进来了:“爸,你先在这休息吧。有事尽管喊我。”

我重重地点头,心中已经有了新的打算。我要给这个家带来真正的惊喜与帮助!

“爸,您干嘛呀?”小明疑惑地看着我。

我神秘一笑,边炒葱姜边说:“我做的红烧肉很出名的!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了!”

“哦?那我先期待一下咯!”小明开心地说。

过了一会功夫,几盘红烧肉呈上桌台。香气四溢,色泽红亮,让晓梅和孙子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们快尝尝!”我笑呵呵地说。

一家人吃起来赞不绝口,我这才放下心来。看着他们幸福的笑脸,我的内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吃过饭,我郑重地对小明说:“儿子,我有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小明一头雾水。

“实不相瞒,我和你妈没有离婚,我还有积蓄和退休金在身。我这次来,就是想试探一下你的真心,看你当老爹的在你心目中占多大分量。”我坦白了一切,并从行李箱里拿出存折。

“什么!”小明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

“爸,你!”小明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晓梅也红了眼眶。

我摆摆手,止住他的话:“我年轻时没时间陪你,现在补偿你!这点钱不算什么,你别推辞了,就当是我对你的心意。”

小明终于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一把抱住了我。晓梅也跟着落泪。

自那天起,我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小明和晓梅最终接受了我的好意,用我给的首付在学区买了套大房子。我也在他们家对面买下了一套公寓,搬了过来和他们长住一块。

我和白玉兰商量后,决定在青岛也买套小公寓。每逢节假日我们就坐高铁去青岛的海边别墅区住上一段时日。夏天我会和白玉兰一起在海边垂钓、游泳,冬天则会在房里喝着花茶看电视剧,享受悠闲的退休生活。这样两边跑,也让我不会想家。

自从我帮着搬到新家,小明和晓梅的关系明显缓和了许多。晓梅不再抱怨生活的拮据,也不怪小明不能养家糊口。我给他们的存款足够他们用很久很久,所以我让小明不用再那么拼命工作,回家陪陪孩子和晓梅。

现在的我过得很快乐,儿子也活得开心。我会一直住在这里,陪着小明他们慢慢变老。想想未来的日子,我就知足常乐,人生已无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