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粉世家》6：与冷清秋相比，白秀珠的作才是真可爱

上期，我们读到燕西和清秋去西山游玩。

由于回去的时候晚了，城门关了。

两人只能滞留在西山饭店。

燕西坚持要跟清秋睡在一个房间。

那么这两个人的关系会更进一步吗？

今天，花酱和大家共读《金粉世家》第六部分：聪明人偏做糊涂事。

一、童贞

燕西坚持要和清秋睡一间房。

他的理由是西山旅馆地处偏僻，外面就是一片山。

这样的房子，清秋一个住会害怕的。

清秋望着外面黑巍巍的山影，心里倒是一惊。

也就应许了燕西。

清秋打了一个电话回家，跟母亲说要住在同学家。

燕西见清秋过了母亲这一关，开心得要带清秋去赏月。

两人手拉着手，在月色下漫步。

月色凉如水，清秋对月伤怀：

“我想从前月亮和地球一样，是花花世界，后来死了，什么东西都没有了。由此就想到了地球，将来也会有这一日。那个时候，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春风得意的燕西是听不得这些话的。

他用手帕捂住清秋的嘴，两人就这样打打闹闹地回了房。

清秋要睡在软榻上，燕西让她去大床睡。

清秋闭了眼睛，不作声。

燕西就要去胳肢她。

清秋笑着跳了起来，燕西也就哈哈大笑。

真个是闺房之乐，甚于画眉，这种快乐，也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燕西为了回味这场欢爱，还做了一首诗：

“一弯藕臂玉无瑕，略晕微红映浅纱，不耐并头窗下看，昨宵新退守宫砂。”

二、伤情

燕西送清秋回了家，就遇到了大哥凤举。

凤举自从跟晚香同居后，对太太更加不闻不问。

看到燕西的凤举，叮嘱燕西不要说在家见过他。

燕西从来对男女爱情不甚关心过问。

自从和清秋有过那一夜之后，自己就越发热情了起来。

恨不得什么都不要放在眼里才好。

到落花胡同去得越发勤快，冷太太觉着两人的婚事已成定局。

也就不再干涉。

至于秀珠，燕西真的是这段时间从未想起。

不想，有一天，燕西在公园里却遇到了秀珠。

秀珠和嫂嫂在游公园。

燕西呢，则和乌二小姐还有乌二小姐的朋友，在一起。

白太太想要拉拢燕西和秀珠，就提议让燕西请看戏。

燕西也想缓和一下气氛，就答应了下去。

可是，这时秀珠看到了乌二小姐，心里就不乐意了。

故意不睬燕西。

燕西以前是让着秀珠的，自从上回提刀动剑闹过之后，

燕西就不再忍让秀珠。

秀珠谎称还有男士等着她，将脚提快了两步，

径直走了。

燕西也不去管她，自顾和乌二小姐她们吃饭去了。

金燕西和白秀珠的事，在朋友那里一直是讨论的热门话题。

秀珠倚仗自己大小姐的身份，又有一些颜色，

就跟燕西拿乔，常常因为一些小事，就让燕西难堪。

渐渐地，燕西就对她产生了厌烦。

对秀珠越是冷淡，对与秀珠形成鲜明对比的清秋，就越是热烈。

可怜的秀珠，以为燕西的气是一时。

他还是会和以前一样来跟她讨饶。

但是，让秀珠没想到的是，燕西并没有追上来。

这时，秀珠感到身上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冰水。

冷彻肌骨。

三、莲花

秀珠其实并没有马上离开公园。

她躲在树荫下观察燕西，见燕西与乌二小姐谈笑风生。

伤心至极，很不情愿地被嫂嫂拉走了。

燕西其实已经注意到秀珠，但就是不理她。

见她走了，心里的大石头才放了下来。

游完公园，燕西才想起来今天要去看看白莲花。

白莲花是谁呢？

她是一个刚入行的戏子，人如其名，干净清澈。

燕西的几个狐朋狗友聚会，打了电话叫她来。

燕西对这个女孩很着迷。

这次也是专门去看她。

两人站在门外廊檐下，亲亲热热地谈了好多话。

后来燕西和几个朋友打牌，白莲花一直周旋于几个公子哥之中。

哪个都不能得罪，她需要他们的捧场。

但是对燕西是另眼相待，只要是到了燕西身边，都要和燕西握着手。

白莲花甚至邀请燕西去她家做客。

燕西当然求之不得。

第二天就去了。

白莲花和母亲热情地招待了他。

零食水果送了一遍又一遍。

燕西在白莲花这里，感受到了与秀珠和清秋所不同的体验。

他和秀珠青梅竹马，却日久生厌。

这时，清秋出现了，她干净美好，又通情达理。

他对清秋是爱，但是并不妨碍他去喜欢另一个女人。

也许他也弄不清对白莲花是什么感情。

是同情怜悯还是痴迷欣赏？

四、决绝

这一天，燕西接到清秋的电话。

说是约他去西味楼吃饭，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见里面，清秋并不急着要说事。

先是指责燕西这几天都不见人。

燕西只得赔笑。

清秋拿他没办法，只能说出自己已经怀有身孕的事。

原来自从上次西山旅馆之后，燕西出入冷府更加便捷。

冷太太对燕西的行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来二去，清秋就怀孕了。

燕西犯难了，他还没有考虑好结婚呢。

和清秋结婚是肯定的，但是什么时候结，燕西是一点计划都没有。

清秋却急了，一定要燕西在短时间内把事情办成。

燕西没有办法，只得去向姐姐们求救。

金家的几个女儿，倒是很开明，丝毫没有门第之见。

况且见过清秋，对她的印象也是极好的。

所以她们也愿意促成这件事。

只是对弟弟如此心急着要结婚，心里存着疑影儿。

而金太太对儿女的婚事，一向都是赞成方。

她的观念是“只要孩子好，哪怕她家里穷得没饭吃，那也没关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很快，金铨也知道了。

金铨对这件事没有成见，但是对燕西的行为是有顾虑的：

“老实说，他简直是靠几个臭钱，去引诱人家。这种婚姻，基础太不正当，成就了也没有什么好处。”

道之原本准备了一肚子话，来说服父亲。

结果，被父亲这么一顿数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燕西见父亲这关，过不了。

失魂落魄地在屋里踱来踱去。

金太太见儿子这副神情，生怕他急出病来。

道之也在旁边煽风点火，说小怜就是前车之鉴。

金太太开始害怕了：

燕西刚才出去的时候，神情是十分决裂的。

燕西和清秋的爱情修成了正果——清秋怀孕了。

燕西向家人提出了要结婚的想法，而且还要尽快办。

金家人的反应各异。

但是父亲金铨对这件事并不看好。

燕西受到了打击，失魂落魄。

他会不会和小怜一样，为了爱情离家出走呢？

下期，花酱和大家共读《金粉世家》第七部分：一入豪门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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