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知青李广林让村姑张秀芹有了身孕,他吓得逃回北京。事后告诉父母,李父气急,踹了他两脚:“你个浑小子,赶紧回去娶人家!”谁知,李广林回去后,张秀芹父亲却朝他吐了口痰,大声道:“滚出去!”
1968年底,北京热血青年李广林怀揣着梦想,下乡来到山西焦石峪大队插队,他和其他8名小伙伴一起被分在第三生产小队。
当时,由于知青点没有建成,队长把他们安排在停课的小学里暂住。而这个小学,说白了就是两排破土窑,里面没有热炕,只能借来几块木板打地铺。
村里为了照顾他们这些城里来的娃娃,特地安排一位姓张大婶给他们做饭,李广林几人再怎么不适应,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
几个月后,到了腊月,张大婶私下找到李广林,她说她儿子要去找对象,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有点穿不出去,好看一点的衣服自己又买不起。
她看李广林上次穿过一件咖啡色的厚外套,觉得挺时髦的,儿子身形又跟李广林差不多,就试探的问了下他,可不可以借给她儿子穿一下。
李广林没有犹豫,进屋拿上厚外套,就让张大婶带走了。
过了两天,一个漂亮的姑娘抱着咖啡外套走了过来,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非常卷翘,远远一看,神似特像李广林高中时候的同桌——宋娟。
上前一问,居然是张大婶的女儿张秀芹。张秀芹微笑着说,她哥哥穿了李广林的这件咖啡外套,别提多精神了。
于是,张秀芹还外套时,还递给李广林一大包牛轧糖,说是母亲特地买的,作为还衣服的谢礼。
可李广林已经听不清张秀芹在说什么了,他的目光早已被她所吸引。
想当初,李广林对同桌宋娟很有好感,本想着等对方成人后就和她袒露心声,可是后来要上山下乡,李广林来了山西,而宋娟则被安排去了黑龙江,此后两人就彻底失去了联系。
恍惚间,李广林一脸木讷的接过糖果和外套,自此以后,张秀芹的脸庞在他脑海里再也挥散不去。
后来,因张秀芹的哥哥要娶媳妇儿,张大婶就来不了啦,之后都是张秀芹代打母亲的工作,帮知青们烧烧饭,照料一下日常起居。
这时的张秀芹才16岁,出落得亭亭玉立,眉目清秀,家务活也干的十分利索,一点不比张大婶差,好几个男知青对她都有点意思。
就连李广林干的的日常打水,都还是张秀芹教他的。站在深十几米的井台上,别说看着脚下幽深井水发颤,就连劲都不上来,整个相信都是汗。好在张秀芹在一旁指导发力,才让他放松下来,把水桶拉轻松的拽了上来。
时间久了,李广林还会给张秀芹讲了高中同学宋娟的故事,言语中表达了无尽的遗憾,张秀芹看着他的深情,在一旁用心倾听,拍了拍他的肩膀表达安慰,这双小手在李广林眼里,是多么可爱淳朴。
1973年的深秋,和李广林一起值班的马大叔冻感冒了,就和他说这两天晚上不过去了,让李广林一个人机灵点。
就在李广林打算一个人站岗时,不一会儿张秀芹来了,她给李广林捎上一份宵夜,知道马大叔最近不在,就坐在李广林身旁,看他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此时,李广林心里十分郁闷,之前好几个招工名额他都没被选上,他们三队就剩下他一个孤零零的男知青。当夜,他就迫不及待向张秀芹诉说自己的苦闷。张秀芹心疼拥抱了他,二人渐渐情热起来……
几个月后,张秀芹悄悄找到李广林,对他说,自己月事已经好几个月没来了。看着李广林一脸的不明白,她低声道:“我可能有身孕了。”
李广林听后一脸懵,根本没想那么多,他打发走了张秀芹,隔天,就慌里慌张逃回了老家。
李父看他在家呆了一个多月也没有要走的打算,就问他到底出什么事了,李广林一开始还打算转移话题,可李父不依不饶,他这才说出了实情。
李母差点被气晕,李父第一次对李广林动手,他踹了儿子两脚:“你这个浑小子,你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是想害死人家姑娘吗?赶紧滚回去娶人家!”
隔天一早,李广林被父母押上了去往焦石峪的火车。可他万万没想到,才短短一个多月,张秀芹居然结婚了,嫁给了一个比他大五岁的跛脚人士。
原来,他刚回家没多久,张秀芹不小心摔了一跤住进医院。出院后,家里人就火急火燎安排她结了婚。
李广林瞬间清醒了,他知道张秀芹应该不是摔伤,而是意外流产了。
他欲哭无泪,还是决定来到张大婶家,想要见一见张秀芹。谁知,他刚到门口,张大婶就冲着他脑门重重给了一拳,张父更来气,对着李广林脸上直接吐了一口痰,大声斥责:“滚出去!”
李广林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张家。回去后,把自己关房里三天,滴水未沾,队长怕他想不开,还专门前来安慰她,令他当场失声痛哭。
1974年秋,李广林被老师推荐去上大学,在候车室,他意外碰上了张秀芹和她的丈夫,他张了张嘴,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却见张秀芹冲着自己跑了过来,往他口袋塞了三块钱,红着眼坚定地对他说:“我早已原谅你了,你也想开点,快把我忘了吧。”
看着张秀芹搀扶他丈夫离开的背影,李广林顿时红了眼,眼泪控制不住的淌个不停。
原来,他早已爱上了张秀芹,却在自己犹豫间,又彻底失去了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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