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的一天,北京知青下乡插队中,忽有只公羊冲了出来,将她狠狠摔在地上。她气不过,看着再次冲过来的公羊,拿起镢头,一下子砸在公养头上,公羊应声到地。不料,这一下,彻底改变了知青的命运。
知青名叫谭雅北,于1969年从北京插队来到了山西的槐庄大队。她留着女孩子们最喜欢的长发,平常就爱扎成两个麻花辫,显得温婉知性。不过,她的性子可不是那么的软弱。
槐庄大队的生活,面朝黄土背朝天,生活用水都需要去井里挑。下地做农活,也是需要一把子力气。谭雅北咬着牙,都慢慢让自己的适应了,看着手上不断增加的老茧,她只觉得安心。
不过,很快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打破了谭雅北生活的宁静。
1969年的夏天,谭雅北被分配在村东头的地里,给玉米杆摘多余的叶子,同时将下面的杂草也拔一下。
她早早起床,随意吃了提前备好的窝头做早餐,就赶着去了地里。这天,越来越热,早去能早收工。不料,走的急了,她忘记带水。可已经走了一半路,实在懒得返回去。
谁知,今天天气热。玉米地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她越来越渴。口干舌燥,实在是撑不住,谭雅北就打算收工回去。
谁知,刚走出玉米地,走到大路上,忽然有只公羊冲了出来,将她狠狠摔在地上。谭雅北本就头晕,被摔得眼冒金星,她气不过,她看着再次冲过来的公羊,拿起随身带的镢头,一下子砸在公养头上,公羊应声到地。
谭雅北这才觉得心里舒了一口气,她缓缓神,刚准备问公羊的主人是谁?
这时,赶羊的张二叔才将将赶到,他一看心爱的公羊躺在地上,心痛嚷着:“你这女娃子,好狠的心啊,这是公家的财产啊!”
谭雅北不服:“你没管好它,撞疼我了!我肯定要回击的啊!”
张二叔看着围在附近的知青和村民,听到经过。虽然他的确有看护不力的原因,可是现在公羊死了,他就有责任。他跺跺脚:“你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嘛,你躲一下,不就行了,还是心太狠了。”
谭雅北本还有3分歉意,却张二叔的无理取闹气到了,干脆转身走了。
张二叔自然不满意,也只能回大队交差,说公羊的损失,都是谭雅北这个女娃子的狠心造成的。对于他己的监管失误,是一字不提。
二人从此结下了梁子,让谭雅北之后的人生,发生了转变。
不明好事者,听多了张二叔的传播,一直以为谭雅北这个女知青,长得貌比张飞,力比武松。谭雅北得知后,也只是笑笑。
不过,为了她自己的名声着想,再看看村里面小孩子不识字的困境。谭雅北找到村长,提出想教孩子学习的认字的想法。村长自然是开心,立刻将村里不用的房子收拾一番,整理出讲台和黑板,就开学了。
孩子们随着识字的增加,回家和父母说的多了。村民才知道,原来谭雅北知青是这么热心肠的一个女娃子,有些埋怨张二叔的夸大其词。
1972年的秋天,谭雅北由于出色的表现和对村里的贡献,获得了上工农兵大学的机会。
如此喜事,就算平稳如她,眼角眉梢,也是带了几分喜色。知青们旁敲侧击之下,自然是有人推测出来了。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啊,人人想要,于是,一场对于名额的争夺战开始了。
自然有人写了匿名信和证人,这个名额的获得者德不配位。
于是,在谭雅北不知道的地方,公社收到了这封信。此事,大家都很重视,要知道在那会,公家的财产,是一定要保护的,打死公家的财产,实在可恶。想想那句知名的:“薅羊毛!”
于是,公社王主任直接找到了张二叔了解情况。张二叔一直负责放羊,心里自然是有感情的,且他为人执拗。
那天,放羊回家的路上,他肚子不舒服,自然掌控不到位,想着也不是下工的时间,也放松了警惕。谁知道就那一下,竟然被女知青打死了。
他提起此事,自然是义愤填膺,重点描述了谭雅北的下手之狠,一点没有心疼公家的财产。
公社王主任听完,自然是相信,毕竟和匿名信说的一样,于是在谭雅北不知道的情况,她的资格被取消了。
日子还是要过,谭雅北从不服输,就算得知了真相,也没找张二叔和新的名额获得者对峙。
事情已成定局,对于谭雅北而言,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才是她最关心的。
谭雅北继续下地赚公分,还有利用闲暇时间,教孩子们读书。在年复一年的中,看着知青们纷纷离开,有的人获得招工工作,有的人回家探病,被父母安排了工作。
谭雅北知道自己无人可靠,于是,只能越发努力地做好手头的事情,增加年底多赚点公分,好攒钱。
终于,得见曙光,1977年,政策松动,知青大返城,谭雅北终于坐着火车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北京。
看着日新月异的故土,心里更多的激动。是啊,根据政策变化,允许小商品经济。
谭雅北一头扎了进去,她每天早早起床进货,然后马不停蹄去卖货,直到天黑才能回家。虽然辛苦,却因此赚了第一桶金。
等到几年后,房地产兴起,她果断和朋友们合伙开了一家房地产中介公司。日子过的风生水起,曾经的过往,早已如云烟。等她一切妥当,也会时不时回槐庄大队看看,感谢这方水土,养育了自己。
生活就是这样,打不到的必是我们更强大。谭雅北就是这样,不纠结,不如果,只谈结果和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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