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届“文旅杯”“殷商之源·大美商丘”

首届“文旅杯”“殷商之源·大美商丘”全国文学文艺创意大赛来稿选登（十九）|我家藏着徐霞客

我家藏着徐霞客

河南 张雪峰

在徐霞客晚年时期的第二故乡吴越之地，流传着一句传世经典民谚—— “一座天台山、半部《全唐诗》”。

不，我以秦砖汉瓦铺砌的中国大运河隋唐通济渠段古遗址六里饭棚沿途豫东人民群众的名义说——“隋唐大运河、霞客第一路”。这是我，此生最为自信的商丘人文地理“重新发觉商丘”之首吧。

不…不，我以商丘归德古城后生的名义说——“世界文明看中华，中华文明载华夏，华夏文明溯中原，中原文明问商丘”。这是我，此生最为自豪的商丘人文地理“重新发觉商丘”之重吧。

我在曾经游学、工作过的世界几十个国家与不同肤色国际友人见面时，无处不在把以上这段“重新发觉商丘”——做为家乡商丘 “圣人之乡”的招才引智个人版本推广词。真的希望，不远的将来，其中的“中原文明问商丘”，能成为商丘市文旅业的正式推广词。

德出于商，行胜于言。多年前，我送行九岁的小孙子张启时出国游学，给孙子准备了在飞机上阅读的一本书《明清归德古城》。孙子在首都机场国际出发大厅问我：爷爷，为什么让我挑选了少年首游就去那么遥远的国家新西兰？我答：徐霞客的人生第一游是咱们中原的五岳嵩山，到中原河南寻找、丈量中华民族坚强不拔精神的高度。你张启时可是爷爷长孙哟，家里长孙也是第一孙，但愿你的人生少年第一游，以隋唐大运河故道历史文化传承的“大户人家”后生名义，到国门外的南半球，去寻找、去丈量中国人民敢为天下先的道德高度、精神长度，做一名新时代徐霞客精神践行者。

天下归德，中原无贼。商丘“德”字的高度与天齐高、厚度无法丈量。想必，每一位真正领悟了商丘“德”字哲学思想的他乡游客，离开了商丘后，不仅铭记住天下归德的文化厚重，还有义薄云天、德行天下、厚德载物另一份精神大餐的全民乡愁。

孙行万里爷担忧，纵笔仁德是家书。与孙子挥手再见时，又嘱咐一句：前有先人徐霞客用双脚丈量中国人民的人文地理高度，今有继承者张启时后生，去寻找中国人民仁德精神的长度，世界上没有最高、最长，只有更高、更长、更远、更多未知。当你张启时小朋友比他人更勤劳时，世界上万物都给你让路。你和先辈徐霞客两人，说不定在时空幻影的历史长河中能够知遇了干一杯“大运河六里饭棚大碗茶”。

门里传，会三分。我家住在中国隋唐大运河通济渠商丘夏邑县段，具体的地址就是会亭镇向东四公里一个叫六里饭棚的“水旱两用”古码头、古官道、古遗址。我的先祖自明朝末年迁徙到豫东，祖祖辈辈从事大运河漕运美食作坊业，留下了中国大运河一系列真实的“仁义礼智信”故事，希望能够算得上中国大运河——这条“流动的中华民族人文科学文脉”传承有序之田野考查的实证。

在中国大运河隋唐运河商丘段，另有难得的徐霞客游记豫东民间版本。比如，徐霞客游记所记“大丈夫应当走遍天下，朝临烟霞而暮栖苍梧”，我第一次听到，不是在学校，而是笔者的爷爷“手把手”的亲口口述给我的。爷爷张士骏给我起的乳名雪峰，正是爷爷同样仰慕徐霞客“山岱观峰、人文登高”精神于中国大运河遗址民间老百姓最虔诚的有序传承。能把最仰慕的人和事，镶嵌在子孙的名字中，是汉文化起源地广大的老一辈豫东人民、中原乡贤、商业家族的一大“喜好”，也是“约定俗成”“公序良俗”，更是中原人民无处不在家国精神的“得中原者得天下”忠国爱家、重视子孙教育的民风所见。

徐霞客文化的基因传承，在豫东地区大运河遗址沿途古村落是有胎记的，剪不断，埋不住。我在刚步入社会不到十八岁那年就担任了故乡夏邑县会亭镇关仓村的生产队长。关仓村（官仓）因为是大运河遗址“六里饭棚”和“官仓”所在地，又得益于“大户人家”先祖的行万里路辈辈传教。村干部上任不久，用家父卖了一头骡子的一半钱，买了一张绿皮火车站票，向着隋唐大运河的另一头南宋圣地——杭州的山川庙堂进发。那时的我，还是刚踏入社会的“男人乐山”懵逼青年，只要是标注徐霞客足迹的地方不由自主认真敬礼。半个月行程，先逛西湖，再登天台山，领悟了徐霞客最爱“塔头寺的风、高明寺的钟、国清寺的松、万年寺的柱”天台山四景。感谢故乡隋唐大运河六里饭棚，让我在孩童时，有幸成为了徐霞客精神藤蔓的先知者、践行者吧。

星移斗转、山河仍旧。徐霞客人生的中原嵩山第一游，行走过的中国大运河沿途留下来的人文风骨精神传承，在中原大地，在中国大运河遗址故道夏邑县会亭镇六里饭棚，在我的祖宅大门，已经生根发芽，而且，可以看得见，可以摸得到。出生于民国时期我的爷爷张士骏，曾经以徐霞客下榻过六里饭棚为豪，见到他乡故友时挂在嘴边。爷爷经常教给他的孙男娣女的家训俚语——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千里做官、绕不开吃穿；心有多大、钱有多长；别总盯着自家一亩三分地；宁要一句言、不要一把钱；徐霞客也来过咱们会亭驿关仓（官仓）六里饭棚寻找好吃的美食，而且，同样最喜欢隋炀帝和漕运船工们都爱吃的“六里饭棚烧鸡烀猪头”。

我难忘爷爷所讲述的徐霞客曾经下榻过故乡六里饭棚。一九八八盛夏之时，家父张宗善令我在祖宅大门，亲手凿墙镌刻填漆“与人方便造福子孙后代，登高望远广聚天下财源”大门楹联，让世世代代后人记着徐霞客下榻过六里饭棚，抑或是证明徐霞客人文精神在中原大地钳入中国大运河隋唐通济段，并且是已经入乡入村入户的民俗文化活化石铁证。其中，楹联中间“登高望远”四个字之美意，在当时凿墙镌刻时的所指，不仅是记录爷爷所讲的徐霞客与家乡六里饭棚的民间美好传说故事，也是兼为祖传家规家训的印记，更是徐霞客到访过商丘夏邑县会亭驿关仓（官仓）六里饭棚的人文活化石之一。

黄山归来不看山，孔子祖籍在夏邑。我家祖宅大门“登高望远”四个字，代表了“我家藏着徐霞客”之中原人间烟火的核心传承。我呼吁，血气方刚的青少年们，别窝在自己家门口一亩三分出生地，沿着圣人思想传播之路，去闯荡，去探究，去寻求大自然真理和真知。

正是受此启智，在我的爷爷张士骏口述历史“徐霞客下榻过咱们六里饭棚”熏陶下，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我很早的就开启了个人的“新徐霞客”全球之旅。翻开我的护照出入境签证页，花红柳绿各国印章已经盖满了两整本，想此，愚我不正是徐霞客新时代精神的践行者吗？每当到了秋高气爽、登高望远的时令，我仰望天空中星月大海、五岳峻岭的投影，自问自答:“在下”张六里，正是，或许半个已是新时代的徐霞客之一。而且，每当路过徐霞客的故乡江阴，以及徐霞客探究过的故土，我自然而然于心田里吼出郑重的、自豪的呐喊：我家藏着徐霞客。在国外旅游时，所哼唱的自我励志打油小诗为证：踏遍异土新霞客、赚取外汇富中国。

少儿强，则中国强。我还记得刚读初中那年，知识初窦。有一天，仰望出生于1913年、从事大运河食品作坊爷爷张士骏，小心翼翼的问：“爷爷，南方人徐霞客真来过咱这小小的六里饭棚？别是咱六里饭棚的人吹牛吧？”

爷爷捋一捋下巴的白胡子，手中的拐杖敲几下脚下黄土地，以商人的手势，双手往下顿：“说谁吹牛？你这小子，口出狂言，是‘犯上’啊，徐霞客下塌过隋唐大运河六里饭棚，这话，是我的爷爷张冠臣讲给我的，一辈传一辈，辈辈传呗。”

爷爷说，徐霞客下塌过隋唐大运河六里饭棚，他是听了祖辈言传，又向隋唐大运河官道“东南乡”沿途老一辈漕运商人后人求证过。徐霞客的五世先祖，曾是建都于汴京府的北宋朝庭命官，照古人常识，徐霞客人生的中原嵩山第一游，第一应该去了开封汴京府寻根祭祖。再假设，即使徐霞客从家乡江阴出发中原时，不知何因，即使进入中原时绕开了扬州、宿州、归德府商丘与汴京开封，那么，回程呢？一定是自中岳嵩山登高后，在了解了中原的大运河“水上高速”详细交通后，回程东出中原回乡扬州、江阴，必须是要走隋唐大运河官道的。徐霞客又不憨又不傻，难道能舍近求远，放着一条直路、一条隋唐大运河“水旱两用高速公路”的“商丘、宿州”官道不走吗？会绕开归德古城和八百里梁园去走荒野之道吗？

隋唐大运河商丘通济渠段遗址是“以堤带路隋唐时期留下的水上高速公路”，也是中原人民东出江南地区苏杭的唯一官道。而且，徐霞客的一生同样热爱美食，能不品尝大运河漕运官道上的“六里饭棚烧鸡烀猪头”美食吗？能不瞻仰商丘民权的庄子故乡吗？无论是出发登中原嵩山去时，还是回乡江阴、扬州，难道能插了翅膀飞过去中原东出唯一官道隋唐大运河商丘豫东通济渠段？哈哈，还有呢，那时候的徐霞客，刚刚二十出头，显然涉世未深，初出茅庐，不走官道而错走茅草小道一定是后人“修书”笔误。徐霞客西出中原人生第一游，来回双程，全都放弃家门口这条“水上高速”中国大运河官道近路去舍近求远，不可能放弃十里一驿站的大运河官道而去踏步茅草小道，那要多付出几倍的时间，而且没有任何的沿途衣食安全保证。

爷爷兴致勃勃，接着给我们几位小朋友传经布道：“我给你们几个小娃娃说，旧社会家的孩子是没钱读书的，新中国解放后，人人都能去学校读书，是好事，但是，读再多的书不如走万里路，再拜个好师傅。好师傅、好老师在哪里呢？记住，高手在民间，高人隐居于高山河溪。你们几个小孩子，该教的我都教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等你们长大了，好师傅在哪，藏在徐霞客的故事里，自个儿去找去吧”。

说毕，爷爷把手伸进裤腰带下的棉布口袋，掏出一只朱砂眼鹌鹑鸟，攥在手里，边走边说：“鸟通人性，我得陪陪我的老伙计鹌鹑鸟，学学徐霞客，给它消消食，遛遛弯儿了”。

徐霞客是否到过我的故乡隋唐大运河六里饭棚和周边二公里范畴的众多古村落群呢？官仓、火神庙、阎王爷庙、刘齐炉、漕庄、武楼、缸渣楼、隋坑等一大批中国大运河古村落遗址活化石，或许不远时间，历史会还给徐霞客与大运河的山河情怀精神真实的定论。

当然，爷爷口中的徐霞客人文精神，以及豫东与故乡六里饭棚的美好传说，让我打小就爱上了去远方旅游、享受美食。每当我登山望远之时，爷爷的话像是入山即显，观峰即灵。比如，隋唐大运河遗址，就是北宋皇城汴京是通往南宋杭州的最粗的一根中华民族共同祖宗大动脉、主血管。更重要的是，商丘在北宋就是陪都“南京”，圣人之一范仲淹讲学的商丘归德府国子监“应天书院”牌匾，今虽锈，仍坚强。

只惋惜，徐霞客在明朝时期可能到访豫东商丘时间，只是走马观花般仅仅看到了黄河撒欢改道后留下的黄土、黄沙、黄泥，这让他略有悲伤和失望，也因此或许没有留下过多的笔墨，或者可以大胆猜想，徐霞客不仅在商丘停留过，而且发出了许许多多忧国忧民感概，只是，随着三年一小灾、五年一大患的黄河泛滥，随着朝代的更替，与先德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遗训一起，入土、入水、入了灵魂之后，临时“隐名埋姓”了吧。

“得中原者得天下”与“涿鹿中原”这两句民谚，不仅仅是代表儒家治国思想，准确的理解其原义，就是一旦得到了中原人民家国一体人文情怀精神，必得天下。“得中原者得天下”是得人才能得一切、而非狭隘的土地。

摘自徐霞客曾经记述：第沿江溯流，旷日持久，不若陆行舟返，为时较速。乃陆行汝、邓间，路与陕、汴略相当，可以兼尽嵩、华，朝宗太岳。……遂以癸亥（天启三年，公元1623年）仲春朔，决策从嵩岳道始。凡十九日，抵河南郑州之黄宗店。由店右登石坡，看圣僧池。清泉一涵潭，停碧山半。

此处“汴略相当”是否是汴京的汴？原文是否记录有误？既然有一个国际著名哥德巴赫猜想，今天，我们中原人民，发起一个新的“徐霞客汴略猜想”吧。

笔者亲自做过“徐霞客与中国大运河”田野考察调查。徐霞客记录的“第沿江溯流”，只是离开家门口江阴的一小段路。即，自江阴出发，沿长江南岸向着西北方向“长江扬州段小几字”沿江溯流行走，而江阴至扬州的长江那一小段，是西北东南方向，徐霞客只是向西北方向、沿长江行走几十公里后，很快进入了中国大运河扬州邗沟段。长江在扬州拐弯向大西南了，不可能再向扬州的西南方向沿江而行走了。徐霞客大概率从扬州瓜洲古渡拐向，沿着大运河古邗沟路线北上，向西北方向走，进入“宿州、六里饭棚、归德府宋州、汴州”，走完了差不多整个中国大运河隋唐时期开挖的通济渠段。

从地图上细看扬州段长江的走向，长江在扬州还是不小的弯弯绕绕。长江自扬州再往上游走向的路线是直奔西南，并且自南京段开始，加大了向着西南方向的安庆、九江而上。

徐霞客的一生，继承并代表了北宋时期家国一体的人文基因性格烙印。我认为，乐山乐水、又崇尚科学的徐霞客，无论是出于沿路的食宿方便，还是出行安全，挑选沿着隋唐大运河以堤带路官道沿路的扬州、宿州、归德府商丘、汴京开封而到达郑州嵩山，慢慢的走，慢慢的观赏沿途风光，边走边考证人文地理，是大概率的。慢步码头，寻柳作诗，以文会友，以中国大运河沿途的柳树以“柳”传意，才是属合古代文人的人文科学逻辑推断的。在六里饭棚遗址几百米，就有专门育苖杨柳苗的杨庄遗址、隋坑黄盆厂遗址。

历史科学考证离不开人类学和自然科学方面的田野考察多角度调查。据唐代对邮驿的明文规定，有驿站的路线步行人员日行50里。江阴到中原嵩山的步行距离约八百公里以上，哪怕连续不歇脚，也要至今要走一个月时间。而且，江阴沿江而上是没有官驿大道的，《徐霞客游记》所记“凡十九日，抵河南郑州之黄宗店…”，对于徐霞客首游中原“沿江而走、走了长江自湖北江段入中原河南”应该是记录有笔误，正确的、经得起科学论证的出发路线是沿着长城行至扬州入大运河邗沟、再入隋唐大运河故道通济渠段官驿路线更属合科学史实。

《徐霞客游记》一书，不属于一般文学，是中华民族一部人文科学巨著。若是科学论科学，以民俗学、地理科学常识去考证当代对于徐霞客一生的未解之谜，只要是科学的就应该是包容的。试想，时年二十二岁孝子徐霞客，首次离家西游中原时必定“父母为大”行事，大概率首选沿途有官驿保证的好走官道。

山高人为峰，比人高的还有雄鹰，与雄鹰为伍、生命不息的是徐霞客。在徐霞客的人间烟火世界里，胸怀祖国大志，有生活，也有诗与远方，象征中国人民巍立自强、直指青天的探究精神。

若是有人来问我，徐霞客于当下时代的最大贡献，那就是，徐霞客人文精神已经延伸出无数枝藤蔓，为中国人民实现伟大复兴的格局引入全球世界观，再次启智了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再复兴“全球之旅”。不，不，更简炼的一句话：徐霞客改写了中国人关于国土的定义，不限有宽度、有长度，还有高度。不，不，不，徐霞客为中国的大美河山建了一座万世流芳的精神大庙。徐霞客的登高望远世界观、大格局，是属于中国的，也是属于全人类的。下一个新徐霞客，或是百年一遇，或是可遇不可求。

无论乐山又乐水的先贤徐霞客是否完整的走完过整个隋唐大运河，是否在中原豫东的黄土地心急赶路时而吝啬了笔墨，我本人相信，我的祖辈和乡邻们也相信，徐霞客就是走过了隋唐大运河商丘段大剁“六里饭棚红花烧鸡”。正如我的爷爷他的他乡故友“酒后吹牛”所言——徐霞客在我们圣人之乡、豫东大地、大运河故道商丘段，该写的写了、该说的也说了，只是让古老的黄河带来的黄水与黄土临时给埋没了。

请豫东家乡人不要担心，我家藏着徐霞客，生活在隋唐大运河通济渠段的中原豫东商丘人民，有着共同的“圣人文化之乡”“大户人家”徐霞客精神的宝贵文化财富。

是的，全商丘人民都是历史上的 “大户人家”——我家祖宅故居大门凿墙镌刻的“登高望远”，不仅是当下中华民族傲视全球的勇气智慧，也是先贤徐霞客路过隋唐大运河夏邑县六里饭棚、瞻仰归德古城商丘时最美游记的补记。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新时代的徐霞客胸怀更大。能被人民记录的，能在农耕时代让老百姓用人工铁钻、一锤锤凿墙镌刻在民间祖宅祠堂中的，一定是了不起的，也是最真实的。

一个家庭的大门楹联，才是最大的风水。朋友们，来吧，中国大运河隋唐段--夏邑县会亭镇“六里饭棚博物馆”所收藏的几千件大运河文物，以及我家的祖宅故居大门所楹联记录的，一定是最真实的、最能代表徐霞客精神的“中国大运河人文科学文脉活化石”之一。

商丘市夏邑县会亭博物馆馆藏一件南宋时期磁州窑酒器，铭文有岳飞留下的——“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我不知道，是否是先德徐霞客留下来的？

朋友，来商丘吧！六里饭棚，睢阳古堤，应天书院，不仅留有徐霞客的印记，还荡气回肠着“八百里梁园”文人墨客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家国天下精神。

朋友，来商丘吧！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中国第一个“圣人之乡”商丘的“归德古城”，让您一城阅尽五千年。

田保庆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