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荐书丨北京高质量发展蓝皮书：《2023北京高质量发展报告》

内容简介

《北京高质量发展报告（2023）》主要由总报告、分报告、专题报告3个部分共10篇报告组成。总报告梳理2022年北京高质量发展相关政策进展、基本成效与困难挑战，以高质量发展内涵为理论基础构建数理模型，评价北京高质量发展的水平。分报告在分别阐释各维度高质量发展内涵的基础上，构建经济、社会、生态、创新、文化、治理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对2012⁓2021年北京经济、社会、生态、创新、文化、治理高质量发展水平进行测度，并与各维度指标得分较优的超大特大城市进行对比分析。专题报告聚焦北京贸易高质量发展，首次构建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分析框架，并在提出贸易高质量、数字贸易以及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内涵的基础上，分别构建评价指标体系，对北京贸易以及数字贸易、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态势进行了深度分析。

摘要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高质量发展覆盖了经济增长、社会事业、生态安全、科技创新、地域文化、城市治理等各个方面，贯穿了生产、流通、分配和消费等社会再生产的全过程，是一个复杂的系统性工程，必须结合国家和地区的资源禀赋特征，开展系统的研究，制定合理可行的发展目标和路径。为更好地贯彻党中央和北京市的决策部署，北京市科学技术研究院联合清华大学、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北京工业大学等高校，持续开展“创新驱动首都高质量发展”的系统性研究，持续举办“首都高质量发展”研讨会，发布《北京高质量发展报告》。本报告基于新发展理念，提出衡量城市高质量发展的六个维度——经济高质量发展、社会高质量发展、生态高质量发展、创新高质量发展、文化高质量发展、治理高质量发展，构建了衡量城市高质量发展的指标体系，评价分析了2012~2021十年间北京高质量发展水平，比较分析了中国21个特大城市与超大城市的高质量发展水平。

在百年变局与世纪疫情相互交织、外需逐渐疲软的背景下，如何提升对外开放水平、推动贸易高质量发展成为国家和地区关注的焦点议题。以数字化手段提升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的趋势与必要性也越发明显。国务院发布《关于推进贸易高质量发展的指导意见》《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总体方案》等政策文件，北京市提出“五子联动”助推首都经济高质量发展，数字贸易成为世界各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抓手。本报告以贸易高质量发展为主题，尤其关注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提出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分析框架，包括概念界定、六大显著特征、五大内涵，并据此构建五个维度的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在分析北京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影响因素与特征的基础上，提出具有针对性的对策建议，为北京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建言献策。

本报告主要由总报告、分报告、专题报告3个部分共10篇报告组成。总报告梳理了2022年北京高质量发展相关政策进展、基本成效与困难挑战，以高质量发展内涵为理论基础构建数理模型，评价北京高质量发展的水平。分报告在分别阐释各维度高质量发展内涵的基础上，构建了经济、社会、生态、创新、文化、治理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对2012~2021年北京经济、社会、生态、创新、文化、治理高质量发展水平进行测度，并与各维度指标得分较优的超大特大城市进行对比分析。专题报告聚焦北京贸易高质量发展，首次构建了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分析框架，并在提出贸易高质量、数字贸易以及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内涵的基础上，分别构建了评价指标体系，对北京贸易以及数字贸易、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态势进行了深度分析。

本报告的主要建树有以下几个方面。

高质量发展指数持续增长，治理生态引领增长。本报告从经济、社会、生态、创新、文化、治理六个维度构建了由72个评价指标构成的北京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从国际权威文献看，经济维度、社会维度、生态维度是可持续发展的三个支柱，且可持续发展的实现不仅需要技术创新等“硬支撑”的突破变革，也有赖于治理能力、文化建设等“软实力”的优化提升。从新发展理念的要求看，高质量发展与经济高速增长相比，从关注经济单一维度，扩展至同时关注经济发展模式，以及社会事业、生态安全、科技创新、地域文化、城市治理等多个维度。从北京的“四大中心”的战略定位看，除经济高质量发展、社会高质量发展、生态高质量发展之外，创新高质量发展、文化高质量发展以及治理高质量发展是北京高质量发展的应有之义。作为科技创新中心，北京聚集了丰富的人才和科技资源，以创新为第一引擎，引领并驱动经济结构优化、提质增效，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作为文化中心，北京有待挖掘历史文化资源、红色文化资源等，将丰富、优质的文化资源转化为文化产业，提升对首都高质量发展的驱动作用；作为国际交往中心和全国首个实质性减量发展的城市，按照“七有五性”要求，北京通过体制机制改革，优化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

北京位列第一梯队，创新文化治理占优。本报告从经济、社会、生态、创新、文化、治理六个维度评价了2012~2021年北京高质量发展水平，重点评价分析并横向对比了2021年北京高质量发展情况。2012~2021年，北京高质量发展指数总体呈增长趋势，由0.612上升为0.960，增长幅度为56.79%，年均增长速度为5.12%。2020~2021年，北京高质量发展指数增长10.09%。研究得出以下两点结论。（1）2012~2021年，北京高质量发展指数加速增长，治理和生态高质量发展为北京高质量发展的主要推动力，文化高质量发展的作用需要提升。（2）北京高质量发展水平位居全国第一，生态、创新、文化、治理维度发展优势明显，经济和社会维度仍有发展空间。本报告提出紧抓中国（北京）自贸区机遇提升数字贸易规模、以社会保障提升居民幸福感、深入实施“文化+”融合发展战略、强化行政服务意识、进一步优化营商环境等对策建议。

经济质量发力向上，结构优化优势显著。本报告从规模增长、结构优化、效率提高和开放提升四个维度构建了经济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评价分析了北京2012~2021年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研究得出以下三点结论。（1）2012～2021年，北京经济高质量发展指数整体呈上升趋势，由2012年的0.593增至2021年的0.828，增长幅度为39.63%，年均增长率为3.78%。（2）北京经济高质量发展指数增长的关键为规模增长和效率提高：规模增长指数对经济高质量发展指数提升的贡献为45.96%，效率提升指数的贡献率略低于规模增长，为41.28%。（3）与其他特大城市、超大城市相比，北京规模增长指数和效率提高指数优势明显，结构优化指数领先于其他城市，开放提升指数与全国最有水平相比仍有一定的差距。本报告提出持续发力北京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设、加快推进“高精尖”产业发展以及依托“两区”建设推进高水平改革开放等对策建议。

社会发展倒V增长，公共服务表现出色。本报告从共同富裕、公共服务和幸福指数三个维度构建了社会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评价分析了北京2012~2021年社会高质量发展水平。研究得出以下三点结论。（1）2012~2021年，北京社会高质量发展指数总体呈倒“V”型增长态势，由2012年的0.485增至2021年的0.712，增长幅度为46.80%，年均增长率为4.36%。（2）公共服务水平提高是北京社会高质量发展的关键驱动力，贡献率达68.28%；共同富裕指数次之，贡献率为22.03%；幸福指数的推动力度最小，贡献率仅为9.69%。（3）横向比较而言，北京社会高质量发展指数位居第三，公共服务水平领先于其他城市，幸福指数、公共服务指数位列21个特大城市、超大城市的中下游，与全国最优水平相比有一定差距。本报告提出落实落细就业优先政策、推进城乡融合发展以及持续改善人居环境等对策建议。

绿色成为鲜明底色，资源利用成为基石。本报告从环境质量、资源利用和污染减排三个维度构建了生态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评价分析了北京2012~2021年生态高质量发展水平。研究得出以下四点结论。（1）2012~2021年，北京生态高质量发展指数由波动下降转变为加速增长，由2012年的0.545增至2021年的0.849，增长幅度为55.78%，年均增长率为5.05%。（2）资源利用水平提升是北京生态高质量发展的第一动力源，贡献率达到52.63%，于21城市中排名第2，约为城市平均水平的1.46倍。（3）污染减排的贡献率为25.66%，为北京生态高质量发展的第二驱动力；污染减排指数（0.890）位居前列，高于城市平均水平（0.834）。（4）环境质量指数位于中上游，约为城市平均水平的1.05倍。本报告提出以碳治理引领大气污染防治、统筹推进生态保护修复、优化城市垃圾处理模式等对策建议。

创新水平遥遥领先，创新产出作为主攻。本报告从创新投入和创新产出两个维度构建了创新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分析评价了北京2012~2021年创新高质量发展水平。研究得出以下三点结论。（1）2012~2021年，北京创新高质量发展指数由0.731增至1.000，增长幅度为36.80%，年均增长率为3.54%。（2）创新产出提升是北京创新高质量发展的主要驱动力，贡献率达到62.08%；北京创新投入指数排名第一，约为21城市平均水平的1.74倍。（3）创新投入的贡献率为37.92%，约为创新产出贡献率的二分之一；创新产出指数亦领先于其他城市，约为城市平均水平的1.66倍。本报告提出了推动基础研究高质量发展、强化科研人员队伍建设、加速创新成果向生产力转化等对策建议。

文化发展与时俱进，文化资源活力迸发。本报告从文化资源、文化设施、文化产业、文明程度四个维度构建了文化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分析评价了北京2012~2021年文化高质量发展水平。研究得出以下三点结论。（1）2012～2021年，北京文化高质量发展指数总体呈上升趋势，由2012年的0.556增至2021年的0.628，增长幅度为12.95%，年均增长率为1.36%。（2）文化资源、文明程度和文化设施对北京文化高质量发展为正向推动作用，贡献率依次降低，分别为66.67%、59.72%和18.06%。文化产业为负向抑制作用，贡献率为-44.44%。（3）与特大城市、超大城市横向对比发现，2021年，北京文化高质量发展指数排名第一；文化资源（0.755）、文化设施（0.094）、文化产业（0.345）和文明程度（0.909）的指数值分别约为平均水平的2.22、0.62、1.37、1.87倍。本报告提出构建公共文化基础设施网络，创新文化产品、服务供给模式及促进文化资源保护性、合理化开发利等对策建议。

治理成为有力保障，服务调控更为精细。本报告从基础设施、行政调控和行政服务三个维度构建了治理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分析评价北京2012~2021年治理高质量发展水平。研究得出以下三点结论。（1）2012~2021年，北京治理高质量发展指数呈“N”型增长态势，由2012年的0.431增长至2021年的0.784，增长幅度为81.90%，年均增长率为6.87%。（2）行政服务和行政调控的贡献率分别为51.84%和43.63%，是北京治理高质量发展的核心动力，基础设施对北京治理高质量发展的贡献率（4.53%）偏低。（3）与特大城市、超大城市横向对比发现，北京治理高质量发展水平优于其他城市；行政调控和行政服务水平优于大多城市，基础设施指数略高于城市平均水平。本报告提出提升行政服务水平、完善基础设施建设及布局，以及深化基层社会治理等对策建议。

贸易成为首都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抓手，需要由重视“量”向重视“质”转变。本报告梳理北京市贸易发展现状，在阐释贸易高质量发展内涵的基础上，充分考虑到中国的贸易发展阶段与北京市的贸易发展情况，从创新贸易、协调贸易、开放贸易、共享贸易、贸易竞争力五个维度构建包括16个二级指标的北京市贸易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详细分析北京市贸易价值链发展与高质量出口情况，并据此提出北京贸易高质量发展的路径选择。研究得出以下五点结论。（1）北京贸易高质量发展指数整体上呈现上升趋势，机电产品和高新技术产品的出口贸易值排名靠前，出口技术复杂度历年来与上海市基本持平，高于天津市和重庆市。（2）北京市货物贸易进出口呈现增长态势，与北京贸易往来密切的国家分别为拥有高技术产品和高精尖产品垄断地位的国家，以及本土资源丰富的国家。其中，进出口贸易最多的国家为美国。（3）北京市贸易呈现出国有经济、民营经济和外资企业相互协作、共同发展的态势。贸易方式以一般贸易为主，保税物流也发挥了重要作用。（4）北京市贸易发展质量集中体现在高新技术产业方面，生命技术、生命科学技术、计算机与通信技术和电子技术等高新技术产品进出口贸易额较高。（5）北京市内贸活跃，制造业与津冀两地协同发展。本报告提出以下对策建议：推动贸易创新，增强外贸综合竞争力；传统产业、新兴产业双端发力，持续优化贸易结构；改革、开放双轮驱动，打造国际一流营商环境；深化双边和多边贸易关系，拓展外贸发展空间；大力发展绿色贸易，推动贸易发展可持续

北京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在全国具有引领带头作用，呈现六大特征。本报告建构了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分析框架——提出了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定义与内涵，从五个维度建构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的指标体系，分析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影响因素，提出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对策建议。研究得出以下三点结论。（1）数字贸易具有数据成为新型的生产要素，贸易运作环节呈现虚拟化，以数字化平台为贸易活动的重要载体，贸易生产实现集约化管理，贸易主体更加多元，以及贸易监管更为复杂六大特征。（2）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是以建设贸易强国为目标、实现数字贸易更加高效、更为平衡和更可持续的发展；反映数字网络基础设施建设水平、物流环境的建设情况、数字技术水平发展情况、数字与产业的融合情况，以及贸易潜力。（3）2013~2020年，北京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指数呈匀速上升趋势。全国创新要素集中，信息基础设施建设有力，金融科技等第三产业发展迅猛以及政策支持有力，数字生态位居全国前列等因素共同驱动北京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本报告提出以下对策建议：第一，加强顶层设计，夯实数字基础设施；第二，提升数字技术水平，完善数字人才培养体系；第三，全力打造数字贸易示范区，推进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发展；第四，发挥引领带头作用，努力挖掘区域发展潜力；第五，强化国际交往中心功能，建设国际一流营商环境高地。

北京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总体趋势向好，是建设国际交往中心的重要抓手。本报告从贸易结构、竞争力、开放水平、可持续和创新水平5个维度选取18个指标构建了北京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分析评价北京市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状况，分析服务贸易对北京宏观经济的拉动作用，并与其他自贸区进行比较分析。研究得出以下两点结论。（1）北京服务贸易总体发展趋势向好、可持续能力强劲且极具竞争优势，但出口贸易有待加强，创新水平和平衡度仍有待提升，生活性服务贸易应多加关注。（2）服务贸易对北京宏观经济的拉动作用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优化人力资源结构，促进产业转型升级；第二，缓解失业矛盾，维持社会和谐稳定；第三，优化经济结构，推动经济持续增长；第四，吸引外资，激发经济活力。本报告据此提出持续促进服务贸易出口、着力推进新兴服务贸易、进一步扩大开放和完善市场准入和退出机制、充分发挥交流合作平台的积极作用、激发生活性服务贸易潜力、提高服务贸易与货物贸易的融合程度等政策建议。

目录

Ⅰ总报告

B.1 北京高质量发展评价分析（2023）/001

一、主要进展与基本成效/003

二、北京高质量发展评价/015

三、北京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评价/023

四、主要研究结论及政策建议/027

Ⅱ分报告

B.2 北京经济高质量发展报告（2023）/034

B.3 北京社会高质量发展报告（2023）/049

B.4 北京生态高质量发展报告（2023）/063

B.5 北京创新高质量发展报告（2023）/076

B.6 北京文化高质量发展报告（2023）/088

B.7 北京治理高质量发展报告（2023）/103

Ⅲ专题报告

B.8北京贸易高质量发展报告（2023）/117

B.9北京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报告（2023）/159

B.10北京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报告（2023）/175

附录一 北京高质量发展相关政策/223

附录二 北京高质量发展指数指标解释/236

Abstract /259

Contents /270

方力北京市科学技术研究院党组书记、研究员，北京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北科院研究基地主任，首都高端智库主任，北京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北京高质量发展蓝皮书》主编。毕业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曾任北京市环境保护局党组书记、局长。研究方向为可持续发展。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经济日报》发表多篇理论文章。主持北京社科基金重大项目等多项。《北京高质量发展报告（2021）》获全国优秀新皮书奖。《北京市大气污染治理力度比较研究》获北京市第十三届优秀调查研究成果二等奖。出版《首都高质量发展研究》等专著。

贾品荣博士，北京市科学技术研究院高质量发展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北科学者”、高精尖产业研究学术带头人，北京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博士毕业于华中科技大学，南开大学经济学博士后。专业为产业经济学。主要研究方向为高质量发展、高精尖产业。主持中国社会科学院重大招标课题、北京市社科基金重点课题、国家软科学重大项目等多项。著有《京津冀地区低碳发展的技术进步路径研究》《京津冀传统高能耗产业升级与新兴产业培育研究》《城市高质量发展与影响力研究》《高精尖产业发展研究》等专著17部。在Energy等SCI一区和《中国管理科学》《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科学学研究》《科研管理》等中文核心期刊发表论文30多篇。《新华文摘》《人大复印资料》转载或摘编观点达80余次。决策咨询报告刊发于科技部《国家软科学要报》、中共北京市委《北京信息·特刊》等内参。多篇理论文章刊发于《人民日报》理论版、《光明日报》理论版及《经济日报》理论版等。

姜宛贝博士，北京市科学技术研究院高质量发展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员。本、硕、博毕业于中国农业大学，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博士后。主要研究方向为低碳发展、多元信息建模。主持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面上项目“中国省际碳强度非均衡性的演变特征、效应及驱动机制”，参与国家重点研发计划等多项国家、省部级项目。在Science China Earth Sciences、Remote Sensing、Land Use Policy、《中国科学：地球科学》、《农业工程学报》、《地理学报》、《地理科学进展》、《地理科学》及《资源科学》等中英文核心期刊发表论文18篇。

窦晓铭博士，北京市科学技术研究院高质量发展研究中心研究人员。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获经济学博士学位。主要研究方向为“双碳”战略、可持续发展。主持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研创计划科学研究项目“碳中和目标导向下可再生能源投资风险管理研究”，参与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等多项国家、省部级项目。在《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企业经济》等期刊发表论文11篇。参与撰写7篇决策咨询报告，经中国社会科学院《要报》报送，2篇获相关领导肯定性批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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