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为了维护西方伪史和殖民文化非要伪装成低级红来较真,还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此前,另一位还艾特了一众维护西方伪史的账号。可惜,就算他们集体上来也没用,因为都是白纸黑字的证据,鄙人不才,喜欢拿证据打脸,用魔法打败魔法。
他们以为我只是随便写写几篇文章,殊不知寒来暑往,我是系统梳理,已经完成了6本126万字的著作(第七本也快完成了),系统打假科技伪史和科技伪人、伪事迹,用的证据有许多传教士的著作。而这些传教士的著作恰好七拼八凑,构成了后来的西方历史。如果恨国党说传教士的记述是错误的,那么西方的历史是不是也会一并被否定呢?
笔者称西方历史是传教士聘请中国人编撰完成的,必然不是信口开河,这就将往期文章中的论据拎出来给诸位瞧瞧。
【一、美国历史】
从1836年开始,裨治文就在中国人梁植的帮助下,开始撰写《美理哥合省国志略》。1837年年底,该书完成,并于次年在新加坡坚夏书院出版。
1838年版的《美理哥合省国志略》署名高理文。刘路生点校后,该书由中国科学出版社于1997年出版,载于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史资料编辑部编《近代史资料》(总92号)。
【二、英国历史】
鲜为人知的是,不仅花旗国的历史是中国人协助完成的,就连大英帝国的历史也是中国人协助编写的。
1856年,墨海书馆出版米纳尔著《大英国志》,慕维廉译,蒋敦复(即蒋剑人)润色。
蒋剑人:原名金和,更名尔锷,敦复,后以剑人为其常用之名。1808年,他生于宝山县邑城镇海楼西一士大夫家庭.十六岁后,"恒客居于外",长期在上海当"寓公",与王韬,李善兰合称"海上三奇士",同入墨海书馆编校"西书"。
蒋剑人的儿子后来有一次回忆说:“洋人捧着金币,聘请我爹撰修《(大)英国志》一书……我爹让洋人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唯恭唯谨,我爹把唾沫啐到他们脸上,没人敢擦。”这显然有夸张的成分。
不过,却无意间透露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原来,堂堂英国的国志也是靠中国人来编撰的。
详见:大量西方伪作发端的重要窝点:肮脏的剽窃,卑鄙的抄袭,佣书西人的帮凶,还立牌坊骗尽天下所有人
【三、耶经】
大名鼎鼎的耶经也是在墨海书馆编校王韬的大力协助与修饰下完成的。
1849年,王韬应麦都思的邀请,到上海墨海书馆工作,为麦都思担任助手,工作踏实认真,协助麦都思重新翻译《耶经》。王韬协助麦都思翻译完成了《新约全书》的剩余部分以及整部《旧约全书》。
王韬在汉译《耶经》中最大的贡献就是对“委办译本”的修饰工作,使得该译本语言流畅、文笔优美、极具可读性。由于语言通顺,该译本被英国耶经公会采纳为海外标准版本,备受好评。
韩南(Patrick Hanan)的《作为中国文学之〈耶经〉:麦都思、王韬与“〈耶经〉委办本”》(《浙江大学学报》2010年第2期),详述了“委办本”《耶经》的译经过程、麦都思的作用、麦都思和王韬的合作关系。
游斌在其《王韬、中文耶经翻译及其解释学策略》(《耶经文学研究》2007年第1辑)一文中则重点讨论了“委办译本”的中方合作译者王韬在翻译中所发挥的重要作用及所采用的策略。
与“委办本”《耶经》相比,麦都思的早期新约译本《新遗诏书》似乎显得并不重要,一般被视为马礼逊《神天耶书》新约部分的修订本,是一种过渡性的译本。但实际上,经过仔细的版本对比,会发现这一译本截然不同于之前的《神天耶书》。
《新遗诏书》1837年甫一发行,就替代了1823年出版的马礼逊《神天耶书》,并在此后的十年至十二年,成为在华及南洋的新教教会的主要耶经译本,被广泛采用。
这个版本一出现,传教士马礼逊此前出版的耶经版本就作古,被扔进垃圾堆了。
注意,王韬版本不是对马礼逊耶经版本的改进,而是完全重译。
【四、法国接受中国知识文化时,初期信奉佛教】
清代的《皇清职贡图》中的记载:
“法兰西,一曰弗郎西,即明之佛郎机也。自古不通中国,(明代)正德中,遣使请封贡……初奉佛教,后奉天主教……”
【五、《职方外纪》中有很多内容被采用作为西方历史】
杨廷筠在编写《职方外纪》时,除了抄袭《函宇通》外,还大量参考和借用了《山海经》、《史记》、《通典》中的内容。
书中吹牛,称“谙厄利亚(即今日之英国),经度五十至六十纬度三度半至十三,气候融和,地方广大,分为三道,共学二所,共三十院。”
实际上,1870年,英国才颁布《初等教育法》,开始逐步实施初等义务教育,怎么可能在明朝末年就建那么多学院搞普及教育?
西人不管,只要是有利于自己的,那就以此为依据,认定为英国的“悠久历史”。然而,同样一本书中,其他不利于自己的内容为什么就不能作为历史呢?是因为太荒诞了,怕被人一眼识破吗?
《职方外纪》书中记述英国风土人情时,违背常识吹嘘英伦“小岛无根,因风移动”、一只狗干掉一只老虎(原文“一犬可杀一虎”)的牛皮大话都是小事,还称北海之滨有小人国,言:“又闻北海滨有小人国,高不二尺,须眉绝无,男女无辨,跨鹿而行,鹳鸟常欲食之,小人恒与鹳相战,或预破其卵以绝种类。”
好巧,《史记·大宛列传》正义所引《括地志》恰好也有小人国:
“小人国在大秦南,人才三尺。其耕稼之时,惧鹤所食,大秦卫助之。”
这小人国《括地志》称之为焦侥国,且穴居,“耕稼”说明有农业,与《山海经》及郭璞注相同。“惧鹤所食”则与《穷神秘苑》一致。
其余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总能从华夏典籍中找到原型,你说巧不巧?这是想象力不够,还是艺术灵感来源于华夏?
这杨廷筠也真是的,吹牛不打草稿,敢帮西方历史这么编,我都严重怀疑他是打入敌人内部的“高级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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