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经理上楼把玉哥叫了下来。玉哥问:“找我干什么呀?”再一看,勇哥站在前面,后面一群白房的人。玉哥原本抱着膀的手放了下来。
勇哥问:“还认识我吗?”
“什么意思?”
副经理说:“别吱声了,这不得了了。”
勇哥说:“这回我们好好玩。你叫什么名字都行,你是谁也行。还有刚才记录的那个。让我打电话的那小子挺好。涛子,回头给让我打电话的那个小子表扬一下。来,我们讲讲理。”
玉哥、副经理和记录的人被带到了当地白房。勇哥坐在中间,涛哥和李哥一左一右,玉哥坐在了对面。
勇哥说:“来吧。你的待遇太高了。讲霁理呀?”
“大哥,我说一声。”
“你提。”
“大哥,我大概能猜出你是干什么的了。”
勇哥一摆手,“不用猜。”
“不,我大概猜出来了。”
勇哥说:“那你说说吧。”
“我感觉大哥,你也不是一般人。我提个哥们儿呗,都是一个圈子的,也许你认识。”
勇哥一听,“是吗?你说谁。”
“哥,两边的人是不是弄出去,我们单聊?”
“没事,你说。”
玉哥说:“我跟超哥的弟弟关系不错。”
“谁?”
“我跟超哥的弟弟关系不错。”
勇哥问:“哪个超哥?小超哥吗?什么关系?”
玉哥说:“好哥们儿。他以前来这边全是我招待。我们一起做买卖。”
“是吧?赚了多少钱?”
“钱没挣多少,但是关系特别好。”
勇哥说:“他出事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
勇可说:“他前两天把七八个人打没了,这事儿你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啊。”
勇哥说:“你参与了吧?”
“我没参与啊。”
勇哥说:“我说你参与了。我说你参与了,你没参与吗?”
“不是,大哥,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知道能行吗?”勇哥转身问涛子,“涛子,那人儿出事没出事?”
涛子说:“出事了。哥,你说出事回去立马出事。”
勇哥说:“记上,出事,有他一个。”
玉哥问:“大哥,你到底是谁呀?”
勇哥说:“不用提谁是谁了,没有用的。抛开所有人,我是来和你讲理的。”
“我不提了,哥。我就这么地吧。”
“什么意思?”
玉哥说:“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能把我怎么样?往多了说,我就是装点逼呗。仗着家里的背景,我装点逼,这算个什么事啊?你们能怎么收拾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勇哥一听,呵呵一笑,“李子,他挺有脾气呀。我认为加代挺有脾气的,他进来算是创纪录了吧?”
涛子说:“算是记录。进来三个多小时,哭了两次。”
“噢,三个小时哭两次。那也是没往死里搞。”
涛子说:“没有,只是吓唬他。”
勇哥呵呵一笑,“我让你体会一次。我走了。涛子,他提到的哥们一个不要落下,一起收拾。”
“明白。”
勇哥出来的时候,由王哥负责的副经理已经昏迷四次,记录写满了五页纸。
勇哥把加代拽到一边,“过来!”
“怎么了,哥?”
勇哥说:“你说我是头啊?”
“没有啊!”
“那他们怎么认定我是头的?”
加代说:“从哪方面看,都认为你是头。我们一口一个勇哥地叫着,你说他能不认为吗?哥,我会说吗?我们被逼到墙角的时候,你说人多不好摆事,谁能不这么认为?你说是不是?”
“这肯定没说?”
“哥,我肯定没说。”
勇哥说:“那他怎么没打你?”
“怎么没打我?”
“打你哪了?”
加代凑到跟前说:“打我下身了。”
勇哥一听,“啊?”
加代说:“咣咣几脚,差点踢爆了。要不你把裤子脱下让你看看?我现在走路都疼。而且给我用电棍了。”
“哦,那你比我重啊。”
加代说:“比你重多了。”
勇哥说:“我以为就我挨打了呢。”
“我也挨打了,比你重。”
勇哥一听,“我说呢。走吧,我们回去吧。”
加代问:“这边呢?”
勇哥说:“一个一个处理呗。让涛子在这边待两天,我们先回去。”
加代问:“不再逛逛了?”
勇哥一想,“也行哈。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陪你再逛逛吧、”
“拉倒吧,没什么大意思,我们回去吧。”......
玉哥自身没有事,正如他自己说的,最多也就是装B。但是赵宝路说,我们全听他的,全靠着他,因为这句话,定了十二年。收拾玉哥提到的超哥的弟弟时,又给玉哥加了八年,总共二十年。最终玉哥在里面待了十二年。赵宝路极缓。洪鹏所有家产归公。副经理二十年。老郑主动提出辞职。记录的被定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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