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雷欧：曼昆经济学原理札记【原创】

曼昆经济学原理札记

——选择、代价、理性和诱导

巴黎雷欧（任由之）

阅读曼昆，收获甚大。曼昆让我找到了了解经济学的切入点。在我接触到曼昆所揭示的每一条规律的时候，有好几次都让我感觉非常地贴近生活。这让我对曼昆理论对于社会的影响，更加地肯定。

曼昆老师把经济学分成了三大块，分别主要研究：人在经济活动中要自主地做决定；个体与个体之间在经济活动中的相互影响；以及经济整体是如何运作的。在研究第一个大方面，即人在经济活动中如何做决定的内容时，《曼昆经济学原理》一书给出了四条基本规律，他们分别是：一、人在生活中面临选择；二、一样东西的代价是一个人为了获取它而放弃的东西的价值；三、有理性的人会在边缘上做文章；四、人们会接受暗示。这四点对于一般的自然人来说，都比较好理解，因为生活中所接触到的事情都会是这些规律的真实例证。

比方说第一条，人们在生活中面临选择。这简直是一条公理。小到今天的午饭是去饭店吃还是自己在家做，大到人生中往后的四年时间是进入一所高等学府学习还是找工作在社会上摔打锤炼自己，都是选择，人们都只能选择其一而不能同时获取。

第二点是比较新颖的一点，应该是对代价这个东西的定义。人们在权衡自己所面临的选择的时候，总是干发愁或去找别人咨询，而不能够自己很理性清晰地列出各个选择之间真正的价值差距，和做出某一个选择后自己真正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原理》对于这第二点，关于一件事物的代价的衡量方法，是非常严谨的，为了得到它所放弃的东西，就是它的代价。在语言上很美的结构，表达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呢？应该是，一个人选择一是上大学，这个个体所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呢？代价是，4年的工作经验，以及如果工作，4年所能拿到的薪水总和，等等，这四年如果去工作所能获得的收益的总和，因为这些东西都将是必须要为了做出选择一而放弃的东西，就是选择一的代价。同样，选择二就是去工作的代价，包含有往后一生时间的薪水水平相对较高，较好的社交面以及校友资源等等。

第三点，则是说理性的人们对于边际效应在做决定过程中的考量比重是非常大的。举例来说，一个人如果将要参加一个考试，他并不会一天24小时都来看书与复习，而是会每天多花一小时来看书，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看电视。边际效应在人们做决策过程中所起的作用是核心作用，每个人生活中面临的问题就如曼昆所言，并不是在像动物一样狼吞虎咽与一口不吃之间的抉择，而是在是否多吃一两口饭之间。在是否要再花两年时间读一个更高的学位以及直接去工作之间，而不是在博士学位持有者的生活与小学辍学生的生活之间比较。理性的人们，在作出决策过程中，主要的参考标准，是边际效应。

规则四相对更加简单，也就是，人们会接受暗示，抑或人们会接受诱导。这个原则猛一看，似乎跟经济学没有什么直接联系，实际不然。经济学所研究的经济现象的成因，很大程度上包含了个人作出决策这一现象，个人决策过程中，对于诱导因素的接受，是非常重要的研究课题。比如说，苹果的价格上涨了，人们会减少吃苹果的量，转而去吃更多的梨，因为吃苹果的花费要高于吃梨的花费。而种植园的业主，会雇佣更多的工人，投入更多的成本来种苹果，因为销售苹果的利润比销售梨要高。这就是人们对于最直接的诱导的一种反应。第一次看到这一规则的时候，理解起来难度相对前三条规则要高，主要就是不能知道诱导这一次会的究竟含义是什么。再往深处分析，实际就是经济现象对人们造成的潜移默化的影响。再配合上述的第三条边际效应规律，人们在苹果这种水果涨价的时候，不会因此选择持币观望，不吃水果，而是会转向花费相对较为低廉一些的另类水果，比如梨。而同样，果园主也会选择提高自己在苹果种植中的投入比例，假若果园中同时还有梨。一个理性的业主也不会全部拔掉改种苹果，而是在苹果与梨的比例上进行调整。

曼昆的四条规律描摹了人在经济活动中的决策行为，人总是要面对决策，在选项之间，代价的概念与明晰化：选择一个选项的代价是自己所放弃的另外选择的获利；理性的决策者会做出边际效应的决策，而不是或黑或白的决定。在决策过程中，人们还会接受诱导、暗示。

以上是曼昆对于人们在经济活动中扮演决策者所面对的问题以及产生的决策所进行的概括性分析。自然人可以说是经济活动中的最基本单位，没有比这个单位更加小的个体。那么下一步，《原理》就对各个基础单位之间是如何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这一问题着手，引出了如下三条规律。

一、交易可以让每个人都获利。乍一听这个说法似乎很无厘头。因为在一般人包括巴黎雷欧自己在内的生活体验中，交易的行程，都包含了交易双方进行的互为竞争关系的斗争，卖方想要以尽可能高的价格出手货物，从而获得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买家呢，自然希望能够以最低价格成交，使自己能够花去尽可能少的代价来获得尽可能多的收获。在这其中，买卖两方的利益争端针锋相对、你强我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到双赢的局面。

而实际上，根据《原理》的宏观看法，形成的交易，不管谁多了谁少了，都是双赢。为什么呢？现代社会的发展，是多元化的，各种行当的分类越来越细，越来越繁杂。一个人，或者一个家庭，要做到样样精通几乎是不可能的。人们已经很难做到原始农业社会那样，种田、养殖、织布，建筑都自己来干。大家都慢慢地在劳动中产生了社会分工。分工的基本原理是在劳动中，每个单位都慢慢地返现了自己擅长的活动，从而慢慢地在这个领域获得成绩。发展到现在，就表现在生产各种不同的商品背后有着技术不同个供应商。供应商又依靠着具有各种不同技术的工人。当一个工人家庭要在生活中存续下去的时候，他需要消耗各种各样的产品，这其中包括有他自己生产的，还有更大的比例是需要别人生产的。一个家庭的收入来自于自己最擅长的劳动力所凝聚的商品的销售，获取消费品的模式是用自己擅长的东西来交换别人擅长的东西。看似没有什么变化，但实际上这已经产生了深远的社会影响。因为这样的结构让所有的经济活动参与者都在从事自己最擅长的领域的工作，从而大大提高了整个社会的生产效率，从而使每一个参与者，每一个基本单位都从中获益。

二、市场总是一个调配经济活动的好方式。这个命题让十八岁以前成长在中国大陆的巴黎雷欧来看，有些可笑。不过曼昆还是把这个命题当做一个非常严肃的方面来对待。实际上，最简单有效的说明就是，历史证明了市场经济目前看来唯一的对手：计划经济的失败。《原理》在这一章援引了早先经济学家亚当斯密的观点，主要思想是，人们都在经济这一汪大水中扑腾，都在追寻自己个人的离异。并没有水在关心整个经济全体的发展，而实际上这样自然调配的方式，自然而然地导致了经济走向一个优选的方向。至于原因，《原理》并没有展开分析很多。亚当斯密在他的论文中说道，把经济活动的决策从中央控制分散到无数的公司与家庭以及每个个人，这些人在作出决定的时候考虑的都是自己所追求的利益，谁也没有把整个经济体的发展是否良好放在自己的主要目的的位置上。而往往，这样打规模的看似无中心方向的经济活动，却总是造就非常优秀的经济发展。亚当斯密把这种集体自调整的力量，比喻成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把着整个经济发展的方向。而计划经济的中央政策调整经济的方式，是一直看得见的手，在一直拨弄着整个经济体的前进。曼昆认为计划经济都扼杀了看不见的手这一重要方面的调节，而只是借助看得见的手，在单方面地奋力挥臂，最终的结果自然是走向失败。

三、政府有时候能对整个经济的运行起到积极的调控作用。人们常把辩证放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上，这前后两条规律非常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辩证。上一条说以中央调控的经济是搞不成的，这一条就是有些情况下，政府调控能产生积极的作用。既然市场自发调控经济活动已经被证明是目前最优秀的组织经济活动的方式了，为什么还要加上政府的调控呢？而且政府的调控型经济已经在前面被证明是失败的与落后的方式。要回答这个问题，就不得不说到一个现象是市场失败，何谓市场失败呢，实际就是一个经济体在市场的自由调控下，并没有走到一个稳定的积极的向上通道，而是走向的不稳定与危机，这就是市场失败的典型表现。再向基础层面走一步就要问经济的核心是什么，巴黎雷欧认为，粗略地来说，经济最深层的核心就是一个社会，人们一起创造财富以及分配财富的循环过程。在完全的市场经济中，财富的创造是家庭与公司各自根据自己的利益进行决策以及活动的结果，而财富的分配，也是这个结果的直接体现之一。但是市场往往不能进行完美的分配。因为人类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所以，一个行为产生的后果也就越来越丰富，原始的时候，我们的祖先所谓的农业生产根本不会对自然造成什么可以计算的影响，而现在的机械化大生产，会很大程度上改变真实的自然界的样貌，自然界这个微妙的平衡并不是现有我们的理解能力能够完全把握，所以，各自追求利益的一个最典型的结果就是在财产的分配中，缺失了用于环境保护的分配，使这一块成为了资本空白，而真正从长期来看，一个经济体，一个社会的存续，对于环境的依赖是最基础的，最不可调和的。如果一个经济体这样向着利益狂飙猛进，却忽视自己的活动所产生的这样的负效应，最终会导致这个经济体受到威胁，从而走下坡路甚至崩溃。

环境问题是经济上外部效应这一概念的典型例子，所谓外部效应，就是指一个人在作出决定的时候，这个决定对于根本未参与其中的第三者的利益所造成的影响。经典的教学例子还包括养蜂人在一片果园边上养蜂，蜜蜂的存在使果园的收获增加。

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市场的资本分配是根据一个人能生产出来别人愿意购买的商品的多少来进行的，这样的标准也就导致了隐形的大手并不能保证所有的资产被进行了完全公平的分配，并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有衣服穿，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有饭吃。这个时候，这些调整，就需要政府的福利体系来进行。

这条规了里面最重要的一个概念就是，政府“可以”提高整个市场发展结果，是可以而不是会。从而从暗示了对于一个不能够代表大多数人利益的政府而言，它所出台的调控政策究竟能够对市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动机又是如何，是一个大大的问号。作者诙谐地说，毕竟政策的制定者不是天使，而是那些政客。很多时候，一些政策的制定以及执行仅仅是为了获得政治或者其自身的其他什么利益而已。还有可能政策的制定者并没有完全地了解清楚一些必要的情况，造成了政策的失误，等等。这些，都使这条规律将重点放在可以这一概念上。

以上，是曼昆对于在经济活动中，各单位之间是如何互相影响的。包括对交易这种方式的肯定，会使参与者都获利；还有对市场规律也就是看不见的大手作为指导整体经济体前进的主要主体的肯定；最后还对政府可以对经济体所作出的积极的调整这一能力，进行了肯定。在底层上来看这一部分的规律，可以归结为：交易是可以让所有人获利的，量也最大的人与人互相影响的方式；整体的经济体的前进方向，由这数不尽的个体的互相交易所指引；最后，政治力量也会对人们产生影响，以政策干预的模式。

下面就到了整个经济原理模块的最后一大部分了，也就是关于这么多经济行为是如何作为一个整体来运行的。这其中也有三条主要规律。第一条是：一个国家的生活水平，是取决于这个国家的产品和服务的生产效率，而不是其他。何谓生产力，实际就是一个工人在单位时间内可以生产出来的产品的数量。

这一条规则是比较浅显的，不过确实最容易被人们所忽视的。因为在日常生活中，人们所接触到的最多的经济问题都是围绕着货币这一概念进行的，也就是说货币会有意无意地吸引人们的目光和注意力，货币数量，货币的获取，等等，很容易被人们等同于自己财富的获取。从而认为一个经济体是否富有，即生活水平是否比较高，和个体获取的货币数量有直接的关系。这个想当然的观点实际是错误的。如果硬要以货币为纲来探讨这个问题不是不可以，但是会比较繁琐，因为货币存在购买力这个概念，实际上就是说，纸质的货币存在一个伴随其产生而来的问题就是通货膨胀。货币的购买力随着经济的发展，不可避免的通货膨胀的产生而越发降低。实际上就是说，在一个经济体内，个体所能够获得的货币数量在上升，而货币的购买力一直在减弱，所以将这两个因素都全盘考核后，才能有货币作为核心来对生活水平这个社会化问题进行考核，这实际上增大了很多冗余工作量。

更加经济直观的方法就是从生产这个根环节上进行考核。假定一个独立存在的经济体，没有涉外经济活动，那么这个经济体所能消耗掉的财富的最大值就是自己所创造出来的财富的总量。只有生产出来实际的东西了，才能够消费，能够使用。比方说，一个工人在冰箱厂上班，干一个月可以上产出20台冰箱。那么，如果这个经济体只有这一个冰箱厂，只有这一个在册工人，那么这个经济体中的所有人一个月所能获得的冰箱总量就是20台，和这些人都能赚多少钱工资，冰箱又卖多少钱这样下一级的货币问题没有什么关系。

衡量一个社会的经济水平，也即是衡量这个经济体中劳动者——个人的生活水平。每个人都在创造，都在消费，当他所拥有并消耗的物质财富的量大的时候，用另一种说法来说即是他的生活水平高。所以，生活水平的高低取决于物质财富的多少，物质财富的多少直接取决于生产的能力。

通过这个规则，再来看待生活是否进步的问题的时候，不妨采用以货币为工具，生产为核心的方法。以中国为例，从现在往前上溯20年，也即1990年时候，一个劳动者的月平均工资为接近100元。在1994年的时候，一台空调的售价是1500元，则购买一台空调需要消耗一个劳动者15个月的劳动。目前，国内劳动者的平均工资水平站在1500元的关口上，空调器的平均售价约是2000元，则现在一个劳动者购买一台空调需要消耗1个月又10天的劳动。差距约为11倍，也就是说，生活水平提高的10倍。而不是根据薪水的接近100提高到1500的15倍。（本段数据皆为估算）

第二条规律是：如果政府多印发钞票，就会导致通货膨胀。有了上一条的理论基础，对于这一条规律的理解难度会降低很多。上溯到货币的产生，是人们为了方便交易的进行而进化的产物。最初人们的交易时物物交易，这样的交易一开始带给了人们很多益处，但是很快也凸显了其的弊端，那就是很难做到公平并且操作难度大，不便于日常化。比如一个人养了一只羊，他想要一口石刀，但是核算一下生产成本，养一头羊的劳动顶得上制作10把石刀了。可是想要刀的羊主又不可能说弄10把刀回去，没有意义，还浪费体力，可是就只换回一把刀吧，又吃亏。类似这样的许多不便，阻碍了交易的进行。于是乎人们慢慢地开始用一些货物以外的东西当做交易的桥梁，这些东西本身代表价值。祖先们也进行了很多尝试，但最后基本都选择了贵重金属，这样的选择有很多有点，比如，本身的价值有保障，不需要第三方支持；携带方便；分割方便等等。

等到发展到近代，交易的量呈几何上涨的时候，贵重金属货币在数量上的缺乏和大宗携带的不便与风险，才催生了纸币。纸币本身不具有价值，所以需要第三方力量在保证其作为货币的存在，这第三方力量往往是政府。当政府有了发行纸币的权利，自然也就有了决定发行多少的决策权。如果政府滥用这一权利，大量发行纸币，就会导致通货膨胀，也就是货币的购买力破坏性下跌。

在金属货币时代，金属货币本身也蕴含了绝对价值，也就是说，金属货币本质上具有商品的属性，所以不存在其数量过大对市场造成负面影响这一现象。而在近代出现的问题往往是贵重金属的开采、冶炼以及制币的量相比较红火的市场交易量来说太有限，在宏观上阻碍了交易的进行，很多人想交易，可是没有足够的货币进行流通。而制币的发行解决了这一问题，却给了一部分人一个决定货币平衡的权利，这一权利在以前金属货币时期从未出现过，那就是货币的发行权。货币发行的量和市场上价值交易的总量相仿，就会造就最健康的市场。过少的话金属货币末期的问题重现，过多的话，就会出现通货膨胀。

市场经济中，供求关系是决定价格的主要因素之一。货币量供过于求，那么就会导致其他的东西对于货币来说价格上升。获取和以前一样价值的东西，需要更多的货币，因为货币不值钱了。如果多余的货币量过大，那么货币的贬值就越具破坏性，原先较为稳定的价格体系被迅速打乱，货币在破坏性低走的过程中，又无法建立起新的价格体系，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个人的心态会受到多方面影响，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会带给市场不可逆转的伤害。

以上是规律二，下面就是整个经济学原理规律总结的最后一条。放在最后，显然并非是因为重要性最低，巴黎雷欧觉得原因是时间性的，在经济学的研究轨迹上，这一点所关注的主要内容较晚才被大家所审视。这一条的内容就是：一个社会总会面对一个短期的抉择，在限制通货膨胀与失业率之间。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矛盾呢？通货膨胀是现代信用货币时代的一种经济现象，在经济发展中，去严格杜绝这一现象费时费力且意义不大，所以一般经济体所采取的大方向都是把其限制在一个比较低的水平上。价格体系的缓慢变动，一般不会对整个经济的发展产生负面影响。那这样的方向又会对事业问题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在战略高度上来看长期的影响，限制通货膨胀和失业率升高没有矛盾，限制通货膨胀会造就更加长远稳定发展的市场，这样的市场会一直维持较低失业率。规律中的核心点是“短期”。举例来说，某一个经济体现在已经发生了有一定规模的通货膨胀，各个商品都在涨价，这时候，假设政府出台了限制通货膨胀的政策，比如说锁紧货币的发行，会限制通货膨胀的缩短。但是一般的政府都没有直接限制商品价格的权利，一个经济体的价格体系是要根据市场规律自行调整的。当货币发行减少，通货膨胀被限制，人们的收入是最先被影响的，会停滞不前甚至降低。而市场上商品的价格调整具有相当的滞后性，并不会跟随政府的货币政策迅速做出回应。这样就出现了消费者普遍购买力下降的现象。这一现场一产生，随即伴随着各个生产企业销售额的降低也即利润的减少。这时企业为了维持自身的稳定，采取的第一自保措施往往会是裁员。

综上，在短期看来，限制通货膨胀的政策往往会导致失业率在短时间内冲高。如何取舍，是每个社会都存在的问题。

所有的基本规律到这里就算分析完了，看似很琐碎，实际上他们都具有一个统一的核心。那就是经济学到底研究什么。社会的经济体的行为，归结起来主要有两方面，就是：财富的获取以及财富的分配。换用更朴素的话来说就是，怎么干、怎么分。现代资本主义经济理论体系基本认为，这两个问题都主要应由市场本身决定，何为市场本身？那就是每个参与者自身的决策的总和。

2010年7月于巴黎

著者简介：巴黎雷欧，国际经济谈判专业（博）毕业，著有《国际谈判哲学》（法文版）《国际商务述论》（华文版）《法国现代书画艺术评论》（英文版3 卷）和《雷欧带你认识法国》《雷欧带你认识巴黎》等书籍，其论著《跨国公司内部谈判效益论析》（法文版，图中咖啡色书籍）被作为法国高商图书馆示范论著和美国通用公司（欧亚总部）特定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