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些资深武侠迷来说,即便《神雕侠侣》的主角是杨过,但他们依旧认为郭靖才是神雕时代的精神领袖。其实也对,纵观整部《射雕三部曲》,郭靖才是这个动乱时代的精神领袖。反观杨过,虽然金庸为他在《神雕侠侣》花费了较多的笔墨,可他起初也是一个黑化入魔的角色。
一、耳濡目染,迷途知返
杨过还是13、4岁的时候就被郭靖带到桃花岛,可一来黄蓉戴着有色眼镜看人,二来杨过打架斗殴还辱骂柯镇恶是瞎子,万般无奈之下,郭靖只得带着杨过去终南山拜师学艺。
由于不服管教,加上赵志敬心胸狭窄,杨过很快就反出全真、改投古墓,在短短数年内学了一身武艺,在大胜关召开的英雄会上大放异彩。
不过杨过武功虽高,却依旧是一个睚眦必报、敏感多疑之人,他从傻姑那里了解到了一些只言片语,开始蠢蠢欲动,对郭靖黄蓉展开血债血偿的报复行动。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杨过甚至走进蒙古大营和忽必烈、金轮法王合作。然而接近郭靖之后,杨过却开始变得犹豫不决,只因郭靖的一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让杨过举棋不定。
随着郭靖的另一句“好人怎能错杀”,杨过更加肯定了郭靖绝不是一个伪君子,而是一个胸怀坦荡的大侠。在郭靖的影响之下,杨过终于迷途知返,他戴着人皮面具化身神雕大侠,扬善除恶的他逐渐在江湖里声名鹊起。
二、襄阳城破,郭靖战死
36岁的杨过凭借黯然销魂掌击败金轮法王救出了被挟持的郭襄。在随后的战役之中,杨过又甩出飞石击毙了蒙哥。蒙哥一死,蒙古大军顿时大乱,郭靖当机立断,他率领兵马一路冲杀,最终将蒙古人赶出了中原。
襄阳城恢复和平之后,杨过带着小龙女和群雄告别,从此退出江湖。杨过说走就走,倒也符合他狂傲不羁的行事作风。但郭靖就不一样了,他曾说过,无论如何都要做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八个字。
在杨过走后的第13年,忽必烈率领十万铁骑兵临城下。金庸写道,襄阳城破之日,郭大侠夫妇与郭公破虏同时殉难,屠龙刀不知下落。郭祖师当时身在西川,待赶去想要相救父母亲人,却已为时不及。
金庸的一句“同时殉难”,将郭靖一家战死襄阳城的惨烈一笔带过,唯有远在千里之外的郭襄因为追寻杨过逃过此劫。
16岁的郭襄骑着青驴以“游山玩水”作为幌子以此追寻神雕大侠的踪迹,在听闻襄阳城破、郭靖战死之时,郭襄还没有30岁。
郭襄天赋虽高,武功也不弱,但由于花费了大量的时间追寻杨过,30岁的郭襄可谓是高不成低不就。
在得知家破人亡的噩耗之后,此时的郭襄已经沦为举目无亲的悲惨地步。可郭襄还有一个外公唤作黄药师,黄药师居住在东海的一座岛上,岛上种满了桃花,以一个五行八卦的阵法排列而成,外人无法轻易闯入,郭襄为何不选择投奔桃花岛?
三、东邪药师,外冷内热
黄药师以“亦正亦邪”著称,行事向来古怪至极,让人难以琢磨。同时,黄药师的武功造诣实属一绝,不管是第一次、第二次还是第三次华山论剑,黄药师都能占有一席之地。
在连载版的《倚天屠龙记》里,金庸曾这样写道,当郭襄走上桃花岛的时候,岛上空无一人,连那一艘花船也不见踪影。
如此看来,从千里之外奔赴归来的郭襄并没有找到黄药师,否则峨眉一脉为何没有传承到桃花岛的武功?黄药师究竟去了哪里,他是寿终正寝、化为尘土,还是死在他人之手?
笔者认为,根据黄药师外冷内热的性格来看,他或许早已死在他人之手,这才让郭襄没有见到黄药师最后一面。
在射雕时代,黄药师就展现了他痴情的一面——爱妻冯蘅因为难产而死,年纪尚轻的黄药师悲痛万分之下,竟试图打造一艘花船。待竣工的那一天,黄药师打算载着冯蘅扬帆出海,陪着爱妻一起葬身万丈洪涛之中。
只不过小黄蓉嗷嗷待哺,黄药师于心不忍这才放弃了殉情的念头。
到了神雕时代,郭靖和黄蓉结为夫妻,二人在桃花岛上生儿育女。金庸写道,黄药师性情怪僻,不喜热闹,与女儿女婿同处数月,不觉厌烦起来,留下一封书信,说要另寻清静之地闲居,径自飘然离岛。
可在郭襄庆祝16岁生日之时,黄药师却火急火燎地赶到了襄阳城。
原来,黄药师一日在洞庭湖上赏月,忽听得有人中夜传呼,来访烟波钓叟,说有个什么神雕侠,邀他赴襄阳一会。那个烟波钓叟武功不弱,性儿却有点古怪,黄药师放心不下,生怕他暗中要对郭靖黄蓉不利,于是悄悄跟了来。
可见,此时的黄药师虽然年近百岁,可依旧还是外冷内热。他暗中留意江湖动向,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对郭靖、黄蓉不利。
一个烟波钓叟尚且能引起黄药师的注意,可以预见的是,13年后蒙古大军包围襄阳城之时,恐怕早已惊动了云游四海的黄药师。
为了能够助女儿、女婿一臂之力,黄药师披星戴月,飞速赶往襄阳城。
遗憾的是,忽必烈厉兵秣马多年,加上宋朝末期更是腐败无能。即便郭靖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黄药师在行军打仗上也有一番不容小觑的造诣,但敌强我弱,双方实力差距悬殊。历经一番浴血奋战,郭靖、黄蓉、郭破虏、郭芙、耶律齐、黄药师等人寡不敌众,一同战死襄阳城。
如此一来,就能解释郭襄踏上桃花岛的时候,为何岛上空无一人。郭襄得知真相之后更是悲痛欲绝,离开桃花岛的郭襄又漂泊了十年的时间,在看尽了世间的人情冷暖之后走上峨眉,最终落发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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