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为省钱黑诊所生产，孩子生殖器被烧，护士说：穷人不配医疗

1

凌晨的2点，王晓安打着哈欠从酒吧出来，路上行人稀少，整座城市都沉沉睡去。

路边的车摇下玻璃，一只大手冲着她摇晃。王晓安瞬间打起精神，摇晃着手包回应，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喷着酒气和对方打招呼：“幸亏你来，否则，我都不敢在这条街上久留。最近有两女孩失踪了。”

西昌路一带的酒吧街，最近来了一批黑的士，很多女孩子被劫财劫色。但做她们这一行的，嫌麻烦根本不愿报警，只是相互提了个醒，王晓安的两个外地来捞金的小姐妹，很久没出现了，被盛传失踪，引起了酒吧里一阵恐慌。

车上的人没开口，冷冷地看了王晓安一眼，“啪嗒”一声，锁上了车门。起初，王晓安没在意，自顾翻着手机，但转过几个街角，看着陌生的街道，她诧异地问：“这不是回我家的路，你要往哪儿开？”

对方却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反而猛踩油门，开足了马力。王晓安突然明白过来，但已经来不及，对方一拳，重重打在她的脸上。黑色的小轿车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2

早上9:30分，海滨市公安局接到报案：在位于海滨市郊外的一处发现一具女尸，刑侦二队，队长王强带领警员们火速赶往现场。

这里是荒郊野外，平常少有人来，发现尸体的是个拾荒者，他一脸痛苦表情，斜靠在大树下休息，看见我们过来，没来及开口，又是一阵干呕和抽搐。

王强打消了询问的念头，带着警员们穿过黄色的警戒线，走到了一棵大杨树前面，接下所有的人的反应和拾荒者一样，几乎全都剧烈的呕吐起来。

这具尸体实在太过骇人：女人的头颅被砍断，眼睛被挖，只剩下两个黑漆漆地空洞，死死瞪着前方。从胸腔到腹部有一道极其深的切口，一直延伸到小腹，死者的子宫被切除了，不知所踪。尸体上已经爬满了白色的蛆虫，混合着尸臭格外难闻。

法医用镊子从尸体上，夹起一条正在蠕动的白色虫子，递到王强面前说：“成虫子已经发展到了第三期，初步判断死亡时间是7天左右，大致观察死者躯干处的伤口，创面整齐，下手干净利索，判断应该受过专业训练的医生或者屠夫所为。

从现场遗留的血迹看，这里不是第一现场，其他的要做进一步检查。”说完，张法医转身离开时，又嘀咕了一句：“多大的仇，分尸？”

抛尸地点是一段平缓的坡地，土层相对较硬质。由于，前两天下了一场雨，除了勘察人员留下的脚印之外，再没有其他人的脚印。现场几乎没有价值的线索。但从死者暴露的穿着来看，应该从事的不是什么正经职业。

王队环顾了四周，不禁皱起了眉头，这里，远离市区十几公里，凶手大可将头颅、尸块扔在沿途，为什么不嫌麻烦的把尸体搬到这里，又重新拼接好呢？

3

次日中午，海滨市公安局会议室内，新成立的专案组，正在紧张的分析案情。

周国栋首先站起来报告：“死者王晓安，女，29岁，是温阳天下公司的一名模特，虽说是模特儿，但并没有什么名气，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野模，大部分收入是靠在酒吧、网上，钓有钱的男人得来的，报案人是一名拾荒者。据他说，案发地点700m左右，有一座观音庙。他每到初一、十五都会到这个庙里拜祭。案发当天晚上，他收工后和往日一样去那片荒地的观音庙。途经大杨树，发现了女尸，当时吓得腿软，大声呼救，被村民发现报警。”

“王晓安的社会关系，我到她生前户籍所在的派出所做了调查，王晓安是六道沟村人，父母、兄弟都在广东打工，她本人大专毕业后留在本地，本来是个妇产科护士，不知什么原因改行，当了模特之后，社会关系变得复杂，我询问了她常去的酒吧的老板和服务生，大家都说她虽然经常换男朋友，但为人圆滑，并没有与人结仇，听说她最近打算结婚，但没有什么更有价值的信息。”

见周国栋说完，法医老张汇报道：“死者的手脚有被捆绑的痕迹，指甲断裂，手腕的皮肤破损严重，推测生前曾经有过剧烈的挣扎，死后遭到抛尸。胃里没有任何的食物残留，根据食物消化程度分析，死者生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用餐，推断死者应该是先被绑架几天后，才被杀害的，致命伤在腹部，失血过多死亡。死亡时间推测为7天前。从分尸手法上的熟练程度上看，凶手是一个习惯用刀的人。”

“根据尸体僵硬程度和空气湿度判断，死亡时间应该是凌晨3-4点左右，我建议可以联系一下视频监控组，调取死者生前的活动范围，看看有没有目击证人看到她被劫持。”

4

负责现场勘察的李兴开口说：“由于近日下雨，现场没有提取到太多的有用信息，但我们却在尸体下，捡到了一枚硬币，没有提取到指纹，硬币的生产年份是2013年，面值为一分。在距离案发900米的地方发现了一枚同样的硬币，不确定是否是凶手遗留的，我们已经进行了拍照取证。”

王强听完大家的汇报后，从笔记本上抬起头，对案件进行了梳理总结：“这个案子整体上看有些不寻常之处，凶手选择先绑架后行凶，雨夜抛尸，以及他的作案手法，初步判断这个凶手要么是惯犯，要么是有备而来。

可这个案子又有不符合常理的地方，一般情况下，凶手行凶后会刻意隐瞒罪行，会将尸体掩埋、烧毁。可这凶手显然没有这个顾虑，他把尸体放置在平坦的土坡上，似乎刻意让人发现，却又选择雨夜掩盖行踪，行为上很矛盾。

另外，凶手下手狠辣和死者有着明显的仇恨，为什么在劫持被害人之后7天才动手？死者丢失的子宫去哪了呢？现场遗留的两枚硬币说明什么呢？”

会议室众人面面相觑，对王强提出的疑问表示赞同，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死者到底在哪里被绑架的，有没有目击证人，但要查清案件的真相，恐怕还是要从死者的社会关系排查。

周国栋无意中说了一句：“一个妇产科护士，被人摘除了子宫？抢男人，还是当小三啊？为什么？”

没想到，匪夷所思地一句话，却让王强迅速找到了侦查方向，抛尸、观音庙、硬币、子宫，妇产科护士、酒吧女、这些案件细节一个一个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他立刻决定兵分两路展开调查。

西凤和周国栋一组负责调查妇产科医院，小刚和李媛媛再次走访酒吧。

为了方便查案西凤和周国栋两人都没穿警服，来到了位于南郊的一家私人妇产科医院，这里地形偏僻，掩映在低矮的灌木丛之间。三楼是妇产科，环形的护士台里坐着几个化着淡妆的中年护士，看到有人进来，立刻摆出一副笑脸道：“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

西凤正准备亮出自己的身份，周国栋却一把搂住了她的肩头，说：“我媳妇怀了，可孩子来得不是时候，我们暂时还不想要，您看能不能.....”，

护士立刻一脸温柔地说道：“正常、正常，理解，我们这的大夫个个手艺精湛，保证做得干净，恢复快，不影响再次生育，而且我们的保密措施做得最好，你们就放心吧！打算什么时候做手术啊？”

西凤狠狠踩了周国栋一脚，又捻了几下，挣脱他的胳膊，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周国栋假装不好意思地说：“我媳妇闹脾气呢？您看有没有无痛的，对了，这是不是有个护士叫王晓安，我一个哥们儿的女友是她同学，有个熟人还能照应一下。”

其中一个稍微年轻点的护士抬起头，诧异看了一眼周国栋，说：“王晓安的朋友？”

周国栋急忙点头。

年轻护士说：“她离职有一段时间了，不过我们这的护士都一样热情，再说给你媳妇做手术是大夫，和护士没关系。”

“那怎么行，我媳妇第一次做这种手术，她胆子小，没个熟人怎么行？我们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这，她怎么突然辞职了呢？那我们还是换一家吧！”说完周国栋拉起西凤转身就走。

就在两人走到电梯口的时候，一个微胖护士追了过来，说：“王晓安不在有我们呢？别怕我给你们找最好的大夫。再说，晓安技术不过关，是出了事故走的，你们做手术要得是安全系数对不对。”

西凤一脸惊讶地打听：“不是吧，人人说她是最好的护士，怎么出了事故？我们怎么不知道？做手术会出事故啊？老公，我不要做了。”

护士赶紧接上话茬：“她不是堕胎时出的事故，是不小心烧伤了新生儿，和你的手术没关系。”

西凤和周国栋互相看了几眼，周国栋推开安全通道的门，一把将护士拉了进去，亮出了警官证，说：“我们是来了解情况的，您放心说吧，我们替您保密。”

老护士惊得差点叫出声，捂着嘴不肯多说一句。

西凤看了一下手表，说：“这样吧，中午12:00，我们在街角的绿象咖啡馆等您，要不然，您下午去警局协助调查也行。”说完，没等回到，拉起周国栋顺着消防楼梯走了。

中午，12点，胖护士换下了护士服匆匆赶来，三个人换了一个雅间，她屁股还没坐稳，就着急地说：“千万不要让医院的人知道，是我说得。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呢。”

她告诉她们，去年的8月份，一个未婚先孕的农村女孩来医院待产，说自己的老公在国外工作，暂时无法回来。护士们看她形单影只，年龄也不大，所谓的老公连个影子都没见到，觉得她很有可能是被人骗了，偷偷跑到私人诊所生孩子，没人相信她的话。

她怀孕32周6天，生下一个3斤7两的早产儿，宝宝刚出生就躺进了保温箱内治疗。

当天晚上，王晓安值班，她觉得护士工作无聊，一贯的心不在焉，抽血培养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烧了孩子。后来，她害怕事情暴露，干脆用纱布给孩子重新包扎，连血泡都生生包进去。18号出的事故，25患儿出现呼吸暂停并呼吸衰竭。

周国栋疑惑地问：“家属一直不知道吗？没人告诉她吗 ？”

护士叹了一口气说：“孩子死了拆开纱布才知道，烧得是外生殖器，造孽啊！造孽！7天啊！孩子活活疼死了。”

后来，那个女孩就抱着个死孩子，坐在护士站对面的椅子上，一声不吭死死瞪着王晓安，谁劝都不走，我们都要吓死了。最后，还是她哥哥从外地赶来的，和医院协商处理，把人接走了，事情才算过去。

现在，我想起这件事，还满耳朵都是孩子撕心裂肺地哭声，走过护士站，总觉得那个女孩还坐在那里，心就跟着扑通扑通跳啊！

可王晓安却说，谁让她未婚先孕的，要有结婚证，怎么不上正规的大医院生，到我们干嘛？我们这是赚钱的地方，不是慈善机构，风险自担。说完还哈哈大笑，居然没当一回事。”

周国栋听到这里，气得把手里的咖啡勺都掰弯了，脸色铁青地问：“然后呢？怎么处理的。”

“听说好像就赔了一万块，把人打发了，护士长被撤职了，不久之后，调到其他医院了。王晓安就辞职了，听说她在酒吧街一带混得风生水起，还遇到了大款，天天在朋友圈里，晒包、晒衣服，我看着生气就把她删了。”

周国栋听完瞬间石化，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西凤忍不住骂了一句：“草菅人命，没人告吗？”

护士鄙视地撇了撇嘴，说：“听说是拿了赔偿走了，没领证的孩子，谁那么金贵呢？”

周国栋才缓过来，咬着牙说：“谁说的，那是人命啊！”

5

次日，海滨市公安局会议室内，小刚和李媛媛也带回了重要线索，他们在酒吧，遇到了王晓安要好的姐妹——李玲，李玲告诉他们，王晓安最近傍上了大款，有几个月没怎么来。

起初她以为王晓安吹牛，但是有一次，她陪着一个客人去郊区的度假村，确实看见王晓安和一个大概178cm左右的男人在一起，那个人开一辆黑色的保时捷718，戴着一顶鸭舌帽，和一个黑色的口罩，把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听说是个租车公司的老总，为人很低调。

调取案发前7、8天的视频监控，发现这辆牌照为AXXX238的保时捷车辆，曾经两次出现在酒吧外面，而王晓安最后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就是上了这辆车。

但这辆车的实际出处却是一个租车公司，公司的注册法人叫王畅，调查中他反映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王晓安，车辆是一天1500元出租的。

“那个租车人叫什么名字？”王强等不及他们卖关子，直接追问道。

“叫赵忠诚，家住下平坝街熙悦小区，我们还调查到......”

王强根本就没让小刚汇报完，戴上警帽子，摆手示意全体集合，自己也冲出门，直接上了警车。指挥着所有人朝着熙悦小区的方向行驶，刑侦二队所有人马，浩浩荡荡赶赴赵忠诚的家。

30分钟后，在辖区派出所民警的带领下，几辆车驶过一段整修路段，开进了小区附近的停车场，几个人悄悄摸到了小区里。

派出所民警告诉他们，赵忠诚本来应该2年前结婚，可奶奶去世，按照习俗：长辈死了，三年之内不能娶妻。

赵忠诚的娘怕拖个三年，媳妇儿跑了，没给他们操办酒席，也没让他们领证，多给了2万块的彩礼，直接把媳妇儿接回了家，承诺过了服丧期就给两个人大办婚礼。

赵忠诚的媳妇儿叫胡美丽，是个挺漂亮、老实的女人。赵忠诚为了多赚点钱，去了非洲一走就是大半年，婆婆瘫在床上都是胡美丽照顾，认识的人都说她好。可惜生孩子出了差错，也不知道怎么孩子死了，她也跳了楼。

王强问他：“赵忠诚现在在家吗？家里还有什么人吗？现在状况如何？”

民警找来小区保安队长了解情况，保安队长说：“自从他媳妇胡美丽死后，他母亲也去世了，有一段时间，很少看见他出门。也不知道怎么就发达了，有一次，看见他开保时捷出入小区，大家都说他是在非洲赚钱了，可惜胡美丽没好命享福。现在应该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就是他”，王强心中有数，但嫌疑人所在的小区环境复杂，人员往来密集，为了抓捕安全，王强示意让干警分兵三路，赵忠诚住在4楼，一路干警先上到5楼埋伏，一路干警埋伏在小区的前后出口，由膀大腰圆的周国栋换上外卖员的衣服，正面接触赵忠诚。

周国栋换好妆，敲开了赵忠诚的门，喊了一声“赵忠诚”，他打愣的瞬间，几名干警扑了进去，赵忠诚没有反抗束手就擒。

6

审讯室里，赵忠诚目光呆滞地看着王强，冷冷地说道：“我根本就没想逃走，人是我杀的。她杀了我儿子，逼得我老婆跳楼，该死。”

王强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赵忠诚，你老婆胡美丽在你回来之前就已经跳楼了。你是怎么知道，事故的全过程，如何认定是王晓安的错，为什么要留下硬币？”

“我在非洲的时候，听说孩子死了、老婆出事了，就赶紧赶回家。大舅哥告诉我，由于没有结婚证，正规的大型医院没有接收胡美丽，临盆在即，也许是感到了异常，她自行到私人诊所待产。

当时，她给我打了电话，打不通，只好通知了自己的大哥胡平安。胡平安匆忙从福建往海滨赶，偏偏换车的时候坐反了，就这样在路上，耽误了整整4天，赶到时孩子已经死了。

美丽受到刺激无法正常交流，院方以此推脱，先是说家属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孩子出现异常，属于监护不力也应该负责；后来又推说，相关责任人是临时工，和他们没有合同，他们不承担责任。

胡美丽受了刺激，大舅哥又联系不到我，他一个地道的农民没经历过这种事，急得六神无主。一个好心的护士劝他，产妇的身体虚弱，需要更好的治疗，时间耽误不起，不如先把产妇送大医院。拿钱去请个律师，再来要赔偿不迟，还给他塞了一张律师的名片。

胡平安也觉得事态严重，害怕耽搁治疗，就勉强接受了1万元赔偿，先将妹妹送到了正规的大医院。

可等他再回来索要赔偿，医院却死活不承认，所有相关视频被删除，一点胡美丽就诊过的痕迹都没留下。”

王强追问道：“他们为什么联系不到你？”

赵忠诚一脸苦涩地说：“我们工程队在非洲被土著绑架了，最后还是总公司交了赎金，才捡回一条命，我手机也被抢走了，整整一个星期没法和外界联络，没想到......”

“后来呢？”

我回国后知道出事了，根本无法接受。胡平安陪着我报了案，可私人医院的负责人，居然说从没见过我老婆，成了死无对证。

周国栋和西凤对视一眼，点头说：“我们确实没有在医院调取到胡美丽的就诊记录，如果不是一个护士有正义感，也许真相会石沉大海。”

赵忠诚嘲讽道：“是吧！你们都无能为力，我们老百姓还能怎么样？大家都劝我，不要沉湎于痛苦之中，要振作起来重新开始生活，可那是两条人命。”

“后来，有人往我家门缝里塞纸条，告诉我：当天，是一个叫王晓安的护士值班，她抽血培养的时候，用打火机烧瓶口，烧着了孩子的尿不湿，几秒钟之内，尿不湿就烧得干干净净，我儿子的外生殖器官被烧伤，小腹、大腿都是水泡。她告诉我孩子的哭声，她一辈子都忘不掉，不告诉我，良心不安。

我又怎么能忘掉妻子和自己素未蒙面的孩子呢？每天晚上，我一闭眼胡美丽的音容笑貌就会在眼前浮现，她抱着一个烧焦的孩子对我说，这是你儿子......我觉得生不如死，下定决心要报仇。”

“我根据好心人的举报在酒吧街，找到王晓安，那个贱人每天都醉生梦死，天天梦想傍大款。为了接近她，我把在非洲赚的钱都花了，租了一辆保时捷，穿了一身名牌，有意靠近她，她果然上钩。

我有意无意提到最理想伴侣就是护士，她赶紧承认自己就是护士，问她为什么辞职，她说工作不适合，后来我几次试探都没成功。

一次，我找到一个火烧屁股的视频给她看，也许是喝多了，她居然笑着说：“这算什么，我当护士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孩烧了JJ”说完居然哈哈大笑，借着酒劲告诉我，小孩的家属一万元就打发了，好贱啊！

我当时就想掐死她了，还是忍住了，多次确认就是她所为之后，才下的手。

“你是学医的？”

“我是杀猪的，祖传的手艺。”

“我选择杀她的日子,是我老婆的生日那天。我晚上10点发信息，让她等我，直到凌晨2点才去，她果然在等我。

有钱就这么了不起吗？给患者几分钟都不肯，等大款能等几个小时？哼！我杀她之前饿了她7天，只给水喝，她就像发疯一样哭喊求饶。

可我问她，那次医疗事故后悔吗，她居然犹豫了。后来，还歇斯底地说，穷人就不配上好医院，和她无关。就是这句“不配”，刺激了我，决定免费给她来个开膛破肚。我把尸体摆在观音庙前，让她问问菩萨，穷人配不配？”赵忠诚说到这里，浑身颤抖。

赵远告诉王强，自己找来一分硬币，扔在尸体底下就是告诉她，她死的一文不值。

“那另外的一枚呢？”

“那一枚是给院长准备的，可惜我把它丢了。要不然.....”

听完，屋子里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

赵忠诚告诉我们杀完人每天都活在煎熬之中，内心一直盼着我们早点破案，他认罪伏法，但不后悔，王晓安的子宫去哪了，他始终没有交代。

送他走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无论富贵贫穷，人不是生而平等吗？”

后来，我们去放孔明灯，我问周国栋你写了什么？他说：“疫情早点过去，所以人都平安喜乐，无病无痛。”　　　　

文/月下僧

图/来源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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