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不仅卖衣服，还做妈妈桑，东窗事发被女客户打

我做服装生意快十年，做女装店的。众所周知，服装店的利润还是比较高的，抛去房租人工的成本还是很客观。但也是因为这个，来干这行的人也很多。竞争异常激烈，在没有被电商平台冲击之前，也是个相对卷的行业。

我店里生意还算可以，店员们年轻漂亮，嘴也甜，客户在我们店买衣服体验感很好，多数都成为老客户。琴姐就是其中一位，她现在单身，自己有份工资，女儿在外地工作。

每次琴姐来店里，除了买衣服，还喜欢和我聊天，甚至有时候客户多了她还会帮忙招呼下。我们也时不时约个饭，关系就和姐妹一样好。

但前几年电商平台，包括直播卖货兴起，店里的利润越来越薄。周边店面的竞争压价，还有持续上涨的房租人工，让我一度萌生退意。没过多久疫情又来，各行各业的压力很大，大家的消费观念有很大变化，有钱也想留着舍不得很快花掉。

我给老客户打电话宣传多买多送，新款衣服发到朋友圈展示，策划各种活动，收效甚微。这让我急得不行，吃不下睡不好的。我想过转让店面，疫情爆发前刚做过装修，就这样直接转让出去那也是血亏。就这么先吊着吧。

婷婷是我的老员工，中专毕业，从我这个店开起来就一直干着，做到店长。也多亏她，帮忙给店里拉来一些生意。她有些认识的姑娘，不上班，整天到处晃荡。年纪轻轻的，不考虑自己做点正事，就给有些男人当地下情人。整天这个哥哥，那个弟弟地叫着。经常看到一个女孩搂着不同的男人进我们店里，让那个男人给她买衣服。

实话说我开始是看不惯的，但是为了生意，加上我也要养家糊口，人家愿意来消费，我也有银子入账，大家各取所需就是。

小邱第一次来店时，婷婷悄悄和我说她是给几个人同时当小三的。小邱推开店门进来后，戴着耳机拿着手机在店里拍来拍去。看着打扮还是蛮精致，口红、妆容紧跟时尚，身材也不错。婷婷上去招呼她，小邱摆摆手，意思自己看。她对着手机屏幕撒娇说：“张哥，你看，人家没衣服穿了，你说这件我穿上好看不？”我看到这场面，就主动退到收银台后面坐下。

小邱在店里晃了一圈，挂掉视频后，给几件衣服拍完照片，就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婷婷给她送去一杯水。小邱让婷婷把刚看的衣服各来一件M码数，打包好，等会就给钱。接着她拿着手机开始操作，给人发语音消息：“刘哥，你快点，刚给你发的这件衬衣要400呢。王哥，晚上咱们吃啥，你看我这个裙子好看吧，就500块。”不一会儿，小姑娘就联系了四个人，给她打款买衣服。

小姑娘的这波操作，看得我是一愣一愣地，这一趟下来，不但买了衣服，还有多余的钱剩下。小邱起身，拿着手机来我这付款。我说了下总价，小邱也没说要折扣啥的，朝我微微一笑，很快，到账的语音提示响起，提示到账XX元。

接着，小邱又坐回沙发上，让婷婷再给倒杯水，意思她还要等个人。看着她气定神闲的样子，我忍不住感叹一句年轻真好。

过了半小时，店里进来个黑脸男，小邱一看立马迎上去，显得十分亲昵。一口一个哥叫着，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到沙发上的手提袋，黑脸男问我们，这些一共多少钱，婷婷马上说刚已经付过。

小邱拉着黑脸男的手前后摇晃着，说衣服我自己买，你给我买鞋子。黑脸男摸着她的脸，连声说好好好，哥付钱就是。他们提起袋子准备走，这时店门被推开，进来一个矮个子男人。

婷婷的欢迎光临还没说完，这男人大踏步走到那对“鸳鸯”面前，说：“小邱，你刚说买衣服没钱给我发定位，我专门抽空过来的。这个男人是谁？”小邱的脸色此时相当难看，估计她刚才自己在手机上的一顿操作，自己都搞不清楚都发给哪些人。

黑脸男把小邱的手用力甩开，说：“你TM一只脚踏几条船，耍老子玩呢是吧！” 矮个男立马上前，把小邱拉到身后，说：“你不要对小邱动粗，是不是个男人！”黑脸男冷笑着说：“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这种妖艳贱货不知道后面有多少人呢，你还当个宝！”

我们看这情况感觉有点失控，赶紧劝他们有话好说。这要是在店里闹起来，我们几个女子可是控不住场面。矮个男似乎被这话刺激到了，气得马上一拳头上去，黑脸男没躲过，正中下巴。这下子两个人开始在我们店上演街头格斗。两个人相互撕扯着衣服，拳打脚踢。眼看我们陈列的服装就要遭殃，劝又劝不住，我无奈报警。

不一会儿警察来了，店里面已经是乱七八糟，茶几坏了，一排衣服已经散落一地，矮个男骑在黑脸男身上，一顿老拳输出。警察上前迅速分开两人，把他们连同小邱一起带走。

等他们走后，我们开始收拾残局，衣服好在只是落地没有污损。茶几翻倒在地，玻璃已经裂开一条大缝。小邱买的衣服还在沙发上放着，我让婷婷先收到后面库房去，来拿衣服时一起赔偿店内损失。

闹成这样，下午的生意都受影响，婷婷还过来和我道歉，意思是她介绍来的女孩，没想到事情弄成这样。我摆摆手，这不关她的事情。

过了大概一小时，小邱和矮个男一起回到店里，拿衣服同时给赔偿。我只要了茶几的钱，其他也没提。矮个男脸上有些青紫，但看着没有很生气，小邱一脸愧疚，说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矮个男说他真心喜欢小邱，不是玩玩的，希望小邱考虑和他好好发展。小邱没说话，拉着矮个男离开。此后我再没见过小邱来店里。

平静的日子过了不久，新的麻烦又来了，我们这里疫情又开始反扑，上面要求封城，店面只好关闭歇业。我正发愁后面要咋办，婷婷给我发来一条信息，说是城市解封后，她要离职。

我很惊讶，这是跟我好久的老人手，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我再三承诺停业期间不会扣掉婷婷一分工资，就当是带薪休假。有困难可以和我说大家一起解决，可她是下定决心要走。我当时挺难受的，就说等解封后见一面再走，她答应了。

等解封后，我找婷婷出来吃饭，在饭桌上她和我说，男朋友要带她去南方发展，他们在一起也有段时间。父母知道这事情，同意她出去闯闯。但我知道，她家情况不太好，还有个弟弟在，父母对她不算太上心。

我突然想到之前有个胡须男来接婷婷下班，但是，那人年纪有点大，该不会是？我试着问她，她倒也大方承认，说就是那个胡须男，和老婆离婚自己做生意的。对她挺不错，带她去看电影吃大餐，给她钱买东西。我听着总觉着很别扭，没太吃过糖的女孩，给一点糖渣子都觉着像蜜一样甜美。

我劝婷婷再好好想想，但她只是祝福我生意越做越好，以后常联系就是。我也不再劝说，希望她能得偿所愿。

等再次见到婷婷是半年后的事情，那时我已经培养好新店长。婷婷瘦了很多，这半年的经历她没有一次说太多，但我知道，肯定是坏结局。她想回我这里工作，我明确和她说回来也是做员工，现任店长做得不错，不会换人。她听到我这么说显得很失望，可我也没办法，当时你走得那么决绝，想你不会再回我这里的。

婷婷终究没有回我这里上班，很多事情从开始就注定了结局。夏天到了，店里生意还可以，有回到疫情前的趋势。这天，我正在和店长整理新到的衣服。门铃响起，我们起身招呼客人，没想到，来的是胡子男。

我认出他后，口气很冷淡地说：“婷婷不在这里上班了。”胡子男低下头，说了一句哦，问我知道她去哪里了吗？我说不知道，当时她走得很匆忙，后面也没什么联系。我想，婷婷是不想和这个男人再有什么瓜葛，就没说实话。

胡子男说，他知道婷婷和我关系好，在这里上班时间最长，说不定她会来找我。他又说，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婷婷这个人恐怕你并不是完全了解。他留下自己的手机号，说，我只是想把话说开，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但我没有对不起她。胡子男的话让我思索了一阵子，到底我忽略了什么呢？

一周后，琴姐到店里来找我，她也有一阵子没来了。这段时间因为前夫意外过世，让她感慨颇多，虽然两个人早没太多感情，但毕竟是女儿的父亲，曾经携手走过一段人生路的。她觉着人生苦短，还是要及时行乐。我问她是打算活开了吗？她笑了笑，想给自己再找个伴，不结婚，就过过夫妻生活。问我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我说这个还真没有，不过会帮她留意着。

婷婷中途和我联系，说她在家附近找了份卖电器的工作，干着还行。我和她说胡子男来店里找过她的事情，她沉默了下，匆匆挂掉电话。这让我感觉有些蹊跷，考虑两天，我打通了胡子男电话，问他们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什么。

胡子男和我大概讲了下两个人的相处过程，一开始他确实是想玩玩就算的，反正小孩跟着前妻，自己就是给生活费，偶然结识婷婷，觉着女孩子年龄小有新鲜感。相处一段时间后，想或许可以再成个家。有个机会去南方，就想带着婷婷一起去。不过，经过两个人长期连续相处下来，他发现婷婷不是那么“单纯”，而且花钱非常多，对于未来的共同计划，婷婷似乎不怎么感兴趣。因为一些日常琐事两个人频繁爆发争吵，加上生意不怎么顺利。最终，婷婷收拾东西先回了家。

胡子男一开始想要挽回，但是婷婷避而不见，一直躲着他。后面他也觉着没必要这么上赶着追，缘分尽了，只是不想这么不清不楚地结束。我没有再去找婷婷核对，毕竟上次电话里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这么说来，胡子男看着就比之前顺眼得多。

别人的闲事就告一段落。自己的店面生意愈发艰难，周围的商铺关掉一片，人心里一下有些慌。好在我老公升职，收入提高不少，家庭压力总还没那么大。但之前滋润的日子总是到头了。

有天店里没有生意，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联系琴姐问她近况。她倒是开门见山，问我是不是有男人介绍给她。我一时语塞，直接拒绝好像又拂人家面子。突然计上心头，我和琴姐说有个人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下的。反正你们自己试着相处，剩下的自己看着办。

挂掉电话我又联系胡子男，问他是不是还一个人，他说是，要给他介绍妹子吗？我说对，说了琴姐的情况。胡子男说年龄相仿，可以见下。于是在周末，两人约在我店里见面，同龄人话题还是要多些，看着琴姐脸颊绯红，我觉着这两人估计有戏。聊了一会儿，两人说去吃个饭。看着他们说笑的背影，我内心升起一种成就感，觉着自己做了件好事。

过了不到两周，胡子男先来店里找我，说我给他介绍个好女人，琴姐既成熟又温婉，两个人相处非常和谐。这次来感谢我，胡子男说以后经常带琴姐来这买衣服。临走时，还硬塞给我一个厚红包，里面居然有三千多块。我开始想着要找个机会退回去，再一想，这也是我提供的价值拿到回报啊。

自从这以后，琴姐来我店里次数大增，不仅自己买衣服，也带别的人来买衣服。同时不忘大力宣传我介绍胡子男给她的“先进事迹”。自打她开了这个头以后，还真有姐妹来找我介绍对象的。我不断解释，这是赶巧碰上，可她们反而更坚定，觉着我这里资源丰富。我这服装店快成红娘馆。

本以为就是这么一阵子风，刮过就算。但后续事情的发展，超出我的预期。琴姐找到真爱后一个月，店里来个男人，叫他大肚汉吧。大肚汉问，听说你这里有姑娘介绍，我当时莫名其妙的。他说你们干这行的不用遮掩，听人说你这里介绍“对象”，有没有合适的人见见，钱好说。我似乎明白他说的意思，让他到别处去问，这里是卖女装的。

大肚汉斜眼看我：“我这种金主给钱利索，还能给你介绍新客户。你这店现在能有几个生意？”他这话一下击中我心。确实，之前的热度过了，生意最近又冷下来。大肚汉临走前留下手机号，说等我电话。

当我还在挣扎犹豫时，房东和我说今年房租不能再等到年底交，不然就准备搬走。我一咬牙，想起之前来买衣服的“无业女孩”，拿起手机给其中两个发信息。她们倒是回复很快，一个说目前排不开档期，先不加人了。另一个倒是感兴趣，问这里具体是啥情况，我问女孩要了张自拍，然后给大肚汉发送过去。他表示很感兴趣，希望能当面进行友好交流。那自然，又是在我的店面。

两天后，两人在店里见面，双方都表现得专业高效，整个沟通时间不过十分钟。这期间两人对我和店员毫不避讳，一看这两位就是职业选手。等谈妥之后，两人起身，女孩很快拉起大肚汉的胳膊，亲热地叫着XX哥，给买点衣服吗。

买完两千块的衣服，两人满意离开后，稍晚一些，我收到了大肚汉的转账信息，备注服务费，依然是四位数，比上次还高点。店员说，要是再多来些这样的客户该多好，我们店里就不愁销量了。

白花花的银子拿在手中时，我原本的纠结和犹豫瞬间烟消云散。借着大肚汉的东风，来我这里的男客户变多。但是，目前的资源配比是男多女少，已经配对的女孩大多不太愿意把这里的优质资源分享出去。这让我有些发愁。总不能把人家正经要牵红线的给介绍过去吧。

这时，我想起婷婷。我希望她能一起干，把这门成人之美的生意做大。婷婷和我提的条件是，回来可以，店长的位置必须给她。我想了下，答应她的要求。

我把现任店长开掉，给了点补偿，婷婷当时离开后她帮我很多，承诺以后她有事可以找我帮忙。婷婷回来后，我们的工作重点也变了，这让其他两个店员感到有些不适应。事已至此，我不打算隐瞒，就大概说了下情况，和她们说要是有合适的人介绍过来也给提成。

其实一旦习惯挣这种快钱后，很难再回到原来的路上。现在这做中间人来钱多快，纯利润入账。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我们干新业务三个月了，我和婷婷还在计划要不要把店换个再偏点的地方，方便人来“配对”。有天大中午的，进来一个客户，婷婷先去吃午饭，我热情迎上去。来的是胡姐，这是在我店里买了三年衣服的老主顾。寒暄还没开始，胡姐一脸阴沉地走过来，瞬间一巴掌甩我脸上。

我当时是懵逼的，胡姐像机关枪扫射一样开始对我的控诉：“你可以啊，不仅卖服装还当妈妈桑啊，是不是自己也要亲自上阵接客啊。我老公上个月来过你们店找野鸡，被我给发现了，他说是你介绍的。我来看看，你这鸡头的生意很火是吧。合着你这是赚几头的钱呢。”

我说从来没见过你老公，怎么说是我这里介绍的。胡姐哼了一声，掏出手机，给我看照片。一看就是抓奸现场，她老公和女孩坐在床上衣冠不整。虽说脸是侧面，但我也认出来了，文质彬彬的眼镜男。当时他为了不留痕迹，是给的现金。

胡姐看我默不作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我一会几个朋友过来，在你这拿点衣服走，不介意吧。”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胡姐说，你要是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我老公当时给你多少钱你还记得吧，还给我。

我拿上手机，给胡姐把当时收的钱如数转过去。胡姐很快收下，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我就像个仆人一样在边上站着。婷婷回来，看我们氛围不对，问咋回事儿。我刚要说话，门外进来四个女子，胡姐起身迎接，让她们随便挑衣服，今天她买单。婷婷要上去招呼，我扯住她说，一会不管发生啥先不要声张，她老公来找快乐被发现了。婷婷眼睛瞪得溜圆，我捏她的手，点点头，又放开。

这四个人左挑右选，在店里呆了一个小时。走的时候每个人收获满满，售价两万块的衣服就这样白送了。走之前，胡姐走到收银台，做出付账的样子，低声和我说，你这家店最好换个地方开。

目送这几人走后，我对婷婷说，此地不宜久留，这女人谁知道要玩什么阴招。婷婷说咱们为啥怕她，不接她老公生意就是。我说，你傻啊，万一还有别人的老公呢？而且要是闹大到派出所，我们不得要吃大亏？先歇业几天再说。

我老公不知道我的第二业务，关店只能瞒着他说最近有些累，想休息下。我现在很后悔，不该把婷婷叫回来一起，后面的路该怎么走，我确实心里也没把握。或许，我应该退出这行，做点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