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村的村尾,有一座茅草小院,这是樵夫刘勇的家。
刘勇生得相貌堂堂,结实的身板孔武有力,再加上他侍奉母亲尽心尽力,名声流传在外,十里八乡都知道刘家村有这么一个帅气善良的樵夫。
去镇上时,姑娘们常对他投来爱慕的眼光,刘勇不明所以,只是憨憨一笑,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而正是由于他的不解风情,不久之后竟救了他一命。
话说这段时间,村里经常莫名其妙丢些鸡、狗之类的家畜,村民们抓不到小偷,互相产生了猜疑,邻里之间常常争吵个不休。
这一天,刘勇来到后山砍柴,无意间拔开一丛枯草,只见枯草之后,乃是一个黑呼呼的大洞,他弯着身子往里瞅了瞅,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熏得他后退了好几步。
“不会是个蛇洞吧?”刘勇心想道,这里离村子不远,时常有小孩在此嬉戏,如果有淘气的钻进去可就糟了。
他四下里打量,找了块大石头将洞口堵了个严严实实,这才放心的下了山。
第二天一大早,他又来到此地,却发现石头已经被什么东西顶到了一边。
看来确有妖物在此,刘勇又将洞口封住了,并且劝告村里的孩子们不要靠近。
之后几天,刘勇都与那不知名的怪物较着劲,只要石头被顶开,他就锲而不舍地将它搬回去。
几天后,刘勇再去看时,石头牢牢地堵在洞口,再没被顶开过,看来那妖物已经离开了,刘勇放了心,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直到这一天,傍晚时分,刘勇正担着柴禾往家赶,忽听得前面路边传来一阵女子的呻吟声。
刘勇上前一看,只见一位妖艳妇人正捧着脚坐在地上。
刘勇询问道:“大姐这是怎么了?”
妇人抬起桃花眼,娇滴滴地答道:“小妇人要去田家湾走亲戚,谁知走到这里,竟将脚给扭了,眼看天就要黑了,真是愁死奴家了!”
田家湾在刘家村的那一边,还得翻过好几座山梁才能到呢,看这妇人的情形,肯定是无法上路了,如果任由她坐在这荒郊野外,晚上定会被豺狼虎豹给吃掉。
刘勇挠了挠头:“大姐,我家就住在这坡下不远,家里还有个老母亲,如果大姐不嫌弃,今晚可到我家暂住一宿,明日再做打算。”
妇人眼睛一亮,喜滋滋地答道:“好呀!”
然后她风摆柳似的站起身,就要往刘勇身上靠去。
刘勇一个单纯小伙儿,哪见过这阵势,慌得赶紧后退了几步,妇人“哎呀”娇喘了一声:“小哥,奴家这脚可走不了路啊!”
刘勇想了想,从柴担上扯下一根大棒子,让妇人拄着,妇人见刘勇挑着一大担柴禾,确实不便,也不再言语,老老实实接过木棒,二人慢慢往村里走去。
回到家,母亲已经烧好了晚饭,见刘勇带回个瘸腿的美貌妇人,赶紧迎上来,将妇人扶进了堂屋。
刘勇将情况跟母亲说了说,刘母是个有见识的,见这妇人眉眼之间带着一股风尘之气,不似一般的良家女子,心里便有些不悦。
但这黑灯瞎火的,她也不忍心将妇人赶出去,于是赶紧招呼妇人吃饭,然后又进了刘勇的房间去收拾屋子。
趁着刘母收拾房间的空挡,妇人问道:“奴家占了小哥的房间,那小哥今晚住哪里呢?”
刘勇憨憨道:“我在母亲房里搭个床铺就是了。”
妇人妩媚一笑:“那你今晚可不要闩门喔,到时候我叫你,你可得出来呀!”
刘勇见妇人轻浮的样子,心道有异。晚上睡觉时,他将门闩得紧紧的。
到了三更时分,刘勇果然听到妇人在窗外轻轻呼唤:“小哥,出来呀,咱们好好玩玩儿。”
刘勇看了看床上熟睡的母亲,屏住呼吸不敢应声。
妇人呼唤良久,得不到任何回应,她恼得不行,将身子扭了几下,只见一阵黑雾腾起,一个上下齐宽,长着极多手足的怪物趴在了窗棂之上,呲着牙,挥着爪就要往屋里爬去。
刘勇将砍柴的板斧狠狠地挥去,“扑哧”一声,血溅当场,一只黑乎乎的爪子被砍了下来,怪物痛得大声嚎叫,扭着身子蹿出了院外。
刘母也被惊醒了,母子俩不敢再睡,点着灯坐到了天明。
等天大亮以后,刘勇才敢走出房间,只见一条血迹从窗外延伸到了院外。
刘勇拿着斧子一路追踪,来到后山的那个大洞之前,一条缺了爪子的大蜈蚣趴在洞前,浑身还时不时的抽抽两下。
这应该是一条道行不深的蜈蚣精,若是再让它修炼一段时间,对付起来可就难了。
刘勇抱了些柴禾,一把火将蜈蚣烧了个干干净净,之后村里就再无怪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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