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周,749局管员,
档
了解神秘事件最多的人。
在过去的127年里,我参与记录和调查的各类神秘事件数以万计,一直恪守着749局任何时候绝不泄密的行为准则,但是,回首这100多年,即使我没说,一部分绝密档案也泄露到了民间,甚至登上报纸,所以,我不想再守口如瓶,决定把部分神秘事件逐一解密。
今天解密的是《野人之谜》,档案编号:太戊戌127号。
1898年,清光绪二十四年,闰三月,我29岁。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大事,英国借口强租威海卫、慈禧太后终结了戊戌变法、日本发生大股灾……即便是居里夫人发现了镭,也没有太卜当年发现”野人”让人兴奋。
关于”野人”之谜,从古至今一直广为流传,最早可追溯到公元前四、五世纪的战国时期,其中《山海经·中次九经》里提到"熊山”,也就是现在的湖北神农架中有一种高约一丈左右,浑身长毛,长发、健走、善笑的像猩猩或狒狒的巨型动物。而楚国著名诗人屈原的《楚辞·九歌》里也有”野人”的影子。
同治九年,也就是1870年,王严恭纂修的《郧阳府志·房县》中也提到了”野人”,说城南四十里外的房山有”野人”出没,通体长毛,高大无比。
随着人类活动足迹的扩大,目击”野人”的传闻时有发生,其中以神农架”野人”的消息最多。
据说,1915年,神农架附近的房县一个猎户进山打猎时被女”野人”掳走,共同居住在悬崖峭壁上的洞穴十几年,囚禁期间,还跟女”野人”生了一小”野人”,后来侥幸逃出,回到家后,几乎没人认得。
1946年,湖北当地人在兴山县和房县交界处发现两个”野人”,全身黑红色的毛发,淡棕色的头发很长还披散着,块头大,个子高,用树叶围着下身。
1960年,一位林区干部看到对面山上有一个”野人”,红色的头发很长,全身是紫红色的毛发。
1977年,房县一村民和她的4岁儿子在水池垭路遇“野人”,并在其蹭痒的大树上找到了类似人类头发的毛发。
……
自1977年开始科考以来,虽发现了很多间接证据,表明有一种介于人和猿之间的另一灵长类动物存在,他们大多有着相同的特征:像人一样直立行走,身高超过2米、手很长,甚至垂到膝盖、脚大、两眼朝前、面似人脸、毛发长,黑红色居多。
但除了传闻,至今无人能够证实,所以,有一部分人认为,所谓的”野人”并不存在,可能因为紧张错把棕熊、猿,甚至是猴子等动物误认为”野人”,加上民间传说,便更加笃定自己遇到的了”野人”。
其实,我比较赞同后者的分析,在太卜,我们也一度认为不存在”野人”,直到一次近距离的接触。
1898年6月,我像往常一样按部就班的在太卜记录着调查官提供的神秘案件,这时,董佳玉闯了进来,“子琰,弄完快来一趟,出大事儿了。”
我一听,肯定又是什么极具爆炸性的事情,于是赶紧处理好手头上的事便急急忙忙去找董佳玉。
来太卜5年了,太卜令富察尔淳有意提拔我做调查官,所以,除了他亲自调查案件时会带着我,也会安排董佳玉带带我,而每次出外勤,只要和我的顶头上司汇报一下就行,他深知我是富察尔淳的人,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出什么大乱子,他都能帮我处理。
见到董佳玉后,我便急不可耐的问,“董大哥,啥大事啊?”
董佳玉说,“神农架的‘野人’又出现了。”
我略带调侃的说,“这世上哪有什么‘野人’啊,要么是大狗熊,要么是乱跑的山民。”
“子琰老弟,你不信?密探已经发回消息了。”
说着,董佳玉就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神农架”野人”现身,速来。末尾还画了一个不知道啥意思的符号,这是我头一次看见太卜密探的简讯。
“富察大人知道吗?”我问。
董佳玉说,“大人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叫我们也快点准备,一起出发。”
于是,我们三人连夜奔向神农架,一路上我们不断翻阅王严恭纂修的《郧阳府志·房县》,希望能提供一点参考的线索。
到达神农架边缘地带后,我们曾向当地村民打听关于”野人”的传说,但大多只是听老一辈人讲过,没有见过。
跟太卜密探汇合后,我们便跟着他来到山民报告说发现”野人”的地方。
这是一处位于神农架原始森林边上的山坳,距离最近的村子有三四里的路程,山民就是在这附近采药时发现的。
说看见山坳里有个人在挖竹笋,起初他以为是同乡,还跟他招呼,结果快走到跟前时,那个人“嚯”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此时,他看见这个人浑身长着黑棕色的毛发,身高接近2米,吓得都尿了裤子。
听了密探的介绍,我们觉得如果山里有”野人”的话,可能因为食物原因出现在村子周围,所以,便让他留下来,在周围几个村子打听一下,看看还没有其他人遇见过传说中的”野人”,另外,也需要有人在外面有个照应。
然后,我和富察尔淳、董佳玉便顺着这个山坳进山了。
原来就听说神农架山险林密,野生动物众多,不乏一些珍禽猛兽和各种毒虫蛇蚁,这下算是见识到了。
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周围全是绿莹莹的眼睛,还有不知名的怪鸟乱叫,地上也有很多颜色各异的虫子爬来爬去。
我们三人轮班值夜,总算熬过了阴冷潮湿的一晚。
随着各种怪鸟叫声渐渐退去,我们感觉应该是天快亮了,便会收拾东西好准备出发。
谁知,就在说话的功夫,山里起了浓雾,而且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呛人味道。
但再大的雾,为了寻找”野人”也得往前走,这一路全靠刻下的标记和多年积累下来的野外生存经验辨别方向,我们三人排成一队,在左右两边走过的树上留下记号,走了大约有一个时辰,董佳玉发现前面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便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等我和富察尔淳走到跟前时发现,竟是我们昨晚留下的。
“怎么可能?我们明明是一直往前走的,怎么又回来了?”我疑惑的问。
富察尔淳说,“我们重新找一条路。”
说着便走到前头带路去了。
可是过了一个时辰后,我们又回到了原点。
我们三个都面面相觑,但并不甘心。
于是这次由我带路,继续往前。
但结果还是一样,我们还是回到了昨晚的露营点。
在太卜见到过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我话刚说到一半,“莫不是我们遇到了……”
就被富察尔淳打了回去,“想什么呢?子琰。”
我知道,富察尔淳是典型的怀疑论者,凡事没有绝对,角度不同,结果不同,也是一个为了追求结果和真相比较执拗的人。
我们在原地呆了很久,见大雾退去才出发,也终于找到了出路。
山中资源丰富,这两天除了自己带的口粮外,也吃了不少野味儿,但我还是最喜欢在河里摸鱼。
这天中午,我们三人正在抓鱼,忽然听见董佳玉说,“子琰,别动。”
听他那么一说,我哪敢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说话间,他手里抓着一条手腕粗的白蛇,幸好我站在上游,蛇是逆水而行,要不然它非咬我一口不可。
而我因为看见他手里的蛇后,一下没站稳,差点摔到河里,这时,富察尔淳反手一带便我抓进他怀里。
这几年在太卜,富察尔淳对我格外照顾,平时偶尔一起吃饭喝酒,但也不会有身体上的接触,此时却觉得很不自然,心跳的飞快。
就在富察尔淳揽住我的瞬间,董佳玉一甩,便把白蛇扔了出去,接着一声大喊,“野人”。
我和富察尔淳顺着他的声音看去,只见一个头发很长,全身棕黑色的人,拿着一根木棍站在河对岸,要不是董佳玉眼尖,在这种丛林密布的地方,真的很难发现。
听他那么一喊,“野人”转身就往树林里跑。
我们也顾不上鱼不鱼的了,扑通扑通手脚并用爬上了河对岸,顺着“野人”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大概追了有一里多地,发现没有路了,前面就是悬崖,正当我们四处寻找“野人”的时候,我一下看到侧面山上有个黑影,一闪便钻进了山洞。
跟富察尔淳和董佳玉说了以后,我们决定把东西拿过来在附近宿营,近距离观察“野人”。
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后,一呆就是四五天,在这期间,我们并没有发现有“野人”,富察尔淳和董佳玉一度怀疑我是不是看错了,说的我都有点怀疑自己了。
就在这种似信非信的情况下,“野人”出现了。
第六天一早,先前董佳玉在河边看到的“野人”拿着木棍从洞出来,向河流的方向走去,可能是前几天被我们追赶,一路上他都是左顾右盼的。
到了河边以后,我们躲在树后看着眼前的“野人”,身高比普通人高出一大截,少说也有一米九,身材魁梧,全身上下有一层黑棕色的毛发,但不是很久,只是头了的毛发有点长,背影看上去像大猩猩。
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猜想,这不是“野人”,应该是猩猩吧。
就在我们阵阵疑惑的时候,从河里扎了三四条鱼的“野人”出来了。
当他转身的瞬间,我一下惊到了,这不就是人吗?
因为他长的五官和人一样,手掌宽厚,手臂长短跟人无异,脚掌很长很宽,成年男性。
现在我们确信,眼前的就是“野人”无疑。
为了清楚了解“野人”数量,我们再次尾随来到了他居住的洞穴附近,此时,从洞里出来两大两小四个”野人”,手舞足蹈的站在洞口,他一路狂奔,嗓子眼儿里发出类似“嘿嘿”沙哑的叫声。
我们继续观察了几天后判断,他们应该不是猿、猩猩或狒狒一类的灵长类动物,而是原始部落的后裔,在进化过程中,由于种群数量逐渐减少,最后只有一小部分艰难地生存,并生活在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
另外,他们不会用火,杂食,全都生吃,群居生活,没有语言和文字,偶尔会接近人类的聚居区。
此次神农架一行,险象环生,但总算有所收获,秘密机构太卜虽然常年调查神秘事件,尽量寻找事件真相,破解迷题,但并不会破坏原有的自然规律。
为了追查到底,我们三人决定兵分两路,董佳玉原路返回,看看有没有其他发现,并跟太卜密探汇合,处理山民遇见”野人”的事,并对外散布消息,说山里毒蛇野兽众多,而且大雾会使人迷路,危险异常,没有特殊情况,不要擅自前往,但不要提有没有“野人”的事。
我和富察尔淳则继续深入,从另一端出神农架。
或许在危险的环境下最需要的就是信任,我们的默契度越来越好,甚至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夜晚太冷,也是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取暖。
走出传说中神农尝百草的神农架以后,我和富察尔淳都对一件事都感到奇怪,就是整个原始森林里有很多白化的动物,像林麝、鬣羚和熊等,还有白蛇,对于这一现象,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世界各地都有发现”野人”的消息传出,比如美国和加拿大的大脚怪、高加索到蒙古一带的阿尔玛斯人、西伯利亚的丘丘吉,以及喜马拉雅山区的雪人等,应该也是类似情况。
回到太卜后,整理好档案交给富察尔淳过目,便送到了档案处封档,这意味着,世上有”野人”的事情,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回想这一路的经历,每当我遇到山里的动物,总有一种它们想亲近我的感觉,这时,胸口像小龙的伤痕又疼了一下。
在一次又一次的重生中,我逐渐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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