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期封面访谈《叶扬谈桐城叶家》(2014年2月23日《上海书评》,第2、3、4版“访谈”,作者:郑诗亮),不同读者有不同读法。关心八卦的看到了满满的掌故,喜欢书法的看到了传统书学教育,爱好古典文学的看到了桐城古文和海藏楼诗,操心下一代教育的看到了叶家的家学传统。有一位读者,就是叶葱奇先生的粉丝——
@令狐非:“疏注玉溪,释笺昌谷,一代文章工写竹”,念书时非常喜读叶葱奇疏注李商隐与李贺,看今日《上海书评》刊出叶葱奇照片非常帅!这篇《叶扬谈桐城叶家》方方面面谈得细致畅快。
另一位呢,则是主万先生的读者——
@稽古舟:今天总算看到主万长啥样了。一直不知道这名字有啥掌故,去搜索引擎搜他的八卦,很奇怪,百度里居然都没有主万的词条,万紫等人都有。
海藏楼主人的粉丝,自然也是有的——
@盛以樱:晕呀晕,确实该画张族谱。原来其外祖父是郑孝胥!被孙辈唤作“南阳路爹爹”(海藏楼所在)。可惜他讲的郑孝胥不是个人或家族的记忆,而多出自郑孝胥日记。
有位署名“老朱”的网友,通过微信平台发来了读后感——
看了叶扬文章,将郑苏堪说成是吴长庆的女婿,郑娶的是吴赞诚次女。两吴都是庐江人,又同年死,容易搞错。吴长庆的孙女婿是章士钊。
另外,冯永军先生也提示道,访谈中叶扬先生说姚永朴兄弟是姚莹的儿子有误。以上供叶扬先生与读者参考。
有一位读者注意到了谢泳先生的随笔《叶广良批近代诗抄》(第12版,“随笔”),但对谢先生抄录的叶广良的诗评,却不怎么佩服——
@溪间草木:这一期《东方早报·上海书评》有一篇《叶广良批近代诗抄》,里面评论瞿鸿禨:“人甚精明,公正廉洁”,不知道精明的人怎么公正。又评易顺鼎的诗:“不入正规,殊非传世之作”,为什么不主流的就不能传世呢?可见此驼庵(叶广良)与彼驼庵(顾随)相距甚远……
关于这篇文章,一直关注近代诗坛的冯永军先生详细地进行了勘误,我们转录在此,供读者和作者谢泳先生参考:
谢泳文左宗棠条“为诗文有豪岩之气”,不通,应为“豪宕之气”。王闿运:“经世至用”,不知原文是否如此?曾纪泽:“曾敏惠秦稿”,“秦稿”必是“奏稿”!瞿鸿禨:“公正廉洁一生”,“一生”似应属下句。张佩纶:“可疼之至”,似误,不知原文作何语,最末一句似亦欠通。谭宗浚一条看不懂(编者按:原文为“谭宗浚: 乃谭莹之子,祖壬之父。陈石遗只讥闽,对吾粤诗人文人,大都不讥,连黎二樵也忘却。 ”),“讥”字似误。郑孝胥:“清祚以覆”,应属上句。潘飞声:“垂老客苑上海”,当是“客死”。还有几条也有点疑问,不能确定。
而本期最受关注的文章,是赵鼎新老师的《奥地利“阴谋”》(第5版,“书评”)。诚如网友@titaner所说,“此文属引蛇出洞,网上的左右帮派都被鼓动起来了”——
@胡掌门:格林斯潘践行新自由主义、直接导致金融衍生产品失去有效监管、直接导致次贷危机进而导致全球性经济危机、祸害全世界跟着埋单,右派们要是连这都不认也太无耻了吧?!!!
@禅心云起:美国“新自由”经济“失败”简直胡扯,据我所知,里根到小布什时代政府开支逐年迅速扩张,政府比以往更加依赖货币中央计划机构——美联储的造血功能,大政府计划经济的失败,又一次被无耻文人算到自由市场头上。
孰左孰右,一目了然。
但在左右对立的大背景下,总有些真知灼见值得关注的,比如多伦多大学地理与规划系的张军老师的评论——
@UT军张:非常值得一读。但赵鼎新应该算不上波兰尼或哈耶克专家。他强调且单单描述两个人的截然对立,其实二者也有不少交集,比如奥地利主观主义影响。波其实相当认同自发秩序,哈也肯定相当部分政府职能。波的“虚构商品”概念是不该被忽略的。此外,赵的有些观点无法苟同,甚至可能是错误的。
有一位读者,也同样强调交集——
@在远方写作:坦率说,我不喜欢这种“叙述”,事实上,没有哪一个道路在证明某位学者的“预见”的“伟大”。更重要的是,人们常常会只注意到“分歧”或“对立”,而没有看到他们存在的“共识”或“交集”。这无疑,也会让真正的分歧难以凸显,也不利于对任何一位思想家或一种思想做到精准的理解。
而这一位网友的想法,更有超越市场与计划的意味——
@知天命40:自由市场需要自由、宽松、法治、诚信的土壤,竞争尽其用尽其才;计划已有足够的技术手段前瞻规划好——需要人性光芒的照耀。市场与计划都是手段。为争斗而争斗,那或许是吸引眼球简便而讨巧的方法,但这样就失去了本意:人类文明发展。数字技术为基础的高度智能化、互联化、正在发育的物联网是好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