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视觉部门的同事把2013年的《上海经济评论》封面集在一起,打印出来,作为礼物送给被采访过的企业家。编辑部的墙上也贴了一张。甲午年来了。
甲午年是历史事件纪念的大年。比方说,甲午战争120周年,巴拿马运河通行100周年,第一次世界大战100周年,中国工农红军长征80周年,“五四宪法”60周年。这一年,我们还应该纪念顾准和杨小凯。
就现实来说,世界经济形势有了改善。《The World Post》创刊号聚焦中国,有好有坏。反观过去这5年,精英们需要总结世界怎么了,想想如何避免新的危机;对于每个人而言,大概也需要检视自己在危机中的表现。
当危机来临的时候,我们有足够的理性吗?有没有相互抱怨?有没有损害别人的利益以自保?有没有被救世的花言巧语所欺骗?对人性的认识改变了吗?暴风雨之后,站在废墟中的我们,总是更加忠实于内心。
许多人会感慨个体的脆弱而求助于非个体的力量,甚至还会有人对自由表示怀疑。那是暂时的。战栗是暂时的。
丘吉尔(Winston Churchill)说:“I like a man who grins when he fights。”(我喜欢笑着战斗的人。)其实这很难做到。在战场上一边冲锋还一边笑的人,简直就是怪兽。打完收工,再笑,就好很多。
120年前,有趣的事情其实很多。H.G.威尔斯(Herbert George Wells)动笔创作《时间机器》(The Time Machine)。还有,《海上花列传》结集出版。
时间就是这样。不用太过理睬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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