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震：“我们是一路被骂大的”
“明天、后天就会有一部分人说你很商业，会说你们这个展览是一个摆摊、订货会，肯定的，无所谓，我们都是一路被骂大的，没人骂都觉得不舒服的。”——布展现场，徐震接待了几拨前来探访的客人，然后就在展厅跟我们聊起了他即将于第二天（3月28日）开幕的“徐震艺术大展”。
果然，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采访一结束我们便在展馆外遇到某位刚来探过班的知名批评家，被要求说两句时，批评家笑着不吝给出评语：“己经够不要脸了，但还不够彻底。”在不太透明的当代艺术圈，这种的“骂声”往往并不会形成公开的批评，而是以口耳相传和流言私语形成一种潜在的影响力。对此，徐震大概早己了然：“2009年，我开公司之后就开始被人骂，为了成功用不要脸的方式做艺术。好像我开了一个公司立马就变得商业起来了，难道我之前就不商业吗?”
“成立‘没顶’我之前的作品蛮好卖的，为什么?符合某种标准的需求，商业很简单，有需求有供应，也许很多人不知道那个需求在哪里，实际上这个需求是很强大的，就是双年展和美术馆系统是对某类艺术是有需求的，艺术家如果能针对这个系统来创作，是很好混的。”
徐震-没顶公司出品 展览现场 尤伦斯
“我现在这样是很难混的，你觉得买的人傻吗，买的人都说你好商业，我买你不是傻吗!你觉得这么大一个铁链挂在谁家里合适?这是成组的，不能单个卖。我很现实的，真的就来谈谈什么是好卖、难卖，你说这种铁链，应该是3.5米，谁家里有这堵墙，一般来说家里有五米的墙就己经是一个好大的家了，买得起这个房子的人为什么挂一张徐震的呢，他不会挂一张小一点的曾梵志吗?”——徐震指着挂在墙上的最新作品《金属的语言》，用他“没老板”式的，幽默又夹杂着些火药味的腔调说道。
2009年，徐震宣布作为个体艺术家的徐震“结束”并成立了“没顶”公司，开始“以公司的形式生产艺术”，一时间成为中国当代艺术圈独一无二的案例。近年来，随着“没顶”的成功运作，徐震又开始以“品牌”的形式推出个人展览。
作为一个“品牌”的徐震向我们走来，一米八九的个头，挺拔的身段配上熨烫得笔直的西装，绝对的成功人士范儿。这位近年来红得发紫的艺术家，在成功玩转商业化品牌的同时，又活跃在各类国际一流的艺术舞台上。知名度快速提升的同时，伴随着对他的争议，一直围绕着关于艺术与商业的话题。
“以商品的形式”
此次作为上海龙美术馆一周年邀请展的“徐震艺术大展”，是徐震在国内的第二次大型个展，上一次是2014年年初在北京的尤伦斯艺术中心。
步入展厅，三组大型的石肓雕塑占据着展厅，由西方古典雕塑纵队排列后，变成了东方的“千手观音”，巨大的美术馆大厅与高过真人的古典雕塑给人一种神庙般的气场，东、西方文化形象的拼贴与架接，在严肃的形式下其本质是戏谑与挑衅的，这也是徐震作品一贯延续的幽默感。延续之前徐震展览的风格，关于文化与信仰，政治与资本，欲望与消费等当代艺术的主题依旧杂揉在一起构成一个徐震式的“意识形态操场”，景观化的呈现出一种具有系统性的展厅效果。
徐震-没顶公司出品 展览现场 尤伦斯
这次展览与以往最大的不同在于形式：所有的作品都是复数，每件作品的全部版数一应呈现在展厅。这也正是徐震说有人会骂他是“摆摊和定货会”的原因。重复、拼贴，消费主义，看起来徐震的作品属于典型的波普艺术谱系。但如果说安迪·沃霍尔的重复是对消费文化中日常物本身的反转，那么徐震的“重复”并不争对于大众消费的物品体系，而更多倾向于表现艺术的商品化本质——“这个重复性完全是因为这个作品有多少个版本，由商业版本决定视觉呈现。”
徐震被人叫做“没老板”——“我觉得我还是偏向技术性和产品性的老板，属于研发产品类的老板”他说。不久前，没顶公司在香港发布了他们的“天下”系列中的一组名为《20岁》的作品，特意为作品做了一段完全像是商品广告形式的视频，煽动的音乐与画面借用了商业属性的原理，挑逗人的感观从而激发购买欲。
借用广告式的商业原理同样体现在这次展览中，夸张的展览名字——“见证历史创造的时刻”，同样夸张的还有新闻里对徐震的介绍——“他纵览古今艺术，博采中西文化，融合两者精髓，通过对全球信息的精准处理和独特整合，生产出无限创造力。”包括在画册里，人们处处可以看到“传奇奢华”、“东西方文化的精髓”、“欲望永恒、享乐万岁”、“大师之作”等不乏恶俗的广告宣传语。这当然是刻意为之，对艺术的“恶趣味”化，对当下社会对金钱与奢侈的迷恋，这即是一种迎合，又是一种反讽。
在一种什么样的尺度，以一种什么样的形式，可以同时触动这种迎合与反讽，这恐怕是一个必须拿捏的关键，也是“产品经理人”徐震在带领没顶团队“研发新产品”时必须要掌控的火候。在此，传统意义上局限在艺术史体系内考察艺术的“学术标准”显然不足以涵盖其对消费心理的揣摩与引导，而后者正是商业领域的要点。
“慢慢我的很多作品发布就会变成一个展览，这次个展它还是一个很常规的展览，所谓常规的展览就是我们进入一个空间，人跟作品之间一种观赏的习惯，这是传统的展览方式，但是可能下一次，我们做这样的一个作品就是一个发布会了，就是为这个作品做一个活动，那么用传统的展览标准来衡量，你说这种活动是行为艺术吗?是录像艺术吗?是总体的综合艺术吗?都可以，只是说利用了各种形式而己。我对这种东西很敏感，也有经验。对我来说，这种转变可能是两到三年，我会在两到三年里边把这种东西可能需要的实验做一遍。”徐震说。
如果说波普艺术的“始祖”安迪·沃霍尔在几十年前说“成功的商业是最棒的艺术”还仅仅只是一种先锋的姿态，那么在知识与信息日渐扁平化的今天，在艺术话语权逐渐从评论家、策展人的精英主义交到由藏家资本主导的消费时代，徐震所代表的艺术方向实质上应对的问题的是艺术如何撬动和影响流行文化，放眼全球化艺术领域，能够打通艺术与流行文化二脉的艺术家并不罕见，广为人知的如日本的村上隆，或美国的杰夫·昆斯。开创终结于“政治波普”之后中国波普的新路线，在中国，徐震算得上是一个先行者。
学术的，太学术的；好卖的，不好卖的
徐震并不排斥别人说他商业，但他反对那种一说商业就将之与艺术对立的简单态度。“我认为国内的艺术圈过度放大了商业跟艺术之间的对立关系，没有商业艺术怎么活?当然，钱能证明一种能力。我觉得先得分一分，学术有没有价值?商业有没有价值?90%所谓的学术也没有价值，多少人都消失了，都是昙花一现。”
展览之前很多人看了预告图片里的套装以为是衍生品式的礼盒，徐震坏坏笑说“我故意的”——“看上去很商业，套装嘛，营销学里喜欢用的伎俩，但这个其实是很学术的作品，因为肯定卖不掉。”当然不是卖不掉就一定学术，当徐震把“学术”放在嘴边时，你会觉得他说的是别人嘴巴里的“学术”，有嘲讽的味道在里面。在开幕仪式上的的简短发言里，徐震特意强调“我们的这次展览很成功，也很学术”，大概很多人都听出了他的幽默。
问徐震：你到底在做商业，还是在做艺术?他说：“我在做创作，我的创作不只包括艺术品，还包括运作我现有的一切。” 对此，徐震还有一句名言：把称之为作品的东西从当代艺术系统中解放出来。
在外界看来，徐震迈向商业的标志是在2009年成立没顶公司，从最初的几个人，到今天几十个人，从最初一万块钱就可以办一个的展览，到今天动辙过千万的个展制作费。这些年，徐震每做一次大展，“没顶”的规模就扩大一次，办公的地方随之从最开始桃浦的小办公室，搬到松江，又扩充到现在五千平米的大空间。徐震与“没顶”的成功也被很多人归之为从艺术转向商业。
很多人在知道“没顶”之后才知道徐震，但事实上，2001年徐震就己经成为了进入威尼斯主题展最年轻的中国艺术家。在09年之前，有近十年时间，他一面做着自己的创作，一面在一家由意大利人投资创办的非营利艺术机构上班。在这家名为“比翼”的艺术机构，徐震每天的工作就是接触不同的艺术家跟他们聊天，筹办各类展览及活动。
“比翼”做到最后几年，投资人己不再注资，为了让机构继续运营下去，徐震接过很多为企业做VI设计的活儿，再加上一些自己卖作品的钱补贴进去，以一种小成本的方式做一些小型的展览和活动。艰难支撑了几年之后，当时作为“比翼”艺术总监的徐震与负责运营的Vigy，即现在负责“没顶”画廊及“皮毛”品牌的运营人金利萍女士，二人共同决定结束掉“比翼”，接着成立了“没顶”公司。
可以说作为“没顶”的前身“比翼”是一个以失败告终的机构，这还不是唯一的失败经验，2009年，与“没顶”同期成立的“小平画廊”是徐震、Vigy以及十来个艺术家共同合伙办的一家画廊，这家画廊仅仅只开设了一年多即告关张。
谈到“小平画廊”的失败，Vigy说：“连我在有十个股东，只有我一个人不是艺术家，他们全是艺术家，这些人总想找一些有潜力的艺术家来做展览，结果是什么呢?这个展览全部卖光，但我们是亏本的。因为很年轻，没有任何经验的，可能作品就很便宜，像一些绘画作品本身也卖不贵，四百、五百块钱一张，所以全部卖光还是亏钱。但是艺术家股东们就觉得这个很实验、很好，因为之前一直做非营利，我们那个时候手头也没有藏家的资源，一时间到哪去找呢?现在来看，那个时候开画廊，时机太不成熟了。”
应该说“没顶”最初的成立，并不是一场冲着“商业”而去的策略化预谋，徐震在这里力图摆脱个人创作方式，想要实现的是一个“多样化”的创作模式，这种“多样化”的创作方式与艺术家专注于个人风格的传统理念如此不同。以至于现在来看，徐震一开始的动机可能不乏某种投机性，将品牌与个人创作分别开来，至少为创作失败规避了徐震作为一个个体艺术家的风险。相反，如果成功，徐震依旧可以成为品牌的绝对主导，正如现在“没顶”又再以将徐震作为艺术家推出一样。
很多人都好奇，一个以公司名义创作的艺术家与作为个体的艺术家创作，究竟有何不同?对此徐震认为更多的是给自己一种“思维模式”上的转变，从而解放了“生产力”。“没顶”成立之后做的第一个展即“中东艺术展”，这一个荒诞的展览，所有参展的“中东艺术家”都是被伪造出来的，煞有介事的新闻稿，是从一些艺术大展的新闻通稿剪刀加胶水粘合出来的，而不同的作品则以典型的当代艺术的手法，揭示出战争、苦难、信仰、灵魂等不同的主题，如果观众不了解，可能会被深深的打动，但展览的意图在于对模式化了艺术生产的讽刺，正如展览的主标题“看见自己的眼睛”，在标榜学术的艺术领域，艺术家看得别人，却看不见自己。籍由此展开始，徐震以一种向学术开炮的姿态，开启了他的公司时代，但这肯定不代表商业化的开始，因为“中东艺术大展”也不好卖。
从什么时候，“没顶”就从商业上取得了成功呢?问与徐震携手合作了运营十多年的Vigy这个问题，她似乎一时并不太知道怎么回答，但她马上聪明回应道：“商业上成功有时候就是突然跳出圈外来看的时候，可能有一些人会觉得你这个东西很商业，有一些人会觉得你这个东西很学术，如果不成功，也没有人管你是商业还是学术的。你看我们这次的作品，估计一半的作品，从我们前期预估的角度是不可能卖得掉的，我们也没有想过卖掉，但是不代表就不做，其实我们也做很多卖不掉的作品或者是所谓学术的作品，但是外界只对我们卖得掉的作品或者是所谓商业作品记得住，这个就是一个社会环境里的一个看法，你没有办法改变。”
“没顶不是从某一天就开始大卖的，都是慢慢在爬升，如果说它的商业，并不在于作品，我觉得是一种商业的运作方式，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天下’系列好卖，但是‘天下’系列做出来前面整整两年，没有一个客户。这里面需要时间，我觉得这是一个市场规律，很多东西推出来必须有一个市场运营的过程，像我们现在的这个过程大概是两到三年的时间。”Vigy接着说。
谈到卖还是不卖，相对于温文尔雅的Vigy，徐震则更加具有艺术家式的不忿，又带着上海商人的精明，他跟我说起了成本，意思是他做的是实在买卖。——“昨天，有个人跟我说我很喜欢你白色的那组群雕，制作费50万要吗?”徐震用“有没有搞错”的语气对那个人说：“450万!算得出来的，做过雕塑，用过材料，一算就出来了，数量在那里，没有水分的。”
他又指着现场展出的《Just did it》，创作于2007年的一件老作品：“这种肯定卖不掉的，快十年了，到现在只卖掉一个，这个显微镜好像是两万块钱一个，因为好看。国产的偏宜，太土了，就为了放这个显微镜，这个桌子做废了五个，因为表面是不锈钢的，质感弄不好就废掉了。”
另一件叫《金属的语言》的作品，是在镜面不锈刚上贴上金属片，写着一些来自于国外政治漫画里的台词——徐震说：“这个东西做了两个月，五个人，你算工资。都是透明的。你说我们公司有多少人能做这个东西，一年能做多少张，这都算得出来，OK，艺博会、画廊各拿掉一些，产量就是这些了，多不了的。所以一样的道理，你都不用去了解我这个人，你去看这个公司多大，有多少人，一年做多少作品，参加多少展览，算得出来这个公司赚不赚钱。”
“好多人是认为好看就是好卖，你开了公司就是商业，这个逻辑有点儿欺负自己，把自己想得太弱智了，开公司不是商业，开公司是一种方法，是让艺术做得更有趣的方法，我这么说很多人会说很装B，我没装B。”
那么艺术呢?所谓的学术呢?——“是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维护的东西，这是无可回避的，只是说我能不能维护的东西跟你们不一样，当代艺术行业很保守，不是中国，整个国际一模一样。当一个人年轻时期努力证明的某种东西得到了，到了四、五十岁变成了中产或权贵，他就会不想要再变了，既使知道错了也不能跟你说，这个太普遍了。”
“那么你现在也己经得到了很多，你会不一样吗?”——“没有，我也会变成这样的人。真的，你也会变成这样的人。每个人，就看谁晚一点，或者你能不能跟这个东西保持一个游戏的距离。”——说完这句，徐震不得不起身指导助手贴上作品的标签，这是布展的最后一环，接下来就是迎接第二天他盛大的“神仙趴”。
【艺术家徐震简历】
1977 生于上海
1996 毕业于上海工艺美校
2001-2010 比翼艺术中心艺术总监
2006 Art-Ba-Ba当代艺术社区创办者之一
2009 创立没顶公司
没顶公司是由艺术家徐震创办于2009年。是一个当代创作型公司，以生产艺术创造力为核心，致力于探索当代文化的无限可能。2013年没顶公司推出艺术品牌“徐震”。
奖状
2008 第三届AAC艺术中国年轻艺术家大奖
2004 最佳艺术家，CCAA中国当代艺术奖
个 展
2015 徐震艺术大展，龙美术馆，上海，中国
2015 “20岁”——徐震绘画新作展，PMQ，香港，中国
2014 猎物——徐震个展，没顶公司出品， Nathalie Obadia画廊, 巴黎，法国
2014 徐震——没顶公司出品，香格纳新加坡，新加坡
2014 徐震——没顶公司出品，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北京，中国
2013 重要的不是合同，OCT当代艺术中心，上海，中国
2013 动荡，外滩18号临时空间，上海，中国
2013 运动场 － 徐震个展，没顶公司出品，长征空间，北京，中国
2013 Offsite：MadeIn Company， Vancouver Art Gallery， 温哥华，加拿大（没顶公司）
2012 没顶公司，民生美术馆，上海，中国（没顶公司）
2012 运动——没顶公司2012秋季作品发布，没顶公司展厅，上海，中国（没顶公司）
2012 动荡，没顶公司展厅，上海，中国（没顶公司）
2012 醉生梦死，Nathalie Obadia画廊，巴黎，法国（没顶公司）
2012 徐震: 禁闭城堡, 蒙泰尼利博物馆, 布拉格, 捷克
2011 意识行动2011没顶公司最新作品展，香格纳画廊和H空间，上海（没顶公司）
2011 意识形状，长征空间，北京（没顶公司）
2011 意识形状，伯尔尼美术馆，伯尔尼，瑞士（没顶公司）
2010 不要把信仰挂在墙上，长征空间,，北京（没顶公司）
2010 看见自己的眼睛，IKON美术馆，伯明翰，英国（没顶公司）
2010 又有新的物种！你说他们应该叫什么？，弗羽森画廊，洛杉矶，美国（没顶公司）
2010 蔓延到北京-没顶公司出品，香格纳，北京（没顶公司）
2010 徐震录像作品, WALDBURGER画廊, 比利时
2009 蔓延到上海——没顶公司出品，香格纳在淮海路796号，上海（没顶公司）
2009 没顶公司 – 看见自己的眼睛- S.M.A.K.画廊，比利时（没顶公司）
2009 孤独的奇迹：中东当代艺术展，James Cohan画廊，纽约，美国（没顶公司）
2009 看见自己的眼睛-中东当代艺术展-展厅1，香格纳画廊主空间，上海（没顶公司）
2009 看见自己的眼睛-中东当代艺术展-展厅2，香格纳画廊H空间，上海（没顶公司）
2009 最后的几个蚊子，Ikon Gallery, 伯明翰， 英国
2009 ARCO Madrid 2009-28 International Contemporary Art Fair, 艺术博览会
2008 可能性第一-徐震个展, 长征空间
2008 Xu Zhen, Folkert de Jong, and Martha Colburn-徐震香格纳超市, James Cohan Gallery
2008 Just did It!, James Cohan Gallery, 纽约，美国
2008 无题-徐震个展, 香格纳画廊主空间，上海
2007 迈阿密巴塞尔艺术博览会 07-徐震: 香格纳 超市, 艺术博览会 N14展区, 迈阿密海岸会议中心, 迈阿密, 美国
2007 第38届瑞士巴塞尔艺术博览会, 艺术无限-徐震18天, 艺术博览会 瑞士
2006 "8848-1.86"-徐震个展, 香格纳H空间，上海
2006 "8848 - 1.86"-徐震个展, Boijmans Van Beuningen美术馆，鹿特丹，荷兰
2006 An Animal, 龙华路2577号，徐汇区，上海
2002 小心，别弄脏, Waldburger画廊，柏林，德国
2002 一个年轻人-徐震个展, 比翼艺术中心, 上海
群展
2015 从诗到日落, 中国和国际当代艺术收藏系列展之一, 戴姆勒当代艺术收藏柏林中心, 柏林, 德国
2015 Vive la Captital，BANK，上海，中国
2015 物体系，上海民生美术现代美术馆，上海，中国
2014 巴塞尔艺术博览会意象无限单元，巴塞尔，瑞士
2014 14间房，第三厅, MESSE巴塞尔, 巴塞尔, 瑞士
2014 艺想天开，芮欧百货，上海，中国
2014 融•汇——天仁合艺美术馆开幕展，天仁合艺，杭州，中国
2014 香港巴塞尔艺术博览会，香港
2014 天人之际：余德耀当代艺术，余德耀美术馆，上海，中国
2014 Pandamonium又一次发声——来自上海德媒体艺术，Kunstquartier Bethanien, 柏林，德国
2014 开进.借古，龙美术馆（西岸馆）开馆大展，龙美术馆（西岸馆），上海，中国
2014 《做》，莫斯科车库当代艺术中心，莫斯科，俄罗斯
2014 CCAA中国当代艺术奖十五年，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上海，中国
2014 无形的手：策展作为立场，第二届CAFAM双年展，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4 Room Service, Staaliche Kunsthalle, 巴登－巴登，德国
2014 5+, 香格纳北京，北京，中国
2014 军械库，纽约，美国（没顶公司）
2014 工厂，高雄市立美术馆，台湾
2013 中华廿八人，卢贝尔家族收藏，迈阿密，美国（没顶公司）
2013 歧异花园，四方当代美术馆，南京，中国（没顶公司）
2013 第12届里昂双年展，里昂，法国（没顶公司）
2013 离合器，香格纳画廊，上海，中国（没顶公司）
2013 中国中国，平丘克艺术中心，基辅 乌克兰（没顶公司）
2013 第七届亚太当代艺术三年展，澳大利亚（没顶公司）
2013 绿盒子， 天鸿美和院文化艺术中心，杭州，中国（没顶公司）
2013 艺术与社会进程——中国当代艺术文献展，深圳市宝安区圈子艺术中心，深圳 中国
2013 Moving On Asia, City Gallery Wellington, 新西兰（没顶公司）
2013 重新阅读, 香格纳新加坡, 新加坡
2013 消极或抵抗? , 泰康空间, 北京
2013 13 ROOMS, KALDOR公共艺术项目, 沃尔什湾, 悉尼, 澳大利亚
2013 上海惊奇, 一场关于上海当代艺术的群展, K11购物艺术中心, 上海
2012 见所未见 － 广州三年展，广州，中国（没顶公司）
2012 景像－中国新艺术，上海美术馆，上海，中国（没顶公司）
2012 中产阶级拘谨的魅力，易雅居当代空间，台北，台湾（没顶公司）
2012 How to Eclipse the Light，Wilkinson 画廊，伦敦，英国（没顶公司）
2012 过剩作家，Witte de With， 啰特丹，荷兰（没顶公司）
2012 新乌托邦：人权状况，梅赫伦文化中心，比利时（没顶公司）
2012 究竟是什么使得世界末日如此吸引人？， 视界艺术中心，上海，中国（没顶公司）
2012 第七届亚太地区当代艺术三年展，昆士兰美术馆，布里斯班，澳大利亚（没顶公司）
2012 距离产生美，由GUEST小组，TOF小组，没顶公司共同策划和创造的一个展示现场，香格纳北京，北京，中国（没顶公司）
2012 变化的艺术——来自中国的新方向，Hayward 美术馆，伦敦，英国（没顶公司）
2012 编辑——图像强迫症，香格纳H空间，上海（没顶公司）
2012 香格纳群展，香格纳画廊，上海，中国（没顶公司）
2012 12 ROOMS, Ruhr三年展, FOLKWANG美术馆, 盖尔森基兴, 德国
2012 墨不到，桃浦当代艺术中心，上海，中国（没顶公司）
2012 香格纳夏季群展，香格纳画廊，上海，中国（没顶公司）
2012 声音作品，ICA，伦敦，英国（没顶公司）
2012 动：1960年迄今艺术与舞蹈，国家当代艺术美术馆，首尔，韩国（没顶公司）
2012 首届基辅国际当代艺术双年展 阿森纳2012, 最好的时光, 最差的时光. 当代艺术的重生和启示, 阿森纳, 基辅(基辅), 乌克兰（没顶公司）
2012 48 SHEET, EC Arts, 伯明翰，英国（没顶公司）
2012 转媒体时尚艺术展, 上海城市雕塑艺术中心, 上海
2012 白立方内，白立方画廊，伦敦，英国（没顶公司）
2012 动静-惊蛰节气的一次聚会 , 香格纳画廊主空间, 上海（没顶公司）
2012 香格纳群展, 香格纳北京（没顶公司）
2011 香格纳冬季群展，香格纳画廊主空间，上海（没顶公司）
2011 千万不要忘记图像斗争，桃浦当代艺术中心，上海（没顶公司）
2011 Rijksakademie现场4，荷兰（没顶公司）
2011 另一种讲述, 视点空间, 上海
2011 在成长，环球金融中心三周年庆典之香格纳15周年特展，上海环球金融中心，上海（没顶公司）
2011 登喜路“Homework”艺术展，上海（没顶公司）
2011 香格纳画廊秋季群展，香格纳画廊主空间，上海（没顶公司）
2011 LIVING AS FORM，纽约Creative Time，长征空间，美国（没顶公司）
2011 民生美术馆中国影像艺术1988-2011大展，民生现代美术馆，北京（没顶公司）
2011 白痴DAFT，沪申画廊，上海（没顶公司）
2011 N分钟影响艺术节，三月空间，中信泰富广场，上海（没顶公司）
2011 Daybreak， 阿拉里奥画廊，首尔，韩国（没顶公司）
2011 11 ROOMS, 曼彻斯特国际艺术节, 曼彻斯特城市美术馆, 英国
2011 海报展，桃浦大楼，上海（没顶公司）
2011 泰康人寿15周年收藏展，中国美术馆，北京，中国（没顶公司）
2011 当代艺术文献个案之二: "我们谈谈钱--上海首届国际传真艺术展1996", 香格纳桃浦展库, 上海
2011 Action群展，长征空间，北京（没顶公司）
2011 光天化日，没顶公司&陈冠希，艺术博览会 CIGE， 北京（没顶公司）
2011 香格纳群展，香格纳画廊主空间，上海（没顶公司）
2011 长征空间春季综合展，长征空间，北京（没顶公司）
2011 MOVE ON ASIA, THE END OF VIDEO ART, 卡萨亚洲-巴塞罗那, 巴塞罗那, 西班牙
2011 一堆热情，香格纳画廊主空间，上海（没顶公司）
2011 趣味的共同体: 2000年以来的中国当代艺术, 圣保罗当代美术馆, 巴西
2011 怎么办？，恒庐美术馆，中国（没顶公司）
2010 一个接一个—香格纳画廊群展，香格纳画廊主空间，上海（没顶公司）
2010 香格纳桃浦展库，香格纳桃浦展库，上海（没顶公司）
2010 21世纪: 前十年的艺术, 昆士兰美术馆 | 当代艺术画廊, 布里斯班, 澳大利亚
2010 巡回排演：第八届上海双年展 2010，上海美术馆（没顶公司）
2010 有效期 2010，香格纳H空间，上海（没顶公司）
2010 大草稿, 伯尔尼艺术美术馆, 伯尼尔, 瑞士
2010 香格纳群展，香格纳画廊主空间，上海（没顶公司）
2010 中国当代艺术三十年，民生现代美术馆, 上海（没顶公司）
2010 中国发电站: 第四站, PINACOTECA AGNELLI, 都灵, 意大利
2010 个人前线， IA 3-2, ia32空间（今日美术馆旁），北京（没顶公司）
2010 62761232快递展, 一个当代艺术事件的文献个案, 香格纳桃浦展库, 上海
2010 丛林: 中国当代艺术生态管窥，站台中国，北京（没顶公司）
2010 伟大的表演, 佩斯北京, 北京
2010 趣味的共同体, 2000年以来的中国当代艺术, 智利当代美术馆, 智利
2010 冬季群展，香格纳北京（没顶公司）
2010 文化上海, 华氏关注的上海艺术家, 华氏画廊, 上海
2009 中坚-新世纪中国艺术的八个关键形象， 尤伦斯艺术中心，北京（没顶公司）
2009 自由自在，Waldburger 画廊，布鲁赛尔，比利时（没顶公司）
2009 图像的新态度，北京当代唐人艺术中心，北京（没顶公司）
2009 当代艺术展在松江 (资产阶级化了的无产阶级)，松江创意工房，上海（没顶公司）
2009 Reversed Images:-Representations of Shanghai and Its Contemporary Material Culture,
芝加哥哥伦比亚大学当代摄影美术馆，芝加哥，美国
2009 有效期, MuHKA,安特卫普，比利时
2009 上海滩1979-2009, 局门路436号
2009 2009 台北國際藝術博覽會, 台北世貿一館，台湾
2009 热身, 民生现代美术馆, 上海
2009 The Conspiracy, Kunsthalle Bern
2009 回溯与探索-美术文献艺术中心收藏展, 湖北省艺术馆
2009 变态, 香格纳在淮海路796号，上海
2009 无语, 香格纳画廊主空间，上海
2009 第40届巴塞尔国际艺术博览会, 艺术博览会 巴塞尔, 瑞士
2009 Shanghai Kino-Shanghai Kino, 伯尔尼美术馆，瑞士
2009 黑板, 香格纳H空间，上海
2009 香格纳796空间群展, 香格纳，上海
2009 中国项目—三十年: 中国当代艺术收藏, 昆士兰美术馆, 澳大利亚
2009 事关信念, James Cohan 画廊, 上海
2009 麻将：希克的中国当代艺术收藏展-Mahjong: Contemporary Chinese Art from, Peabody Essex Museum in Salem, Mass, 美国
2009 另一个现场-艺术的计划、概念与想法, 香格纳H空间，上海
2009 虚实相映-瑞银集团新近艺术珍藏展, 广东美术馆, 广州
2009 不可能-8 Chinese Artists Engage Absurdity, San Francisco Arts Commission Gallery & MISSION 17, 旧金山, 美国
2009 品-香格纳影像资料库艺术家群展, 香格纳北京
2008 多伦5年: 中国当代艺术回顾展, 上海多伦美术馆, 上海多伦路27号
2008 小制作第五回, 小平画廊
2008 师生关系, 香格纳H空间，上海
2008 迈阿密巴塞尔艺术博览会 08-展位A4, A馆, 艺术博览会 迈阿密, 美国
2008 ARTissima-被遗忘的酒吧—展位17, 艺术博览会 绿色大厅, 都灵
2008 法国国际当代艺术博览会2008-展位B12, 艺术博览会 巴黎大皇宫, 巴黎
2008 Life? Biomorphic Forms in Sculpture, KUNSTAUS GRAZ, 格拉茨, 奥地利
2008 “失眠”摄影展, 比翼艺术中心
2008 与后殖民说再见-第三届广州三年展, 广东美术馆, 广州
2008 中国当代美术二十年, 国立新美术馆, 东京; 国立国际美术馆, 大阪; 爱知县美术馆, 名古屋
2008 我们的未来-尤伦斯基金会收藏展, 尤伦斯基金会， 北京
2008 他人的世界 - 当代艺术展, 上海当代艺术馆
2008 CYLWXZ-CHU YUN, LIU WEI, XU ZHEN, Esther Shipper，柏林，德国
2008 慵懒发烧, Galerie des Galeries, 巴黎
2008 趣味的共同体-伊比利亚当代艺术中心开幕展, 伊比利亚当代艺术中心, 北京
2008 四季新颜-中国第三届媒体艺术节, 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
2008 像动物一样, Musee cantonal des beaux-arts de Lausanne，洛桑，瑞士
2008 违章建筑Ⅱ, 北京长征空间
2008 真实的东西-来自中国的当代艺术, 巴伦西亚现代艺术中心，巴伦西亚，西班牙
2008 选, 香格纳H空间，上海
2008 香格纳影像资料库-上海、北京, 视频站
2007 PERFORMA 07-第二届新视觉艺术展, 纽约
2007 中国：直面现实, 维也纳市路德维希基金会现代艺术博物馆,奥地利
2007 能量-精神. 身体. 物质, 今日美术馆, 北京
2007 2007 武汉第二届美术文献展-主题展. 观念的形态：1987-2007中国当代艺术的观念变革－新一代与坏艺术, 武汉
2007 明天, KUMHO 美术馆; ARTSONJE CENTER, 首尔， 韩国
2007 第十届伊斯坦布尔双年展-不仅是可能, 而且是必要的 / 全球战争时代的乐观主义, 伊斯坦布尔, 土耳其
2007 中国发电站：第二部分, ASTRUP FEARNLEY现代美术馆, 奥斯陆, 挪威
2007 被枪毙的方案-40多位中国艺术家/50多个被枪毙的方案, 可当代艺术中心, 上海
2007 中国欢迎你-渴望，奋斗，新身份, KUNSTHAUS GRAZ, 奥地利
2007 Artissima 电影节: 假上海!-从黎明至黄昏的都市肖像, Mirafiori Motor Village, 都灵, 意大利
2007 A l'horizon de Shangri-La, Frac Lorraine, France
2007 个人的态度2-录像、照片与装置展, 香格纳H空间，上海
2007 注意!-中国当代摄影, ARTIUNM; BASQUE当代艺术中心; VITORIA-GASTEIZ, 西班牙
2007 NONO-11位艺术家自主策划的最新作品展, 长征空间, 北京
2007 真实的东西-来自中国的当代艺术, 泰特美术馆，利物浦，英国
2006 没事-当代艺术展, 浙江杭州西湖区清河坊大井巷95号胡庆余堂中药博物馆
2006 出门必带摄像机-录像艺术在中国, ICO 美术馆, 马德里, 西班牙
2006 看上去都一样吗?-来自中国、日本、和韩国的艺术, FONDAZIONE SANDRETTO RE REBAUDENGO, 都灵, 意大利
2006 13个：今日中国影像, 站台中国当代艺术机构,北京
2006 中国当代-建筑、艺术和视觉文化, 荷兰建筑学院; 波伊曼·凡·布宁根博物馆; 荷兰摄影博物馆, 荷兰
2006 拿下, Universal Studios，北京
2006 个展, 2577创意大院, 上海
2006 显微镜观-中国当代艺术展, 澳门艺术博物馆, 澳门
2006 十三: 今日中国影像, PS1 当代艺术中心, 纽约长岛，美国
2006 麻将：希克的中国当代艺术收藏展, 汉堡美术馆，汉堡，德国
2006 日常人, FORTEZZA DA BASSO 创意节, 佛罗伦萨, 意大利
2006 中国发电站: 第一部分, 巴特西发电站, 伦敦, 英国
2006 On Mobility, DA APPEL, 阿姆斯特丹, 荷兰
2006 无休无止-摄影与新媒体艺术, 上海当代艺术馆, 上海
2005 第二届广州三年展自我组织单元-比翼艺术中心: 如何将广州变成上海, 信义国际会馆分展场, 广州
2005 第二届广州三年展-别样：一个特殊的现代化实验空间, 广东美术馆， 广州
2005 聚焦-来自美国Haudenschild夫妇收藏的中国当代摄影和录像艺术展, 中国美术馆, 北京
2005 出事了！-南山路柳浪闻莺公园枫杨林, 南山路柳浪闻莺公园枫杨林，杭州
2005 再生：来自中国和美国的中国艺术, Samek 画廊, Bucknewll 大学, 路易斯堡, 美国
2005 再生：来自中国和美国的中国艺术, Jean Paul Slusser 画廊, 安阿伯, 美国
2005 逼真, 泰康顶层空间, 北京
2005 麻将-西克的当代艺术收藏展, 伯尔尼美术博物馆，伯尔尼，瑞士
2005 第51届威尼斯国际艺术双年展-中国馆, 威尼斯, 意大利
2005 上海建设-十位艺术家联展, 沪申画廊, 上海
2005 墨尔本国际艺术节, Spacement, Watson Place, 墨尔本, 澳大利亚
2005 第二届中国艺术三年展-未来考古学, 南京博物院, 南京
2005 2005 横滨国际当代艺术三年展, 横滨, 日本
2005 VIDEOZOOM: 中国录像艺术家-城市：妄想与映象, SALA 1 画廊，国际当代艺术中心，罗马，意大利
2005 美国纪念碑, Wattis当代艺术学院，旧金山，美国
2005 跟我来！-新千年之际的中国艺术, 森美术馆，东京，日本
2004 第五届上海双年展-影像生存, 上海美术馆， 上海
2004 62761232-当代艺术展, 比翼艺术中心, 上海
2004 过去与未来之间－来自中国的新摄影及录像, 国际摄影艺术中心和亚洲协会美术馆,纽约 (巡展至芝加哥当代美术馆, SMART美术馆, 芝加哥; 西雅图艺术馆, 西雅图; SANTA BARBARA美术馆, 美国; V&A博物馆, 伦敦,英国; 世界文化宫, 柏林, 德国)
2004 轻而易举！上海拼图2000－2004艺术展, 国立当代美术馆，奥斯陆，挪威
2004 上海惊喜, LOTHRINGER 13, 慕尼黑, 德国
2004 聚焦-来自美国Haudenschild夫妇收藏的中国当代摄影和录像艺术展, 上海美术馆, 上海
2004 今日中国, 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纽约，美国
2004 中国: 一代人的录像, 欧洲摄影博物馆, 巴黎, 法国
2004 道与魔：里里外外-中国当代艺术, 里昂当代美术馆, 里昂, 法国
2004 上海多伦青年美术大展, 多伦当代美术馆, 上海
2004 在东方的南方的西方-中国文化年项目之一, 国家当代艺术中心，尼斯，法国
2004 超越界限, 沪申画廊，上海
2004 什么艺术展：黑方, Noanoa中心，西安
2004 聚焦-来自美国Haudenschild夫妇收藏的中国当代摄影和录像艺术展, Earl Lu 画廊, 拉赛尔艺术学院, 新加坡
2004 聚焦-来自美国Haudenschild夫妇收藏的中国当代摄影和录像艺术展, 提华纳文化中心, 提华纳, 墨西哥
2003 打开天空-多伦当代美术馆开幕展, 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上海
2003 自制天堂-中国当代艺术, Le Parvis当代艺术中心, 波城, 法国
2003 二手现实, 今日美术馆, 北京
2003 少数服从多数, 比翼艺术中心, 上海
2003 Control-Z, 顶层空间，北京
2003 大家-从当代艺术看设计, 复旦大学博物馆, 上海
2003 多制式: 2002-2003 世界短片录像节, 比翼艺术中心，上海
2003 系-现代艺术展, 白塔岭，杭州
2003 第五系统：后规划时代的公共艺术, 何香凝美术馆，深圳，广东
2003 聚焦-来自美国Haudenschild夫妇收藏的中国当代摄影和录像艺术展, 圣地亚哥州立大学美术馆, 圣地亚哥, 美国
2003 讨厌，绘画展, 比翼艺术中心，上海
2002 首届广州三年展-重新解读: 中国实验艺术十年 (1990-2000), 广东美术馆, 广州
2002 快看!-上海浙江江苏安徽现代艺术展, 瑞士驻沪总领事馆, 上海
2002 趣味过剩-当代艺术展, 上海3H 艺术中心
2002 普遍的艺术：第四届录像马拉松 － 12小时连映, 纽约，美国
2002 VideoROM 2.0, Giancarla Zanutti 画廊, 米兰，意大利
2002 VideoROM, Le Toit du Monde -, Centre Multidisciplinaire Pour la Culture Actuelle, Vevey， 瑞士
2002 24:30 当代艺术家交流展, 比翼艺术中心，上海
2002 范明珍和范明珠-孪生艺术展, 金沙江1508号2楼，上海
2002 海市蜃楼, 苏州博物馆, 苏州 中国
2001 生活在此时-29位中国当代艺术家作品展, 柏林汉堡火车站当代美术馆, 柏林, 德国
2001 第49届威尼斯国际艺术双年展-人类的高原, 意大利, 威尼斯
2001 身体里面, ISE基金会， 纽约，美国
2001 煲, 奥斯陆艺术家中心，奥斯陆，挪威
2001 第一届巴伦西亚双年展, 巴伦西亚，西班牙
2001 附体-摄影和录像, 杭州; 上海; 北京
2001 进行时, 比翼艺术中心，上海
2000 惰性与伪装纸上作品展, 上海油雕院, 上海
2000 出口, CHISENHALE 画廊, 伦敦, 英国
2000 Big Torino世界青年艺术节，都灵双年展, 都灵，意大利
2000 录像圈, 香港；柏林，德国
2000 有效期, 暂时的空间，东大名路，上海
2000 不合作方式, 东廊艺术， 上海
1999 精神食粮: 洞察中国当代艺术, 埃因霍温CANVAS 基金会, 荷兰
1999 交换, 巴黎，法国
1999 爱-99 日本立川国际艺术展, 日本
1999 超市: 当代艺术展, 上海广场, 上海
1999 玛雅国际艺术双年展, 玛雅市艺术中心，葡萄牙
1999 观念 & 概念, 上海
1999 物是人非-摄影展, 天钥桥路859号, 上海
1998 晋元路310号, 晋元路310号，上海
策划项目
2012 编辑－图片强迫症，香格纳H空间，上海，中国
2012 GUEST：站在小丑的肩膀上，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北京，中国
2011 千万不要忘记图像斗争，桃浦当代艺术中心，上海，中国
2011 我的共产主义－海报展，桃浦创意园，上海，中国
2011 桃浦大楼，桃浦创意园，上海，中国
2009 弦外之音——伊丽莎白格鲁布尔个展，没顶空间，上海，中国
2009 献给麻妮妹客——李明、林科、杨俊岭3人联展，没顶空间，上海，中国
2009 资产阶级化了的无产阶级，松江创意工房，上海，中国
2007 真实的东西-来自中国的当代艺术, 泰特美术馆，利物浦，英国
2006 个展, 2577创意大院, 上海
2004 62761232-当代艺术展, 比翼艺术中心, 上海
2002 范明珍和范明珠-孪生艺术展, 金沙江1508号2楼，上海
1999 超市: 当代艺术展, 上海广场, 上海
1998 晋元路310号, 晋元路310号，上海
本文来源：网易艺术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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