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O （Decentralize Autonomous Developmental Organization）——初论一种可持续的去中心化的公司治理体系

作者：李迈珂

前言：

自1602年产生公司以来，公司的缔造者们一直试图让其公司永续长存，尤 其是近代的创业者们，都梦想着基业长青，但是，都是难以如愿。归咎其消亡 的原因可以归纳如下：

1） 绝大多数的公司都是以少数人为中心的， 由少数人决策的， 依靠少数人的智慧来决策，首先自然地保护少数人的利益， 并且，人总会要犯错误的，决策必有失误。

2） 小型公司容易被较大公司或者各种外界环境排挤，只有极少的初创公司可以生存5年以上，多数被吞没或者消亡；

3） 大型公司会出现僵化无活力， 缺乏创新能力， 多会出现官僚主义等， 公司会出现僵化，很容易被新的技术和商业模式颠覆， 典型的事例如柯达公司和诺基亚公司。

4） 公司极少超过200年寿命的，其原因有三：第一，不能长久保持治理机制、技术、运营或者商业模式上的先进性， 被新的技术和模式所颠覆， 第二， 战 略决策的失误， 如雷曼兄弟公司。第三， 外部环境出现灾难性的变化， 如战 争、政治原因。

5） 公司的利益被少数人控制人吞噬， 很难汇集众智， 不可能广泛吸引顶尖人才为公司效力，所以很难在技术更新、运营创新、系统平衡始终保持先进性， 或者长久保持强有力的竞争力。多数公司的先进性只能保持一个较短的阶段，昙花一现。

6） 中心化的公司大多有少数人决策， 缺乏透明度，存在严重的信息不对称性和价值不对称性， 对多数参与者不公平、不合理。

7） 现有公司的硬件安全性很差， 随时有被攻击或者受外界灾难威胁， 系统不安全。

那么，人们心目中理想的公司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应该有下面特点： 1） 公平合理的，2） 公证透明的，3） 无中心化或者弱中心化驱使的，4） 不断发展和改进的，5） 汇集众智的，6） 高效的，7） 技术持久领先的，8） 运营方式持久先 进的，9） 公司运行更安全的，10） 参与者平等分享权益的，11） 不断有更多人 参与的，12） 公司收益不断增加的，13） 为社会持续创造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的，14） 可长久持续的公司。

本文在探讨人类利用分布式技术、 AI 技术、Token 激励经济以及博弈论、统计学、社会学等多种综合学科的理论，创造一种未来的公司治理体系。

具有长久的生命力的公司的基本特征Ori Brafman 和 Rod Beckstrom 在他们合著的《海星与蜘蛛》一书，详细的 描述了一个现象：

海星和蜘蛛看起来有些相像，都是有一个中央部分，从中央辐射出一些 脚。如果砍掉蜘蛛的头，它就必死无疑了。但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海星身上 会怎么样呢？首先海星根本就没有头。而如果把海星撕成几块抛入海中，每一碎块会很快重新长出失去的部分，从而长成几个完整的新海星来。

另外， Ori Brafman 和 Rod Beckstrom 举了一个历史上的例子， 讲了北美 阿帕奇人的故事。 16世纪初期，西班牙殖民探险家科尔蒂斯率军进入墨西哥。

他们首先登陆现今的墨西哥城， 发现了阿兹特克人建立的文明王国， 科尔蒂 斯很容易地诱捕了他们的国王， 摧毁了阿兹特克王国。 此后， 西班牙殖民军 队在墨西哥几乎所向披靡，很快消灭了印加王国，但他们唯独在墨西哥北部 惨败给阿帕奇人（Apache）。为什么？因为阿帕奇人跟阿兹特克人、印加人不 同， 他们没有统一的王国 ，也没有国王和中央政府， 他们的权力分散至无数 的部落。在受到攻击之后，这些部落居无定所，靠放牧和捕猎维持生计，并 不时自发地对敌人展开反击。他们只有部落酋长，但酋长只是精神与文化领 袖，只是以身作则的领导，并没有施加高压统治的力量。即使一个酋长被捕 杀，很快会有一个新的出现。阿帕奇人生存下来，是因为他们的去中心化组织模式。

中心化组织和去中心化组织的区别

中心化和去中心化公司的列表：

随着分布式技术的发展，为人类创造去中心化的长续生存的公司成为了可能。

Ori Brafman 在《海星和蜘蛛》（2007年）中描述的公司的去中心化，和 Yochai Benkler 在《网络财富》（2007年）描述的 “对等生产”（peer production） 为新的理论提供了公司治理的新思路。

Dan Larimer 把这两个概念与密码学货币相关的技术连接起来，提出了 DAC（ Distributed Autonomous Corporation） 的概念。 以太坊的创始人 Vitalik Buterin 将 DAC 概念进行扩展，提出了更为普遍的 DAO（ Distributed Autonomous Organization） 概念（分布式自治公司）。 顾名思义即是无中心化的 自治公司。

目前， DAO 有两种含义的解释，一种是分布式自治公司(Distributed Autonomous Organization)，另一种是去中心化自治公司（Decentralize Autonomous Organization）， 这是比较难理解的技术问题， 笔者认为，去中心化 自治公司的概念更准确。

DAO 只是一个简单的事件或项目决策模型。一个持续的公司将面临着来自 技术、管理、社区、投资等等各个领域公司的决策，而且， 公司内的各项领域 或项目将随着外界的环境将需要不断的发展和进化，也要随着外部环境的变化 而变化， 也就是需要上千个、甚至千万个事项的决策，这就需要一个 DADO（Decentralize Autonomous Developmental Organization）的治理体系。 DADO 是 不断扩展的不断优化的不断创新的治理体系。

DADO 与 DAO 的区别

DAO 和 DADO 的区别在于， DAO 是一个单层面的治理体系， DADO 是一个多层面的治理体系， DAO 的起初是由中心化的公司来设定其参数， DA DO 的下一层的规则和函数的参数将将基于 DAO 并且依靠 AI 技术来修正决 定。 示意图如下：

DAO 和 DADO 的对比表

严格的来说， DAO 的规则和函数设定仍然是中心化的，所以 DAO 还有中心化的身影。 DADO 则不同，在多层次演变的之后， DADO 的中心化的成分将 逐渐变小至甚微。从 AI 技术的角度可以比喻为：DAO 是人造机器人的体系， DADO 是机器人可以造机器人的体系。

DADO 应该是属于 AI 技术在公司治理的一种高级应用。

一位资深的 AI 研究员 Trent McConaghy 曾做过 ART DAO 的研究，他用 AI 的技术在艺术品的创造和拍卖上采用了 DAO，这是事件性的 DAO，不是公司系统的 DADO。

DADO 的优势在于： 1）严格遵守编码的规则， 2）最小化（或者说终结）贪腐，一个 DADO 公司不可能行贿，它只是简单的执行代码要求， 3）管理公平且去中心化， 4）提高透明度且审计合规。

DADO 是用代码来自动完成人类决策的先例。可以说， DADO 是去中心化 的理想主义者们接受的公司形式， DADO 的里面包含着中国的中庸之道的哲学。

DADO 的运行方式和决策过程

DADO 的运营是以 Token 经济或者 Token 激励体制为基础的。 当公司的决 策事项被提议或者被触发时， 公司将会启动运营和决策进程， 笔者借用了 ChristophJentzsch 在他的 Slock.it 项目里的理念和推算，阐述 DADO 的运行方式。

DADO 是以公司的代币形式，让所有持币人参与投票或提出项目提议，用 Ξ 来表示众筹来的总资金，用 来表示创建的总的代币数量。 DADO 的 每一个参与者都可以花费一部分众筹来的有标识地位数字货币（以下以以太币ETH 为例） 来提交提议， 在项目中记作Ξ 。如果建议被批准，以太币会

发送到另外一个表示提议项目的合约中。这样， 智能合约可以参数化，使 DADO 能与投资（或者资助） 的项。

= +DADO 的参与者投票权重由他们掌握的代币数量来决定。在合约中成员的 个人行为不能被直接确定。任何提议都需要一个时间范围 tp 去讨论和投票。在 tp 时 间 后， 代 币 的 持 有 者 会 调 用 一 个 在 DADO 合约中的函数来 验证大多数的投票是支持 提议的并达到了法定人数。如果是这种情况，提议将会执行。如果不是这种情况， 提议将会关闭。最小的法定人数表示投票成立的最小代币数，标记为 ，计算方式如下：

Ξ ∗

3 ∗ (Ξ + )

d 是 minQuorumDivisor。这个参数默认值是5， 如果法定人数在超过一年仍未满足， 它会加倍。 Ξ 是 DADO 拥 有 的 总 的 以 太 币 数 量， 是总的奖励代币。 Ξ + 的和等于总共投资的以太币加上收到的奖励。

这意味着所有的提议如果要通过起始的20%的所有的代币的法定数字是必须的。如果 Ξ 和众筹的以太币加上收到的奖励相等， 至少53.33%的法定数字是

必须的。 为了公司提议的垃圾化， 新建提议时需要支付最小押金， 如果法定数达 到将返还押金，如果不足 提议的押金将保留在 DADO 中。 DADO 里默认的提

议 押金值可以通过一个其他提议来修改。

实际上， DADO 的运行有几个要素： 第一， 所有投资者或者参与者都可以民 主投票； 第二， 所有参与者都可以提出提议； 第三， 投票的结果是有一定函数规

则的；第四， 提议的执行与否是自动的有代码完成的，不是人为控制的。

实现 DADO 的几个步骤

1） DADO 实现的路径

发起事项提议： 任何参与者提出需要解决的问题或者事项

（1） 起始层面：

第一步： 参与者参与投票

第二步： 系统按规则公示投票结果

第三步： 系统按规则执行投票结果

（2） 进一步层面：

第一步： 参与者或者 DADO 发起提议;

第二步： 直接关联的上一层的 DADO 参与投票

第三步： DADO 公示结果

DADO 指令系统

这是周而复始的过程，也是公司不断修正和优化的决策过程。

2) DADO 的事项：

一个公司将面对成千上万的具体事项决策，也会分为若干决策领域。参与 者公社（社区） 、提议发起、决策的流程和规则函数方程、决策和管理共识体

系、参与者的权益、激励体系、技术体系、执行体系、 公司难题悬赏体系、监 视共识体系。下文将详细叙述其每个含义。

DADO 的必要的条件以及重要特点：

1） 众智：DADO 还有另一个突出的特点是，每个参与者都是利益的受益者，所以，自然会带来众智。即可以汇集有各种智慧的人参与公司的决策。这是 也其他文献忽略的概念。古希腊的哲学家就提到的众智的概念，西方的议会 体系实际上就带有众智的含义。

如果一个公司能吸收有不同智慧和不同才能的利益分享者，则其公司的竞 争力、生命力、技术先进性才会有所保障， DADO 的众多参与者即是受益者也 是决策者，是形成众智的决定性因素。如何汇聚众智？如何制定规则？如何执 行决策？在下文将较详细解释 DADO 的实现方法和设想。

2） 一个组织的运营环境是十分复杂的，数千年来，每个组织的决策都有少数领导人来决策，所以， 组织的兴衰就依附于领导人对外界的洞察能力和分析能 力，来做出相应的决策。

DADO 也面临着相同的外部环境，所以，DADO 必须采用 AI 技术，以预设的代码，或者对函数的修正，甚至是算法和方程式的修正，及时对外部环境 的变化做出的应对的决策， DADO 提议的提出甚至不再是 DADO 的参与 者，而是上一层的 DADO 自动触发的。

3） DADO 逐渐形成的过程，是一个中心化组织走向去中心化组织的渐变过程，需要公司长时间的逐渐优化而形成，任何冒进和盲动都会遭到惨痛的失 败，曾经著名称为 “The DAO”的公司的失败案例就说明了这一点。要从简 单的事项到复杂的事项逐渐实现 DADO，从易到难，从单层 DAO 发展到多 层 DADO，再有初级的 DADO 实现更优化的 DADO，参数的设定需要实践 不断的修正和完善，从此使公司的决策更完善、更稳定、更高效，从而使公 司更长远、更有生命力。

DADO 要从几个事项发展到几十个、上百个、上千甚至上万个的事项实 现 DADO。DADO 需要不断的扩展。 DADO 要有技术、运营等多个领域参 与者集体合作完成的。

初级阶段的 DADO 需要人监视 （注意不是监控）整个运营过程，一旦 出现影响组织安全或生死攸关异常事件，则可以触发紧急的提议项，对 DAD O 立即进行修正。

DADO 的法律认证上的困惑和解决方案。当前的法律系统还没有承认 DADO 系统，它可能被简单的归为一个软件的部分，这个软件的创造者代理创建了这个 DADO。一个未解决的问题是 对 DADO 的责任问题，如果没有明确的法律框架，谁为这样的法律诉讼负责？

一般来说，最初 DADO 的形成都是有一个中心化的公司发起的，笔者 认为， 在完成众筹任务之前， DADO 的发起人应该承担其法律责任，这是 对所有参与者的负责人的态度，但是， DADO 完成其众筹任务之后， 可以采用有偿招标或悬赏法律承担人 （简称：有偿法人） 的方法。为 DADO 和 现实的法律体系对接，承担公司的法人代表。

有偿法人代表招标流程设想如下：

当没有出现参与者投标时， 可以采用悬赏的方法来招募有偿法人代表， 可以 发起一个悬赏的 DADO 来进行。不断提高悬赏的数额，直到有规定的数量

的合格的法律承担人出现，然后进入投票赛选。

笔者相信，未来若干年以后， 各国法律会将会确立 DADO 的法律地位的。

目前分布式技术的组织或公司存在的问题

对于目前分布式的组织、公司或者基金会来说， 这是一个混沌的世界。 绝大多数的基于分布式技术的公司都是一个基金会的形式，披着公益的外衣， 却是私人公司的内容； 一帮中心化项目的发起人，在宣称做一个去中心化的

系统或者网络； 也不乏扛着为公众谋利益的大旗做少数人吞噬收益的事情。

目前，所谓的分布式基金会或公司的特点如下：

1） 系统由少数人开发的，没有汇集众智；

2） 大部分利益不是向公众倾斜、而是向少数人倾斜；

3） 系统或网络的治理仍有少数人掌控；

4） 技术上难以长久保持先进性， 多是昙花一现；

5） 系统运营上也没有先进性，没有生命力；

6） 绝大多数的系统的白皮书都是只有几年的规划，系统难以长久持续；

7） 法律上虽然是基金会公益公司，但实际上仍是私人公司的运营模式；

DADO 在 BIGT 的实践和设想

BIGT 是一个来自欧洲国家的天才程序员和数学家共同创立的新型的分布 式底层网络，它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快速的、低成本的、无限扩展的网络。基于 BIGT 网络可以搭建各领域的平台:支付平台、物联网平台、雾存储平台、游戏平台等广泛的各行各业的应用。

BIGT 将采用 DADO 理论创造一个全新的公司体系。 BIGT 的众智体系如 BIGT 的技术悬赏 DADO 体系、运营悬赏 DADO 体系、 投资悬赏 DADO 体 系、以及全球人才招募体系等系列的不同分类的不同专业的 DADO，使 BIGT 长久保持其技术的先进性，使系统更安全，应用更广泛，参与者不断增加，社 会效益不断增大，参与者收益逐渐增多。 BIGT 将探索基于 DADO 建立一个新的组织或者公司。

下面探索 BIGT 的 DADO 的具体实行和运营的设想和方法，以及 DADO 的终极目标是把 BIGT 的公司实现 DADO 的运行。 BIGT 的不同发展阶 段和目标如下示意图。

1） 汇集众智： BIGT 是彻底解决人类价值的不对称性的问题，需要全社会的智者参与技术、运营、模式、应用的创新。

2） 从技术、模式、投资开始实现 DADO，使整个公司逐渐实现 DADO，直到 BIGT Foundation 也实现 DADO，也就是说 BIGT 的 Sower 们（相当于早期发起人）的作用和影响力将不断变小， 直到用 DADO 代替。

3） BIGT 先行从技术和公社 （社区） 两方面开始实现 DADO，分布从不同的领域、部门和事项采用 DADO，这是 BIGT 不断修正、不断完善、不断合理和平衡、不断创新的过程。

BIGT 中 DADO 的分类：

1）开发 D-DADO（Develop-DADO） ：主要是针对技术的贡献者，不断的针对 BIGT 提问题如安全性和 BUG 等；为 BIGT 解决技术难题；悬赏 BIGT 遇到的系统难题，以便使 BIGT 更安全、技术更先进、更超前、更稳 定、应用更广泛。

2）悬赏 R-DADO（Reward-DADO），通过提议程序对 BIGT 遇到的技术问 题、运营优化、投资筛选、衍生品等事项，进行定期或不定期的全球悬赏。

3） 投资 I-DADO（Investment-DADO）：主要是用 BIGT 的资本投资基于BIGT 应用和其他投资，使公司的投资利益最大化、参与者利益最大化、吸引更多人参与决策提供项目。

4） 内控 M-DADO（Management-DADO）： 使 BIGT 运营更有为合理、平衡、高效和透明。主要针对行政、财务、人力资源、法务等9个部 门。

5） 组织 O-DADO（Organization-DADO） :这是在其他 DADO 实现和运行正常的时候，实现的公司的 DADO，未来的 BIGT 的基金会将由 DADO来运行。这是 BIGT 实现 DADO 的最高形式。

6） 精英招募 （HR-DADO）：这是众智的一个重要方面，通过各个 DADO的实施过程，为 BIGT 招募有薪的 BIGT 顶尖人才。 用 DADO 制定薪资 体系。

随着 BIGT 的发展和运营出现的问题，将由参与者或者自动产生 DADO，来解决不同的问题。

BIGT 起始期 DADO 的运行

1） 技术 D-DADO 的运行：

BIGT 将通过 BIGT 公社 （社区） 的媒体和公共专业媒体，公示 BIGT 的规则， 对三类参与者进行 Token 奖励；第一类， 正确的提出 BIGT 系统的技术错 误的者，主要针对 BIGT 代码的 BUG、缺陷、安全漏洞等问题，并把问题公示 在 BIGT 的专业网站上；对正确的问题提出者进行 Token 奖励；第二类， 成功 解决问题的参与者，进行 Token 奖励；第三， BIGT 定期在全球悬赏重大的技 术难题。成功解决者，进行巨额奖励。在此说明的是，其奖励的数额与其他所 谓机构的奖励要大的多。

D-DADO 确保 BIGT 在技术上始终保持领先、 系统安全稳定。

2） 运营 M-DADO 的运行：

BIGT 认为，如果只保持技术上先进性是远远不够的，先进的技术、网络和系统，需要更多人认知、更多人使用、更多人参与其建设。更重要的是： BIGT 不仅要有先进的技术还要有先进的运营理念和商业模式 创新， 才会保持长久的竞争力，成为长久持续的公司。为此， BIGT 在运营的方面将会巨额奖励那些提出新的商业模式、衍生品、BIGT 推广和应用、新的投资方向等，并被 DADO 批准采纳的参。

BIGT 的初期先行对上述两个方面实行 DADO。

随着 D-DADO 和 M-DADO 不断的深化和成功， BIGT 将对人力资源的招 募、重大采购、项目的投资采用 DADO。而后， BIGT 将对行政、公社（社 区）、财务等多项事物， 实行 DADO，最后，在相当长的时间和成功实践以 后，将对基金会进行 DADO。

3) BIGT 的各个 DADO 的协作和配合

BIGT的每个 DADO 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使 BIGT 更先进、更安全、 更透明、更公平，参与者持有的 Token 越来越有价值， BIGT 的参与者的收益 越来越大。所以，BIGT 发起的每一种 DADO，是需要协作、 平衡、制约、渗 透、配合。

监视公示体系：

BIGT 将建立网络和系统的监视体系，并把异常的运营时间公示，或启动预设的应急处理系统，监视体系不是监控体系，它无权控制系统，也就是监视者无权直接控制公司。这是笔者在研究 The DAO 失败教训后，建议设立的体系。

监视体系的完成其使命需要非常长的时间，需要十年、几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直到整个公司完成理想的 DADO。

在 DADO 的运行下， BIGT 的发展趋势

1） 雪球效应：

BIGT 秉承人人参与人人收益的原则， 使参与者自愿参与 BIGT 的建设，使 BIGT 的技术和运营水平不断提高，使 BIGT 的竞争力和应用价值提高，除了 BIGT 的 Token 奖励之外，参与者持有的 Token 也会增值。 这样就会有更多的 人购买 BIGT 的 Token 或参与 BIGT，有更多的人使用 BIGT，汇集更多人的智慧， BIGT 就有更多的价值，从而形成雪球越滚越大。

2） 普通的 DAO 只有 Token 才可以参与， BIGT 则为无产者们提供了参与的 机会， 无产者可以为 BIGT 做出下面贡献，即可得到 BIGT 的 Token 奖励，成为有产者。

A. 为 BIGT 的技术发展提供智慧；

B. 如果参与者没有技术专业知识，可以为 BIGT 的提供新的运营模式或者商业模式或者衍生品提供智慧，同样会得到 BIGT 的 Token 奖励。

C. 如果参与者既没有技术也无也没有管理经验和运营智慧， 只要参与者在社区推广和公社运营等较低专业要求的事项上为 BIGT 贡献，也会 得到 BIGT 的 Token 奖励，成为有产者。

BIGT 通过 DADO 实现了分布式技术分享人类财富的愿望。

BIGT 的起始阶段会设立30个部门，随着 BIGT 的发展，会上千个、甚至 上万个事项或领域需要逐渐实行 DADO 的形式来管理。从具体的简单的事项做 起：逐渐实现 DADO，复杂的、法律无法回避的事物仍有委员会治理 ，从技术、运营、组织上会逐渐实现 DADO。需要认真缜密的实施，不可盲目。 这是一个非常复杂和艰难的过程， 也是分布式技术的必由之路。

中心化和去中心化的概念的相对性

人类用数千年建立起来的中心化的结构和根深蒂固的思维，是不会一朝一夕 被打破的。正如 Vitalik 在其文章里论述的那样，去中心化有三种类型;

当人们在讨论软件的去中心化时，他们实际上在讨论的，是三个独立的中心 化/去中心化的轴。

1） 架构上的（去）中心化—这个系统是由多少个计算机组成的？这个系统 可以容忍多少台计算机在任意一个时间崩溃后还能继续运行？

2） 公司上的（去）中心化—有多少的个人和公司能最终控制组成这个系统 的电脑？

3） 逻辑上的（去）中心化— 系统呈现和维护的接口和数据库结构像是一个单一的整体呢？还是非结构群体？一个简单的启发是：如果你把这个系统的使用方和提供方一分为二，他们还能作为完全独立的单元进行运行吗？

分布式技术在组织上是去中心化的（没有人能控制他），在架构体系上也是去中心化的（没有基础设施的中心故障点),但是在逻辑上是中心化的（有一个共同认可的状态，并且系统表现的像一个单一计算机）。

所以说：中心化和去中心化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一个理想化的去中心化 的分布式组织的实现需要高度的技术文明和人类不断的探索和努力。

1． 2． 3． 4．公司实现高度的自治和去中心化是需要漫长的时间。目前，从技术上还是逻 辑上都没有找到达到百分之百去中心化的途径， 但是，笔者相信，人类将会不断探索和进化 DADO，英特纳雄耐尔一定会实现。

参考文件：

DECENTRALIZED AUTONOMOUS ORGANIZATION TO AUTOMATE GOVERNANCE By CHRISTOPHJENTZSCH

The Starfish and the Spider: The Unstoppable Power of Leaderless Organizations By Ori Brafman，Rod A. Beckstrom

The Meaning ofDecentralization by Vitalik Buterin

《区块链，一个错误的定义》 李迈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