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香港入境处那个办事大厅里,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都傻眼的事。
柜台前站着个犹太人,身价百亿,一张标准的白人面孔,张嘴却是一口地道的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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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这儿不为别的,就是要把那本含金量极高的加拿大护照给退了,死活要换成带五星的中国护照。
那时候是什么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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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润出去,拿张绿卡跟中了彩票似的。
这老哥倒好,别人忙着给自己留后路,他直接把后路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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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西方媒体全炸锅了,朋友也觉的这人是不是疯了,为了做生意拿个永居不就行了?
他只回了一句:“我不是过客,我早就是这儿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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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吧,真不是脑子一热。
草蛇灰线,伏脉千里,这笔账得从1969年开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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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头,香港乱得跟锅粥似的,远没现在这么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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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时的白人眼里,香港就是个“借来的地方”,捞一笔快钱就得赶紧撤,谁当真谁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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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10岁就没了爹,送过报纸,16岁就靠兼职买了车,这经历让他跟那帮在空调房里喝威士忌的洋行买办完全不一样。
他闻到了这城市骨子里那种为了活命不顾一切的“血腥味”,这味儿他熟,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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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留下来,那就得干活。
那时候大陆制造业刚起步,信息差就是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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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哥们儿每天干18个小时,也不嫌脏,天天往内地工厂跑,跟那些只会说方言的老师傅递烟聊天。
说白了,当别人还端着架子的时候,他已经蹲在地上数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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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年,他就把几块钱的便宜衣服卖到了欧美的柜台上,这一波操作,直接让他赚到了第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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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让他跟这块土地长在一起的,是一个听起来特别扯淡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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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那我就造一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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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中环边上看中了个L型的死胡同,叫“兰桂坊”。
现在的年轻人可能不知道,当年的兰桂坊就是个垃圾堆,遍地污水,只有几家卖花的和媒婆店,出租车司机嫌路窄,给钱都不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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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赌这帮压抑的年轻人需要一个出口,赌这座城市的荷尔蒙没处安放。
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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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赢麻了。
那家叫“California”的餐厅火到爆炸,排队的人能把路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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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热打铁,把整条街的铺面全买了下来,一块砖一块砖地改。
在这种全是垃圾的死胡同里都能看见黄金,这眼光也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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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讽刺的是,这个一手打造了酒精帝国的男人,自己却是个滴酒不沾的“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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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点上,他简直理智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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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讨厌那种失控的感觉。
不仅如此,这人还有个怪癖——不穿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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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谈几亿的生意,还是见大领导,永远是西装笔挺,脚下光着脚踩皮鞋。
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性格,注定了他会在1997年那个历史关口,做出让所有人跌眼镜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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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前夕,人心惶惶。
英资财团大规模撤资,有钱人那是拖家带口往外跑,生怕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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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透了底牌:香港的未来不在伦敦,在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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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十年,这哥们儿跟开了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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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一个道理,想在这个庞大的市场里玩得转,顶着个“老外”的身份,看着是洋气,其实是隔阂。
所以到了2008年,才有了开头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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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回乡证那天,这老头高兴得像个拿到糖的孩子,到处给人看。
他还特骄傲地自嘲:“我就是个白皮黄心的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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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中国人后,特区政府也没跟他客气,直接把连年亏损的海洋公园扔给了他。
当时的海洋公园那是真惨,被刚开业的迪士尼按在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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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怎么着?
仅仅几年,海洋公园起死回生,入场人数直接反超迪士尼。
这就叫不仅能锦上添花,还能雪中送碳,是个狠人。
现在走在香港街头,你没准还能碰见这个光头老头,依旧不穿袜子,操着粤语跟街坊大妈打招呼。
在国际论坛上,只要有外媒想往中国身上泼脏水,他总是第一个跳出来回击,比谁都刚。
有人说他是投机,有人说他是精明。
但在我看来,这就是一种顶级的信任。
19岁,他信香港的机遇;2008年,他信中国的未来。
在这个充满变数的世界里,大部分人随波逐流,只有极少数人能透过迷雾,坚定地站在了正在上升的这股力量一边。
那本红色的护照,就是他这辈子最值钱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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