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故事:1950年上海一年轻女子惨死,民警探查后:第三个情人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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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疑点
1950年11月的上海,龙华路一带依旧笼罩在解放初期的混乱中。街道两旁的老房子破败不堪,空气里混杂着煤烟和湿冷的味道。
社会还未完全安定,旧社会的遗毒尚未清除,公安系统与群众的协作成了维持秩序的重要一环。
居委会的积极分子秦大嫂便是这街头巷尾的一双眼睛,她人到中年,体态宽厚,平日里热心肠,邻里间的家长里短、纠纷小事都少不了她的身影。
她还特别留意那些生面孔,毕竟这年头,特务和不法分子时常潜伏在人群中。
这天清晨,秦大嫂刚送了孙子去上学,踩着石板路往家走,远远就瞧见对门车晓兰家的小公寓门口站着一个人。
那是车晓兰的相好凌显荣,穿着一身灰色长衫,手里拎着个纸包,像是装了些糕点之类的东西,正推门进去。
秦大嫂没多想,只当是这对男女又在腻歪,回了自家屋里忙活起来。
可没过十来分钟,她站在窗边晾衣服时,眼角余光瞥见凌显荣从车晓兰家出来,步子急促,像是后头有人追赶。
他跑出几步,又突然停下,转身折返回去。
秦大嫂皱了皱眉,觉得不对劲,索性放下手里的活计,盯着那扇门看。
不一会儿,凌显荣再次出来,手里依旧拎着那纸包,边走边朝四周张望,随手还把门带上,锁得严严实实。
“这人八成有问题!”秦大嫂心里咯噔一下。
她虽没真抓过什么要犯,但平日跟派出所的民警聊得多了,多少听过些大案奇案的门道。
她不敢耽搁,套上外衣就往龙华路派出所赶。
派出所里,年轻民警小王正整理文件,见秦大嫂风风火火进来,还没来得及端杯水,她就一把抓住小王的手臂:“小王同志,快跟我走一趟,车晓兰家出事了!”
小王一愣,忙问:“秦大嫂,到底啥事,你先说清楚,我得跟上面报告一声。”
秦大嫂喘着粗气,站都站不稳:“车晓兰那相好,凌显荣,今早进她家没多久就跑出来,慌里慌张的,又回去拿了东西才走。我看他准没干好事!”
小王听完,立刻将情况汇报给师父钱强。
钱强是个老民警,昨夜刚配合市局查了桩大案,双眼布满血丝。
他听完小王的转述,没多废话,立马带着小王随秦大嫂赶往车晓兰家。
到了地方,小王敲了敲门,喊了几声“车晓兰”,里头毫无动静。
门锁得死死的,周围已经聚了些看热闹的邻居。
一个年轻小伙自告奋勇,说能爬上公寓旁的大树,从窗户看看里头的情况。小王心里隐隐不安,点了点头。
小伙子三两下爬上树,朝二楼卧室窗户一探,立马大喊:“哎呀,车晓兰死了!”
这话一出,街坊四邻全炸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
小王赶紧维持秩序,庆幸凌显荣走时锁了门,不然现场早被踩乱了。
秦大嫂主动跑回派出所喊人,小王则守在门口,等着钱强带队回来。
没多久,钱强带着分局派来的刑警黄天亮、许秋兰和廖东赶到。
半小时后,法医也到了现场。
钱强先与三位刑警简短交接了情况,又找来开锁匠,才将门打开。 车晓兰的公寓虽小,却有三层楼,外头还有个小院子。
院墙外的树高大茂密,从树上能清楚看到二楼卧室窗户半开着。
黄天亮等人上楼查看,果然见车晓兰趴在床上,颈部一道深口子,鲜血浸透了大半张床铺。
法医初步判断,她死于昨夜11点到12点之间,凶器直接割断了动脉,凶手似乎有意避免血迹弄脏自己,用被子裹住了伤口。
现场勘查中,警方发现房间内没有打斗痕迹,车晓兰生前未受性侵,也无醉酒或被迷晕的迹象。床上和地板能提取到一些指纹,其中一部分属于凌显荣,但地板上没有其他血脚印。
黄天亮低声分析:“凶手很可能穿了鞋套,作案手法干净利落,车晓兰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许秋兰补充:“能做到这一步,凶手跟她关系不浅,心理素质和经验都非同一般。”
廖东蹲在床边,仔细查看被子上的血迹:“这不是普通的情杀,背后怕是有更大的文章。”
法医进一步确认,车晓兰死时神志清醒,房间内物品摆放整齐,仅有少量财物被翻动过的痕迹。
警方初步推测,凶手是个惯犯,且对车晓兰的生活极为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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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调查
案件发生后,龙华路派出所的气氛变得格外紧张。
黄天亮、许秋兰和廖东三位刑警连夜整理现场证据,同时通过邻居的口供,迅速锁定了车晓兰生前的两名情人:商行职员凌显荣和木材行老板杜有财。
车晓兰无业,平日靠与男人周旋为生,这两人在她生命中来往频繁,成了警方调查的首要目标。 黄天亮决定先从凌显荣入手,毕竟他是最后一个进入现场的人。
廖东带队前往凌显荣家,将他带回分局问话。
凌显荣家离车晓兰的公寓不远,住在一栋破旧的弄堂房子里。
他妻子见民警上门,立马慌了,哭着问:“我家男人犯了啥事?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
廖东没多解释,只说例行调查,免得她闹起来添乱。
凌显荣被带到分局时,穿着一身皱巴巴的长衫,低着头不敢吭声。
黄天亮坐在他对面,语气平静:“凌显荣,昨早你在车晓兰家干了什么,老实交代。”
凌显荣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我……我没干啥啊!就是去看她,带了点糕点。谁知道一进去就见她躺在床上,满床都是血,已经没气了。我吓坏了,怕我老婆知道这事,就赶紧跑了。”
黄天亮追问:“跑了又回去拿东西,是想销毁证据?”
凌显荣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怕那包糕点留在那儿,回头有人认出是我买的,惹上麻烦。所以我回去拿了东西,锁上门就走了。我想着拖几天,等人发现她,我就不在嫌疑里了。”
黄天亮冷冷地盯着他:“你倒挺会算计,可惜有人把你看得一清二楚。说吧,平时跟车晓兰什么关系?”
凌显荣叹了口气,低下头:“我跟她认识七年了,早年我俩都过得苦,算是互相取暖。我是入赘的,家里管得严,私房钱都给了晓兰。我真没害她,杀人的事我哪敢干!”
警方随后查了凌显荣的背景,居委会反映此人胆子小,平日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在外养个情人已是破天荒的事。
许秋兰还特意调查了凌显荣的妻子,发现她是个左撇子,日常做事马虎,孩子上学都常忘接送时间,与凶手细致的手法和用刀习惯完全不符,基本可以排除嫌疑。
另一边,杜有财的调查也在同步进行。
杜有财年近五十,经营一家小规模木材行,家境尚可。黄天亮和许秋兰亲自登门,正赶上他二女儿的二十岁生日,家里宾客满堂。
见刑警进门,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黄天亮笑了笑:“杜老板,今天有个案子,想请你和夫人了解点情况。”
杜有财夫妇被请到一间单独的房间,他妻子倒很坦然:“我家老爷子在外面怎么玩,我从不干涉。当年嫁给他时就说好了,只要不生私生子,不带女人回家,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年他也算守信用。”
她还笑着说:“旧上海,只要你有钱,想要弄死一个孤家女人何其容易,那时候我都从没有动过手,现在却对一个对我没有任何威胁的暗娼动手,我又不是享福享腻了!”
杜有财则拍着胸脯说:“昨晚我根本不在上海,在武汉到上海的货轮上,证人多得是,随便你们查。我跟车晓兰没啥深仇大恨,她在我这儿算听话的,犯不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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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秋兰问:“你送她的东西不少吧?感情如何?”
杜有财嘿嘿一笑:“东西是送了些,可我这人精着呢,给儿女花钱我乐意,给外头的女人?哼,珠宝字画全是假的,哄哄她罢了。她跟我认识不到半年,最近我生意忙,有个把月没去找她了。”
黄天亮又问:“你可知道她还有个叫凌显荣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