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保加利亚听了欧盟的“鬼话”,硬生生把报价最低、技术最好的中国中车赶走了。
欧盟委员布雷顿还在沾沾自喜,夸耀这是“驱逐中国”的伟大胜利。
结果呢?接盘的西班牙公司两手一摊:造不出来。高铁黄了,钱打水漂了。这就是信了西方“政治正确”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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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起点,是保加利亚对铁路现代化的迫切需求。作为欧盟成员国中经济相对薄弱的国家,保加利亚的铁路系统长期停留在上世纪水平,老旧列车故障频发,线路通行效率低下,不仅制约了国内南北通勤,也拖累了其融入欧洲运输走廊的进程。
为改变这一现状,2023年底,保加利亚政府启动了一项重磅招标:采购20辆电动列车,配套15年维护服务,总预算锁定在6.1亿欧元左右,项目资金部分来源于欧盟复苏计划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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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标公告一出,全球多家铁路巨头纷纷参与竞标,其中中国中车青岛四方的方案迅速脱颖而出。中车给出的报价仅3亿欧元左右,比预算低出一半还多,相较主要竞争对手西班牙塔尔高公司近6亿欧元的报价,性价比优势堪称“降维打击”。
技术层面,中车凭借印尼雅万高铁等海外项目的成熟经验,针对保加利亚复杂的山区地形优化了列车设计,承诺最高时速160公里,完全满足项目需求,且保证33个月内准时交付,还附带完善的员工培训和维保服务。
保加利亚交通部初步评估后,已明确倾向于选择中车方案,毕竟对资金有限的保加利亚而言,能省一半钱还能快速实现铁路升级,无疑是最优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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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合作即将敲定之际,欧盟的干预突然而至。2024年2月16日,欧盟委员会依据2023年生效的《外国补贴条例》,以“怀疑存在非欧盟国家补贴、扭曲市场公平”为由,对中车启动深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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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欧盟成员国,保加利亚的项目资金依赖欧盟补贴,根本无力对抗这种政治压力。在欧盟的隐性胁迫下,保加利亚政府逐渐妥协,而中车在经历一个多月的调查拉锯后,于2024年3月26日正式宣布退出招标。令人玩味的是,中车一退出,欧盟的调查便立刻草草收场。
布雷顿随即在社交媒体上沾沾自喜,将此事夸耀为“驱逐中国企业、捍卫欧盟产业标准的伟大胜利”,全然不顾这所谓的“胜利”,正将保加利亚推向两难境地。
赶走中车后,保加利亚只能转向仅剩的主要候选方——西班牙塔尔高公司。尽管塔尔高报价接近预算上限,比中车高出一倍,但保加利亚政府只能自我安慰:“选欧洲企业更稳妥,能避免欧盟的后续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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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双方迅速启动谈判,塔尔高为争取合同,给出了看似更优厚的承诺:提供推拉式列车,最高时速提升至200公里,配备390个座位,适配保加利亚760毫米高的站台标准。这番承诺让保加利亚暂时放下顾虑,以为即便多花钱,至少能顺利推进铁路现代化。
现实很快给了保加利亚一记响亮的耳光。谈判刚进入实质阶段,塔尔高便暴露了问题——先是以“生产流程调整”为由,提出无法在保加利亚要求的33个月内交付列车,随后又坦言,其生产线存在严重瓶颈,难以承接如此规模的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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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加利亚政府紧急核查后发现,塔尔高2022年的年产能不足20列,即便全力生产也无法按期完成订单,更别提其近年在多个项目中频繁出现延误问题。
雪上加霜的是,塔尔高的技术稳定性和财务状况也亮起红灯。2025年1月1日,西班牙国家铁路公司运营的塔尔高高铁因电池故障和电脑通信系统出错,全线停运数小时,整个车队陷入瘫痪,直接暴露了其技术短板。而塔尔高2025年第一季度财报显示,公司净亏损严重,手头还有230个项目处于审查中,生产能力早已不堪重负。
在德国的ICE L列车项目中,塔尔高因测试失败,订单从79辆被砍至60辆,甚至面临被西门子替代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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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盟补贴资金有严格的时限要求,塔尔高的交付延误意味着项目随时可能失去资金支持。2024年4月22日,保加利亚政府在反复权衡后,不得不痛苦地宣布:彻底取消此次高铁列车采购招标。
这一决定让保加利亚前期投入的调研、谈判成本全部付诸东流,更面临着丢失1.2亿欧元欧盟复苏计划资金的风险,原本寄望于2027年前建成通车、带动经济发展的高铁梦想,就此化为泡影。
项目取消后,保加利亚陷入了漫长的补救困境,而这一过程中的接连碰壁,更让其体会到当初放弃中车的错误有多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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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26日,保加利亚紧急与瑞士Stadler公司签约,计划采购7辆双层零排放电动列车应急,但仅仅四个月后,Stadler便以“保加利亚铁路基础设施适配性不足”为由,要求终止合同,让保加利亚的应急计划再次落空。
直到2025年3月,保加利亚才勉强与一个包含法国阿尔斯通公司和本土RPV Invest的财团达成合作,采购35辆单层电动列车,合同价值约3亿欧元。
但这份合同只是杯水车薪——新采购的列车最高时速仅160公里,且数量无法填补原计划20辆列车的运力缺口,根本无法替代最初的高铁升级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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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加利亚交通部长卡拉乔夫在2025年7月的议会问答中坦言,目前全国“严重缺乏多单元列车和机动车厢”,只能靠翻新上世纪的老旧列车维持运营,铁路现代化进程至少倒退了5年。
经济层面的损失更难以估量。原本选中车方案只需3亿欧元就能完成的项目,如今反复折腾后,不仅多花了资金,还错失了发展机遇。铁路升级滞后导致货运效率低下,影响了保加利亚农产品、小商品的跨境流通;客运体验差则拖累了旅游业复苏,而项目取消带来的政策信用受损,让后续招商引资也面临阻碍。有
保加利亚经济学者测算,仅因铁路现代化延误,2024至2025年该国GDP增速至少被拉低了0.3个百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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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保加利亚无奈的是,欧盟所谓的“保护”并未带来任何实质帮助。布雷顿口中的“伟大胜利”,最终只留下一个烂摊子,欧盟既未为保加利亚提供替代资金支持,也未协调其他欧洲企业兜底。
反观被赶走的中车,并未受此次事件影响,继续在全球市场稳步推进合作,2024年底还与匈牙利达成大额订单,提供列车、机车和信号系统全套解决方案,再次证明了自身的技术实力和履约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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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保加利亚,早已没了当初迎合欧盟时的底气,只剩下无尽的后悔。这场由政治正确主导的选择,生动地诠释了“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困境——为了所谓的“欧盟认同”,放弃了性价比最优的合作伙伴,最终不仅没能实现铁路现代化,还付出了经济停滞、发展滞后的沉重代价。
信息来源:
环球时报:环球时报社评:担心“双输”?请欧盟公正对待中国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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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能源网:中车青岛四方被迫退出保加利亚列车合同竞标,欧盟中国商会:一项欧盟条例“已被用作威慑外企的新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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