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日,双重视角下的个人成长史——《弃犬历险记》创作分享会在广州花城文学院二楼陌上礼堂举行,《弃犬历险记》作者、资深媒体人丘克军和暨南大学教授申霞艳进行了分享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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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为丘克军
为什么这个书名叫做《弃犬历险记》呢?在分享会上,丘克军谈到,“弃犬”就是一只被抛弃的犬,讲述它的一生所经历的许多冒险故事。
分享会的主题是双重视角下的个人成长史。丘克军对双视角进行了阐述,他说,在写弃犬阿花和“我”这个小主人翁的过程中,确实是不知不觉地把它写成了双视角的故事。在弃犬的眼中,发现小主人的命运原来也和它一样,突然间从城市户口变成了农村户口,哥哥、姐姐在城里面还可以看电影、上图书馆,背着书包上小学、上初中、上高中。但是作为小主人,突然间回到农村,因为听不懂当地的话,上语文课的时候拿出数学课本,上数学课的时候就拿出语文课本,原来阿花的主人也是这样无奈地被抛弃,回到了偏僻的山村。
丘克军补充道,“双视角”既看到了对方的无奈和不幸,但是也像余华在他的《余华文学课》第一篇的《两个牙医》里面说到的,我这部小说是“用阳光的感受来写月亮,用白昼的心情来写黑夜”。里面有个情节,凌晨三点,我和母亲去四等火车站坐火车,田野里面都是青蛙的叫声,还有村民晚上点起煤油灯的起夜声,这个场景是为了衬托后面突发的不幸,即小说创作所产生的“不确定性”的效果;也意味着后面从乡村到城市场景的转换,等于互为镜像、双向奔赴的“弃犬”与小主人的命运“从黑夜到白昼,从月亮到太阳”的写作过程。文学作品所表达的一种信念,就是一种向上生长的力量,这是其价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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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至右:申霞艳、丘克军
对于这本小说,申霞艳谈到,多次落墨的“四等小站”蛮令她触动。狗和火车的赛跑,其实是农业文明和工业文明非常重要的一个意象,乡村和城市、四等小站的连接,她觉得都能够把我们带到并不遥远的过去。但是对今天90末、00初的一些孩子来说,他们可能已经不知道四等火车站是什么,不知道绿皮火车是什么。那些几十年前的过去好像已经非常遥远了,如果不通过文字把它记录下来,那么这样的一些记忆、这样一个时代的历史感就会很快消失。
申霞艳还提到这种动物题材的写作比较欠缺,“我们在整个职业写作里面,还是把关系的重点放在人和人上面。人和动物的题材,其实在当代写作中有很大的拓展空间。这本小说让我们重新意识到生活不只是人和人的关系,还有人和动物的东西、人和植物的关系,人和整个大自然界,所谓的天人合一这样一个整体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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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读者
采写:南都N视频记者许晓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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