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年初的上海江南造船厂,江风呼呼地吹,吹得人脸疼。毛主席在陈毅等人的陪同下进行视察,突然在人群里认出一张熟悉的面孔,那是当时担任上海市检察院检察长的王范。主席笑着对陈毅说:这可是红色包打听,在延安八年抓捕敌特立下过大功!这话听起来像是玩笑,却勾起了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只是当时没有人想到,两年后这位红色包打听会遭遇断崖式的降级,还引出了一句沉甸甸的我要亲自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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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范的革命之路起始于黄浦江边的码头。1930年红十四军失败之后,他通过游水的方式成功逃脱追捕,之后使用化名张云飞在上海从事苦力工作。在那之后他考取了英租界巡捕的职位,但是心里一直想着去寻找党组织。最为危险的一次情况是在1930年6月的时候,中央特科需要除掉叛徒白某,而白某经常前往四马路的妓院进行鬼混并且行踪十分诡秘。王范在巡街的时候发现了目标人物,他运用自己的机智花费一块光洋雇佣了一个小伙计去进行跟踪,在确认叛徒进入春江楼之后,马上用暗语通知了红队。在当天晚上有七八名队员采取行动,将这个祸害给铲除了。他的这样一种胆识,为他之后进入延安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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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到达延安之后,王范将名字改为王凡。很快便在边区保安处变得较为突出。他常常身着上海工人所穿的藏青布工装,戴着鸭舌帽,混迹于民间开展眼线的发展工作。有一回他发现延安城外麻家铺有一个还俗的僧人行踪存在可疑之处,顺着该线索进行追查,挖出了一个妄图暗杀中央领导、向水井投放毒物的特务网络。在案件侦破完毕之后,毛主席在内部会议上进行了点名表扬,称他是锄奸模范。这个称号比任何勋章都更加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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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到来的时候,真正的考验来临了。2月的时候,王范从热河省公安厅长的职位上被紧急调往西柏坡,参与护送中央进入北平的核心任务。3月25日在西苑机场进行阅兵的时候,他穿着便衣并且挎着佩枪,坐在毛主席身后的第二辆吉普车上。当车队进入香山的时候出现了状况:王范担心有炸弹,所以故意加速从而和前车拉开距离,结果被周恩来严厉地批评,说后车不认识路,如果翻车那可怎么办。这样的细节反而显现出他舍身护主的本能。
在1949年4月初保卫毛主席去观看梅兰芳演出的时候,更能够看出他的本领。王范带领着便衣队在西直门到长安戏院的每一条小巷进行警戒的布置。演出结束之后,李克农称赞道:你们也如同梅兰芳一样,上演了一出精彩的戏!像这么样的一个人,按照常理来说应该会拥有光明的前途。
历史总会存在出现转折的时候。在1958年,王范从上海市检察长的职位被连续降低了十级。具体的原因在史料当中记载得并不清晰,不过和他性格比较直爽有一定的关联。我认为这或许和他在上海镇压反革命的时候所采用的手段有关系。在当年抓捕国民党特务刘全德的时候,他处理事情很果断,这样做难免会触动到一些相关的关系。
毛主席知道自己被降级之后表示要亲自进行过问,这其中蕴含着更为深层的认可。1956年在江南造船厂相遇的时候,主席不仅记着他在延安的功绩,还细致地问他工作以及家庭方面的情况。这样的牵挂并非是一般上下级之间的那种。遗憾的是亲自过问的具体细节在档案里没有看到。只知道王范在1962年调到江苏体委担任主任,他带领江苏体育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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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王范的一生,就好像是一部中国革命的缩微史。从上海特科到延安锄奸,再到进京护卫以及经历许多坎坷。毛主席亲自过问这件事情,或许不只是对个人的庇护,更是对实事求是原则的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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