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为小叔子娶媳妇借债30万,让我们还债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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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婆婆为小叔子娶媳妇借债30万,让我们还债养老,我冷笑:您宝贝儿子不是很孝顺吗?

婆婆站在我家门口,手里攥着一沓欠条,眼睛红得像是刚哭过。

"晓雪,这30万,你们得帮妈还上。建民刚结婚,没钱......"

我看着那些欠条,冷笑了一声。

三年前,婆婆掏空家底给小叔子买房娶媳妇,不够的部分四处借债。那时候我跟建国刚还完房贷,手头稍微宽裕一点。她一分钱没找我们要,说是"老二的事不用老大操心"。

现在债主上门了,她倒想起我们这个大儿子了。

"妈,您不是说建民最孝顺吗?这钱,找您宝贝儿子去。"



我把门关上的那一刻,婆婆的哭声从门缝里挤进来。我没有心软——有些事,忍了十年,够了......

我叫林晓雪,今年三十二岁,嫁给周建国整整十年。

说起来,我和建国的婚姻算是"穷人家的爱情"。我们俩是高中同学,他成绩一般,我也不怎么样,两个人高考都没考好,一起进了本地的专科学校。毕业后在同一家工厂打工,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两颗心靠在一起,觉得什么都不怕。

那时候我不知道,嫁人不只是嫁给一个男人,还要嫁给他身后那个家。

婆婆张秀芬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一辈子没出过远门,脑子里装的全是"养儿防老"那套老黄历。公公去世得早,她一个人拉扯两个儿子长大,吃了不少苦。按理说,这样的婆婆应该最懂得体谅人。

可偏偏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小儿子周建民。

建民比建国小四岁,从小就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婆婆常说:"建民打小身体弱,多疼点是应该的。"可在我看来,建民除了脾气比身体弱,别的都挺硬气——好吃懒做的硬气、游手好闲的硬气、啃老不脸红的硬气。

我跟建国结婚那年,婆婆给了我们两万块钱,说是全部家当了。我没计较,心想日子是自己过的,靠不了别人。我们租了个小房子,两个人省吃俭用,愣是在五年后攒够了首付,买了一套六十平的小房子。

那五年里,建民在干什么呢?

换了七八份工作,没有一份干超过三个月。不是嫌工资低,就是嫌活儿累,反正总有理由。婆婆每个月从我们给的生活费里省下来,悄悄贴补他。我知道这事,但没说——水至清则无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直到建民二十六岁那年,婆婆跟我摊牌了。

"晓雪啊,建民年纪不小了,该娶媳妇了。"婆婆那天特意做了一桌子菜,拉着我的手,语气里带着讨好,"可你也知道,现在娶个媳妇,没房没车人家姑娘看都不看。妈想着,你和建国挣得多,能不能......帮衬帮衬?"

我愣住了:"妈,我们的房贷还没还完呢。"

"妈知道,妈知道。"婆婆叹了口气,"可建民是你亲弟弟啊,你们当哥嫂的不帮他,谁帮他?"

我心里堵得慌,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妈,不是我们不帮。是我们真没那个能力。您看我们住的那房子,六十平,以后有了孩子都不够住。我们自己还紧巴巴的呢。"

婆婆脸色变了,嘴唇抖了抖,没再说什么。

那天晚上,建国回来跟我商量:"要不,咱们借点钱给建民?毕竟是亲弟弟......"

我看着他那张老实巴交的脸,心里又气又心疼:"建国,你有没有算过,这些年我们给你妈多少钱了?每个月两千的生活费,逢年过节的红包,你妈生病住院我们掏的钱......这些加起来,少说也有二十万了。你弟弟呢?他给过你妈一分钱吗?"

建国沉默了。

我继续说:"我不是小气,是你妈太偏心了。她把建民惯成什么样了?二十六岁的大男人,还天天在家打游戏,你觉得他能撑起一个家吗?我们借钱给他,是帮他还是害他?"

建国低着头,半天才说:"你说得对。"

后来的事,我是听邻居说的。婆婆四处借钱,找亲戚、找邻居、找街坊,东拼西凑了三十多万,在县城给建民买了一套八十平的房子,又花了十几万装修、办婚礼。

婚礼那天,我和建国去了。婆婆穿着一身新衣服,笑得合不拢嘴。看到我们,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只说了句:"来啦。"

建民的新娘叫李美娟,是他在网上认识的,比他小两岁,长得挺漂亮,人也伶俐。我看着她挽着建民的胳膊,心里五味杂陈。

婚礼上,婆婆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建民成家。现在心愿完成了,我就是明天闭眼也甘心了。"

她看了我一眼,又说:"建民是我的小儿子,从小身体弱,我多疼他一点,是应该的。建国是老大,懂事,自己能照顾自己,我不担心。"

我的手紧紧攥着筷子,指甲陷进了肉里。

婚礼后,我和建国好几个月没去婆婆那儿。建国打电话过去,婆婆不是在带孙子,就是在给建民做饭。每次说到一半,电话那头就传来建民不耐烦的声音:"妈,我饿了!"

婆婆连忙说:"建国啊,妈先不说了,改天再聊。"

改天再聊。这四个字,我听了整整两年。

两年里,建民和美娟生了个儿子。婆婆高兴坏了,整天围着孙子转,逢人就夸:"我这孙子,长得像建民,以后肯定有出息!"

也是在这两年里,我怀了孕,流了产,又怀了孕。建国每天陪我去医院保胎,累得瘦了一圈。我打电话给婆婆,想让她来帮忙照顾几天。

婆婆在电话里叹气:"晓雪啊,不是妈不想去。是建民那边实在离不开人。美娟身体也不好,妈得照顾她和孙子。你再坚持坚持,等过了这阵子,妈一定去。"

我挂了电话,眼泪止不住地流。

建国抱着我,不停地说对不起。我知道他夹在中间难做人,可我心里的委屈,真的没地方倒。

孩子最后没保住。

医生说是操劳过度,加上心情郁结。我躺在病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空的。

建国握着我的手,哭得像个孩子。

出院那天,婆婆终于来了。她站在病房门口,手里提着一袋水果,脸上带着歉意:"晓雪,妈来晚了。建民那边实在走不开......"

我看着她,没说话。

建国接过水果,说:"妈,晓雪需要休息,您先回去吧。"

婆婆走后,我跟建国说:"以后每个月的生活费减半。"

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这件事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每次想起来,就隐隐作痛。

我以为日子就这样了,直到三年后的那个下午。

那天我刚下班,看到婆婆站在我家门口。她头发白了很多,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深。

"妈,您怎么来了?"我开门让她进去。

婆婆坐在沙发上,半天没说话。我倒了杯水给她,她捧在手里,眼睛红红的。

"晓雪,妈有事求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婆婆从包里掏出一沓纸,放在茶几上:"这是当年借的钱,三十万。这几年,利息滚利息,现在已经快四十万了。债主天天上门,妈实在没办法了......"

我拿起那些欠条,一张张翻看。有借五万的,有借三万的,利息高得吓人。

"妈,这些钱不是给建民买房娶媳妇借的吗?应该找建民还啊。"

婆婆叹气:"建民现在没工作,美娟也没上班,两个人带着孩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妈怎么好意思开口?"

我冷笑了一声:"没工作?建民今年都三十了,怎么还没工作?"

"他......他说在家带孩子,等孩子大点了再找。"

"美娟不是全职妈妈吗?建民一个大男人,不出去挣钱养家,在家带什么孩子?"

婆婆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把欠条放回茶几上,站起来:"妈,这钱我不会还。"

"晓雪!"婆婆急了,"建国是建民的亲哥哥,你们不帮他,谁帮他?"

"亲哥哥?"我笑了,"妈,您记不记得三年前,我流产躺在医院里,您在哪儿?您在给您的宝贝儿子带孩子。您记不记得这些年,我们给您多少生活费?您又给了建民多少?妈,您的心,从来都不在我们身上。"

婆婆愣住了,眼泪夺眶而出:"晓雪,妈知道对不起你们。可建民是妈的小儿子,妈不帮他,他怎么活啊......"

"他三十岁了,不是三岁。"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妈,您一辈子护着他,护出什么结果了?一个好吃懒做、不思进取的废物。这是您想要的吗?"

婆婆哭出了声:"晓雪,妈求你了......那些债主太凶了,天天来闹。妈真的没办法了......"

我看着她苍老的脸,心里有一瞬间的动摇。可一想到这些年受的委屈,那点心软又硬了回去。

"妈,这钱您找建民要去。他既然能花,就得能还。"

婆婆站起来,擦了擦眼泪:"晓雪,你别这样。妈知道这些年亏欠你们,可妈真的走投无路了。你们要是不帮,妈......妈只能去死了。"

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心肠说:"妈,您别吓我。您要是真死了,建民怎么办?您不是最放心不下他吗?"

婆婆愣住了,嘴巴张了张,什么都没说出来。

"妈,您回去吧。"我把门打开,"这事我做不了主,您跟建国说。"

婆婆摇摇晃晃地走了。我关上门,靠着墙壁慢慢滑坐下来。

十年了。我忍了十年。

建国晚上回来,我把事情跟他说了。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去看看我妈。"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我没睡,坐在客厅等他。

"建民那边怎么样?"我问。

建国叹了口气:"我去了建民家。妈住在他那儿,帮他们带孩子。屋子乱得不成样子,建民在打游戏,美娟在刷手机,妈一个人又做饭又带孩子......我看着都心疼。"

"然后呢?"



"我问建民,这钱怎么办。他说他没钱,让我们先帮忙还着。"建国的声音里带着疲惫,"晓雪,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很多委屈。可我妈真的老了,她那个样子,我......我看着难受。"

我闭上眼睛:"建国,你想怎么做?"

"我想......先把欠条上的钱还了。那些高利贷太吓人了,再拖下去,妈真的扛不住。"

"然后呢?这钱我们出,建民呢?他继续在家打游戏?"

建国沉默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建国,我不是不心疼妈。可你想过没有,我们帮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建民不改,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知道。"建国的声音很低,"可我是老大,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妈被人逼债吧。"

那一夜,我们谁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建国去银行取了钱,准备先把最急的几笔债还上。我没拦他——他是长子,有些担子,他觉得该担,我不能让他做不孝的儿子。

可我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之后的日子,更难熬了。

婆婆住进了我们家,说是帮忙做饭带孩子。可我们没孩子,她能帮什么忙?不过是建民那边待不下去了,美娟嫌弃她整天唠叨,把她赶了出来。

我们的小房子只有两间卧室。婆婆来了之后,我们把次卧收拾出来给她住。房间小,婆婆的东西又多,堆得到处都是。我每次回家,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杂物,心里就烦躁得不行。

更烦的是,婆婆总念叨建民。

"建民小时候可乖了,从来不闯祸......"

"建民最孝顺了,每次妈生病,他都急得不行......"

"建民就是命不好,遇到的女人都不行......"

我忍着没发火,心想反正就这几天,等债还完了,她该回建民那儿就回去了。

可债还完那天,婆婆没有要走的意思。

"妈,您什么时候回建民那儿?"我试探着问。

婆婆叹了口气:"晓雪啊,妈老了,腿脚不方便。建民那边楼层高,没电梯,妈爬不动。你们这儿多好,有电梯,出门就是公园,妈想在你们这儿养老......"

我愣住了。

"妈,您是说......以后都住在我们这儿?"

婆婆点点头,眼睛里带着期盼:"建国是老大,养老送终是应该的。再说建民日子过得紧,妈不想给他添负担。"

我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妈,您这些年为建民花了多少钱?买房、装修、办婚礼,几十万都出去了。现在您老了,想起我们是老大了?"

婆婆脸色变了:"晓雪,你这是什么话?我是建国的妈,住在儿子家有什么不对?"

"那建民呢?他不是您儿子?"

"建民日子过得苦,他没那个能力......"

"没能力?"我冷笑,"妈,建民今年三十了,手脚健全,脑子也没问题。他不是没能力,是不想有能力。因为有您护着他,他为什么要有能力?"

婆婆被我说得哑口无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建国这时候开口了:"晓雪,别说了。妈愿意住哪儿就住哪儿,这事我说了算。"

我看着他,心凉了半截:"周建国,你说了算?这房子有我一半,你说了算?"

建国愣住了。

我站起来,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那天晚上,我在卧室里哭了很久。不是因为婆婆,是因为建国。

十年了,我以为他懂我。可在他心里,我永远比不上他那个偏心的妈。

之后的日子,家里的气氛冷得像冰窖。婆婆看我脸色不好,也不怎么跟我说话了。建国夹在中间,两头受气。

我想过离婚。可想了很久,还是舍不得。舍不得这十年的感情,舍不得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

也许,是我太心软了。

转折发生在一个月后。

那天下午,我提前下班回家。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有吵闹声。

是婆婆在打电话,声音又急又气:"建民,你怎么能这样对妈?妈辛辛苦苦帮你带了三年孩子,你就这样对妈?"

我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听。

"什么叫妈偏心老大?老大这些年给妈多少钱?你给过妈一分吗?"婆婆的声音哽咽了,"妈当年借钱给你买房娶媳妇,你说等你有钱了就还。现在呢?债是你大哥还的,你连句谢谢都没有!"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婆婆突然大哭起来:"建民,妈就你一个小儿子,妈疼你一辈子,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什么叫你不欠妈的?妈生你养你,不欠的?"

我站在门口,听得心惊。

原来,建民不是不孝顺。是根本不把婆婆放在眼里。

婆婆在电话里哭了很久,最后说:"行,你既然这么说,妈以后不管你了。你自己过你的日子,妈死也不会再求你。"

她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窗外。

我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婆婆看到我,慌忙擦眼泪:"晓雪,你......你回来了。我刚才......"

"妈,我都听到了。"

婆婆愣住了,脸上露出窘迫的神色。

我在她旁边坐下,递给她一杯水:"建民怎么了?"

婆婆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他......他说不想管我了。说我偏心老大,把钱都给了老大,现在又住在老大家,以后就别找他养老了。"

我心里冷笑。这才是周建民的真面目。

"妈,您知道吗?这些年,我和建国给您的钱,加起来有三十多万。建民给过您多少?"

婆婆低下头,不说话。

"您为建民借的债,也是我们还的。您现在住在我们家,吃我们的、用我们的。建民呢?他管过您一天吗?"

婆婆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你们。可建民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能不疼他?"

"可您越疼他,他越不成器。"我叹了口气,"妈,您有没有想过,建民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

婆婆抬起头,看着我。

"因为您护得太紧了。他从小到大,什么苦都没吃过。遇到困难,有您顶着。犯了错,有您兜着。他理所当然地觉得,一切都是应该的。所以现在,他连您这个亲妈都不认了。"

婆婆的身子抖了抖,半天说不出话。

"妈,我不怪您。"我握住她的手,"可您以后,别再念叨建民多孝顺了。孝顺不是嘴上说说的,是要用行动证明的。这些年,谁孝顺谁不孝顺,您心里应该有数。"

婆婆哭着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建国回来,婆婆拉着他的手说了很多话。大意是,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建国,以后一定好好弥补。

建国眼眶红了,说:"妈,只要您好好的,我什么都不计较。"

我站在一旁,心里五味杂陈。

日子似乎平静了下来。婆婆不再念叨建民,开始学着帮我做家务。虽然手脚慢,但起码是个心意。

我也试着放下那些怨气,好好跟婆婆相处。毕竟,她也是个可怜人。一辈子省吃俭用,全给了那个不争气的小儿子。到头来,两手空空。

可我不知道的是,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

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两个人——建民和美娟。

建民瘦了很多,眼睛里没有了以前那种吊儿郎当的神气,反而带着几分颓丧。美娟站在他旁边,脸色也不太好看。

"嫂子,我......我们能进去吗?"建民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侧身让他们进来。婆婆从卧室出来,看到建民,愣住了。

"建民?你......你来干什么?"

建民站在客厅中央,低着头,半天没说话。

还是美娟先开口了:"妈,嫂子,我们是来道歉的。"

我挑了挑眉:"道歉?"

美娟深吸一口气,说:"这三个月,我和建民吵了很多架。我怪他没出息,他怪我不会持家。最后我们想明白了,不是谁的错,是我们两个都错了。"

她看了建民一眼,继续说:"建民错在好吃懒做,我错在......错在嫌弃妈,把妈赶出来。"

婆婆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建民这时候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妈,对不起。我以前太混账了,让您受委屈了。"

他又转向我:"嫂子,谢谢你和我哥,替我还债。这钱,我会还你们的。我已经找到工作了,虽然工资不高,但我会慢慢还。"

我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建国这时候从卧室出来,看到建民,愣了一下。

"哥,"建民走到建国面前,低下头,"对不起。这些年,我太自私了。从来没想过你和嫂子的难处,只知道伸手要钱。我......我对不起你。"

建国的眼眶也红了:"建民,你能想明白就好。咱们是亲兄弟,不计较那些。"

美娟这时候走到我面前:"嫂子,以后妈的养老,我们会一起承担。之前是我不懂事,让您和大哥受累了。"

我看着她诚恳的脸,心里的怨气慢慢消散了。

"妈,"建民蹲在婆婆面前,拉着她的手,"您以后两边住。在嫂子这儿住腻了,就来我那儿。我们已经搬到低楼层了,没有电梯您也能爬。"

婆婆哭得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点头。

那天晚上,我们五个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迟到了十年的团圆饭......



可这顿饭吃到一半,建民突然接了一个电话。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什么?多少钱?"建民的声音在发抖,"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们都停下筷子,紧张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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