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弟媳发微信：嫂子把嫁妆首饰借我戴！我回复：真巧，上周刚拿去银行抵押了
手机震动，弟媳周雅的微信跳了出来："嫂子，下周我要参加大学同学会，你那套嫁妆首饰借我戴戴呗？放在盒子里也是放，不如让我撑撑场面。"
我盯着这条消息，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许久。
那套首饰是妈妈临终前留给我的，三件套金镯子、龙凤项链、还有一对传家耳环。每一件都承载着妈妈对我的期望和祝福。
四年了，从她嫁进来开始，我的包、我的衣服、我的化妆品，她张口就要。这一次，她居然盯上了我的嫁妆。
我深吸一口气，打字回复："真不巧，上周刚拿去银行抵押了，老公的公司周转需要钱。"
发送。
三秒后，电话响了，周雅尖锐的声音几乎要刺破耳膜："林慧！你抵押了？那可是金首饰！你怎么能......"
我叫林慧，今年32岁，嫁给丈夫江浩已经八年。
八年前，我们在朋友聚会上认识。他是做建材生意的，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踏实肯干。婚后我们一起努力，在市区买了房，日子过得平淡但温馨。
婚礼那天，妈妈拉着我的手，把那套首饰戴在我身上。
"慧慧啊，这套首饰是你外婆传给我，我现在传给你。"妈妈眼里含着泪，"不管以后遇到什么困难，都别轻易动它。这是咱们家女人的根。"
那是妈妈最后一次跟我说话。两个月后，她因为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每次看到那套首饰，我都会想起妈妈温柔的笑容和她说过的话。它们不只是金子，更是我和妈妈最后的联系。
四年前，江浩的弟弟江涛结婚了。
弟媳周雅是个漂亮女孩，皮肤白皙，身材高挑。第一次见面时，她笑得甜美："嫂子，以后要多多照顾了。"
我当时还挺高兴，觉得家里终于有个妹妹了。
可婚后不到半年，我就发现事情不对劲。
那天，周雅来我家玩，看见我新买的限量版包包，眼睛都亮了。
"哇，嫂子，这包好漂亮！多少钱买的？"
"五千多。"我笑着说，"攒了好久的钱才买的。"
"那肯定很贵重吧？"她摸着包，爱不释手，"嫂子，能借我用几天吗？我周末要去参加闺蜜婚礼，正好配我的新裙子。"
我愣了一下："这个......"
"哎呀，嫂子，咱们是一家人嘛。"她拉着我的手撒娇，"我就用几天，很快还你。再说了，包包不就是用来背的吗？放家里也是放着。"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毕竟是弟媳，第一次开口，不好意思拒绝。
可这一借，包就再也没回来过。
一个月后，我问起来，周雅轻描淡写地说："哎呀，我一直在用呢。这包太好看了，我舍不得还。嫂子，你这么多包，不差这一个吧？"
我哑口无言。
江浩知道后，倒是帮我说话："周雅，那是你嫂子的东西，该还还是要还的。"
弟弟江涛却不高兴了："哥，一个包而已，至于吗？咱们是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最后，那个包就这么成了周雅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周雅看上了我的大衣，说她要去见客户，需要穿得正式点。我借了，大衣再也没回来。
她看上了我的化妆品，说她的用完了，先拿我的应急。那一整套护肤品从此消失。
她看上了我的丝巾、鞋子、首饰......每次都是那句"咱们是一家人，嫂子不会这么小气吧"。
每次我想拒绝，江涛就会跳出来指责我："哥嫂，你们条件比我们好，帮衬一下弟弟弟媳怎么了？"
公婆也总说："慧慧啊，你是当嫂子的，要大度一点。"
江浩夹在中间，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一次次忍让，一次次妥协。可周雅的胃口越来越大，要的东西越来越贵重。
去年冬天，我花一万多买了件羊绒大衣。那是我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设计独特，版型特别好看。
周雅第一次看到就说："嫂子，这大衣真好看，多少钱买的？"
我心里警铃大作，含糊地说："朋友送的，不知道价格。"
"那更好啊！"她笑着说，"嫂子，借我穿几天呗？"
"这个不行。"我第一次明确拒绝，"这衣服我还没穿过呢。"
周雅的脸色立刻变了："嫂子，你什么意思？一件衣服都不肯借？你是看不起我们吗？"
江涛也在旁边说："嫂子，我们知道你条件好，但也不能这么摆谱吧？"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天晚上，江浩安慰我："老婆，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可我真的受够了！"我眼泪掉下来，"她要的东西越来越过分，我到底该怎么办？"
江浩叹了口气，抱住我："我知道你委屈，但他们毕竟是我的亲弟弟弟妹。再忍忍吧。"
可我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转机出现在一个月前。
那天我去银行办事，偶然听到工作人员在讨论黄金抵押贷款的业务。
"现在金价高，很多人拿金首饰来抵押周转资金。"一个工作人员说，"手续简单，利息也不高。"
我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回到家，我把那套嫁妆首饰从保险柜里拿出来，仔细端详。
妈妈的脸庞仿佛浮现在眼前："慧慧，这是咱们家女人的根......"
"妈，对不起。"我轻声说，"但这次，我要用它来保护自己。"
我并没有真的去抵押首饰，而是把它们藏到了一个更隐秘的地方——我租的一间小仓库里。那是我做兼职赚钱租的，专门放一些重要物品，连江浩都不知道。
然后，我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动态："生意周转不易，家里能用的都用上了。感谢老公的理解和支持。"
配图是一张银行的宣传册，关于黄金抵押贷款的。
发完后，我等着周雅的反应。
果然，当天晚上，她就在群里问："嫂子，你们公司遇到困难了？"
我回复："是啊，最近资金有点紧张，不过已经在想办法了。"
她没再说什么，但我知道，她已经注意到了。
一周后，周雅的微信来了。
"嫂子，下周我要参加大学同学会，你那套嫁妆首饰借我戴戴呗？"
我看着这条消息，手微微发抖。
她终于还是盯上了这套首饰。
这是妈妈留给我的最后东西，是我的底线，我绝对不能让步。
我深吸一口气，打字回复："真不巧，上周刚拿去银行抵押了，老公的公司周转需要钱。"
发送。
三秒后，电话就打了过来。
"林慧！你把首饰抵押了？"周雅的声音又尖又急，"那可是金首饰啊！你怎么能拿去抵押？"
"公司需要钱，没办法。"我平静地说，"再说了，抵押又不是卖了，等有钱了再赎回来就是。"
"可、可那是你妈留给你的......"
"正因为是我妈留给我的，所以我才能做主。"我的语气有些冷，"怎么，弟妹有什么问题吗？"
周雅哽住了。
半晌，她小声说："我、我就是想借来戴戴而已......"
"抱歉，真的抵押了。"我说，"弟妹，要不你自己买一套？"
"你！"周雅气急败坏，"林慧，你就是不想借给我对吧？什么抵押，都是你编的借口！"
"信不信由你。"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手机立刻炸了。
江涛的电话、公婆的电话、甚至江浩的电话，全都打了进来。
江浩的声音有些焦急："老婆，到底怎么回事？你真的把首饰抵押了？"
"对。"我简单地回答。
"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因为你会拦着我。"我平静地说，"而且这是我妈留给我的东西，我有权处置。"
江浩沉默了几秒："好，我知道了。但周雅那边......"
"她想借首饰，我说抵押了，她不信。"我打断他，"江浩，这次我不会让步。"
挂了电话，公婆的电话又来了。
"慧慧啊，你怎么能把首饰抵押了呢？"婆婆的语气里满是责备，"那可是你妈留给你的，你就这么不珍惜？"
我深吸一口气："妈，公司需要钱，我能怎么办？"
"那也不能抵押首饰啊！"婆婆提高了声音，"周雅说要借来戴戴，你就借给她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抵押？"
我终于明白了。
周雅根本不是想借首饰，她是想要。
而公婆和江涛，都站在她那边。
"妈，首饰已经在银行了，我也没办法。"我说，"而且就算没抵押，我也不会借。"
"你说什么？"婆婆的声音变得尖锐，"林慧，你翅膀硬了是吧？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不是不听您的话。"我尽量保持冷静，"是那套首饰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不能借给任何人。"
"可周雅是你弟媳啊！"
"就算是亲妹妹，我也不会借。"我的语气坚定了起来，"妈，这是我的底线。"
婆婆气得挂了电话。
五分钟后，江涛打来了。
"嫂子，你这样做就不对了。"他的语气带着指责，"周雅好不容易参加一次同学会，想借套首饰撑撑场面，你就不能帮这个忙？"
"江涛，我已经说了，首饰抵押了。"
"我不信！"他的声音提高了，"你肯定是不想借给周雅，故意找借口！"
"信不信由你。"我说，"如果周雅真想要首饰，可以自己买。你们结婚的时候，公婆也给了一套金器，她可以戴那套。"
"那套哪能跟你的比！"江涛脱口而出。
我冷笑一声："所以你们就是看我的东西好，想要是吧？"
"嫂子，你这话就过分了......"
"过分的是你们！"我终于爆发了，"从周雅嫁进来开始，我的包、衣服、化妆品，她要什么我给什么。可她拿走了就从来不还！现在又盯上我的嫁妆首饰，你们当我是什么？提款机吗？"
江涛被我的话噎住了。
"江涛，我最后说一次。"我的声音很冷，"首饰的事，到此为止。以后周雅再想要我的东西，门都没有。"
我挂了电话，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
当天晚上，江浩回来了。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你也是来劝我的？"我疲惫地问。
"不是。"江浩走过来，坐在我旁边，"老婆，对不起。"
我愣住了。
"这些年，是我不好。"江浩拉着我的手，"我总想着他们是我弟弟弟妹，能帮就帮。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么多委屈。"
我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今天我爸妈和我弟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事情闹得这么大。"江浩叹了口气，"老婆，首饰真的抵押了吗？"
我沉默了几秒，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江浩苦笑，"你舍不得的，对吧？"
"对，我舍不得。"我看着他，"那是我妈留给我的最后东西，我怎么可能拿去抵押？"
"那周雅......"
"我撒谎了。"我坦白地说，"因为如果我直接拒绝，她会闹，你们也会劝我。只有用'抵押'这个借口，才能一劳永逸地拒绝她。"
江浩沉默了很久。
"老婆，你做得对。"他突然说，"是我和我家人做错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
"我今天仔细想了想，这四年来，周雅从你这儿拿走了多少东西？"江浩掰着手指数，"包、衣服、化妆品、配饰......加起来至少有好几万了吧？"
我点点头。
"她拿走就拿走，从来不还，也从来不说谢谢。"江浩继续说，"而我们全家，都理所当然地觉得你应该给。这不对，这太不对了。"
他抱住我："老婆，对不起。以后我会站在你这边，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我靠在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第二天，江浩提出要召开一次家庭会议。
地点在我们家，参加的有公婆、江涛和周雅。
周雅一进门就阴阳怪气："哟，嫂子今天怎么这么有空？不用去赎首饰吗？"
我没理她，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江浩站起来，看着在场的所有人："今天叫大家来，是要说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公公问。
"关于周雅和慧慧的事。"江浩看向弟媳，"周雅，这四年你从我老婆这儿拿走了多少东西？"
周雅的脸色变了："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确。"江浩拿出一张清单，"这是我和慧慧昨晚整理的。包包三个，总价值一万五；衣服七件，总价值两万；化妆品若干，价值八千；还有鞋子、配饰等等，零零总总加起来，接近五万块。"
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些东西，你借了就再也没还过。"江浩继续说，"周雅，你说，这叫借吗？"
周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我以为嫂子送给我的......"
"送？"我冷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送给你？"
"可、可你也没说要还啊......"
"我不说要还，你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据为己有？"我站起来，"周雅，这些年我忍你够久了。"
婆婆想说什么，被江浩拦住了："妈，您先听我说完。"
他看向周雅："这次首饰的事，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套首饰是岳母留给慧慧的遗物，对她来说意义重大。你居然还想借去显摆？"
"我、我就是想戴一次......"周雅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想戴，可以自己买。"江浩的语气很冷，"周雅，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不许再管我老婆要任何东西。"
江涛坐不住了："哥，你这话太过分了吧？我们是一家人......"
"正因为是一家人，所以才要有分寸。"江浩看着弟弟，"江涛，你扪心自问，这四年你们占了多少便宜？"
江涛哑口无言。
公公突然开口了："浩子说得对。"
所有人都看向他。
"我和你妈这些年确实糊涂了。"公公叹了口气，"总觉得慧慧是大嫂，应该照顾弟弟弟媳。可我们忘了，慧慧的东西也是她自己辛苦赚来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婆婆也沉默了。
气氛凝固了几分钟。
突然，周雅站起来，眼眶通红："你们都说我不对，那我走还不行吗？"
她转身要走，江涛赶紧拉住她。
"周雅，你......"
"放开我！"周雅甩开他的手，眼泪流了下来，"我知道我没钱，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们江家。我嫁过来四年，天天看着嫂子什么都有，我什么都没有。我就想借点东西撑撑场面，有错吗？"
她捂着脸，声音哽咽："下周的同学会，我那些同学一个个都混得人模人样，只有我还在三线城市做着月薪五千的工作。我就想戴套像样的首饰，让她们不要看不起我......"
说着说着，她突然蹲下来，放声大哭。
江涛想去扶她，却被她推开了。
"你也看不起我对吧？"周雅抬起头看着江涛，眼神绝望，"你们全家都看不起我！"
她突然从包里掏出一叠东西，狠狠摔在茶几上。
那是一叠诊断书和药物清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