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52年,黄标被定为铁杆汉奸,临刑前他亮出绝密证据:我每月秘密资助华野5吨黄金,你们不能杀我,我死得冤啊!
创作声明:本故事背景设置于特定历史时期,但情节及人物均为文学创作,并非真实历史事件或人物的再现。请读者理性看待,切勿与现实对号入座。
刑场上的风,带着一股子泥土和火药的腥味。
黄标被两个公安战士死死按在地上,后脑勺冰凉,那是行刑枪口抵住的感觉。
“准备!”执行命令的声音像铁片一样砸下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黄标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咆哮:“等一下!我每月秘密资助华野5吨黄金!你们不能杀我,我死得冤啊!”
整个刑场,霎时间死一般寂静,只有风声在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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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52年的春天,上海的空气里还残留着冬日的寒意,但街头巷尾已经充满了新生的躁动。
镇压反革命运动的标语,像一道道红色的符咒,贴满了电线杆和墙壁。
法租界西区的爱麦虞限路,如今改叫了绍兴路。
路边一栋三层高的花园洋楼,在黄昏的余晖中显得格外静谧。
这里是上海滩赫赫有名的大亨黄标的公馆。
与外面紧张严肃的气氛不同,洋楼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留声机里,周璇的《四季歌》正幽幽地唱着,空气中飘散着上等龙井的清香和淡淡的古巴雪茄味。
黄标,年近五十,穿着一身熨帖的丝绸中式短衫,戴着金丝边眼镜,看上去斯文儒雅。
他没有理会桌上已经凉了的咖啡,而是俯身在一张紫檀木八仙桌前,用一块麂皮,极为专注地擦拭着一套名贵的紫砂茶具。
那套茶具是顾景舟早年的作品,他花了三根“大黄鱼”才弄到手,平日里宝贝得紧。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擦拭完最后一只茶杯,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杯子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满足。
就在这时,洋楼厚重的雕花木门被“砰”地一声猛力撞开。
一群穿着蓝色公安制服的干部和战士冲了进来,皮靴踩在光洁的柚木地板上,发出杂乱而沉重的声响,惊得留声机的唱针跳了一下,划出一道刺耳的噪音。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人,二十五六岁的模样,脸庞棱角分明,眼神锐利如鹰。
他叫李锐,是市公安局新成立的经济保卫处的一名干部。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盖着鲜红印章的逮捕令,目光如炬,迅速锁定了屋子中央的黄标。
“黄标?”李锐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客厅里却显得格外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黄标缓缓直起身,扶了扶眼镜,平静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仿佛在回应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候。
“根据群众检举和我们掌握的确凿证据,你涉嫌在抗战期间通敌叛国,资助日寇,鱼肉乡里,罪大恶极。经上海市军事管制委员会批准,现依法对你进行逮捕!”李锐一字一顿地念出逮捕令上的内容,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
两个战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钳住了黄标的胳膊。
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了他那双刚刚还在摩挲紫砂壶的、保养得极好的手。
黄标没有反抗,甚至没有皱一下眉头。
他只是抬眼看了看窗外。
最后一抹晚霞正沉入天际,夜色开始像墨汁一样,从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弥漫开来。
他轻轻叹了口气,这声叹息轻得几乎听不见,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这逝去的黄昏。
李锐紧紧盯着他,心里暗自奇怪。
他抓过不少反动派、大特务,那些人要么色厉内荏地叫嚣,要么吓得屁滚尿流。
像黄标这样平静到近乎麻木的,还是头一个。
这种平静,在李锐看来,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对自己的罪行心知肚明,预料到末日降临,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索性放弃了抵抗。
“带走!”李锐挥了挥手。
战士们押着黄标向外走去。
经过那张紫檀木桌时,黄标的脚步顿了一下,目光落在那套紫砂壶上。
“李同志,”他忽然开口,声音平稳,“那套茶具,能让我的管家收好吗?摔了,可惜了。”
李锐冷哼一声,眼神里的鄙夷更浓了。
死到临头,还在乎这些身外之物,果然是剥削阶级的本性。
他没有理会,只是催促道:“走快点!”
黄标不再说话,被押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军用吉普车。
汽车发动,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洋楼里,那首《四季歌》还在幽幽地唱着:“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
歌声婉转,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凄凉。
李锐站在客厅中央,看着满屋子的奢华,闻着空气里尚未散尽的香气,他握紧了拳头。
一个属于人民的新时代,必将彻底埋葬这些旧时代的沉渣。
提篮桥监狱,这个被称为“远东第一监狱”的地方,此刻关押着黄标。
审讯进行得并不顺利,不是因为黄标狡辩,而是因为他几乎什么都不说。
面对审讯员的提问,无论拿出什么样的证据,他都只是点头,或者用“是”、“我承认”这样简短的词语来回答。
他既不喊冤,也不辩解,更不交代任何“同党”。
这种不合作的合作,让李锐和同事们感到一种无形的挫败感。
“黄标,你别以为不说话就能蒙混过关!你的罪行,铁证如山!”李锐把一沓照片用力摔在桌子上。
照片上,是黄标与日本驻沪宪兵司令、伪政府的高级官员在各种宴会场合谈笑风生的场面。
其中一张,他正和一个名叫“岩井”的日本特务头子举杯共饮,两人脸上都带着油滑的笑容。
黄标推了推眼镜,拿起那张照片看了一眼,淡淡地说:“这是岩井英一,日伪时期的领事馆副总领事,主管特务工作。那次是为了谈一批棉纱的生意。”
他陈述的语气,就像在说一件别人的事。
“好一个谈生意!”李锐怒不可遏,“你卖给日本人的棉纱,都做成了军服,穿在了侵略者的身上!你运到东北的粮食,都成了他们关东军的军粮!这些,你承不承认?”
“承认。”黄标的回答依旧平静。
李锐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火气,换了一种方式:“黄标,人民政府的政策你是清楚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若是能主动交代其他汉奸特务的线索,争取立功,或许还能有一条生路。”
黄标抬起头,看了李锐一眼。
他慢慢地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好交代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审讯陷入了僵局。
由于黄标对所有指控都供认不讳,案件很快就进入了公审程序。
公审大会设在逸园跑狗场,这里曾经是上海滩有钱人的销金窟,如今被改造成了审判旧社会罪恶的露天法庭。
会场人山人海,黑压压的人头望不到边,各种写着“严惩汉奸黄标!”、“血债要用血来还!”的横幅迎风招展,群众的愤怒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黄标被押上审判台时,人群中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口号声。
烂菜叶、臭鸡蛋、小石子雨点般地向他砸来。
公安战士围成一圈,才勉强挡住了激愤的人群。
李锐作为公诉人,站在审判台上,声音洪亮地宣读着黄标的罪状。
“第一,经济通敌!黄标名下的‘华通’纺织厂,在日占八年期间,共为日军生产了超过三百万匹军用布料!他旗下的‘四海’船运公司,更是成为日军在长江下游重要的水上运输线,为日军运送了不计其数的战略物资!”
李锐举起一叠厚厚的合同文件,展示给台下的群众。
“第二,欺压同胞!黄标依仗着日本人的势力,巧取豪夺,逼迫数十家民族工商户破产,将他们的工厂、店铺据为己有!南市区的王记布庄老板,就是因为不肯出让店铺,被黄标勾结伪警察局,安上‘抗日分子’的罪名,活活打死在牢里!”
话音未落,台下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便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黄标!你还我丈夫的命来!你这个天杀的汉奸!”
她挣扎着要冲上台,被周围的人死死拉住。
“第三,破坏抗战!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黄标曾多次向日本宪兵队告密,导致我多名地下抗日同志被捕牺牲!”
这一条罪状,让全场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无数双眼睛喷着火,恨不得将台上的黄标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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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公审过程中,黄标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身上的囚服沾满了污秽,头发凌乱,金丝边眼镜也不见了,显得狼狈不堪。
但他挺直的腰杆,却从未弯下。
审判长最后高声问道:“被告人黄标,对于以上罪行,你认不认罪?”
黄标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台下那一张张愤怒而陌生的脸,他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只吐出两个字:“认罪。”
“砰!”法槌落下。
“经上海市军事管制委员会审判,认定汉奸黄标,通敌叛国,罪大恶极,民愤极大!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判决声如同惊雷,在会场上空回荡。
紧接着,是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枪毙黄标!”、“人民政府万岁!”的口号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李锐看着那个被战士们重新押起来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作为一个革命者,他为能够亲手将这样一个大汉奸绳之以法而感到自豪。
但不知为何,黄标那过于平静的认罪,和那挺得笔直的脊梁,总像一根小小的刺,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异样感觉。
他很快将这丝异样归结为自己的多心。
铁证如山,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民族败类,死有余辜。
天还没亮,东方的天空泛着一层鱼肚白。
一辆苏制军用卡车,在寂静的街道上行驶着。
车厢是敞篷的,早春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人脸上。
黄标就被绑在车厢的木板上,手脚都用粗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嘴里塞着一块防止他喊反动口号的破布。
他的头发被风吹得胡乱地飞舞,脸色在晨曦中显得愈发苍白。
车子正驶向龙华。
那里曾经是国民党的淞沪警备司令部所在地,无数革命志士在此牺牲。
如今,它成了审判和处决反革命分子的刑场。
负责押送的,依然是李锐。
他坐在驾驶室的副驾上,透过后窗,能看到黄標的半个身影。
这个任务本不需要他亲自来,但他主动申请了。
他想亲眼看到这个大汉奸的覆灭,为自己的工作画上一个完整的句号。
卡车驶过外白渡桥,黄浦江上的晨雾还未散尽,几艘轮船拉响了悠长的汽笛。
黄标的眼睛一直看着窗外,看着那些熟悉的街景飞速倒退——跑马厅、大光明电影院、国际饭店……
这些地方,曾是他叱咤风云的舞台,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足迹。
他的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复杂的情绪。
有不甘,有留恋,有决绝,唯独没有一个将死之人应有的恐惧。
李锐从后视镜里捕捉到了他的眼神,心中那根微小的刺又动了一下。
他皱了皱眉,一个人的罪恶再大,临死前对这个世界总会有些眷恋吧。
或许,这才是黄标最真实的情绪流露。
车上的气氛很压抑。
两个押送的战士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警惕地分立两侧。
他们年纪都很小,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严肃。
其中一个战士,可能是被风吹得冷了,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卡车颠簸了一下,黄标的身体晃了晃。
他嘴里的布团有些松动,但他没有试图吐出来,只是用舌头抵了抵,重新塞好。
李锐回过头,正对上黄标的目光。
隔着一层布满灰尘的玻璃,四目相对。
黄标的眼神很深,像一口古井,看不见底。
李锐竟然下意识地避开了,他转回头,对自己这种莫名的反应感到有些恼火。
02
“李科长,快到了。”司机提醒道。
前方,龙华那标志性的塔影已经遥遥在望。
李锐的心情也随之沉重起来。
他掏出烟盒,递给司机一根,自己也点上了一根。
烟雾缭绕中,他的思绪有些飘忽。
他想起了自己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哥哥,想起了那些为了建立新中国而倒下的战友。
正是因为有黄标这样的叛徒、蛀虫,革命的道路才走得如此艰难。
想到这里,他心中最后一丝的异样感也被坚定的信念所取代。
处决黄标,是历史的必然,是人民的选择。
卡车在刑场外的一片空地上停下。
几个已经等候在那里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打开了车厢后挡板。
“时间到了,带犯人下车。”一个干部模样的人看了看手表,冷冷地说道。
两个战士跳下车,解开绑在黄标腿上的绳子,粗暴地将他拽了下来。
由于长时间的捆绑和颠簸,黄标的双腿已经麻木,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他咬着牙,强迫自己站稳。
通往刑场的是一条碎石子路,不长,但对于一个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人来说,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
黄标的步伐很慢,但很稳。
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目视前方。
那片曾埋葬无数先烈的土地,今天,也将埋葬他这个“铁杆汉奸”。
李锐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卷宗。
他的任务是验明正身,并监督行刑。
风越来越大,吹得人的衣服猎猎作响。
他看到黄标的后背,那身单薄的囚衣下,脊梁骨的轮廓清晰可见,依旧是笔直的。
刑场是一片空旷的洼地,四周拉着警戒线。
泥地上还残留着前些天行刑后未干的暗红色血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和血腥混合的怪味。
黄标被押到指定位置,那是一块挖好的土坑前。
两个战士用力一踹他的腿弯,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泥土的冰冷和潮湿,透过单薄的裤子渗了进来。
行刑手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兵,他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拉开枪栓,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黄标的后脑。
周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声终结一切的枪响。
李锐站在不远处,手里捏着那份已经签好字的执行令,心脏不自觉地收紧。
“准备——”负责现场指挥的干部扬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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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手的手指,已经搭在了扳机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万籁俱寂的时刻,异变陡生!
一直沉默如石的黄标,突然爆发出全身的潜能。
他猛地一甩头,用牙齿和舌头拼命地顶,那块塞在他嘴里、已经被口水浸透的布团,“噗”地一声被他吐了出来!
紧接着,一声嘶哑、却又振聋发聩的呐喊,划破了刑场死寂的空气:
“等一下!”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惊得一愣。
行刑手的手指僵在了扳机上。
指挥官扬起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李锐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厉声喝道:“黄标!死到临头,你还想耍什么花招!”
黄标没有理会他,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着被反绑的身体,试图抬起头来。
他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李锐,那眼神里燃烧着的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和孤注一掷的决绝。
“我……我死得冤啊!”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冤?”李锐冷笑一声,他以为这又是汉奸临死前的丑陋表演,“你的罪行铁证如山,千夫所指,你冤在何处?”
“哈哈……哈哈哈……”黄标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笑声凄厉而悲怆,听得人毛骨悚然。
“铁证如山?千夫所指?好!好一个铁证如山!”他猛地止住笑,目光如刀,直刺李锐的内心。
“我问你!李科长!三年前,淮海战役进入最关键的阶段,几十万大军围困在冰天雪地里,前线最缺的是什么?”
李锐被他问得一怔。
淮海战役,他当然清楚。
那是决定命运的决战,他有许多战友就牺牲在那片战场上。
当时部队最缺的,除了弹药,就是御寒的棉衣和救命的药品,尤其是青霉素。
不等李锐回答,黄标已经接着吼了下去,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将胸中的所有积郁都喷涌出来:
“是药品!是过冬的棉衣!是能从国统区买到一切的黄金!我告诉你,从1948年9月到1949年1月,整整五个月!每个月,都有一支船队,从十六铺码头出发,逆流而上,将价值五吨黄金的青霉素、棉布、通讯器材,秘密送到苏北的解放区!我告诉你,那支船队是我的!那些物资,是我倾尽家产,冒着被枪毙的风险筹集的!”
他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刑场上所有人的脑子里炸响。
每月五吨黄金?
这是什么概念?
简直是天方夜谭!
现场一片哗然,战士们面面相觑,指挥官的脸上也写满了震惊和怀疑。
李锐的大脑嗡地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在他看来,这一定是黄标为了活命而编造的、最疯狂的谎言。
“一派胡言!”李锐断然喝道,“你以为凭你这几句疯话,就能活命吗?证据呢?你的证据在哪里!”
“证据?”黄标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惨烈的笑容,“我的上线,代号‘老鬼’,在上海解放前夕,为了保护电台,已经牺牲了。我这条线,是单线联系,他一死,就没人能证明我的身份。我所有的功劳,都随着他的牺牲,一起被埋进了土里!”
“我与日本人周旋,是‘老鬼’的命令!我吞并那些小商户,是为了扩大伪装,掌握更多的经济资源!我赚的每一分钱,都变成了送往前线的药品和棉衣!我背上汉奸的骂名,就是我最好的保护色!这些,你们去查啊!”
他的声音充满了悲愤,像一头受伤的孤狼在绝望地哀嚎。
李锐的心脏狂跳起来。
黄标的这番话,细节之具体,情绪之饱满,竟让他产生了一瞬间的动摇。
但他还是死死咬住最后一道防线:“口说无凭!你说的这些,谁能证明!”
“证明……”黄标艰难地喘息着,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他扭动着被捆绑的肩膀,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左臂衣袖,“我的左手……袖口……袖口的夹层里……有一枚……一枚微雕的剑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