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赔钱货也配我救?”我笑了:我宁愿公司破产,也要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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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妻子白手起家创立的公司,遭遇竞争对手的恶意收购。
女儿作为技术核心力挽狂澜,却被竞争对手陷害窃取商业机密,面临牢狱之灾。
我求妻子动用全部流动资金,为女儿请最好的律师团打赢官司。
她却冷漠地挂断电话:“一个赔钱货也值得我赌上整个公司的前途?”
“我拿这笔钱去投资新项目,不比救她强?”
我抵押了父母留下的唯一房产救急,却被告知妻子拿出关键证据坐实了女儿的罪名。
女儿判决那天,我妻子高调宣布她的新能源项目获得千万融资。
她搂着年轻帅气的实习生说:“我们的孩子,才是未来的希望。”
我反手将公司股份以一元的价格转让给了她的死对头。


1
“贺总,不好了!警方刚刚带走了大小姐!”
法务部总监的电话像一记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我猛地从堆积如山的文件后抬起头,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大小姐被警方以涉嫌窃取商业机密的罪名带走了!人刚从研发部被拷走的!”
窃取商业机密?
我女儿是最有潜力的天才程序员,也是启航科技未来的继承人,她怎么会窃取机密?
现在正是我们公司即将迎来新一轮融资的关键时刻,作为我们技术壁垒核心的女儿,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了。
这绝不是巧合!
我抓起外套,疯了一样冲向妻子办公室。
总裁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一阵暧昧的笑声。
我心头一紧,猛地推开门。
看到的却是我那同床共枕了二十年的妻子,正亲密地环着一个年轻男孩的腰。
那男孩我认识,是新来的实习生,叫赵飞,一张清纯无辜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妩媚与得意。
“周欣宜!”我冲了进去,声音嘶哑。
周欣宜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迅速被冷漠取代。
她不动声色地松开赵飞,整了整衣领,恢复了平日里那副运筹帷幄的总裁派头。
“贺阳?你来做什么?我不是让你在家休息吗?”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赵飞则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怯生生地躲到周欣宜身后,怯怯地叫了一声:“贺总好。”那眼神,却分明带着一丝挑衅的审视。
我没空理会他,所有的理智和冷静都在看到女儿出事的那一刻崩塌了。
我冲到周欣宜面前,抓住她的手臂,泪水决堤而出:“欣宜,小月……小月被警察带走了!说她窃取商业机密!这肯定是天擎科技的阴谋,你快想办法,快救救她!”
我泣不成声地哀求她:“我们公司的流动资金不是还有三千万吗?我们把它都拿出来,给小月请全港城最好的律师团!只要能救女儿,公司怎么样都无所谓!”
然而,周欣宜的反应,却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了脚底。
她是粗暴地将我的手甩开。
“疯了吗你?”
她冰冷地盯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母亲对女儿的担忧。
“三千万?贺阳,你知不知道现在公司是什么情况?天擎那边步步紧逼,这三千万是我们最后的筹码!你让我为了一个只会写代码的书呆子,赌上整个公司的未来?”
2
书呆子?
她竟然说我们的亲生女儿?
女儿从小就展现出惊人天赋,大学没毕业就成了公司的核心技术人员。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女人。“周欣宜,那是我们的女儿!你还是人吗!”
“女儿?”她冷笑一声,那笑声里的轻蔑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脏。
她转过身搂着赵飞,一字一句地对我说道:“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也配做我的女儿?”
“这三千万,我已经决定了,全部投给阿飞的‘新希望’项目做启动资金。”
“我已经怀了阿飞的孩子,我和他的孩子才是更完美的继承人。这不比救那个废物强一百倍?”
她竟然怀了赵飞的孩子!
我看着她微隆的小腹,险些要站不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满脸胜利者姿态的赵飞站在她身旁向我宣示主权。
“你……你们!”我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赵飞却轻易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周欣宜恶狠狠地瞪着我,“贺阳,我警告你,别在这里发疯。为了防止你坏了我的好事,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她拿出手机,当着我的面,拨通了银行经理的电话:“冻结贺阳名下所有的银行卡和附属卡。”
然后,她叫来两个高大的保安,像拖拽一件垃圾一样,将我拖出了办公室。
“把先生‘请’回家,没有我的允贺,不准他踏出别墅大门一步!”
我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绝望地哭喊,却无人理会。
整整两天,我被完全隔绝于世。
第三天早上,我终于找到了机会。
趁着送餐的保姆不注意,我冲进书房,打开了电视。
财经频道正在进行一场盛大的直播——“年度科技潜力新人奖”颁奖典礼。
而舞台上,那个身穿高级定制西装的获奖者,赫然就是赵飞!他手里捧着金色的奖杯,获奖项目,正是那个夺走了我女儿救命钱的项目!
更讽刺的是,为他颁奖的嘉宾,正是周欣宜。
她满面春风地从赵飞手中接过话筒,面对着台下无数的媒体和业内大佬,深情款款地说道:“阿飞是一个真正的天才,他的‘新希望’项目,让我看到了启航科技真正的未来。感谢他,也感谢这个时代,给了我们推陈出新、拥抱未来的勇气。”
掌声雷动。
我看着电视里那对璧人,再也忍不住,冲到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
心如死灰,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可我不能倒下,女儿还在等着我。
3
我跌跌撞撞地冲进卧室,用尽全身力气,拿起一把高尔夫球杆,狠狠地砸向墙角的保险柜。
在刺耳的警报声中,保险柜的门被我暴力砸开。
我从里面取出了一份用牛皮纸袋精心包裹的文件。
那是一份已经微微泛黄的专利证书。
这是我父母毕生心血的结晶,是“启航科技”赖以起家的根基,也是我最后的底牌。
我揣着证书从别墅二楼的窗户翻了出去。
落地时崴了脚,钻心的疼痛传来,但我周不上,一瘸一拐地冲向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去全港城最顶尖的资产评估所,快!”
我要用这份专利作抵押,换取为女儿翻案的救命钱。
只要有了钱,我就能请动全亚洲最强的律师天团,为女儿洗刷冤屈!
评估所的VIP接待室,一位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的老评估师接待了我。
他叫李老,是这里的首席鉴定官。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份泛黄的证书推到他面前,声音因激动而有些沙哑:“李老,请您评估一下这份专利的价值。我要用它做抵押融资。”
李老扶了扶眼镜,郑重地戴上白手套,拿起放大镜,开始逐字逐句地审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也跟着悬到了嗓子眼。
然而,李老的脸色却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反复比对着什么,眉头越皱越紧。
“贺先生,”他缓缓开口,声音干涩,“很抱歉地通知您,您手里的这份专利……恐怕已经不具备抵押价值了。”
“什么?”我如遭雷击,“这不可能!这是‘盘古’算法的初代核心专利,整个启航科技的技术体系都建立在它之上,怎么可能没有价值?”
李老叹了口气,将一份文件从电脑上调出,转向我:“贺先生,这个核心专利早在半年前,就已经通过合法的专利转让手续卖出去了。”
他指着屏幕上的转让协议,转让人签字处,是周欣宜龙飞凤舞的签名。
“也就是说,您手里的这份,现在……一文不值。”
4
原来她从半年前就开始布局了!
她一边和我扮演着恩爱夫妻,一边在背后悄无声息地,将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们共同事业的基石,偷梁换柱,占为己有。
我脑中嗡嗡作响,几乎要站立不稳。
这时,接待室外传来几个压低了声音的议论。
“哎,那不是启航科技的贺总吗?他怎么会来这里?”
“你还不知道?他老婆周欣宜,最近跟一个叫赵飞的实习生打得火热,听说那男的前两天还凭一个什么‘新希望’项目拿了大奖,风光得很。”
“看样子,这是被那两口子联手把家底都给掏空了啊,真是可怜。”
我眼前一黑,当场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中悠悠转醒。
我颤抖着接起。
“是贺阳先生吗?我是周小月的委托律师,张律师。”
“张律师!”我猛地坐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女儿怎么样了?有希望保释出来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却异常沉重:“贺先生,情况……非常不乐观。就在刚才,我们接到了法院的通知,周欣宜女士以启航科技公司的名义,向法庭提交了新的证据。”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彻底证实周小月利用职务之便,窃取商业机密的事实。”
我握着手机,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拨通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周欣宜轻描淡写的的声音:“贺阳?想通了?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为什么……要这么对小月?”
她似乎是笑了一下,那笑声通过电波传来,显得格外刺耳。
“哦,你说那份报告啊。”她轻描淡写地,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这是为公司好。清理掉害群之马,才能让公司越来越好。你也知道,一个有污点的继承人,会给公司的股价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
“她不是害群之马!她是你女儿!”我歇斯底里地尖叫。
“好了,我没时间跟你废话。”她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我这边还要陪阿飞去产检。贺阳,我劝你安分一点,别再给我惹麻烦。否则,我不保证小月在里面的日子,会过得那么‘舒服’。”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
雨终于倾盆而下,击垮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翻出通讯录拨通一个电话,“启航科技的股份要不要?一元卖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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