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同学会再遇前男友,他已是首富,竟拿黑卡诱我儿子叫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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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十年就能洗干净你身上的穷酸味?”女人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在香槟色的晚宴厅里飘荡,“陆泽川,别做梦了。”

男人没看她,只是低头,用一种近乎抚摸的姿态擦拭着一枚袖扣,那上面钻石的光芒,比女人眼里的嫉妒更刺眼。他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钝刀子在空气里来回地割。

“是吗?”他终于抬起眼,目光却越过她,投向了她身后那个瑟缩的孩子,“我倒觉得,有些东西,一辈子都洗不掉。比如……刻在骨子里的卑贱。”



01

南方的夏天,像一块永远拧不干的、发了霉的湿抹布,黏腻腻地裹在人身上。空气里浮动着樟树陈旧的甜香,混杂着老城区下水道里翻涌上来的、某种腐败的腥气。林晚住的这栋筒子楼,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里面水泥的灰色骨骼,像一张得了皮肤病的老人的脸。

她刚从医院回来,手里捏着两张纸。一张是医院新下的病危通知单,上面的铅字冰冷得像铁块,每一个字都在敲打她脆弱的神经。另一张,是几天前收到的高中同学会烫金请柬,硬质的卡纸被她掌心的汗濡湿了,边缘卷了起来,那华丽的金色字体在昏暗的楼道里,像一个不怀好意的、嘲讽的媚眼。

插画家这个职业,听起来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体面,但只有林晚自己知道,那不过是给贫穷糊上了一层薄薄的糯米纸,一戳就破。稿费时有时无,像季候风,而儿子林小星的病,却是盘踞在她生命里永不停歇的飓风。先天性心脏病,这个词从林小星出生起,就成了一把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林女士,小星的情况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手术。费用……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她有什么可准备的。她的银行卡余额,那串数字短得像一句骂人的话。

她推开吱呀作响的家门。房子很小,客厅连着阳台,一览无余。林小星正趴在小桌子上画画,听到门响,他抬起一张过于苍白的小脸,眼睛却亮得像两颗黑曜石。“妈妈,你回来啦。”

林晚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了一下,又酸又疼。她走过去,摸了摸儿子细软的头发,目光落在他画的画上。画上是一个小男孩,牵着一个女人的手,而在他们旁边,还有一个用笔笨拙地勾勒出的、高大的男人身影。

“小星,这是画的谁呀?”

“这是我,这是妈妈,这是……”林小星的手指在那个模糊的男人身影上点了点,声音低了下去,“这是想象中的爸爸。”

林晚的呼吸蓦地一滞。

她蹲下身,把那张同学会请柬随手放在桌上。林小星好奇地拿了过去,用小手指点着上面的名字,一个一个地念:“王倩……李明……陆……泽……川。”

“陆泽川”,这三个字从儿子稚嫩的口中吐出,像一根生了锈的针,毫无征兆地扎进了林晚的心脏最深处。

十年前的那个雨夜,瞬间被这根针血淋淋地勾了出来。

雨下得像天塌了。廉价出租屋的窗户关不严,风裹着雨水,像一条湿漉漉的蛇,爬进屋里,带来刺骨的寒意。彼时还是少年的陆泽川,浑身湿透,发梢的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滚落,砸碎在他攥紧的拳头上。他的眼睛里,全是烧红了的、不肯相信的绝望。

“为什么?”他问,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腻了,”林晚看着他,逼着自己说出那些准备好的一刀刀的话,“陆泽川,我受够了。受够了跟你挤在这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受够了吃泡面都要算着调料包,受够了看见别人手上戴着戒指,而我只有你画在纸上的承诺。我不想再过这种没钱的日子了,我们分手吧。”

她记得他说“我不信”时,眼里的光是如何一寸寸熄灭,最后变成一片死寂的灰。她记得自己转身时,泪水是如何像决了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紧接着,画面切换。是她一个人,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手里攥着那张写着“妊娠八周”的孕检单,哭得肝胆寸断。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林小星的声音把她从回忆的沼泽里拽了出来。

林晚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她胡乱地抹了把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妈妈就是……眼睛里进沙子了。”

她拿起那张病危通知单,又看了一眼那张烫金的请柬。两个世界,一个在深渊,一个在云端。而连接这两个世界的唯一桥梁,就是“陆泽川”这个名字。

02

手机在破旧的沙发上疯了似的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苏晴”两个字。林晚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晚晚!你看到群消息了吗?同学会啊!十年了!你必须得来!”苏晴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声音还和十年前一样,像一串清脆的风铃。

林晚靠在斑驳的墙上,声音疲惫:“我就不去了吧,最近有点忙。”

“忙什么忙!我可告诉你,这次同学会的金主爸爸,就是陆泽川!我的天,你敢信吗?咱们那个时候穷得叮当响的陆泽川,现在是福布斯排行榜上的新贵,国内首富!群里都炸开锅了!”

首富……

林晚的心脏又被这个词刺了一下。



“听说他这次包下了君悦酒店顶层的整个宴会厅,所有同学的往返机票住宿全包,出手阔绰得吓人。王倩那几个势利眼,在群里把他夸得跟天神下凡似的。哎,她们还阴阳怪气地提你呢,说你当年要是没把他甩了,现在可就是正儿八经的首富夫人了。”苏晴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忿。

林晚的沉默像一堵墙。电话那头的苏晴也感觉到了,放缓了语调:“晚晚,我知道你不想见他。但是……十年了,就当是出来散散心,看看老同学,不好吗?”

散心?她现在哪有资格谈这两个字。

挂了电话,林晚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那个沉寂了许久的高中同学群。果不其然,几百条未读消息像沸腾的开水,争先恐后地冒着泡。

王倩的头像最是活跃:“哇,泽川现在真的太厉害了!简直是我们这一届的骄傲!@陆泽川”

下面一排人跟风吹捧,极尽谄媚之能事。

然后,王倩话锋一转,发了条意味深长的消息:“说起来,不知道咱们当年的校花林晚会不会来。有些人啊,就是没福气。当年要是眼光好一点,现在哪里还需要自己抛头露面地辛苦打拼哦。”

这条消息下面,是一串窃窃私语的表情包。

这些文字像一只只沾满了污泥的手,伸出屏幕,想要把她拽进流言的泥潭里。林晚面无表情地关掉了手机。屈辱感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地冲刷着她。去?去干什么?去让他看自己的笑话?去看他如今如何高高在上,如何用眼神把自己凌迟?

不,她不能去。她仅剩的、那点可怜的自尊,不允许她去。

晚上,她给小星掖好被角,自己却毫无睡意。她坐在黑暗里,一遍遍地计算着手术费。卖掉这套父母留下的、唯一的旧房子?可办手续需要时间,小星的病等不了。去借?亲戚朋友早已借了个遍,人情这东西,比纸还薄。

就在她快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里屋传来了小星的梦呓。

“妈妈……首富……是不是很有钱?他……他能治好我的病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林晚死寂的心里炸开。

她冲进房间,看着儿子在睡梦中依然紧蹙的眉头,和那张因缺氧而微微发紫的嘴唇。她的决心,在那一刻,被这句无心的梦话彻底击溃了。

自尊?在儿子的生命面前,自尊算什么东西?

她回到客厅,在黑暗中摸索到那张被她揉搓得皱巴巴的请柬。借着窗外渗进来的、惨淡的月光,她死死地盯着“陆泽川”那三个字。

或许……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她不是为自己,她是为小星。她可以不要脸,可以被羞辱,可以被踩进泥里。只要能救小星,她什么都可以做。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同藤蔓般疯狂地缠绕住她的心脏。那不是希望,而是一种卑微到尘埃里的祈求,一种准备好献祭自我的、悲壮的屈辱。

她颤抖着手,给苏晴回了条信息:“我……我去。”

发送键按下去的那一刻,林晚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某样东西,碎了。

03

君悦酒店的顶层宴会厅,水晶吊灯像一片凝固的星河,倾泻下钻石般璀璨的光芒。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醇厚雪茄和精致食物混合在一起的、属于上流社会的、醺人欲醉的气味。男人们西装革履,女人们珠光宝气,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精致而得体的笑容。



林晚带着林小星出现在门口时,就像一滴不小心滴入清油里的水,瞬间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她穿了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裙子,是她最好的一件衣服。因为临时找不到人照看,她只能把小星带在身边。小星有些怯生生地躲在她身后,好奇又不安地打量着这个金碧辉煌的世界。

“哎哟,这不是林晚吗?真是稀客啊!”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她周围的宁静。

王倩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她上下打量着林晚,目光像两把手术刀,刻薄而挑剔,最后落在林小星身上。“呀,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带来了,这种场合,可不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

林晚把小星往身后又拉了拉,淡淡地说:“他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也是,毕竟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王倩嘴上说着同情的话,眼里的幸灾乐祸却满得快要溢出来。

就在这时,全场忽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入口处。

陆泽川来了。

他被一群人簇拥着,像君王驾临。十年的时光,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和倔强,换上了一种深不见底的、属于权势者的冷漠与威压。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意大利手工西装,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星空表,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而傲慢的光。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像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当那道目光掠过林晚时,没有丝毫停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就好像她只是一根无关紧要的柱子,或是一盆装饰性的绿植。

那一瞬间,林晚的心,比十年前那个雨夜还要冷。

她预想过他的恨,他的嘲讽,他的报复。却唯独没有想过,是这种彻底的、仿佛她从未存在过的无视。

这比任何羞辱,都来得更猛烈,更残忍。

整个聚会,林晚都像一个坐在针毡上的幽灵。她找了个最偏僻的角落坐下,只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悄无声息地带儿子离开。小星很懂事,不吵不闹,只是小声地问:“妈妈,那个被好多人围着的叔叔,就是首富吗?”

林晚点了点头,喉咙发紧。

陆泽川成了全场的中心。他和每一个人谈笑风生,和每一个上来敬酒的同学碰杯,他彬彬有礼,却又带着一种无法靠近的疏离感。他唯独,没有朝林晚的方向看一眼。

林晚觉得,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怀揣着卑微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头撞进了他精心布置的、用以审判她的刑场。

“哎呀,林晚,你怎么躲在这里?”王倩不依不饶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她故意拔高了音量,确保周围的人都能听见,“十年不见,怎么还是这么不合群啊。你看人家泽川,现在多风光。我跟你说,你当年要是没分手,现在就是首富夫人了,哪还用得着自己带孩子这么辛苦。”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千层浪。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到了林晚身上。有同情,有好奇,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不远处的陆泽川,也停下了和别人的交谈,朝这边看了过来。

林晚的脸,一瞬间血色尽褪。她只想立刻拉着儿子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她站起身,抓着小星的手,低声说:“我们走。”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是陆泽川。

04

他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缓缓地走了过来。他身后的喧嚣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隔绝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皮鞋踩在地毯上那沉闷的、一步步逼近的声响。

他站在她面前,身形高大,投下的阴影将她和林小星完全笼罩。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她曾无比熟悉的脸上,此刻只有冰川般的冷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扭曲的快意。

“这么急着走干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的重量,压得林晚喘不过气,“老同学,十年不见,不叙叙旧吗?”

林晚垂下眼,不敢看他,只是把小星护得更紧了。“不了,孩子累了,我得带他回去了。”

“孩子?”陆泽川的目光,终于第一次,落在了她身边的林小星身上。

当他看到那张脸时,他的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一下。那双眼睛,那挺直的鼻梁,那抿着嘴唇时倔强的弧度……像,太像了。像他童年时,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时看到的模样。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心底翻涌的、积压了十年的恨意彻底淹没了。

他想,这不过是个巧合。一个用来提醒他,当年她是如何为了别的男人、为了钱而抛弃他的、血淋淋的巧合。

嫉妒和屈辱像两条毒蛇,在他的心脏里疯狂地噬咬。他要报复,他要用他现在唯一拥有的、最强大的武器,来彻底击溃她那可笑的自尊。他要让她后悔,让她在他面前跪下,让她明白她当年错过了什么。

陆泽川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笑意。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那张传说中的、通体漆黑的卡片。那是一张无限额的黑卡,是财富和地位的终极象征。

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地蹲下身,与林小星平视。他高大的身躯蹲下来,依然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将那张黑卡,像递一块糖果一样,伸到林小星的面前。



整个宴会厅,刹那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陆泽川的声音,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清晰地响彻在每个人的耳边:

“小朋友,”他看着林小星那双清澈又茫然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叫声爸爸,这张卡,连同里面一个亿的额度,就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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